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更說明】
【停更說明】 不好意思大家!一更新就放出停更,但這個故事我斷斷續(xù)續(xù)的寫了幾個月了,一直卡,一直卡,然后才寫那么一點……第一次全是憑著三分熱度寫的,所以沒考慮那么多,所以就想改一改。 真的很抱歉嗚嗚嗚嗚……其實我是真的挺喜歡這個故事的,但我寫著寫著總覺得不好,寫的時候經常會有放棄的想法,每次更新都是“欲更又止,欲坑又止”,所以我想著先停一段時間,等我摸一摸,把故事差不多摸清了再發(fā)出來 十分抱歉,辜負了等待更新的小伙伴?? 【土下座】 os:mama呀——凰文也好難寫嗚嗚嗚??再也不相信“小凰文是最好寫”這句話了 字數(shù)不夠,拿其他章節(jié)rou的部分的廢稿來湊和一下字數(shù)(??)↓ 裘章雙手撐在冰冷的墻壁上,熱水從劈頭蓋臉的砸下了,砸得他睜不開眼,脖子和肩膀被熱水燙得紅成一片。 細弱的水花嘩嘩地灑落在裘章結實的屁股上,稱不上白皙的肌膚帶著一圈圈交疊四指的掐痕。那下面的xue口已經被裘尋傅捅成一個合不攏的純圓的孔洞,被cao得一塌糊涂,糜爛不堪。腸rou一推一壓地被擠出又縮回,絲絲縷縷白濁沿著褶皺邊緣溢出來,開合吞吐著宛如一朵沾染了白露的艷紅薔薇,正值盛季般不斷地盛開、收攏。 他的意識混混沌沌,另一只腳還被裘尋傅提溜著,加上腳又發(fā)軟,他根本站不住,只能像根綠藤一樣攀在冰涼涼的墻壁上。 被熱氣一蒸,正是昏昏欲睡的時候,身體的重心都變得有些不穩(wěn)。 埋在xue心里的手指慢悠悠扣挖著,被cao得軟爛的腸rou幾乎在手指放進去的一瞬間就把它敏感地絞住了,裘章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痛苦地哼了幾聲,可隨著他的痛哼,后xue卻將手指越吸越緊,仿佛欲拒還迎一般。 所以裘尋傅也不再戳弄了,拔出手指直接換上腫脹的yinjing就往里鉆。 “呃……啊哈……”裘章被他墾荒般的粗魯撞的身子一歪,懸空的腳一下子就繃緊。分明已經是一副脫力的狀態(tài)了,隨著身后頂撞的動作撐在墻上的雙手都開始打滑了,他依然自顧自的靠近那面墻上,除了下身的交合相貼,他同裘尋傅看起來就是各干各的,涇渭分明。 身后的人明顯對此并不太滿意,改變了他的進攻策略,roubang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頂著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裘章立刻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激烈顫抖起來,無力地搖著頭要掙脫他,“哈啊……哈……” 緊接著眼前便是天旋地轉的白光,潑灑而下的水也停了,裘尋傅卡著他的膝窩,一把托起了他的臀股。這猛的一下給裘章都給嚇精神了不少,條件反射地轉身抱住了裘尋傅的脖子穩(wěn)住自己,身上唯一聯(lián)系的地方卻因為這動作狠狠的貫進了裘章的深處,他下意識的昂起腦袋,挺直了腰桿想要紓解像是狼牙棒一般扎在他身體里的痛苦。 裘尋傅端著裘章的屁股抱著走了幾步,沉重的下墜讓埋在xue里的yinjing更深地刺開了裘章的內里,被cao松軟的腸rou像層疊的棉花裹住了roubang,綿軟,吸攏?!「脤じ底叩膸撞桨l(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放開!”裘章緊皺著眉粗重的喘息了一下,身體猛然一顫,脖子上蔓出青筋,咬牙切齒地低罵道,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裘尋傅手一抖腰一折,把他給摔到堅硬的瓷磚地上,同時他也感覺繃在兩側的腿有快要抽筋的趨勢,隱隱作痛。 