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們的合同里可沒說過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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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荔在柔軟的大床上睡了個懶覺,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卻連翻身都覺得渾身腰酸背痛。 而且因為做了一晚上的緣故,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做了,貝荔還是覺得下身仍然有摩擦的感覺,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麻的。 這讓貝荔記起以前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他用為數(shù)不多的零花錢買舒化奶喂貓。在學(xué)校里剛出生的小奶貓都十分瘦小又怕生,躲在花叢里不出來,貝荔就硬是蹲著等小貓咪出來,然后蹲到腿都麻了,跟現(xiàn)在是差不多的感覺。 貝荔覺得很餓,但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想下床都仿佛身上壓了千百斤重的東西,連手都抬不動。 可是沒等一會兒,就有人敲著他的門,聲音聽起來很溫婉,即使隔著門板都能感覺對方是個很溫柔的人,“小貝,起床了嗎?” 是陌生的聲音,貝荔有點緊張,捏緊著被子一角根本不敢動彈。但是對方好像年紀(jì)很大,而且聲音很有讓人安定的作用,貝荔有點半信半疑。 見他不回應(yīng),溫柔的女聲又笑了笑說道:“蘊蘊吩咐過來讓我照顧你,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請問你要在房間吃還是下樓吃?” 蘊蘊?季思蘊? 貝荔無法把這么可愛的小名和那個高冷的男人扯上關(guān)系,不由得嘴角笑了起來。 貝荔起不來床,他轉(zhuǎn)念一想,之前聽說過季思蘊是不太喜歡陌生人在家里待著的,所以哪怕是搬出來別墅住,傭人阿姨也是趁季思蘊不在家的時候才會上門打掃。 貝荔在家修養(yǎng)腳傷的時候,也見過幾個阿姨過來搞衛(wèi)生,只是好像都不是這個聲音,讓他有了些防備心。 “我不用吃早飯,謝謝您。”貝荔用沙啞的嗓音回絕。 阿姨明顯也是很會看人臉色的,聽得出來貝荔不太信任她,于是溫柔慈祥地說道:“那我把早飯放在你房間門口,你記得出來拿……還有,小貝你也不用怕我的,我在季家大宅干了大半輩子,從蘊蘊出生就開始照顧他了,他的尿片都是我換的呢?!?/br> 貝荔這下反應(yīng)過來了。 季思蘊找了他家里的阿姨照顧他,而且聽起來,似乎阿姨對季思蘊非常了解。 貝荔以前找工作的時候,也了解到一些家政公司的情況,市面上很多家政公司,雇主能遇到什么人都比較碰運氣,一般遇到好的阿姨,就不會再更換了。 那照顧了季思蘊那么久的阿姨,居然會來照顧自己……貝荔覺得有點受寵若驚。 貝荔稍稍抬起腳,一下床就覺得有點腿軟,連膝蓋都在打顫。他身上穿著的是季思蘊的睡衣,尺碼要大不少,袖子和褲腿都很長,襯得他越發(fā)嬌小。 艱難移到門口后,貝荔很輕地開了門,還只敢露出一對圓圓的眼睛往外瞧。 阿姨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是耳朵還是很好使,一聽到房門開了,就慈眉善目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眼睛笑得瞇成了一絲線,“小貝起床了嗎?阿姨給你把早飯端進(jìn)去吧?!?/br> 貝荔臉紅著把門打開了些,“謝謝阿姨……” “叫我梅姨就行,”長得矮小有點胖的梅姨,笑起來的時候格外親切,把飯端到房間后,一對眼睛先是掃過貝荔的脖頸,露出了些曖昧的神情,又笑著走了出去,“小貝你先吃飯,還有別的想吃的告訴梅姨聽,梅姨給你做。