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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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看見沈昱瑾進來,谷溪起身躬身行禮,谷家畢竟也是主家的附屬家族,按身份來說他也是沈家的家奴。也是家主開恩,自從拜師以后就免了他的跪禮,但平時該有的禮節(jié)谷溪從來沒有少過。 “老師不用多禮,讓老師久等了。”沈昱瑾坐在書房的主位上,想著這么向老師解釋昨晚醉酒的事情。 谷溪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家主昨日勞累,晚起一些也是正常的。” 沈昱瑾也沒有打算把溫梓奕供出來,一來酒確實是自己喝的,二來說出溫梓奕也有推卸責任的嫌疑,“老師您別生氣。” 谷溪輕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會因為這點事情生氣,家主已經(jīng)長大了,適度的休閑放縱也不是什么錯?!?/br> 聽到老師這么說,沈昱瑾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門口傳來敲門聲,秦逸柯端著茶走了進來,裴澤希特意告知了谷先生喜歡喝什么茶,秦逸柯也沒有敢馬虎,泡好了就進來伺候。 沈昱瑾看著人忍不住皺眉,一般來書房伺候的都是裴澤希,這會怎么會讓秦逸柯帶著傷過來,裴澤希人呢? 家主和谷先生談話,秦逸柯也不好留在里面,奉完茶就退到了屋外,還貼心的帶上了門。這也是裴澤希特意囑咐過的,雖然秦逸柯想不通主人身邊怎么可以不留人伺候,但是也沒有多問。 谷溪看著秦逸柯的背影,“皇家倒是舍得?!边@么好個兒子,送到沈家做家奴,也不怕孩子吃苦。 “皇家的心思我知道,逸柯機靈懂事,送來我也就收著了?!?/br> 谷溪了然一笑,那張臉,怪不得家主會喜歡上。 兩人在書房聊了許久,老師不生氣的時候沈昱瑾和他相處起來還是很輕松的。等送走老師,沈昱瑾看了周圍一眼,還是沒有找到裴澤希的影子。 這人倒是很少消失,沈昱瑾也不介意自己的近奴有點私人空間。 “傷怎么樣了?”美人身上還有傷,心情很好的沈昱瑾不忘關(guān)心一下,雖然這傷是自己罰的。 “謝主人關(guān)心,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秦逸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想起昨日那頓罰就忍不住發(fā)抖,一想到今天還有二十的鞭xue,身上的傷一時間全部疼了起來。 只是過了一天能好到哪里去,沈昱瑾摸著秦逸柯的臉,“知道怕就乖一點?!?/br> “下奴會乖的?!鼻匾菘赂惺苤魅说膿崦匾獍押粑诺蜕氯橇酥魅瞬幌?。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實在是受不了更多的罰了。 小奴隸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很大程度上取悅了沈昱瑾。秦逸柯身上有著一種破碎感,越是虐越是美。沈昱瑾抬手一巴掌扇在秦逸柯的臉上,果然更好看了。 秦逸柯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了主人,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后又抬手自己補了兩下。 “晚上自己拿著鞭子來,你今天的二十鞭子主人我親自賞?!鼻匾菘聦τ谏蜿盆獊碚f,還有許多的新鮮感。能讓他感興趣的小奴隸也不多,難得碰上一個,自然要好好玩玩。 入夜秦逸柯褪去了全身的衣物,捧著鞭子跪在主人床邊,屁股上還有昨天挨打留下來的痕跡,后xue也還腫著,可主人要玩他怎么敢拒絕,他只能笑著迎上去。 