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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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還沒到極夜,南區(qū)夜晚的溫度就已經(jīng)降到了零度以下。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在眼前的土地上,給寒冷的深夜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靜謐。 路北驍?shù)谋穷^凍的有些發(fā)酸,但他的臉上依舊滿是笑意。他牽著顧景言的手不停地晃啊晃,像極了得到新玩具迫不及待炫耀的小孩,渾身都寫滿了心情很好幾個大字。 顧景言面無表情地說:“別笑了,我的胳膊要被你晃斷了?!?/br> 路北驍緊緊扣著顧景言的手,感覺對方的手又軟又暖特別的舒服,他歪著腦袋挨著顧景言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我高興嘛,一高興就藏不住。” 顧景言垂著眼眸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只是攏了攏身上的大氅。他的臉本來就小,在厚重的大氅和雪白的狐貍毛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俊美而漂亮,整個人像是雪地里被精心打扮的精致玩偶。 這張臉無論什么時候看都讓路北驍心神蕩漾,無論五年前還是現(xiàn)在。路北驍知道顧景言肯定是又害羞了,他看了眼顧景言的腿,格外溫柔體貼地說:“真不用我抱你?腿疼不疼?” 顧景言看了路北驍一眼說:“你拎著這么多東西,還要抱我,不怕我把你手臂壓斷了?”他向路北驍伸出了手:“這點傷口不算什么,給我,我拎一會。” 路北驍啪嘰一口親在顧景言嘴上,笑嘻嘻地說:“那不行,和我在一起怎么能讓老婆干這種粗活呢?” “隨你?!鳖櫨把钥粗繁彬斦f,“你到底買了什么東西這么多?” 路北驍右手拎著的手提袋塞得滿滿當當,他掀開封口給顧景言看:“恒溫器,我補給凌風的生日禮物,他怕冷怕的要死。其他的都是逗小孩子開心買給小花的。” “別人去那里殺人越貨販賣人口,你倒挺特別,在那里給小孩子挑玩具?!鳖櫨把阅闷鹨粋€小火車模型按了按,下一秒手里的小火車忽然開始變形發(fā)光,最后變成了一個搖頭晃腦跳著舞的機器人。 顧景言被手里的機器人嚇的一懵,他皺了皺眉說:“這丑東西……還會自己動?” 路北驍笑了笑說:“這種玩具都是這么玩的。” 顧景言有些新奇地看著手里的機器人有些新奇:“我不知道?!彼淹婢叻帕嘶厝フf:“小花一直跟著我在盤古山,最喜歡玩的就是下雨天掏螞蟻窩,要不然就是用泥巴涂蘭斯特的臉?!?/br> “軍營當年格外忌憚地城的勢力擴張?!鳖櫨把哉f,“以前去的幾次都是去執(zhí)行任務,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去那里約會?!?/br>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兩秒,抬眼看著路北驍說:“還是和你這樣的Alpha。” “我這樣的Alpha不好嗎?”路北驍牽著顧景言的手,緩緩摩挲顧景言的手背,“我認定了誰就會一輩子對他好,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老婆的話和疼老婆。”他看著顧景言笑出了嘴角的酒窩:“以后我看見什么好的東西我都只給你和小花。” 他的聲音又低沉又溫柔,在呼嘯的冷風里顯得格外動人,溫暖的觸感源源不斷地從兩人貼著的手心傳來,顧景言被牽住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然后面無表情的低聲哦了一句。 隨后顧景言皺了皺眉,語氣有些糾結地問:“你……就這么喜歡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 路北驍看著顧景言眨了眨眼,隨后笑著摸了摸后腦勺,說:“你要這么問,我也說不上來原因?!彼皖^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又看了看顧景言,隨后說:“但我知道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移不開眼了?!?/br> “當時那個鐵鏈明明拴在你身上,我卻覺得是套住了我的心。你在哪我就忍不住看哪?!?/br> “后來從那個礦場出來,我好像更喜歡你了。”路北驍平靜地注視著顧景言,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的亮,像是有星星落在他眼底,然而盡管他的眼神熾熱又迷人,他的語氣依舊是波瀾不驚的,仿佛不是在表白而是在尋常聊天 “你和我見過的Omega都不一樣。你明明很虛弱卻特別的冷靜決斷,明明渾身寫著不好惹卻讓人特別想要保護。你簡直……就是按照我喜歡的樣子長的?!?