小時候蘊蘊特別喜歡吃梅姨做的包子點心,不知道你們家里材料夠不夠,不然梅姨也給你露一手。” “你們家”這個詞,讓人聽著很心動。 貝荔莫名有點羞澀,直到梅姨出去后,他照著落地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紐扣沒有完全扣上,鎖骨裸露出一大片肌膚一直連到脖子,上面全都是緋色或者紫紅的吻痕。 ……羞死人了。 貝荔臉紅到連耳朵尖都要冒煙了,這才意識過來為什么梅姨為什么說那樣的話。 梅姨做的是熬得很軟糯的南瓜粥,上面還放著幾片小花形狀的胡蘿卜。旁邊是幾只做成了小白兔樣式的蝦餃,透明的皮包著透粉的蝦rou,每一只都胖嘟嘟的,還用小兔子圖案的小碗裝著,看著就非??蓯塾钟惺秤?。 貝荔其實不太想吃早飯,但是只吃了一小口南瓜粥就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吃完了,連同著蝦餃都吃光光。 吃完之后,貝荔一邊撫摸著圓滾滾的小肚子,一邊想起自己那上不了臺面的廚藝,和梅姨根本沒得比,季思蘊居然也能吃完,還真是令人詫異。 貝荔吃早飯吃得晚,午飯的時候根本吃不下。梅姨給他做了好多卡通人物的小包子,貝荔也趁機(jī)偷摸學(xué)了一手,只是他做得很丑,放在梅姨做好的包子旁邊,簡直就是賣家秀和買家秀的區(qū)別。 梅姨還夸他:“小貝第一次做包子來說,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貝荔只能尷尬笑了笑。 下午梅姨還拉著貝荔講了很多季思蘊的事情。 “蘊蘊小時候特別內(nèi)向,也不愛說話,就是特別喜歡看書,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所以長大了才會這么博學(xué)多才,管理起公司井井有條?!泵芬讨v季思蘊的時候,眼神都是亮晶晶的,仿佛在講自己的孩子一樣,“我還擔(dān)心他這么內(nèi)向會不會交不到朋友……不過高中的時候就好多了,人也開朗了不少,我都以為蘊蘊是不是談戀愛了……不好意思啊,在你面前講這個。” 老人家一說話就停不下來,講多了才發(fā)現(xiàn)不妥。 貝荔朝梅姨擺了擺手,“他那會也很喜歡學(xué)習(xí),沒有和誰談戀愛,但是真的好多人喜歡他。” “哦,你們念書的時候是同學(xué),”梅姨笑得更加曖昧,“那么多人喜歡他,小貝也是那會喜歡蘊蘊的嗎?” 貝荔被老人家直白的詢問直接臉都紅透了,語氣也變得支支吾吾的,“沒、沒有……我那時候都沒機(jī)會和他搭過幾句話?!?/br> 梅姨笑著換了個話題,握著貝荔的手,語氣很溫柔,“早上蘊蘊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情,沒想到他讓我來照顧你。蘊蘊其實是個很獨立的孩子,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沒錢了都不肯找老爺和太太拿錢,就自己死扛著。還和老板們應(yīng)酬,就是為了拿一點錢融資,半夜回家吐酒的時候連我都看心疼了?!?/br> 說到動情處,梅姨略顯蒼老的眼里含著幾滴淚光。 貝荔完全不知道季思蘊是這么過來的,莫名有些心疼。 念書的時候季家還給學(xué)校捐助了不少錢,加上季思蘊平時有些高冷,話也很少,一副貴公子的模樣。那會非常多人給季思蘊遞情書,只是沒見他真的和誰在一起過。 貝荔記得季思蘊的手上或者課桌里經(jīng)常都會放著一本同齡人晦澀難懂的原版英文,總是和旁人有些疏離感,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會真的喜歡上誰。 晚上送走了梅姨,貝荔還有些惆悵,忍不住給季思蘊發(fā)了信息,語氣還十分調(diào)皮。 ——季男神,什么時候下班呀,要小跟班接你下班嗎? 季思蘊回復(fù)。 ——十分鐘后到家,今天身體有好些嗎? 