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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石榴懷崽記在線閱讀 - 第38章 被老攻抱著cao

第38章 被老攻抱著cao

    苗苗站在原地,不敢相信這樣的聲音是自己發(fā)出的,尷尬地不知道如何張口。

    桓雁之含著笑走過來,“今日回來的比往常早,夫子提前下課了嗎?”

    苗苗:“沒有?!?/br>
    平時(shí)他都是收拾好課本和筆墨再來萱院的,今日越想越氣,什么也沒收拾就跑來了。

    “我今天跑著來的?!?/br>
    “哦,”桓雁之拉著他走到案臺(tái)邊,“為何突然說這個(gè)?我何曾與別人睡過覺?”

    苗苗:“別人都說你要娶太子妃了,有新媳婦當(dāng)然要陪她睡覺?!?/br>
    桓雁之失笑,少年這是吃醋了。

    苗苗都不想理他了,他氣成這樣,青年還笑!

    “你要是和別人睡覺,我也和別人睡覺?!?/br>
    桓雁之神色黯淡了下來,“苗苗想和誰睡?仇潮生嗎?”

    苗苗見他不高興,親了親青年的臉,坐在青年的腿上抱著他的脖頸,“我沒和仇潮生睡覺。”

    桓雁之:“可你寧愿回寢舍睡也不愿同我睡?!?/br>
    苗苗心想,解贊說得對(duì),用了那個(gè)玉棍子后,雁之果然越來越黏他了。

    “我沒和仇潮生睡覺,他睡他床上,我睡我床上,不睡一張床,不能生寶寶?!?/br>
    桓雁之看著少年真摯的臉,頓時(shí)生不出一點(diǎn)氣來。

    他為什么要因?yàn)檫@點(diǎn)小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少年什么都不懂,說得也不過是無心之語。

    “那要是我和太子妃同睡一屋,他睡床上,我睡另外一床上,也不和她生寶寶,你高興嗎?”

    苗苗:“那你會(huì)親太子妃的小嘴嗎?”

    桓雁之:“不親?!?/br>
    苗苗:“那你會(huì)玩太子妃的xiaoxue嗎?”

    桓雁之:“不玩,不碰她。”

    苗苗:“那我高興呀?!?/br>
    他覺得自己變成了孔雀精戲文里那sao媚的外室,勾得桓雁之連明媒正娶的媳婦都不要了。

    桓雁之:“……”

    苗苗見他臉色不對(duì),“我是不是不該高興?”

    孔雀精戲文里的外室是壞蛋,桓雁之肯定不喜歡這樣的。

    桓雁之只覺自己像個(gè)毛頭小子,無法同少年解釋自己的慌亂無措。

    “可我和她睡在一間屋子里,你又不在,并不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苗苗:“你不會(huì)騙我的?!?/br>
    沉默良久。

    桓雁之終于開口,聲音恢復(fù)以往的輕潤(rùn)和溫柔,“苗苗,我不高興,我不喜歡你和仇潮生睡在一間屋子里,什么都沒做也不行?!?/br>
    苗苗明白了,他和小鯉魚玩的時(shí)候也不想他和別人玩。

    “那我以后都不回寢舍睡,只和你睡?!?/br>
    桓雁之心下滿足,按著少年親了又親,白色襕衫的領(lǐng)口被他扯開了,修長(zhǎng)如竹節(jié)般的手指伸進(jìn)了少年的衣領(lǐng)里,緩揉著少年胸前的乳果。

    親著親著便不再滿足于這點(diǎn)淺嘗輒止的揉弄,手指探進(jìn)少年褻褲,這才發(fā)現(xiàn)那薄薄的褻褲已經(jīng)濕透了。

    “苗苗好濕。”

    苗苗:“唔,那還不是賴你?”

    桓雁之:“賴我?!?/br>
    苗苗:“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賴你?”

    桓雁之笑:“苗苗最是公正,肯定不會(huì)誣陷我?!?/br>
    苗苗:“我才不公正……但這事肯定是你弄的,我的洞洞以前都不流水的,被你用roubang玩了之后,它老流水,上課也流。”

    桓雁之的思緒全集中在少年那句“上課也流”上面,手指不受控制地揉向少年兩瓣粉白的rou唇。

    “上課也會(huì)流水嗎?”

