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小嫩批被老公cao得一摸就噴水/roubang磨陰蒂/臨時標記
zuoai也能短暫減緩發(fā)情期給omega帶來的不適,只是不做臨時標記或者zuoai時永久標記的話,作用很快會消除,omega還是會覺得難受。 在貝荔暈過去之后,季思蘊喘著粗氣抱著他,輕輕在那道柔軟的腺體上,咬了下去。 腺體軟軟的,用了點力咬破之后,還處于暈厥的貝荔小聲嗚咽了起來,季思蘊抱著他,輕輕用手指揣摩著他的腦袋,安撫著他,將alpha的信息素一點點注入了腺體里。 干凈無瑕的腺體留下了男人咬過的痕跡,沁出幾點血漬。 “嗚唔……”貝荔緊閉著眼眸,輕喘出些氣音,睫毛也在一顫一顫的,即使暈厥也下意識緊握著男人的手。 咬破腺體做臨時標記的過程會帶來很淺的痛感,以及注入alpha信息素后遍布全身的酥麻感,完全不亞于zuoai帶來的愉悅刺激。 貝荔的下體很快又變得濕漉漉的,陰阜粉嫩而飽滿鼓脹,xue口還在一縮一縮的,看起來怯生生的,可是兩瓣yinchun卻早就被cao得紅腫了,上面沾滿了男人的jingye,讓人看了只想要狠狠欺負。 季思蘊給他做了臨時標記之后,看著渾身布滿愛痕的貝荔,眼神微顫,隨后又把他抱入了浴室里。 浴缸很大,也需要一些放水的時間。 趁著這會功夫,季思蘊忍不住打量起來眼前的貝荔,其實他真的很少認真仔細去正面看他,很多時候看著看著就容易口干舌燥。而且再怎么看,對他來說,貝荔也和以前沒有什么差別。 連分化成omega,也不過是之前更添了一份可愛。 季思蘊輕捏了一下貝荔的臉頰,真的好軟。 怎么會有長得這么嬌小的omega,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一只,摸起來卻是軟軟乎乎的,輕輕一捏還很容易留下紅痕。脖子也是敏感得厲害,小口一嘬就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吻痕,兩只軟糯的小奶子也被捏得紅腫,原本粉嫩的奶尖變得泛紅鼓脹,奶暈上還有一圈牙印。 對季思蘊來說,那張粉潤微微嘟著的小嘴更加誘人,特別是貝荔經(jīng)常不自知地舔著嘴唇,還無辜地看著他。 季思蘊想了想,忍不住輕笑著低下頭去吻了吻那張rou嘟嘟的嘴唇。 一吻上,貝荔就仰起了頭,嘴巴也是嘟著的,嗚嗚咽咽地吮著男人的唇。軟軟的小舌也伸出著一點點,細細地描繪著男人的唇形。 “嗚……嗯……”貝荔帶著氣音在喘息,身體也微微戰(zhàn)栗著。 男人含住他的軟舌,修長的指節(jié)捧著他的臉側(cè)深吻,兩人呼吸變得越發(fā)沉重,柔柔地交融著彼此的鼻息。 貝荔的嘴唇不僅軟,還很甜,比之前男人特意路過花店買的香氣濃郁的玫瑰還要甜。 重重疊疊花瓣的粉嫩玫瑰,季思蘊聽說那花名叫荔枝玫瑰,外形和香氣都要比其他花束要濃烈,而且花型特別,飽滿嬌貴。 很像他。 也真的很適合他。 店員還以為他要送給女伴,拿出好看的粉色包裝紙,季思蘊卻讓店員更換成普通的牛皮紙,這樣更像是隨意購買的一束花。 不過等到貝荔穿著普普通通的圍裙,滿心歡喜抱著荔枝玫瑰的時候,季思蘊就覺得,又好像連飽滿的花骨朵也不如他的萬分之一。 兩人好像怎么親都不夠,直到簌簌的水聲溢出著浴缸,季思蘊才緩緩結(jié)束這個黏糊的吻。 貝荔身下的xiaoxue沾著渾濁的體液,原本羞澀的一朵rou花變得紅紅腫腫的,男人輕輕一揉,貝荔還會緊張地收縮起來,兩片小巧的yinchun像是一對蝴蝶翅膀,不停翕動著,看起來可愛極了。 季思蘊拿著花灑,準備給貝荔清洗。 剛剛把花灑淋上臟污的xiaoxue,貝荔閉著眼眸都在顫抖,被親得紅腫的小嘴還會軟乎乎發(fā)出小奶貓般的喘息。 細小的roubang軟趴趴耷拉在一側(cè),guitou處也涌著一些透明的汁液。粉xue上淺淺的一層粘稠jingye被沖掉后,仍然有些白濁的殘余在xue口處,混合著粘滑的yin液一直流向股間。 