該死的,怎么就不把這鬼東西直接給他坐斷得了! 一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少說也有一百七、八十斤重,雖然裘章最近瘦了不少,但當全身都掛在他身上多少有點吃力,不過距離不遠,裘尋傅頂著紅通通的冷臉把裘章從浴室抱到了床上,大氣也沒喘多少。 裘尋傅把他放倒在床上,埋在rouxue里的roubang隨勢拔了出來,沒了盈實的堵塞裘章忍不住哼了一聲,他脫力地躺在床上,像一灘炒熟了的紅米。慢慢從情欲中脫離開來的他,看到床邊還立著裘尋傅就踹了他一腳,“完了……就給我滾。” 裘章雙手雙腳發(fā)軟,踹的力度不大,就跟在裘尋傅的小腹上蹭了一下似的,這動作在裘尋傅眼里就跟撒嬌無異,搔得他心里發(fā)癢。 他對父親的話向來也是撿著聽,對他的怨懟絲毫不放在心上,便左耳進右耳出的一把抓住快要滑落的腳踝,用掌心托住他的腳跟,提起拇指和中指捏住兩側凸起的骨頭揉了揉。 緋紅的俊臉皮子下說出來的話完全是一副流氓的口吻,“沒完,這怎么就完了呢,滾去哪?跟爸滾床單嘛——” 力氣有點大了,捏的裘章骨頭生疼,瞌睡蟲又飛了幾只,惱怒得要踹他,腳卻懸空了,還被緊緊地握得使不上力,裘章就立即換了只腳蹬向了他,“滾你的屁,放開!” 原本就攥著裘章的手立馬抓住他飛來的腳,沒用多大的力氣就將他的腳攏在了起來,曲折起他的小腿讓腳完全的并排。 裘尋傅抖開落在睫毛上面的汗水,凈白的臉上留下了一串串汗珠,他明亮的眼睛被染上了極重的情欲色彩,臉蛋逐漸被躥升的熱氣蒸得紅通通的。 他借著從四處散出的光低頭看向裘章,裘章的頭不知道何時偏向了一邊,只剩腰身余韻下無意識的顫抖,因為困意和疲倦而閉著雙眼,那曾經會翹出嘲諷的上揚弧度的嘴角也扭曲著,眉頭皺得非常緊,那是個痛苦而抗拒的神情。 本該停下來了,雖然自己說了“沒完”,可看得出來裘章是真得累了,但他心底到底還是不滿意,眼底浮現(xiàn)出裘章落淚的模樣,混亂的大腦頓時清醒過來。 他很喜歡聽裘章說話,哪怕是罵他,裘尋傅也樂意。可裘章大概是厭他厭到了極點,罵他都像看心情賞給他的一樣,更不要說好好說話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就算聽裘章哼一聲,他都能射出來。 他面無表情地攏著裘章的腳拽了拽,腔調倒是有些委屈了,“爸——” “……”裘章懶得理他,使勁想要拽回自己的腳,卻被裘尋傅牢牢扣住了。 “爸,爸——”裘尋傅又嘮叨了幾聲,音調變得有些怪,不過裘章磕睡得厲害也沒注意。 拽了幾下拽不動了就放棄了,迷迷糊糊就想睡過去,小腿卻被抓得一聳一聳的,像條船一樣漂浮。腳底集于一點泛起陣陣麻癢,不斷響起嘖嘖粘稠液體粘連的聲響。 裘尋傅握住他的腳將自己硬熱的yinjing圈起來,形成一個扁圓形的包裹,挺動著腰腹就往里面啪嘰啪嘰撞。黏答答的莖身蹭著皮rou狠狠地往里摩擦,他用手雙雙包住裘章的腳,并且將兩腳按壓在一起,挺腰一上一下地蹭撞。guitou反復卡過裘章的腳窩,用力頂出腳外,又收回去,如此反復在裘章的腳里瘋狂打樁。 擠壓摩擦的快感很快染紅了裘尋傅的臉,他低低地粗喘著,低頭舔了舔自己有些發(fā)干的唇角,情亂地看著一臉錯愕的裘章。 躺在床上的裘章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裘尋傅的所做也所為,看著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一下一下反復地捅進自己的腳心,在快速摩擦中從腳心冒出來的guitou興奮地滲出了體液,全糊在了他的腳上,在狠重的頂撞下嘖嘖作響。 