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胡蘿卜開苞,粗暴入侵
紀棉沒有想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會這么的……yin靡。 他被錯認成弟弟的時候,還覺得慶幸,現(xiàn)在好了,蝴蝶效應來了,他被逼的敞開大腿,下身光溜溜的,在弟弟的男朋友面前taonong自己的yinjing,下面的雌xue也被一覽無余,他簡直……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 當下更是不敢說出真相,只能硬著頭皮將錯就錯。 嗚嗚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紀棉低聲喘氣,粉色yinjing在他并不熟練地撫弄下漸漸勃起,覺得好丟人,羞恥得根本沒敢瞧一眼傅棠川。 他覺得自己不是坐在餐桌上,而是置身在一口大鍋里,也不知道誰一直在添柴火,把他蒸得火燒火燎要沸騰起來,只好別過臉閉上眼,祈禱這一切快點結(jié)束吧,快點結(jié)束吧。 傅棠川依舊慢條斯理地用餐,只是眸色更深重了。 他想不通,這小金絲雀到底怎么回事,脫個褲子要哭,掰開腿也要哭,讓他自己玩自己更是哭的淚痕斑駁,怎么昨天被cao翻了cao出血來了不見他哭? 哭成這樣,只會激得別人更想凌虐他折辱他不知道嗎? 紀棉聽到椅子移動的聲音,有腳步聲遠去,他鴉羽般的睫毛輕顫。 腳步聲很快又折回來,下一秒,他感覺下體觸及到一個涼涼的物體。 紀棉咯噔一下,突然心發(fā)慌,趕緊睜眼一瞧,發(fā)現(xiàn)一根橘紅色大胡蘿卜正抵在他陰戶上。 那胡蘿卜上端有他手腕那么粗,下端尖尖也至少有兩指厚,傅棠川握著粗的那邊,正試圖用尖端那頭戳開兩瓣緊緊密合在一起的rou縫…… 紀棉頓時頭皮發(fā)麻,驚恐地掙扎起來,“你要……干嘛?!” 他伸手去推,可明顯力量懸殊,傅棠川一只手就給他摁得死死。 “坐好?!?/br> 這是一聲命令。 變態(tài),變態(tài),他不會要拿那個捅進來吧?紀棉是真嚇到了,急得張牙舞爪,拳打腳踢,可是這人肌rou硬邦邦的,一頓撲騰反而把自己打疼了。 傅棠川看起來明顯不高興了。 直接把人輪起來面朝下,朝屁股上“啪啪啪啪”重重拍了四掌,白嫩細滑的軟rou顫巍巍晃動,比剛出爐的豆腐還有彈性。 “嗚……”救命,紀棉疼得嗚咽一聲,反被激起了更想逃跑的心,可是死活掙脫不開束縛。他太恐懼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心里想著欺人太甚了,兔子急了也咬人呢,于是這個傻子就真的學了兔子,啊嗚一口咬在傅棠川緊實的胳膊上。 傅棠川皺眉甩了兩下沒甩掉,給整得火氣蹭蹭冒。 哪個金絲雀還敢咬金主的? 還下死嘴的? “我看你是欠教訓。” 話音剛落,正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紀棉倏地瞳孔放大。 猛然間有一道電流將他從頭到腳貫穿了個透,滋得他酥酥麻麻,接連打了好幾個激靈,然后一下子脫力松口,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癱倒下去。 傅棠川扶了下他的腰,沒讓他嗑死在桌上。 “怎么,不瘋了?” 他手里的胡蘿卜正狠狠戳在紀棉微腫的陰蒂上,因為太過用力而深深陷進粉嫩的細rou里。 “老實了?” 他握著胡蘿卜重重碾磨了一下,然后又一下。 于是紀棉就像跳出水盆的魚,在地板上動不動就抽搐幾回,臉紅撲撲的。 “還治不了你了!” 傅棠川又狠又快上下滑動起胡蘿卜,專懟著那個rou芽兒使勁摩擦。 紀棉立刻抖得像篩糠,振得餐桌上勺子碰碗沿,發(fā)出連綿不絕的脆響。 傅棠川其實也沒想到紀棉會突然這么敏感,不過到底還是挺滿意小金絲雀現(xiàn)在要死不活的樣子。 他的目光落在那細細的脖頸上,凝視了一會兒,繼而探手解開紀棉的睡衣扣子。 