    苗苗:“嗯……會(huì)呀,一點(diǎn)也不舒服,好怕被人看見,還好穿著這身衣裳看不出來?!?/br>
    桓雁之不可遏制地想起少年美味的程度,唇齒間不停地冒出口津。

    青年只覺自己像個(gè)變態(tài),誘著少年往下說道,“流得多嗎?”

    苗苗:“都濕了?!?/br>
    桓雁之:“那有沒有想我?”

    苗苗:“想了,可是越想越濕?!?/br>
    桓雁之被勾了魂,自己是栽在少年手里,爬不起來了。

    他又吻上少年剛被啜得嫣紅的唇瓣,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褻褲,yin猥地蹭著少年saoyin的雌花。

    這輩子他都沒這么急色過。

    苗苗被蹭得腿心發(fā)癢,黏濕的蚌rou啜著欲根上起伏的青筋。

    “你插,插……唔……進(jìn)來呀?!?/br>
    嬌嫩的雌花經(jīng)過初次的調(diào)教,又濕又黏,極大方便了青年的進(jìn)入。

    桓雁之掰開少年翕張的xue口,聳著下腹,一寸寸頂了進(jìn)去。

    ……

    飯菜熱過了好幾遍。

    易卓不敢敲門,他家桓君正是初嘗禁果、食髓知味的時(shí)候,觸了桓君的霉頭事小,萬一受了驚嚇,那物立不起來了怎么辦?

    就是這也太不知節(jié)制了些。

    書房?jī)?nèi)。

    少年衣裳凌亂,趴在墻上,白膩的腰背泛著珠光,薄薄的汗液氤著潮氣,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好似一道脫離凡俗的風(fēng)景。

    桓雁之端著少年的大腿,猙獰可怖的性器不斷地在少年的雌花中進(jìn)出,兩人的腳下已經(jīng)是一灘yin水,還在不停地向外蔓延。

    青年聽著耳畔傳來的啪啪聲,這才感受到少年是真實(shí)存在的。

    苗苗的額發(fā)被汗液濡濕,滴答地往下淌著水。

    “雁之……啊……好了沒有?”

    桓雁之看著少年搖晃的臀尖,“沒有。”

    這個(gè)姿勢(shì)比以往在床上的姿勢(shì)要好得多,少年的腿被他掰得大張,僅有的力氣全壓在墻上,沒法夾他的rourou。

    濕軟的xiaoxue可憐兮兮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毫無反抗之力。

    桓雁之挺著腰,咬緊了牙關(guān)。

    真舒服。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和少年最契合的狀態(tài)。

    少年的xiaoxue濕黏卻不緊裹,yin浪的rou壁啜著他的性器卻也阻止不了他的進(jìn)出,每聳一下,待落下時(shí)少年便會(huì)自己坐在他的rourou上,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苗苗就沒那么好受了。

    他感覺自己要被cao死了,青年的roubang像是鐵打的一樣,不停地刮著rou壁內(nèi)敏感的神經(jīng)。

    要是他躺著或是跪著,還能用力把青年的roubang往外擠擠,但現(xiàn)在他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被動(dòng)地承受著青年一次次的cao弄。

    “嗯——”

    少年的小腹被cao到痙攣,腿腳不受控制地抽起筋來,蚌rou里被rourou帶起的電流還不停地竄向身體各處。

    苗苗氣若游絲,“雁之……嗚……我是不是要死了……”

    桓雁之騰出一只手,緊掐著少年的小rou蒂,喘息道:“說什么胡話?”

