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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明坐到陳木旁邊,把人摟進(jìn)懷里,“小木哥,別哭了,這次是我太急了。” 陳木一怔,睜著眼瞧他。 他知道程老板比自己小,上次程老板說的他要比他小五歲,那么程錦明也就才二十五,但是從他倆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程錦明一直都陳木陳木地叫著他,這一聲小木哥直接把他叫懵了。 程錦明倒沒什么感覺,他純粹是因?yàn)槌燥柡茸阈那楹镁碗S口一叫。 撈過陳木的褲子替他穿,邊穿邊說,“你下邊要是有上邊這么能出水就好了。” 陳木又不是三歲小孩,被人圈在懷里給穿褲子,還聽到頭頂這么不害臊的話,整個(gè)人刷拉一下就熟透了,當(dāng)時(shí)羞得也忘了哭,急忙去拽自己褲子。 程錦明的手卻并非那么容易拽松的,執(zhí)著地把褲子給他提到腰尾,手掌拍拍布料裹住的肥臀,“那我們就說好了,小木哥,隨叫隨到,你不用擔(dān)心廠子的工作,你們老板是個(gè)體貼人,會給你打掩護(hù)的?!?/br> 陳木聽了這話心一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老板他,他知道了??” 程錦明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并沒有呢,別怕,小木哥,這事兒就你和我心里清楚就行?!?/br> 見著陳木偷偷松口氣的樣子,程錦明想笑,這人可不是一般的好騙,也挺逗的。 彭顯把一張卡遞給程錦明。 “明哥,五十萬都在這里了?!?/br> 程錦明嗯了一聲,捏著那張銀行卡,抬頭掃了一圈彭顯身后的那幾個(gè)人,“你們還打人了?誰帶頭打的?!?/br> 那幫小弟半天沒動靜,彭顯回頭瞥了他們一眼,黃毛撓了撓頭,支支吾吾道:“本來沒想動手的,這大哥太纏人了,砸車的時(shí)候也是,跟瘋了一樣上去扒拉,我們也是一時(shí)上了頭,就……” “那破三輪我確實(shí)看著眼煩,砸就砸了?!背体\明一想起那個(gè)破破爛爛的電動三輪車就覺得掉價(jià)兒,他起身走到黃毛面前,不輕不重地拍著他的后腦勺,“讓你砸車,你給我打人,下手那么重,身上都起淤青了?!?/br> 黃毛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嬉皮笑臉地說,“程總,錯了錯了,我們都是粗人,打架打慣了,保證沒下次了?!?/br> 程錦明把那張銀行卡扔他懷里,淡淡說:“你們幾個(gè)看著分了吧?!?/br> “好嘞,謝謝程總!” 等那幫崽子走了,程錦明往老板椅上一坐,長長舒了口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撐著下巴,微微側(cè)過頭笑道:“阿顯?!?/br> 只叫了彭顯一聲名字,眼神里卻明明白白告訴彭顯,你明哥說得沒錯吧,天底下就沒有你明哥吃不到嘴里的rou。 但是。 彭顯默默站在程錦明身邊,心里想到底該不該告訴他現(xiàn)在笑得太明顯了,他明哥從來沒這么放松過,哪怕當(dāng)初從幾家硬骨頭手里搶下項(xiàng)目時(shí),也沒像現(xiàn)在這么笑過。 不過說了對自己有什么好處,說不定還要挨一頓訓(xùn),彭顯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程錦明來電子廠的次數(shù)并不多,每一次來也都是為了那一檔子事。 張國富心知肚明,每次都挑不同的借口把陳木從車間里喊出來,一來二去的,車間員工都把陳木當(dāng)成老板身邊的紅人,私底下都說陳木這小子有福啊,將來說不定要在電子廠升個(gè)職。 