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卡伽利安(彩蛋:被神秘人夜襲,半公開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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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像是做了什么印象深刻的夢一樣,歐提克拉猛然抬起頭,幾乎要跳起來。由于面頰被埋在雙膝間的休憩姿態(tài),此時他昂起的臉龐紅撲撲的,像是撲了一層赤炎牡鹿的角粉。 分明是靈巧可愛的長相,又是羞澀不安的表現(xiàn),不知為何,被他驚吵到了的明喬卻覺得此刻的他極富某種熾熱的攻擊性,仿佛隨時會燙誰一下。 “晚上好?” 他有點猶豫地試探性打了個招呼:“蘋果餡餅在桌子上,或許你已經(jīng)看見了?” “別那么說呀!” 晚上好?天啊,神明在上,明的第一句話甚至和夢里沒有什么兩樣,歐提克拉真擔(dān)心自己會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 現(xiàn)在完全清醒后,他完全不明白夢里的明喬為什么要那樣做——用那種方式給他喂櫻桃,而自己甚至容許對方喊那個該死的名字‘歐若拉’!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現(xiàn)在他的肚子是真的被餓得咕咕叫了。 “一定是我太久沒有吃蘋果的緣故?!?/br> 侏儒少年小聲嘟噥了一句。 他向來都和本人一樣充滿活力的淺綠色頭發(fā)此時蔫巴巴地垂下來,在莫名的心虛和煩躁中用叉子把蘋果餡餅攪得亂七八糟:“櫻桃完全沒有什么好吃的,明,你一定也是這么覺得的吧?” 無論明喬回答了什么,很明顯他都聽不清了;剛成年不久的小家伙已經(jīng)完全地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在接下來相當(dāng)一段時間的旅程里,他都沉浸在這種一驚一乍的氣氛中,每每目光平移,觸碰到端坐在對面座位上的明喬,就像喝了一大杯麥酒似的眼神亂飄。 不過沒有他的插科打諢,明喬的個人旅途也并不無聊。 制作組很明顯為這個開場導(dǎo)入花了很大的心思。 當(dāng)列車在軌道上被十六頭拉車巨獸和在熔爐中燃燒反應(yīng)的魔石廢渣驅(qū)動下向前奔馳時,沿途的風(fēng)景也隨之不停變化——盡管日期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但不同的地方卻往往呈現(xiàn)出不同的氣候和季節(jié)。 其中有一座還冒著黑煙的熔巖火山,明喬還記得盡管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經(jīng)過,但某一瞬間列車維持恒溫的內(nèi)部似乎都受到了影響,體感溫度跳升。 值得期待還有一件事:列車行進的中途,有一群長得和古代山豬差不多、但應(yīng)該要大了許多的動物從茂密的林子里沖出,直直地奔著車廂而來。 結(jié)局不用多說,它們一瞬間被凍成了前進著的冰雕。而在列車上的廚師們施展廚房殺手一輩子都不會擁有的‘烹飪魔法’后,這些上天的饋贈變成了一盤盤淋著楓糖漿的rou排,在晚餐時間由兔子人們端了上來。 “幼年山豚被列車長閣下釋放了,沒有更鮮嫩的部分?!?/br> 這些完全不辜負(fù)歐提克拉‘兔子人’稱呼的直立大兔子們智力看起來堪憂。 它們長著兔頭,身體也和兔子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每當(dāng)有旅客詢問有關(guān)rou排的事時,就會一臉癡呆地認(rèn)真重復(fù)這幾句話: “或者您要再來一小盤嗎?只要很少的十幾枚王國銅幣?!?/br> “它們是幾個世紀(jì)前煉金術(shù)盛行時期的遺留造物,雖然外表是兔子,但其實原本是戰(zhàn)斗人偶?!?/br> 相對‘見多識廣’的歐提克拉在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給明喬簡單地做了科普。毫無疑問,他早餐點的還是蘋果餡餅: “制造它們的人算是你的前輩,一位十分記仇的煉金術(shù)師,‘傀儡王’莉安娜菲婭。聽說她在還未發(fā)跡時就和兔族那位千年來最強的女戰(zhàn)士——就是人稱‘鐵骨’杜弗妮的那個——矛盾重重。實際上,一直到兩人各自成名,彼此間的恩怨都還糾纏不休?!?/br> “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br> 作為一名煉金術(shù)師·玩家版,明喬說得臉不紅心不跳。