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被老攻戳得yin水直流
桓雁之被折騰得額頭青筋直跳,本就guntang的身體燒了起來,好似置身火爐之中。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苗……苗,下,下來?!?/br> 苗苗停下了動作,但也沒下來,“你明明就想玩?為什么要忍著?” 桓雁之無法,抱起他躺到一側(cè)。 “你不想要,我不該強(qiáng)求你。” 苗苗:“可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呀?!?/br> 桓雁之:“那也不是你心中所想,只是遷就我而已?!?/br> 苗苗要?dú)馑懒耍﹂_青年的手。 他不明白桓雁之怎么就這么倔,非得要十分心甘情愿才行。 桓雁之拍了拍少年的背,“苗苗,明日還要上早課,睡覺吧。” 苗苗嗡聲嗡氣,“你笨死了,還大鄴才華最出眾的太子呢,連這點(diǎn)道理都想不明白?!?/br> 桓雁之見少年不生氣了,又耐心哄道:“是我笨,苗苗不生我的氣。” 苗苗掐了下他的胳膊,“誰說我不生氣,我要?dú)馑懒??!?/br> 桓雁之:“那怎么辦?雁之給你賠罪好不好?” 苗苗:“你玩我xiaoxue,我就不生你氣了?!?/br> 少年?duì)恐氖?,引到自己濕潤的xue壁里。 濕紅的嬌口對著青年的手指一啜一啜,內(nèi)里的熱氣也卷過來,歡迎著青年的進(jìn)入。 桓雁之皺眉,眼神不敢落在少年的臉上,只能隨處亂瞟。 他的喉頭滾動了下,“苗苗。” 聲音繾綣又溫柔。 苗苗親了親青年的下巴,“我想試試嘛,要是不舒服我肯定和你說好不好?” 桓雁之:“嗯?!?/br> 青年吻啄了下少年甜軟的唇瓣,隨后而至的便是令人窒息的深吻。 他好似跌入了一個唯美的夢境里,夢里水草豐美,花木盛開。 身體交纏著,互相給予著對方熱意和溫暖,像是嚴(yán)絲合縫的拼圖。 桓雁之眷戀上了這種感覺。 依舊是先給少年舔濕了后xue,碩大的rourou抵在細(xì)幼的甬道口蓄勢待發(fā)。 苗苗緊張。 桓雁之也緊張。 少年深吸一口氣,不敢動了,可震顫的后腰暴露了他極力掩藏的慌亂。 桓雁之跪在少年身后,對著少年流暢薄膩的肩背落下一吻,慢慢地把粗硬的玉柱抵進(jìn)少年后xue里。 少年登時被插得腰肢一塌,細(xì)膩的后背滲出薄汗,光潔玉潤,美不勝收。 “……唔?!?/br> 后xue被撐開的感覺讓少年難受極了,異物感在后xue里蔓延,rou壁吐著本不該屬于它龐然大物。 桓雁之扶著少年腰,“是難受嗎?” 苗苗搖頭,后xue不由自主地縮了縮,把青年的硬物夾得更緊了。 “不難受,就是有點(diǎn)脹?!?/br> 桓雁之:“嗯?!?/br> 少年等了半晌也沒等到青年接下來的動作,后xue被拓寬的地方開始泛起酥麻,黏濕的rou壁深處開始泛起sao癢。 他前后挪了挪,taonong起猙獰可怖的欲根,“唔……雁之,你動一動呀?!?/br> 桓雁之被眼前的景象迷了眼,白膩飽滿的臀rou夾著他紫黑粗硬的rou器,極致的色彩對比讓人血脈泵張,心肺間燒起一團(tuán)火。 偏偏少年還不安份,主動地?fù)u著臀rou,吞吃著他的roubang。 想cao進(jìn)去,狠狠捅壞少年的xiaoxue。 桓雁之屏住呼吸,艱難地把roubang往少年的深處擠弄。 “呼?!?/br> 青年仰起頭,手臂上的青筋浮動,眉頭緊皺,哪還有白日里半點(diǎn)清貴似仙不惹凡塵的模樣…… 后xue不似雌花般黏濕緊軟,但相比雌花而言,還是好進(jìn)入得多,整根沒入都不是問題。 