/br> 這時,路北驍忽然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白月季香氣,是顧景言身上的信息素,很淺很淡,卻格外的勾人。 路北驍楞了楞,他知道Omega什么時候最容易釋放信息素—在親近的人面前,因為狀態(tài)輕松不需要警惕,在心儀的人面前,因為引誘喜歡的人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而顧景言向來把自己的信息素收的嚴嚴實實,仿佛是一個沒有氣味的beta。只有在床上的發(fā)情期,路北驍才能清晰地聞到顧景言身上的信息素。 現(xiàn)在卻…… 顧景言因為他的話動情了? “行了?!鳖櫨把詤s像是被惹煩了似的,自顧自的向前走了幾步,轉(zhuǎn)身冷著臉說,“我就不該問你這個問題,話可真多?!?/br> 他臉上是這幅清清冷冷的孤傲模樣,身上的信息素卻無意識的飄到了路北驍鼻子里。動情狀態(tài)的Omega往往意識不到自己釋放了信息素,像極了自己跑到狼群里的羊。 路北驍猛然從身后摟住顧景言的腰,把人直接按在懷里,他貼著對方的脖頸,一邊嗅一邊壓低了聲音問:“我命中注定的老婆,你沒有別的問題要問嗎?比如說這五年我在干什么?” 顧景言疑惑地看著路北驍,他踩了路北驍一腳說:“你給路北驍當雇傭兵,雇傭兵還能干什么?真不知道你這么笨,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白月季的香氣濃郁而誘人,被這樣的信息素包圍,路北驍根本沒在意顧景言剛剛說了什么。 “路北驍?!鳖櫨把圆⒉幻靼茁繁彬斣趺春鋈话l(fā)情似的緊緊抱著他,他摸小狗似的呼嚕了一把路北驍?shù)念^發(fā),看著路北驍?shù)膫?cè)臉,猶豫了幾秒說,“沒有什么是命中注定的,這五年我可能會找別人結婚,也可能死了。軍營有那么多Alpha,我不是非你不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接受你的原因?” 路北驍對上顧景言的眼睛,笑了笑說:“生死有命,但是我知道你不會找別人的,我就是你最好的選擇?!?/br> 他拂去顧景言頭上的雪花,說:“你說你不聽顧南封將軍的話,肯定是指和別的Alpha聯(lián)姻吧。建立最牢不可破的利益集團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結婚,但是老婆不愿意也不想屈服別的Alpha。既然總要找個Alpha,那不如挑個聽話的順眼的,更何況我還是小花的親爹。” “而且我和老婆的事情鬧大了,影響總歸是不好的,雖然老婆應該不在意,但是總要有個結果給上面交代。老婆雖然失去了選擇其他Alpha能給你的勢力背景,但是擁有的自由,對不對?” 顧景言輕哼了一聲說:“你倒是想得挺多,差不多吧?!彼f完小聲說了一句:“你還是小瞧我的本事了?!?/br> 路北驍沒聽清顧景言最后一句:“嗯?” 顧景言說:“沒什么,回家吧,我累了?!彼D(zhuǎn)身示意路北驍放手,卻猝不及防地被路北驍忽然拖著臀部騰空抱起抗在了肩膀上,像是土匪頭子搶來的新娘子似的。 顧景言本能地抱緊路北驍?shù)牟弊?,瞬間僵硬了身體:“你搞什么?” 路北驍早就被顧景言勾得下腹燒火了,他得意洋洋地對上顧景言泛著寒光的眼神,隨后故意火上澆油地捏了捏顧景言的臀部。 “我力氣還是挺大的,扛你正好?!?/br> “路北驍?!”顧景言難以置信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你活夠了?” 路北驍旁若無人地扛著顧景言向前走。顧景言深吸幾口氣,掐著他的肩膀威脅說:“放我下來?!?/br> 酸痛感開始在路北驍肩膀上漫延,但路北驍毫不在意,甚至覺得格外有趣。他發(fā)現(xiàn)無論多冷硬的Omega抱起來都是香香軟軟的,像是朵軟綿綿的云似的壓在身上只覺得舒服。 這朵云還是白月季香味的,又軟又好聞。 路北驍:“好了,別亂動。” “當時我就該這樣直接把你這樣扛回家生孩子?!?/br> “也不用可憐巴巴地找你五年都不見人影,還來軍營受這個罪?!?/br> 顧景言抬手作勢掐在了路北驍脖子上說:“當時我就該把你頭擰掉?!?/br> 路北驍笑出了聲:“老婆,我剛剛終于知道我聞到的是什么味了。”他拍了拍顧景言的大腿根,聲音溫柔而低沉,像是在哄情人似的纏綿,卻帶著滿滿的性暗示:“你下面發(fā)水想我干你時的味,” “我這樣抱著你會走的快一些,咱們過新婚之夜也快一些。” 顧景言被他猝不及防的sao話震得說不出話,他捂住自己的臉,深呼吸幾口說:“不要臉,你就會在我面前裝,道貌岸然。” 他就知道Alpha無論說什么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哄人上床,偏偏他還每次都信路北驍那幅純情表白的樣子。 “路北驍?!?/br> 顧景言問:“你買避孕套了嗎?” 路北驍忽然停下了腳步,他若有所思地呢喃:“避孕套?”隨后笑了笑問:“那是什么?老婆,可以吃嗎?” 顧景言無語。 路北驍接著說:“好像確實可以吃,我聽別人說這東西有什么草莓味的,葡萄味的?!?/br> 顧景言冷笑一聲說:“對,專門給你吃的,特別補身體。” 路北驍笑出了聲:“別生氣,我買了整整兩大盒避孕套?;厝コ越o你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