至少就現(xiàn)在而言,對歐提克拉時不時會觸發(fā)的這種對話,他還蠻感興趣的:主要是它們有的會變成面板里的“舊聞”,類似可以于收集的圖鑒。 “這是只有我們侏儒種族才知道的辛密,因為用來制造這些兔子人的精密機關(guān)零件基本上都是由我們打造出來的,那些粗心的矮人們根本插不上手?!?/br> 少年將手搭在耳朵上,他的臉上顯露出一種微然驕傲而又極度專注的神態(tài): “我的家族當(dāng)時負(fù)責(zé)的那部分是機械齒輪心臟。‘咚、咚、咚’,你聽。” 被他的語氣感染,明喬也豎起了耳朵。一只兔子人正好站在他身邊,湊近一些時,他聽到了歐提克拉所描述的那種心跳。 簡直像塊正在運轉(zhuǎn)的機械表,每兩次間隔都絕對一致。 “就這樣,它們在那些身體里一直跳動了幾個世紀(jì),直到現(xiàn)在依舊平穩(wěn)運行……它們至少還會跳動到下個世紀(jì),或許下下個世紀(jì)也還在?!?/br> 歐提克拉說。 “很厲害吧?我想,以后我也要讓我的作品有這么長的生命?!?/br> 不過很快,他回過神燦爛地笑起來,努努嘴試圖藏住那抹掛在嘴角的狡黠: “想象一下,假如你是一個兔族獸人,當(dāng)你和宿敵打架時,她帶著一堆滿臉癡呆的兔子人一擁而上……” “這也太……” 本來正在專注聽故事的明喬差點被嗆住。 他把口中的櫻桃果漿飲料咽下去,用手扶住胸口喘了一口氣:“難道其它兔族獸人,或者其它族類的獸人都沒有什么意見嗎?” “兔族在所有獸人種族中是下等水平,在那個煉金術(shù)師橫著走的時代,能出一個和‘傀儡王’莉安娜菲婭打個平手的‘鐵骨’杜弗妮已經(jīng)是奇跡了。不過——” 歐提克拉聳了聳肩:“起到?jīng)Q定性作用的是這兩位最后決定在一起?!?/br> “啊,原來她們是同性戀人?!?/br> 明喬完全明白了。 “不錯。大神在上,在那之后根本沒人能管得了她們之間的事!” 談到這里時,年輕的侏儒簡直是眉飛色舞。如果不是狹窄的座位管住了他,恐怕他能直接手舞足蹈起來: “又護短又重面子的獸人族長們倒是的確想說點什么,但師出無名。這下,矮人費時費力打造的武器全都派不上用場,只能在庫房里生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喬:…… 請問這是什么級別的反派笑聲? 正在這時,那個一直呆呆地站在旁邊的兔子人像是腦子里的某根弦被觸動了。它艱難地動了動三瓣嘴:“……” “謝謝,不過山豚rou不用啦。” 歐提克拉以為它打算推銷。 但聽完了那個久遠(yuǎn)逸事的明喬卻覺得,觸動它的東西很明顯并不和山豚rou有關(guān)。 或許是那兩個久遠(yuǎn)的名字,又或是封塵了很久的綽號。當(dāng)它們被重新提起時,盡管已經(jīng)橫跨幾個世紀(jì),曾隸屬于它們的造物依舊記憶清晰。 “想念……” “……好想念?!?/br> 無論是過劇情有點漫不經(jīng)心的明喬,還是正在瘋狂嘲笑矮人的歐提克拉,都不禁沉默了一下。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兔子人動了動。似乎是由于既沒有在附近找到‘想念’的目標(biāo)也沒有接到新的點單,它笨拙地將自己挪走了。 …… “遠(yuǎn)古時,煉金術(shù)的極限被認(rèn)為是創(chuàng)造靈魂。雖然這些兔子人的確設(shè)計得很促狹,不過在這方面卻一直是莉安娜菲婭最滿意的作品?!?/br> 過了好一陣子,忽然對此唏噓了一下,歐提克拉把一塊蘋果餡餅叉下來遞給明喬: “你試試這個,蘋果真的很不錯。” “事實上,那位無冕的‘傀儡王’最后一次出現(xiàn),就是在王都的一個空地以個人的名義把兔子人當(dāng)眾捐贈,命令王國將之服務(wù)于所有的民眾?!?/br> “后來那塊空地倒是變成了以她命名的廣場。但一時不知如何處理這些曾經(jīng)的戰(zhàn)斗人偶,十分頭痛的王國只好讓它們在各行各業(yè)都輪轉(zhuǎn)了一段時間……” ‘放在列車上打雜送餐,危機時充當(dāng)守衛(wèi)’,一開始是這樣。 明喬果然嘗試了一下蘋果餡餅。他現(xiàn)在有了新愛好,就是體驗全息游戲的美食——實話說,比現(xiàn)實要好吃得多。 “我們乘坐的這輛尖嘯妖靈號,環(huán)形的巡溯線路貫穿王國邊際線幾乎所有的城鎮(zhèn)和堡壘,隨時準(zhǔn)備抵抗外來入侵,是最危險的路線沒有之一,用得著它們?!?/br> 他含混不清地嚼著歐提克拉饋贈的蘋果餡餅,翻了一下面板的知識欄,不知道什么時候觸發(fā)獲得的常識被清晰地標(biāo)記在上面:“哦,我們是后半程上的車。它完整的一次旅途原本要四天三夜……” 如果逃過一層層檢票上車后又被發(fā)現(xiàn)的話,就會被罰做一整程苦工。 不過在修改器修改后,微妙地變成了給全車的工作人員處理一整程性欲。 