    苗苗被掐得腰肢一僵,身體再也受不住,失禁的yin液淅瀝瀝地往下淌。

    高潮間的rou壁不停地抽搐著,吸得桓雁之頭皮發(fā)緊,愈發(fā)快速地cao起少年的嬌口。

    交合處白濁四濺,剛休息好的yinrou又被插得紅腫外翻,唯有xue口被yin水泡得發(fā)白,吃力地吞吐著青筋遍布的兇器。

    飛速cao弄了十幾息后,青年便xiele身。

    苗苗累得手指都不想動(dòng),眼見著就要摔下去。

    桓雁之趕忙摟住了他,抱在懷里親了又親。

    才剛射完,胯下的欲根又隱隱有抬頭的趨勢(shì),堵在少年的xiaoxue里,鼓動(dòng)著青筋。

    他好似有些上癮。

    再做下去苗苗肯定吃不消了,可他又舍不得拔出來,便吩咐易卓遞進(jìn)來一件寬袍,蓋在苗苗身上,抱著他推開了書房的門。

    苗苗雖累,但也還清醒著。

    雁之怎么就這樣抱著他出來了?他的褻褲早被青年扒掉了,凌亂的白衫也被解到了地上,外面只披了件袍子,感覺隨時(shí)要走光。

    而且,他的雌花里還插著青年的rourou呢,這種私密的事情怎么能在外面做呢?

    苗苗趴在青年耳邊,“回去,回書房?!?/br>
    桓雁之托著少年兩瓣軟彈白膩的臀尖,哄道:“書房和浴室不連通,你那身衣裳不能穿了,現(xiàn)在就抱你回臥室,就幾步路,好不好?”

    苗苗不說話了,但還是緊張地窩在青年的肩窩里不敢抬頭。

    雌花也隨著主人的情緒緊張起來,急遽含縮著青年的陽(yáng)物,分泌出更為豐沛的yin水,輕輕一動(dòng)便要順著交合處淌下來。

    “唔?!?/br>
    少年安安靜靜地掛在桓雁之身上,要是臉上可疑的潮紅出賣了他,誰也想象不出來他在經(jīng)歷著什么。

    桓雁之走得又快又穩(wěn),但少年卻覺得這幾步路走得實(shí)在太久了,走出了他一身的汗。

    他察覺到少年的興奮與敏感,要是有機(jī)會(huì),倒是可以和少年試試露天交歡。

    他照顧少年沐浴用膳,結(jié)束后時(shí)間已接近午夜。

    易卓見事情止歇,進(jìn)臥房稟告事務(wù)。

    掃一眼便見他們家桓君抱著少年坐在桌邊,手里好似雕著什么玉器。

    少年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勻淺,很是香甜。

    青年白衫出塵,少年紅衣可人,畫面是挺美。

    但易卓也不由得腹誹,也沒到這般愛不釋手的程度吧。

    桓雁之抬眼:“直說便是。”

    易卓:“近來那些謠言愈演愈烈,背后全是桓興魯?shù)氖止P,薛昆似乎也有參與?!?/br>
    桓雁之吹掉玉勢(shì)上的屑沫,“薛昆沒那個(gè)本事,這事放著吧,由得他們?nèi)ァ!?/br>
    易卓:“殿下?”

    桓雁之:“不必憂心,父親還沒昏聵到這個(gè)地步?!?/br>
    父君對(duì)叔父有愧,他不動(dòng),由得對(duì)方折騰,父君便對(duì)自己的愧疚多一分,若是自己要去出這個(gè)頭,反而落了下乘。

    青年頓了頓,又道,“把苗苗與霍驍之間的關(guān)系透給父親,再提一下霍驍撮合我和苗苗的事,別的就不必說了?!?/br>
    易卓看不懂桓雁之想做什么,要是把消息透露給陛下,苗苗不就危險(xiǎn)了嗎?霍驍也可能受陛下的猜忌。

    如果是為了登上帝位,不該拉攏霍驍嗎?

    桓雁之:“下去吧?!?/br>
    易卓心思百轉(zhuǎn),掙扎著開了口,“桓君,您會(huì)一直留在建鄴嗎?”

    他怎么感覺殿下要和苗苗一起跑路呢?

    桓雁之沒抬頭,看了一眼懷中安睡的少年。

    “當(dāng)然要留在建鄴?!?/br>
    大鄴沒有比他還合適的君主,他也只有這一個(gè)苗苗,那就兩者都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