羊脂白玉似的柔嫩肌膚敞露在空氣中,白嫩挺翹的奶團兒因為主人的瑟縮,一顫一顫,可愛得緊。 還沒碰呢,傅棠川居然有些喉嚨發(fā)緊。 然后沉默了一會兒…… 怎么好像比以前大了? 啪!一巴掌拍下去,乳團跳動,蕩出波浪。 “誰讓你偷偷揉大的!” 紀棉現(xiàn)在整個人軟得一塌糊涂,像個死魚一樣躺著,連抬手推拒的力氣都沒有。 但他的感官觸覺還清晰,他能感覺到那雙炙熱的大手,對著自己胸前的奶兒一頓抓捏搓揉,一點都沒有要輕手的意思,手掌摩挲過奶尖,小乳粒一下子就敏感地立起來。 他又開始發(fā)抖。 眸里蓄起一汪湖水,啪嗒啪嗒往外掉淚珠子。 傅棠川感受著手中的綿軟,細細滑滑的,他晃了下奶兒,奶兒就搖來搖去,一用力,乳rou就從他指縫溢出來。 手感真是……好到爆。 才玩了一會兒,胯下的堅硬就脹得生痛。 以往他向來目標明確,找個洞插,不管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能讓他發(fā)泄出來就完事,其他七七八八摸來摸去的戲碼很少做。 以前他也不怎么玩奶子,因為沒覺得有多大意思。 現(xiàn)在感覺曾經(jīng)錯過了一個億。 他也發(fā)現(xiàn)今天不知怎的,看到這金絲雀怯生生哭啼啼的樣子,就想玩弄一下他。 現(xiàn)在又哭上了。 他合理懷疑這金絲雀是不是在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平常那股浪勁兒是收斂的真好。 “我不是……”紀棉總算找回了一點力氣,淚眼婆娑張著嘴。 “不是什么?” 乳粒被揪起來掐了一道,紀棉一哆嗦,感覺下面有什么東西流出來。 弟弟的名字生生卡在喉嚨口。 不行的,不能說,他都已經(jīng)被弟弟的男朋友玩成這樣了,弟弟知道的話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 嗚…… 可是他真的不想這個人再摸他了,一點不知道輕重,弄得他好疼…… 心聲仿佛被聽到,那雙手果然沒有再摸他了,只是—— 有東西氣勢洶洶抵在了他xue口。 紀棉猝然瞪大雙眼。 他用盡渾身力氣扭動腰肢想要遠離那個東西,身體每個細胞都如臨大敵,連頭發(fā)絲都在抗拒。 “不……求求你,不要……”他就差聲嘶力竭了。 呵,求我?不要? 傅棠川有些玩味地瞇眼。 昨晚還浪叫著求自己cao死他呢。 他確信了,這小東西就是在跟他玩什么稀奇古怪的角色扮演。 還挺入戲,牙齒都磕磕打顫呢。 紀棉因為高潮過,大腿內(nèi)側(cè)濕噠噠水淋淋亮晶晶的。 傅棠川用胡蘿卜尖端探入瑩潤嬌紅的內(nèi)陰,撥弄花心,對著xue口來回研磨打圈,將花液攪勻充分裹滿胡蘿卜的前半部。 他看到xiaoxue粉粉麗麗的,還會一縮一縮。 真漂亮,以前怎么沒注意到?傅棠川想。 紀棉被翻一下攪一下弄得虛虛癢癢的,呼吸驟然急促,想夾緊,卻被鉗制著強迫大張著腿,男人越盯著他那里看,他下面就越發(fā)洶涌地分泌黏糊糊的東西。 “你今天水怎么這么多?” 餐桌都搞濕了。 男人也沒指望他回答,胡蘿卜開始往更深處碾弄…… 紀棉有再大的恥意也被更大的惶恐吞據(jù),他發(fā)現(xiàn)對方扣在他腰上的手略微收緊。 他好害怕,于是又開始細聲求他,軟手推他,摻雜著可憐巴巴的抽噎。 卻不知這樣展示嬌軟脆弱的后果就是—— 被突地搗刺到底! 從沒有被開發(fā)過的xiaoxue遭遇暴力侵入,紀棉剎那弓起腰身猛顫,小臉煞白,擠脹在身體里的異物所帶來的痛楚讓他難以忍受,額頭不斷沁出細密冷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幾乎讓他眼冒白光。 他的嘴一張一合似無聲說著什么,傅棠川俯身去聽。 是低低地啜泣乞求:“疼……我疼……” 傅棠川沒理會他,“疼什么,都捅過一晚上了,你就是磨砂通道那也該滑溜了?!?/br> 還演,玩上癮了是吧? 他正打算給這小東西好好cao弄一頓,讓他再哭哭啼啼裝的嬌嬌軟軟大清早勾他撩他,非把他cao爛了教訓一下不可。卻發(fā)現(xiàn)…… 胡蘿卜在他手里沒有拔動。 ? 