看到這里時,明喬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那位極度遵守規(guī)則、高大又俊美的半精靈列車長。他端莊地坐著,裹在黑袍中初嘗了一點情欲的身體卻微微顫抖起來,像一只戰(zhàn)栗的雛鳥。 該死的依戀效應(yīng),該不會以后每次看到他都會無法自控地腿軟吧? 想象著自己被不解風(fēng)情的半精靈徹底扒光,渾身上下‘懲罰’一遍后終于被一口氣cao進后xue完全填滿,明喬抿住唇,忍耐著渴望在長袍遮擋下縮了縮后xue。 盡管知道是伊蘭·卡伽利安的性格使然,他的內(nèi)心還是有點挫?。罕荒菢幼臃胖萌齻€小時,幾乎是張開腿邀請對方來侵犯,卻沒有收獲對方哪怕是一滴jingye,真的會顯得很沒魅力。 “以前或許用得著,不過現(xiàn)在的列車長可是伊蘭·卡伽利安閣下!這下兔子人們只好專職送餐了?!?/br> 倒霉的侏儒少年倒是在表達自己對于天賦出眾魔武雙修的列車長的崇拜。不幸,這次他正正好撞在了明喬的郁悶頭上,完全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答。 “欸,你不開心了啊?!?/br> 結(jié)果正確,但過程推論錯誤的歐提克拉兀自疑惑地問道: “你還在因為兔子人的事情難過嗎?還是說你也想成為‘傀儡王’莉安娜菲婭那樣的煉金術(shù)師?其實我能理解的!” 不,你什么都沒理解。 “是啊是啊。” 明喬面無表情,但捧哏:“重鑄煉金榮光,吾輩義不容辭。其實我也能理解的。” 但真的很難理解! 為什么伊蘭那家伙意志那么變態(tài)的堅定?作為看上去像是新手期就能抓到的寶某夢,這樣難以攻略的設(shè)定真的好不合理! 你·給·我·等·著。 大日落山時,卡伽利安已近在眼前。 哥特式建筑群落高聳的頂尖隨著列車飛馳劃過眼瞳,昏黃慵懶的陽光沿著肋狀拱頂和飛扶壁緩緩滑落。神使圣潔高貴的雕像間,石像鬼與滴水嘴獸的剪影詭譎突兀,隨著機關(guān)滑轉(zhuǎn),在它們所凝視著的遠(yuǎn)方,中心塔樓的鐘聲跌宕響起,時針分針秒針,絲毫不差地在巨大表盤上合攏。 白色的鳥群被驚飛四散如花。敦實巍峨的站臺邊,頭發(fā)灰撲撲的老矮人奮力吹響一只幾乎和他的身體一樣大的號角:“嗚————” “巨獸來了!” 他的嗓門極其洪亮,當(dāng)火車停下來時,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吼叫。 十幾個年輕的矮人靈活地手持大盾跳下去,意要將列車前頭拉車的巨獸截停,不過他們沒排上用場。 那些大家伙都很乖。 其中一個矮人跳起來,大咧咧地和一只從窗戶里探出身子的兔子人用力擁抱了一下,這個擁抱幾乎是立刻被老矮人發(fā)現(xiàn)了,他氣得在原地重重地亂跺腳: “你——” 明喬輕快地下到站臺上。 他沒有任何沉重的包裹,幾乎所有東西都儲存在了煉金鑰匙里。身后,歐提克拉正在大呼小叫地扒拉著自己的背包,他把自己的東西亂放得太散了。 當(dāng)最后他從車廂里一躍而出時,所有注意到他的矮人都以一種遇到了討厭同行后,又忌憚又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他。 “哼?” 侏儒毫不客氣地一個個看回去。他匆匆地和明喬道別:“我要先去我的鑄器室看看,明,以后見!” 他在“我的”上極其做作的加重了讀音,現(xiàn)在矮人們看他的目光變成怒目而視了。 “嗯,以后見~” 明喬真的會懷疑他可能在半路上被矮人套麻袋,哎,希望他沒事。 伊蘭·卡伽利安正待在第一節(jié)車廂的正上方,令人驚訝的是他并沒有挺拔高傲地站著,而是背著光坐在最前端,戴著手套的五指緊扯著束縛拉車巨獸的鎖鏈。 “他的姿勢標(biāo)準(zhǔn)得簡直就像從剛從列車長手冊里拓印下來的。” 歐提克拉在臨走前最后攤了一下手,他是個話癆。不過這次是真跑掉了:“其實以他的實力根本用不著這樣呀,根本沒有巨獸敢在他釋放威壓后還亂動。” 不管怎么說,伊蘭閣下都真的是太過于遵守規(guī)則。 落日給這位半精靈的披風(fēng)鑲上了一層看上去發(fā)燙的金邊。明喬站在原地回頭凝望他,有一瞬間他意識到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了。 看來對于‘襲擊’自己的煉金術(shù)師,列車長閣下倒也沒有完全無動于衷? 當(dāng)機立斷收回目光,明喬抿了抿唇,回過頭用背對著這個[存在就無聲宣告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引誘失敗]的男人。 這事沒完! 作為高貴的玩家,明喬忍著羞恥暗暗在心中發(fā)誓:哼,等以后我把你攻略了,我絕對要用屁股狠狠地強jian你的大jiba,然后夾著你整整三個小時不·準(zhǔn)·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