桓雁之聳了聳欲根,把巨物抵到最深處,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嗯唔……” 苗苗被插得渾身癱軟,腦子一陣陣發(fā)昏,也不知道該想著什么。 沒想到他的后xue比雌花還不爭氣,還好太白山的小妖怪也不欺負(fù)他的后xue。 他本以為自己沒有死xue的,沒想到一進(jìn)建鄴城就發(fā)現(xiàn)了兩處,凡人的智慧果然博大精深,難怪能占有那么多的土地,造出那么多好吃的…… 黏軟的腸壁開始冒出清亮的yin液,方便欲根的進(jìn)出。 桓雁之掰開少年聚攏的臀rou,就見他那器物把嬌口撐得近乎透明,瞧起來可怕極了。 放慢了動作,軟軟地cao著少年,guitou尋找著rou壁里的敏感點(diǎn)。 待到碾過下方一處小點(diǎn)時,少年的身體明顯抖得厲害。 硬脹地roubang便欺了過去,不停地懟弄那一處脆弱的敏感。 苗苗開始還能忍,到后面便忍不住了,哭了起來。 “苗苗吃不消……嗚……不戳那里了……不戳……” 少年是真的被cao開了,背肌舒展,腰肢綿軟,邊手臂都不似之前緊張,好似一團(tuán)被燜熟了的軟rou。 桓雁之哪里肯放過?正是最美味的時候,自然要趁熱享用。 苗苗氣得嗚嗚亂叫。 “雁之……啊……雁之是大……啊唔……大騙子……騙子……” 桓雁之:“嗯?!?/br> 他把少年抱了起來,讓他跪在床榻上,精壯的腰腹不停地?fù)舸蛑蕡A的rou臀。 啪啪啪…… 啪啪啪…… 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 苗苗只覺得自己要被撞飛出去,這樣也就算了,偏偏每次都精準(zhǔn)地撞在敏感點(diǎn)上,cao得他掙扎的力氣都攢不出來,被動地承受著青年的索取。 “騙子……” 桓雁之的腰眼被吸得發(fā)麻,全身好似過電,爽意直達(dá)天靈蓋,全憑著本能cao著少年的后xue,完全停不下來。 “沒騙你,為什么要說我是騙子?” 苗苗喘得只剩下貓叫了,腹臀相貼的啪啪聲蓋過少年的啜泣,叫人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身后的動作沒停,像是錘釘子似的,鑿進(jìn)少年的最深處。 他要死了。 酥麻的快感自敏感點(diǎn)傳遍四肢百骸,神經(jīng)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讓他無法說出一個字,癡滯地張著嘴,流出透明的銀絲。 roubang早就被cao硬了,雌花里的水液也泛濫成災(zāi)。 少年被玩得雙目呆滯,窒息的快感在腦海中堆積成山,搖搖欲墜。 在青年再次cao進(jìn)最深處時,快感登時崩泄各處,眼前一片亂花,身體不受控制地打著擺子。 桓雁之摸著少年的后背,乘勝追擊,又接連搗了幾下。 剛高潮后的敏感身體像是發(fā)了大水,roubangxiele精,雌花噴涌出大灘的yin水,嘴巴更是合不攏,瀝瀝地流著口涎。 桓雁之抱著少年,頓時體會到苗苗說得不錯,要是不試試哪里能見到少年這般情態(tài),把少年弄得高潮不止原來比他自己射精滿足百倍。 苗苗喘了半晌,終于回過神:“騙子嗚……” 桓雁之:“哪里騙你了?” 苗苗:“我讓你玩xiaoxue的時候你不玩,讓你別戳你還戳,你就喜歡和我做對。” 桓雁之:“沒有。” 苗苗:“你有,就有?!?/br> 桓雁之笑:“那也不能叫騙子,只能說不聽話?!?