季思蘊甚至能看到些細細的血絲。 是貝荔的第一次。 男人閃爍著深邃的眼眸,繼續(xù)清洗著,yin水卻怎么流都流不完。 他伸出手指去撥弄xue口,將xue縫的兩片yinchun撥開,用指尖來回刮sao著xue口,好幾次都滑進了xue口里,xue壁的媚rou感覺到就貪婪地包裹了上來,含著男人的手指不放。 “嗚唔……嗚……”貝荔的反應(yīng)更是敏感,帶著點哭腔在小聲哼唧著,白嫩的大腿都在一抖一抖的,軟乎乎的小手一直抓著男人的手臂不放。 貝荔的陰阜水嘟嘟的,摸著也很軟,男人忍不住用手指拍了拍,汁液便濺了出來,秀氣的一根小roubang也顫顫巍巍地豎了起來。 怎么這么敏感,一揉就起了反應(yīng)。 只是貝荔都這樣了,還有點半夢半醒的,一點都沒有防備之心。 季思蘊用修長的兩指去夾起xiaoxue前端那顆軟軟的小陰蒂,才觸到,貝荔就哭哭啼啼叫了起來,大腿也忍不住合攏,xue口里更是汩汩流淌出粘稠的yin水。 “唔……不要……好癢嗚唔……老公……癢……”他一邊嬌喘著,一邊往季思蘊懷里躲。 男人看著他脆弱無辜的模樣,只越發(fā)想要占有他。 季思蘊把貝荔抱入浴缸中。裝滿水的浴缸一下子容納著兩個成年男子,一大股水從浴缸邊緣溢了出來,水聲流在地面的聲音在密閉的浴室里變得很響,貝荔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唔……”他的眼眸還有點失神對不上焦,虛虛地看著男人,意識到彼此都是赤裸的,才有些慌亂地撲騰起來。 只是一場性愛之后,他的身體還是軟的,這么胡亂動著,圓潤的rou臀一不小心就坐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 嬌嫩的xiaoxue剛好包裹著男人粗長的莖身,才體會過zuoai滋味的貝荔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坐著的位置并不妙,羞得臉都紅了,撲閃著長長的眼睫都不敢看季思蘊的表情。 只是他稍微再動了動,男人的roubang就剛好懟在了xue口上。 粗大的guitou捅入xue口讓貝荔叫了出來,聲音又嬌又誘,“啊哈……嗯……” “還想要?”季思蘊喘著粗氣,挑了挑眉看著他。 貝荔哪里再敢要男人幫他,身體稍稍后退了些,搖著頭說道:“不要了……嗚唔……” 才后退了一點,就被男人抓了回來,roubang淺淺捅插著xue口,舒服到讓貝荔忍不住溢出了細碎的呻吟。 一缸熱水氤氳著些霧氣,將人襯得朦朦朧朧。 “你下面在吸著我?!奔舅继N說道。 “嗚……沒、沒有……啊哈……”貝荔試圖動了動腰,只是真的沒什么力氣,很容易就往下一坐,將roubang含得更深,而且他能感覺到,季思蘊的roubang有越來越鼓脹的趨勢。 季思蘊抱著他的腋下,將他提起摟在自己懷里,把roubang拔出,磨著他軟嫩的xiaoxue。 “嗚唔……別、別這樣磨……啊哈……揉到小豆豆了……”貝荔柔軟地窩在男人懷里喘著,眼睫哭得濕成了一片,眼角都是紅紅的。 水潤多汁的陰阜被roubang壓得陷進了些,盤滿青筋的莖身磨著xue縫,將兩瓣yinchun徹底揉到綻開,還抵著脆弱敏感的陰蒂碾壓著,把小巧的陰蒂都揉得腫腫的。 “嗯,不想要就自己起來好不好?”季思蘊撫在他的耳側(cè)廝磨起來,用低沉的嗓音哄著他。 貝荔被男人這么一說,腰肢都酥麻了,反而坐得更往下了些,而且情不自禁就開始輕輕扭動著腰。 “坐、坐不起來,老公……”貝荔悶悶地說道。 季思蘊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腦袋,“努力坐起來試試?!?/br> 貝荔咬著下唇,抱著男人的肩膀,一點點坐了起來,男人的yinjing充滿活力,一彈一彈的,被碾揉到小陰蒂,貝荔就受不了,“癢……嗚……老公……好癢……” “嗯,”季思蘊親了親他的唇瓣,“哪里癢?” 