沈昱瑾拿起鞭子,滿意地看著地上發(fā)抖的小奴隸。秦逸柯俯跪在地上,伸手扒開自己的兩瓣屁股,“求主人賞鞭子?!?/br> 昨日的一百鞭xue把后面抽得很重,這會都還腫得厲害。這傷看得讓人直心疼,可一想到昨天秦逸柯犯的錯,沈昱瑾一下子又覺得這人該打。 一鞭子抽下去,秦逸柯忍不住的抬高屁股,傷上加傷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一,謝主人賞?!币?guī)矩地報數(shù),又規(guī)矩的把屁股降到合適的高度,方便主人施刑。 “早這么乖,也犯不著挨鞭子了,不用報數(shù)了,自己受著。”沈昱瑾滿意于秦逸柯的乖巧,怕打久了小奴隸受不了,剩下的十九下落得飛快,往往在秦逸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落下下一鞭了。 這樣的打法確實很快,打完以后更是疼得厲害,二十鞭子把秦逸柯疼得滿身是汗,雙手還死死地扒著屁股,主人沒有讓他松手他就不敢放開。 沈昱瑾從旁邊的抽屜拿出一瓶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人趴上來。 “怕疼就少犯點錯。”沈昱瑾仔細地給秦逸柯上藥,罰是該罰,但是他也沒有苛刻到不給人上藥的地步。 秦逸柯偷偷揪住主人的褲腳,小時候挨了打,母親也會這樣把自己抱在腿上上藥,再后來他長大了,挨了板子就害羞不讓母親碰了,傷不重就自己忍著,傷重了就自己隨便擦些藥。今天晚上來之前他以為自己會多挨不少罰,卻沒有想到主人能親自給他上藥,而且傷還在那個地方。一想到主人的手指這會觸碰的地方,秦逸柯就臉紅了。 等把臀縫的藥都上好后,沈昱瑾又忍不住在秦逸柯的屁股上扇了幾下,這屁股一看也是沒有抹藥的,“下次被罰了,記得自己上藥,我這沒有打了還不給治的習慣?!?/br> “奴知道了?!痹瓉?,挨完打還能得到主人這般的溫柔以待嗎? “傷得有些重,自己回去好好休息,今晚讓澤希過來守著就行。”沈昱瑾把藥放在秦逸柯手里,“明天挨打的時候自己帶過來?!?/br> 秦逸柯退下時,發(fā)現(xiàn)一向規(guī)矩的裴澤希居然也不在。主人傳了他伺候,這會卻找不到人。 “人不在房里?”沈昱瑾看了看時間,這會都要十二點了,這人還能去哪?他是不介意小奴隸有點自己的私人時間,但是總不能耽誤了伺候。 哪有主子等著奴才的道理! 于是第二日一早,沈昱瑾起床看見旁邊等著晨侍的裴澤希上去就是一腳。 看著裴澤希一臉惶恐地爬起來跪好,沈昱瑾一時間又踹不下去了,算了算了,自己這個近奴也是自己寵出來的。 “主人?!迸釢上Lь^,見主人沒有再動腳,以為是自己離得太遠,又連忙往前爬了一步。 本想著小奴隸一晚上不在就不在吧,直到接下來幾天,在沈昱瑾的刻意留意下才發(fā)現(xiàn)裴澤希這幾天晚上都不在房間。夜侍也都是其他三個私奴輪著上。這也正常,一般沈昱瑾沒有點名今晚誰伺候,那都是輪著來的。 沈昱瑾有一種自己小奴隸背著自己偷人的感覺! “去給我查查裴澤希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做些什么?!鄙蜿盆獕鹤⌒睦锏幕饸?,事情都沒有搞明白,他也不能冤枉了自己的近奴。更何況裴澤希的性子他最了解,侍主方面很少出錯,更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暗一領(lǐng)命退下,這群暗衛(wèi)都是暗營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是家主藏在暗處的一把刀。 暗衛(wèi)的速度也很快,不過半天時間就把裴澤希這幾天的行動全部記錄好呈給了主人。暗一跪在地上,心里為裴大人捏了一把汗,這次裴大人怕是觸及主人的底線了。 看完暗一送來的結(jié)果,沈昱瑾冷笑了一聲,揮手讓人退下。他這個近奴,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