腳心里的癢突然就像有一把火在他的身體里噼里啪啦的燃燒起來,guntang的羞恥從他尾椎蔓延而上,燒透他整張臉。 “白癡!給我放開!”裘章扯過枕頭猛的甩裘尋傅的身上,曲起腿就要收回自己的腳,可裘尋傅正插得開心,豈會聽他的話,一言不發(fā)的直接將裘章的腳越收越緊,黏膩水淋淋的橢圓形的腳窩都擠壓得貼在抽動的yinjing上,扁扁地隨著裘尋傅的接連頂弄而嘖嘖滑動。 裘尋傅爽利的嘆息了一聲,一下一下往前拱著yinjing,節(jié)奏越來越快,撞得裘章的腳心都guntang犯疼。 裘尋傅的動作越來越粗魯,連帶著裘章都被帶著動了起來,有一種他在cao自己的xue的錯覺。裘尋傅一下下頂在蜷縮的腳趾上,曲起的骨節(jié)滑過鈴口激得他瞬間松開手,像尋到了新的玩法。轉而去一把攥緊了裘章的腳踝,直往那骨節(jié)分明蜷起來的腳趾撞,鑿蒜一般地快速頂弄起來,來回頂在軟滑、韌硬的腳心、指腹。 “唔——”裘尋傅悶哼一下,雙頰被情欲染得就像涂了胭脂一樣紅。在愈加強烈的摩擦中,他的小腹猛然收緊,下腹向前一拱,燙熱的種子刺入裘章的腳心,然后再一拱,接連射了好幾下,終于喘息著停頓下來。 全泄在了裘章的腳心腳背,一時間變得一塌糊涂,黏膩的白濁滑過膝窩,沿著他的小腿肚滴答滴答的流淌,腳尖透明水漉漉地閃著水光。裘尋傅喘著氣抬起裘章的腿壓在了他的身上,膩歪地去親裘章因為震驚而微張的嘴。啾啾啾地親了幾下,裘章才回過神來,一手甩在裘尋傅的腦袋上,腳上是難以忽視的黏膩,臉上是難言的表情。 “裘尋傅!” 裘尋傅對著他的腳泄欲著一幕實在是太過惡心了,一時間他仿佛看到了伏在身上的野獸,純粹地進行著交合的動作,追尋本能而粗暴地交配。 裘章推開他就想要起來,動了動黏糊糊的腳,心里忍不住泛起層層惡心。 裘尋傅聞言頓了頓,沒讓他起來,撐起身盯著裘章看,裘章被他探究的目光看得皺起了眉,冷著臉,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增加,裘章一下被他惹惱了,正欲發(fā)火。身上就被撞了得聳動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到了裘尋傅那惡劣的笑。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又被插了。 裘章惱得罵都不罵了直接打他。 裘尋傅一把攔了下來,委屈巴巴地說:“是爸不領情在先,怎么又能怨我呢?!?/br> “既然爸不領情就算了,我們做完?!闭f著裘尋傅做勢動了一下,拒絕都還沒說出口,裘章就跟著他的撞擊帶著聳動起來,內里的腸rou纏綿地絞住了yinjing,隨著裘尋傅狠重的頂弄,浮在rou欲上顛顛顫顫。 裘尋傅插了幾下覺得不過癮,大大分開他的腿壓頂在胸前,將他整個人折成了三十度角,淌著yin水的屁股朝上,大開的xue口正對著他。 滋噗一聲插進那個已經被cao得油光水滑的洞口,他挺起腰,開始自上往下地撞他。 一種幾乎被cao穿的錯覺讓裘章昂起脖子發(fā)出急促到不行的喘息,他閉著眼難以忍耐地微微搖著頭,疲軟毫無反應的性器在屈起的雙膝間一彈一跳,終于在裘尋傅馬達般隆隆加速的摩擦撞擊下,他突然發(fā)出一聲仿佛急促的慘叫,猛地向上弓起了身體。 一股白濁射到他的身體里他才迷迷瞪瞪的反應過來,這畜生又他媽的射里面了。 但裘章實在沒有力氣打罵了,連瞪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完事后他順勢吻著裘章的耳鬢,抱著裘章的腰,輕輕撫慰他緊繃的大腿,還有綿軟的器官。裘尋渾身被cao得敏感到不行,摸一下就發(fā)抖,脫力地仰頭靠在他肩膀上,基本上是任人把玩的姿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