你是想要抑制劑嗎?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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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月亮也是會害羞的。 路北驍看見顧景言的長睫微微眨動,像是在夜晚悄悄起舞的蝴蝶。他們靠得有點(diǎn)近,近到顧景言所有細(xì)微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路北驍?shù)难劬Α?/br> 顧景言垂著眼眸,不知道該往哪看。他欲蓋擬彰地重重咳嗽了兩聲,壓低了聲音說:“少油嘴滑舌?!?/br> 路北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顧景言說:“這應(yīng)該不算油嘴滑舌,上校?!彼⑽⑿α诵?,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說:“我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怎么說的?!?/br> 他的語氣格外認(rèn)真,滿是討人喜歡不作偽的真誠。尤其是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里像是會說話似的,帶著動人的熱烈和直白。 “路北驍。” 顧景言忽然認(rèn)真叫住了路北驍?shù)拿?,他緩緩抓住路北驍?shù)念I(lǐng)子,像是終于鼓足勇氣去做什么事似的,表情里帶著點(diǎn)變扭:“這種話,以后只能說給我聽。” 路北驍抬手輕輕裹住顧景言的手,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不由自主地越跳越快:“為什么?” “因?yàn)槟闶俏业娜??!鳖櫨把钥粗繁彬?,那眼神又兇又羞,像是兩把鉤子似的,勾得路北驍心癢癢。 “你就應(yīng)該做到只屬于我?!?/br> “我希望你能做到。” 他抬手按在路北驍?shù)南袤w上,盯著路北驍,冷著臉威脅說:“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腺體。” 路北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顧景言的嘴唇,心里不斷泛起酥酥麻麻的癢,他躍躍欲試地湊近了,想要吻上顧景言的嘴唇說:“別這么兇,長官?!?/br> 顧景言微微皺著眉,似乎要推開路北驍?shù)怯譀]有,他踹踹不安地抿了抿唇說:“我沒有兇你?!?/br> 路北驍不由自主地雙手撐在顧景言身側(cè),微微弓著腰,像是匹進(jìn)攻的狼似的想把顧景言壓在自己身下。 “我知道?!?/br> “你不用害怕我用信息素欺負(fù)你。你不認(rèn)我,我是沒有老婆的小嘍啰,你認(rèn)我,我就是你的小嘍啰。” 他看著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看著眼前安靜乖順的顧景言,感覺自己的太陽xue在不停得跳。 空氣里淡淡的白月季香氣清甜而誘人。路北驍渾身的血液都開始顫栗激動,伏特加的信息素開始悄無聲息的彌漫。他感覺有火燒在自己身體里,難受得很,只有把眼前的顧景言才能疏解這種痛苦。空氣中的曖昧份子像是蒸騰的泡沫,咕嘟咕嘟的彌漫在整個(gè)房間里。 “這五年,其實(shí)我每天都在想你?!?/br> “我想你為什么要走,想你到底是誰,想你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 路北驍?shù)难劬词乖诤诎道镆擦辆ЬУ?,像是看到了rou的餓狼一樣,滿是暗沉洶涌的妄念。他不由自主地牽住了顧景言的手,一路撫摸到腰間,嘴上卻委委屈屈地說:“給我個(gè)安慰獎(jiǎng)好不好?老婆,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br> 故作委屈做小伏低是假的,想要侵略占有才是真的。所有的Alpha在心儀的Omega既像是被本能驅(qū)使的愚蠢野獸,滿腦子只有索取占有;又像是都是野心勃勃的精明陰謀家,無師自通得用情話用曖昧去設(shè)下一個(gè)個(gè)陷阱等待Omega上鉤。 這本來就是他的Omega…… 他摟在懷里親兩口收收利息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我是真心喜歡你?!?