貝荔大著膽抓男人的手向陰阜摸去,男人的手長得好看,每根手指都很修長,指腹長著一層薄繭,摸到軟糯的陰蒂,貝荔就開始顫抖,“這、這里……好癢……” 男人動了動手指,貝荔就有點坐不住了,趴在男人身上輕喘著,腰也軟乎乎地坐了下去,xue口含著男人的yinjing隨著腰肢的扭動而緩緩?fù)辈逯?。陰蒂還被男人捏在手上揉弄,舒服到貝荔連話都說不清,只會咿咿呀呀地叫著。 “嗚唔……啊哈……好舒服……嗚唔……老公……” 小巧的陰蒂被男人摸得鼓脹硬挺,前面細細的一根roubang也受不了地噴出一小股稀薄的jingye,淺淺的一層漂在浴缸里。 季思蘊的roubang本來就很長,只插著一點在xue口有點像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撩撥,加上貝荔一直在男人懷里喘,一點都不像很難受的樣子,男人一把將他抱在懷里,腰也往前挺了挺。 “啊哈……嗚唔……要、要被老公cao壞了嗚唔……輕、輕一點嗚……”貝荔顫顫巍巍叫著,白皙的小臉哭得梨花帶雨的。 他越是這么叫,男人就cao得越深,把xiaoxue深處的生殖腔口都撞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貝荔舒服到在男人背上抓出了許多凌亂的抓痕。 一缸子水被兩人運動得水花四濺,貝荔也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太情色了,只好輕輕咬著男人的頸窩,被cao到了敏感點才悶哼出聲,整個人都在男人懷里發(fā)著抖。 “嗯……唔……” 季思蘊親了親他的臉蛋,“舒不舒服?” 貝荔羞答答低下了頭,“嗯……嗚……別、別插那么深唔……” 男人聽他這么說,又重重cao了幾下,把貝荔整個人都cao得一顛一顛的,兩團小奶子都在顫抖。 做到最后貝荔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聲音也變得沙啞,只會一聲又一聲叫著,“不要了……啊哈……老公……輕一點嗚……” 明明看起來性冷淡的男人,卻抱著他整晚,做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貝荔根本起不來,躺在床上還暈乎乎的,身上已經(jīng)被男人換上了干燥舒服的睡衣,被窩里也是柔軟舒適的。他費勁地摸上自己的腺體,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男人做上了臨時標記。 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咬的。 季思蘊來敲他的房門,做了一晚的男人看起來卻比貝荔狀態(tài)要好得多,穿著西裝的樣子也分外迷人,只是開口還是能聽得出有點沙啞,“今天你不用去上班,先在家里躺會。” “唔……”貝荔臉頰紅紅的,白皙的手指揪著被子的一角,“可是我才上了一天班,今天不去,會不會影響不好?” 季思蘊白了他一眼,“你要是現(xiàn)在能下床,我把公司直接給你都行?!?/br> 貝荔被男人的冷笑話逗笑,輕輕晃了晃腿,卻根本酸軟到動不了,“那我還真是錯過了一次占季同學便宜的機會?!?/br> 季思蘊冷哼了一聲,似乎對他的稱呼不滿,不過男人對他根本無可奈何。 “昨晚占得還不夠嗎?” “啊……唔……我、我……”貝荔被問得支支吾吾,根本說不出話來,最后只好用被子將自己腦袋捂住,房門一陣窸窣聲之后,貝荔再探頭,季思蘊已經(jīng)走了。 貝荔內(nèi)心默默念叨: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占誰的便宜。 不過好像……除了腰疼了點,也沒什么特別難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