男人的話總是令人有安全感,貝荔躺在沙發(fā)上輕輕夾著白嫩的雙腿,下身其實還有些被cao開了的腫脹感,腿一旦交纏起來,就會忍不住開始上下扭動摩擦。 xiaoxue里的兩瓣yinchun碾揉到小陰蒂時,貝荔捂著嘴細(xì)細(xì)地喘了一聲,連男人的信息都沒來得及回,腰軟趴趴地躺著,濕潤黏膩的yin水從xue口里流出,內(nèi)褲濕嗒嗒地黏在蚌rou上,過多的汁液把褲縫都洇濕出一小灘暗漬。 “嗚唔……嗯……”貝荔仰著頭在沙發(fā)上輕喘,臉頰上帶著淡淡的潮紅。 一下又一下的夾腿,陰蒂都被磨腫了,小巧的一顆垂在yinchun外面,內(nèi)褲都包裹不住,不僅露出了些陰阜柔軟的駱駝趾形狀,陰蒂突起的一點也尤為明顯。 胯間的小rouba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前端沁出著絲絲腺液,干燥清爽的內(nèi)褲被徹底弄得濕漉漉的。 貝荔動情到將自己白軟的小手伸進(jìn)衣服里,大力揉捏著小巧的一對奶rou,手指夾著一顆奶尖扯起,卻好像找不到男人撫摸自己時的那種觸感,怎么揉都沒有那種極致的快感,讓他難受極了,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在沙發(fā)上自瀆的他,連門鎖開的聲音都注意不到。 季思蘊在玄關(guān)就聽到他斷斷續(xù)續(xù)的一陣呻吟,像是羽毛似的細(xì)軟喘息撓著他的心窩子。 “嗯……老公……嗚唔……再揉揉……”貝荔閉著眼睛,軟乎的小嘴yin叫不斷,卻絲毫沒發(fā)覺男人朝他走近。 他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被解開了好些紐扣,白皙的胸脯被他捏出許多痕跡,褲子也是松松垮垮穿著,濕潤的水漬在胯間極其明顯。 季思蘊低頭看他,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貝荔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嚇得哆哆嗦嗦地尖叫著潮吹了。大腿還在一直打著顫,眼角濕漉漉的,縮在沙發(fā)一角像是無助的小動物,軟乎乎地跟男人道著歉,“嗚唔……對、對不起……老公……別、別看嗚……” 一邊道著歉,xiaoxue還在一邊噴著yin水,將高級的沙發(fā)都弄得濕出了一大灘,實在yin蕩又可愛至極。 季思蘊忍不住用大手輕掐著他的脖子,帶了點力度拉過來,親了親那張軟嫩的小嘴,低聲道:“我們約定的合同里可沒有規(guī)定可以上床,也沒有允許你在沙發(fā)上對我進(jìn)行性幻想。” 季思蘊的臉看起來極其有壓迫感,貝荔嚇得小奶子都在顫抖,兩顆粉嫩的奶尖誘人極了,手臂軟軟地把兩團(tuán)奶子擠在一起,更顯得清純又莫名帶著股色欲。 “對不起……那應(yīng)該怎么辦……我、我可以做的我都愿意做……”貝荔咬著下唇,眼尾紅紅的,可憐兮兮看著男人。 “婚已經(jīng)結(jié)了,也沒辦法,”季思蘊朝他挑了挑眉,“總之這段時間我們培養(yǎng)一點感情,到時你見我父母的時候也不會顯得穿幫?!?/br> 貝荔覺得松了一口氣,男人竟然沒有要他賠錢什么的,細(xì)聲細(xì)語說道:“我會努力配合你的?!?/br> 說著,貝荔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屏幕明晃晃顯示著粉紅色頭發(fā)女孩的笑容。 季思蘊臉色變得低沉,撇了一眼屏幕,語氣很是不悅,“那么我希望貝荔你能清楚,你現(xiàn)在是已婚的身份。我不希望你在外面亂搞,傳一些不好的名聲到我頭上?!?/br> “我沒有……”貝荔搖著頭,毛茸茸的發(fā)絲都在跳動,一對清澈的眼眸無辜看著男人。 季思蘊歪頭指了指手機(jī),“那你今天說明白,你和姜亦喬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總是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