這種話陳木也不是聽不見,只是他心里苦,這種福他寧愿拱手讓人,誰愛享誰享。 他現(xiàn)在最怕的事就是看見張國富站在車間門口笑瞇瞇地喊他。 程錦明的辦公室很大,張國富說了好幾次想給他在后面拓個(gè)隔間,再買張漂亮的大床讓他當(dāng)休息室,他這個(gè)人人精似的,恨不得把巴結(jié)兩個(gè)字刻在臉上。 然而程錦明不領(lǐng)張國富的情,也不知道是癖好還是故意想讓陳木難為情,每次都選擇在那條長長的黑皮沙發(fā)上cao他。 沙發(fā)就擺在辦公室正中間,側(cè)對著門,辦公室的窗戶拉著百葉窗,從外面看不見里頭的光景,陽光從百葉窗格縫里透進(jìn)來,把Beta赤裸的皮膚切割得亮一塊暗一塊,在光線底下上下沉浮。 程錦明喜歡坐在寬闊的沙發(fā)上,讓陳木坐在自己大腿上用騎乘的姿勢上他,陳木是個(gè)內(nèi)心封建保守的人,三十歲了也不能說一點(diǎn)情事不通,但他只知道兩個(gè)人睡覺的時(shí)候應(yīng)該是躺著的,這樣坐在人身上他真的覺得十分難堪。 自己塊頭也不小,不像那種白嫩瘦弱的Omega身上沒幾兩rou,他怕把這白面書生壓垮了。 但做了幾次以后他才知道顯然是自己多慮了,這人力氣大得不像話,和陳木的蠻勁不同,這人看似慢條斯理的,下的卻是實(shí)打?qū)嵉乃懒猓€沒有陳木的粗,每次頂起胯來卻沒完沒了,往陳木最里面cao,cao得又深又重,兩條胳膊像泡了海水的繩子纏著他的腰,不讓他掙扎逃跑。 程錦明的皮膚很白,人也漂亮,但是做事也是真的狠,跟他這長相完全不符,任誰看陳木都像塊硬得咬不動的巧克力,卻被程錦明這塊牛奶糕硬生生給鑿化了。 “程,程老板,我不行了,停下吧,停下歇一歇?!?/br> “小木哥,你怎么又不行了,我可最不喜歡聽你這句話了?!背体\明笑著打趣他,兩條胳膊箍著他的腰,身下的粗硬東西狠厲地捅著那個(gè)小洞,“你放松點(diǎn),哥,夾得我好疼的?!?/br> 陳木被cao得肩膀一聳一聳的,兩瓣屁股夾著roubang,隨著Alpha強(qiáng)勢的撞擊在胯上拍出rou浪,一晃一晃的屁股蛋沒一會兒就被cao紅了,那兩個(gè)奶子也跟著輕晃。 程錦明也爽了,白皙的臉上開始染著緋紅,鼻梁骨那側(cè)的那顆美人痣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性感。程錦明伸出舌頭舔了舔Beta挺立的rutou,張嘴含咬下去,舌頭包裹住乳暈在嘴巴里吸吮,手指撥著另一邊rutou輕扯輕捏。 “呃啊……啊,不要!”陳木身上像過了電流,脊背直挺挺往后仰,被程錦明的手掌抵住,他仰起脖子,肌rou在小幅度收縮輕顫,更別提下面的洞,吸著咬著那根東西,簡直想把炙熱的rou頭里的白液都吸出來。 程錦明差點(diǎn)沒忍住就射了,胸口起伏,guntang灼熱的呼吸噴在陳木的肌膚上,“小木哥,你怎么一邊說不要,一邊咬得更緊了呢。”說著就托著陳木的屁股撥開臀rou來了一個(gè)深插。 陳木渾身激戰(zhàn),抱緊程錦明肩頭喊,“啊啊啊,程老板,你饒了我吧,哈啊……求你,求你了!別,別動了,屁股……屁股不舒服……” 程錦明做得心猿意馬的,捧著陳木的臉和他接吻,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又咬了一下,陳木唔地一聲,皺緊眉,想要抬手捂住嘴,卻被程錦明把手抓住,按到他自己的胸脯上,陳木一臉茫然地低頭去看程錦明。 “我不動了,但我得射出來啊,小木哥,我付你錢,你總不能讓我委屈吧?!背体\明哄著他說,“哥,你揉奶子給我看吧,我硬得難受,你揉揉我就射了?!?/br> “什,什么!”