胡蘿卜有四分之三沒入xue里,推不進去也拿不出來,狀似卡死住了。 啪!一道巴掌落在紀棉早就被打紅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故意夾著呢,松開!” 卻又瞥見下方的人確實不大好受的樣子,傅棠川才楞了一下,沒有繼續(xù)強求。 怎么回事,春水都泛濫成這樣了又不缺潤滑,也不是第一次被干,怎么咬這么緊? 難不成昨天真把人cao壞了今天才這么難受? 傅棠川忽而想到了以前他把別的金絲雀搞進過醫(yī)院的先例。 他體質(zhì)天生如此,那方面需求也大,養(yǎng)一個沒辦法天天承受他,受不了的,才養(yǎng)了好幾個,他今天才覺得這只金絲雀挺有趣,并不想把人弄壞了,再找一個這樣的可不好找。 于是他難得溫和了語氣,“你緩一緩,我慢慢動。” 等到餐桌上的人兒那略發(fā)白的嘴唇有了血色,他才去撥動起胡蘿卜。 雖不至于先前那般進退不得,但仍是寸寸難行,淺粉色的小嫩xue將胡蘿卜牢牢夾鎖著,傅棠川只能讓其緩慢的輕吞慢吐,帶出浪水汁沫和發(fā)燙紅rou,一會兒又將其卷進去,兩瓣嫩生生的臀rou也被浸潤成水滑滑的,場景yin爛得要命,看得他呼吸粗重,雙目微紅,某處堅硬要炸了。 漸漸可以加深幅度后,能感覺出里面又小又窄,還是只能慢慢戳弄磨xue,久了抽動才逐漸順暢起來。 這小東西明顯是活過來了,都開始推他了,也不看看自己臉上情動的潮紅先怎么解決。 紀棉因為是第一次,花xue有撕裂般脹痛,但除了痛,還有別的怪異的感覺…… 忽然間,也不知被頂?shù)搅四睦?,他忍不住蹦出一聲綿長的呻吟,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連忙捂住嘴,瞪圓了眼睛不相信那么嬌yin羞恥的聲音是他發(fā)出來的。 看起來受驚不小。 傅棠川被勾起壞心眼,他倒想看看他能憋到什么時候忍不住浪叫。 他把胡蘿卜“啵——”一聲拔出來,帶出滿滿拉絲的粘膩yin水,然后又噗呲一下插進去,開始直入直出抽插起來,xue里頓時被攪得翻天覆地,紅rou跟著翻飛。 紀棉白白軟軟的身子顫動起來, 太、太快了! 他想讓他慢一點,可是沒有臉說出口,他只能捂住自己的面龐硬生生承受著,骨頭一陣一陣發(fā)軟。 呼……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舒服…… 他急促喘息,四肢百骸都好像在過電,酥爽得要上天。 他好怕把弟弟吵醒,怕被發(fā)現(xiàn)弟弟的男朋友拿胡蘿卜捅他玩,還把他捅出水了,好多好多…… 嗚…… 他壓抑著嗚嗚咽咽,分不清是泣聲,還是爽的哼哼,又或許二者都有。 紀棉被弄得全身酥軟綿綿,小嘴都合不上了,傅棠川可以看到里面漂亮整齊的銀齒,和可愛紅軟的小舌尖。 他居然有想過去吻一吻的沖動,可是他從來不跟親金絲雀碰嘴。 但他猶豫了一下,不過終究還是放棄了。 可是那小軟舌因為喘息往外伸出,還時不時顫動,根本就是在赤裸裸挑弄他,勾引他過去嬉戲纏繞! 鬧得他腹下越發(fā)生緊,yuhuo中燒。 啪! 他一巴掌拍在紀棉泥濘的逼上泄憤,“sao死了?!?/br> 紀棉被嚇一跳,緊接著整個人控制不住抖動起來,眉頭皺得緊緊,看起來是難耐的,又像是,爽的。 他痙攣了。 傅棠川感覺不對靜,剛把胡蘿卜抽出來,就被噴了滿手滿手的yin水。 “……” 傅棠川拿紙擦手,完事后把紀棉扶起來,再把他的頭摁下去,強迫他看自己潮噴。 紀棉看到他下面紅腫的xiaoxue不斷朝外噗噗吐小水,滴滴答答,潺潺流淌,仿佛不會斷流的樣子。 “我、我不干凈了……”紀棉的表情很是崩潰。 傅棠川給他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 差不多得了,演過頭了。 “嗚……我不干凈了……”紀棉抓著他袖口,抽抽噎噎的仿佛要斷過氣去,“嗚……胡蘿卜,胡蘿卜你洗過沒有?” 傅棠川:“……” 敢情是這個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