/br> 然而下一秒,顧景言忽然抬手捂住了路北驍即將貼上去的嘴,隨后冷漠無情地把人推開。 路北驍感覺自己像是在夢里快要咬上甜美多汁的水蜜桃,即將感受果rou的香甜誘人,卻在下一秒忽然醒來,滿是空虛感。他像是被拋棄的大狗似的,茫然無措地看著眼前的顧景言。 顧景言俊美凌厲的眉眼滿是冷淡,他看也不看路北驍,有些不自在地說:“我今天找你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被綁定配偶以及獅虎隊(duì)全軍覆沒的事情。我說完了,要睡覺了?!?/br> 路北驍懵懵地看著顧景言,對方說睡就睡直接躺下扯過被子蓋過頭頂,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不給路北驍一點(diǎn)反應(yīng)的機(jī)會,厚厚的被褥更是徹底阻斷了空氣中殘留的微弱信息素。仿佛剛剛的曖昧繾綣只是路北驍荒誕不羈的夢而已。 “不是……” 他本來以為至少能把人摟在懷里親兩口再走,畢竟剛剛的氣氛實(shí)在是太好了,好到他甚至想湊到顧景言脖子上聞聞那里最濃郁香甜的信息素。 路北驍用舌頭頂了頂上顎,看著顧景言還露在被褥外的白皙腳踝,有點(diǎn)不甘心又有點(diǎn)躍躍欲試,最后無奈地笑了笑。 他其實(shí)特別極其想把顧景言拽出被窩摟在懷里親親抱抱,但理智告訴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顧景言才剛剛接受他,他如果再沖動行事,那就真的要被掃地出門守活寡了。自己現(xiàn)在就算再難受也得忍著,先溫水煮青蛙慢慢降低顧景言對他的防備再說。 體貼地幫顧景言掖了掖被子后,路北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睡在了臥室角落的吊床上。他雙手墊在腦袋后,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怎么想怎么后悔。 他要是當(dāng)時(shí)沒忽然發(fā)情,把顧景言帶回家好好哄著。以他們高到離譜的配合率,說不定現(xiàn)在二胎都有了,自己現(xiàn)在還用受這個(gè)罪? 路北驍越想越虧,但他還是保持著溫柔是語氣對顧景言說:“老婆,你知道嗎?你一哭,我心都化成水了,現(xiàn)在還覺得難受?!?/br> “我以前不知道要怎么對你好,我想對你好補(bǔ)償你但是你總是推開我?!?/br> “沒想到我還能有機(jī)會陪在你身邊?!?/br> 顧景言沒有說話,路北驍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閉著眼睛緩緩睡著了。 空氣里伏特加的信息素溫柔而和緩,不動聲色地包裹住被窩里的顧景言,像是單薄卻緊密的蛛網(wǎng),黏住了顧景言呼吸時(shí)的所有空氣。 …… …… 路北驍猝不及防地疼醒了,他感覺到有軟綿綿的東西不斷砸著自己的臉。 路北驍迷迷糊糊地醒來,一把拽住向他抽來的枕頭,他本以為自己睡過了頭是顧小花在鬧,卻沒想到睜眼看見了顧景言。 天還沒亮,視線還比較昏暗。路北驍睡眼惺忪,看不清顧景言的表情,只能聽見對方又急又委屈的聲音。 “你故意的是不是!” 路北驍撐起身子,意識朦朧,茫然地問:“什么?” 他話音剛落,忽然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白月季香氣,這股香氣無比的濃郁誘人,像是攻城略地的戰(zhàn)士般氣勢洶洶,瞬間擴(kuò)散滿了整個(gè)房間。 顧景言揪住路北驍?shù)念I(lǐng)子,臉上滿是不正常的潮紅,他渾身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聲音又低又啞,可憐兮兮的帶著哭腔說:“我發(fā)/情了,路北驍?!?/br> 路北驍愣住了,他急忙下了吊床,看著顧景言問:“你怎么會突然發(fā)情?” 顧景言皺著長眉,像是隨時(shí)要哭了似的,難過的表情又可憐又無助。他像是瀕死的鶴般靠在路北驍?shù)男靥派习侯^看著對方,那種帶著淚光的眼睛仿佛在祈求垂憐,又仿佛在請求占有。 “因?yàn)槟愕男畔⑺亍驗(yàn)樾畔⑺亍?/br> 路北驍摟著顧景言,溫柔得摸了摸對方的頭發(fā),他表情是那種很正經(jīng)的認(rèn)真,與帶著濃重暗沉欲望的眼神截然相反。 “你是想要抑制劑嗎?上校?!?/br> 他話音剛落,伏特加的信息素燎原一般帶著勢不可擋的強(qiáng)勢瞬間擴(kuò)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