陳木就像聽到什么可怕的話,第一反應(yīng)就是立刻閉上眼睛,他感覺自己臉上燙得緊,連話也不會說了,坐在男人腿上哆嗦半天,才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打著顫兒,“我,我不會弄,不會弄……” “你怎么什么都不會弄呢,揉揉胸口也不會么,自己揪著這里?!背体\明強(qiáng)硬地拽著陳木的手按住那個(gè)淺褐色的小豆豆上,抓著他的手指頭把小豆豆撥彈得上下晃動,“你這里rou這么多,不會揉么,像揉面一樣。” 陳木簡直羞恥得要哭出來了,他的自尊心就好像被男人這像鐵鉗子一樣的手給揪出來,當(dāng)著他的面揉吧揉吧扔地上,他連彎腰撿起來的資格都沒有。 陳木手放在自己胸口,半晌,咬著嘴說,“我不要,我不想做?!?/br> 他睜開眼看程錦明,“程老板,我,我做不來……” 程錦明臉上沒什么表情,兩只眼睛深深地盯著陳木。 程錦明眼睛的虹膜不是純黑的,而是棕色偏淺,還帶點(diǎn)灰色,看人的時(shí)候總有股子冷漠疏離嵌在瞳孔里,眼底就像藏著一泓冷泉似的,不笑的時(shí)候讓人猜不透在想什么,冷冷淡淡地把人看得害怕。 “做不來那就不做了?!?/br> 程錦明笑了一下,在陳木不知所措時(shí)把他壓到沙發(fā)上,把他一條腿抬到沙發(fā)背上,另一條腿抓著大腿根分開,然后就把自己的yinjing整根捅進(jìn)xuerou里。 陳木尖叫了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就見程錦明俯下身撐在他肩頭,沉聲說:“那我們繼續(xù)吧,小木哥?!?/br> 他像故意折磨人一樣,緩慢地挺腰,力度卻下得又重又狠,把自己的性器狠狠釘進(jìn)xue里,撞得Beta的身體不斷上涌,他箍著Beta的腰把他又拖回身下,性器拉出一點(diǎn)用力撞進(jìn)去。 陳木知道他這是惹著他生氣了,嘴巴笨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討好,這樣反倒被欺負(fù)得更慘。 身體陷在沙發(fā)里上下沉浮,后背磨擦著皮質(zhì)的沙發(fā)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陳木再也受不了,抱著程錦明的胳膊,“夠了,真的夠了,啊啊……我錯了,程老板,我錯了,求求你這次就放過我吧,嗚呃??!” 程錦明一言不發(fā),cao他的時(shí)候汗水滴在陳木的臉上,程錦明綿密地喘息,手指抹著陳木臉上的汗,順著脖子向后探,揉了揉Beta后頸上那個(gè)小小的突起,忽然問道:“哥,你能聞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嗎?” 陳木被干得意識模糊,掙扎著想要從男人手底下逃出來,結(jié)果就是屁股被更用力地抽插,他閉著眼搖頭說:“聞不到,我聞不到……” “那真是可惜?!背体\明低頭吮他的唇,“我的味道其實(shí)很好聞的?!?/br> 陳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shí)候昏過去的,醒來的時(shí)候辦公室空蕩蕩的,就剩他一個(gè)人狼狽地窩在沙發(fā)里,褲子也沒穿,屁股那里一片狼藉。 陳木抿了抿嘴,默默用紙巾把身上不干凈的地方處理好,幸好程錦明每次做的時(shí)候都沒有射在他里面,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走出這個(gè)辦公室了。 他穿上褲子,把辦公室打掃干凈后才走出去,一開門就被外頭的陽光晃了下眼。 陳木揉了揉眼眶。 心里想,今天的太陽原本就這么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