/br> 苗苗:“哦,你不聽話?!?/br> “嗯,我不聽話,”桓雁之親了親少年耳垂,嗓音低啞,“還想戳你?!?/br> 苗苗被青年吐出的話搔得耳朵發(fā)癢,他怎么覺得桓雁之現(xiàn)在像太白山勾人交歡的sao狐貍? 少年的心撲通亂跳,嗯,比sao狐貍還狐貍,狐貍勾引他,他直接把對方打跑了,但雁之說想戳他,他就真想敞開了腿給他戳。 臉上麻麻的,他好不害臊呀。 苗苗咬著下嘴巴,“嗯。” 桓雁之:“嗯什么?” 苗苗:“……給你戳?!?/br> 桓雁之的防線崩了個徹底,要是別人如此直白地勾引他,他必是嫌惡,但苗苗同他說這話,只想cao得少年下不來床。 青年動了動還塞在后xue里的欲根,黏薄濕紅的rou壁粘在敏感的guitou上,啜得他后腰竄起一陣陣電流。 苗苗臉紅得似桃花,眼尾更是起了情欲的潮紅。 “唔……” 還好他是個石榴精,要是個凡人,肯定禁不起雁之這樣玩。 不一會兒,少年的臀rou被拍出響亮的聲音,臀尖處更是透著紅,像是飽滿的指痕一劃就能出汁的漿果,還散發(fā)著yin糜的香氣。 兩人的身上俱是熱汗,喘息聲壓制不住地透出來,窗外都能聽見。 解贊窩在樹梢間,涼爽的夜風(fēng)都吹不走他全身的燥熱。 是他太年輕,以為保護(hù)顏苗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可現(xiàn)在被房內(nèi)的聲音攪得集中精神都困難。 桓雁之真是有福氣,要是他也有個像苗苗這樣乖軟主動又好欺負(fù)的老婆,他也不想天下大事,非得把對方的肚子cao大了不可。 他什么時候才能有老婆啊?艸。 解贊憤憤地盯著緊閉地窗扇,他這輩子就沒這么羨慕過別人! 做了兩次,桓雁之便止了cao弄,給少年擦洗身體。 明日少年還要早起,要是沒節(jié)制的話,怕是吃不消。 把后xue里的jingye掏了個干凈,又親了親少年胸前的乳果,抱著累極的少年睡了過去。 - 日頭高照。 甲子院晨課課間。 苗苗坐立難安,后xue被青年玩得合不攏,現(xiàn)在還時不時地流著yin水,把他的褻褲弄得濕答答的。 仇潮生見少年面色緋紅,關(guān)切地問道,“你怎么了?” 苗苗哪里好意思說,“……有點(diǎn)不舒服?!?/br> 仇潮生瞥了一眼四周的學(xué)子,“你別往心里去?!?/br> 四周的學(xué)子全在討論太子被禁足一事,好幾天都沒有止歇的勢頭,看樣子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 剛開始還只是把太子禁足和太子失寵聯(lián)系在一起,到了后面,便是太子因好男風(fēng)又無子嗣,陛下有了廢太子的念頭。 討論來,討論去,唯一的破局方法便是太子娶一個禮部甄選上來的太子妃,早日誕下皇子,以安天下百姓的心。 苗苗:“哦?!?/br> 本來少年沒想這事,被仇潮生提起來就有些悶悶不樂。 他以前聽雁之要娶媳婦也沒這么不開心,但現(xiàn)在他一聽到具體的名字,比如治粟內(nèi)史家的女郎,燕家旁支的三姑娘……就覺得太子妃三個字有了具體的形象,雁之要和別人在一起睡覺了。 苗苗的悶氣生到了傍晚,一下課就氣呼呼地跑進(jìn)萱院。 本想著兇青年一頓,等見到青年望向他時自然而然勾起的嘴角,到嘴邊的話陡然變了質(zhì),軟糯糯地哼了一聲,“不許和別人睡覺?!?/br> 少年被自己的語調(diào)驚出了雞皮疙瘩,不像是命令,倒像是撒嬌,一點(diǎn)氣勢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