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嗎,看看批
紀棉的小手軟乎乎的很好捏,傅棠川忍不住拿起來親了一口,然后又親了一口。 但是小手很快被抽走。 傅棠川心中不快。 小金絲雀原本哭了一會兒后,就一直在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看上去特別像一個被強暴了的良家小媳婦,臉上是生不如死的委屈,還有那么一絲絲不太敢表現(xiàn)出來的怨念。 很好,這小東西爽完了,又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又是裝矜持又是忸怩作態(tài),下面卻流那么多水發(fā)sao。 真想把他摁在桌子上一遍又一遍狂插,頂穿他,cao廢他。 傅棠川看一眼表。 可惜時間不夠,公司還有一堆人等著他去處理事情。 他捏起紀棉的臉,把他嘴巴捏得嘟起來,惡狠狠地說:“等我忙完,看我回來不插死你?!?/br> 紀棉一個戰(zhàn)栗。 傅棠川的視線又往下移,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雪白的大奶團子被他抓得一道一道紅,小乳粒粉粉的,挺挺的,又嬌又俏。 想舔,想咬,想用力吸。 他深吸了口氣,把人一拉,紀棉就跌進他懷里,乳rou緊緊貼在他寬闊的胸膛,綿綿軟軟的,凸起也抵在他胸肌上,硌得癢癢的。 他低頭在紀棉白凈的頸窩處猛吸一口,然后咬著鎖骨,壓著yuhuo粗著嗓子發(fā)出一聲舒服又難受的長長悶哼。 懷里香香軟軟的人兒被肚子上那個又大又燙的硬物頂了幾下,嚇得不敢亂動。 傅棠川把人放開,居然郁悶地開始幫對方穿衣服,扣子一個個扣上,褲子也提上。脫是他脫的,現(xiàn)在還得一件件給人穿回去,心情無比郁結(jié)。 但不這么做,他怕他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穿好后,他拿了小金絲雀的手機加了微信。 以往他有需求,都是通過秘書或者助理來溝通,他只需要提一嘴,秘書助理自然會把事情通知到位,金絲雀都是乖乖在家等著他上門。 但是今天他破例了,也不知抽了什么神經(jīng)。 “等下洗干凈,拍照發(fā)給我看。”傅棠川拍拍紀棉屁股說。 “聽見沒有?”瞧著人又走神了,他不滿地戳戳金絲雀的腮幫。 給答復就好像是要命一樣,紀棉老半天才紅著臉憋出一個句:“啊……哦?!?/br> 他好像從剛才就不太樂意說話了。 紀棉心里的確是難過又復雜的,嚴格來說他的第一次沒了,還是被弟弟的男朋友玩沒的,這種心情……他表達不出來,他沒有朋友可以訴說求助,要是mama還在的話,他可能會抱著mama的手臂哭。 他只能想著把這個秘密藏好,誰也不知道,就讓這個秘密爛掉好了,這樣是最好的。 傅棠川的眼珠子像是貼在了紀棉身上,看著紀棉腳步略發(fā)虛,來回走動整理餐桌殘局。 ——直到他看到紀棉要去洗胡蘿卜。 “等等,你這個不丟?”傅棠川控住他手腕,有些愕然地問。 紀棉非常局促,輕輕說:“不能浪費糧食。” 他從小就過得清苦,mama都是這么教他的。 “你還要吃?”傅棠川的聲音似乎有那么些難以置信。 “洗、洗一洗,刮掉皮就好了……” cao! 這小東西怎么能一臉純情地說出要吃捅過自己xue沾滿yin液的胡蘿卜的? 傅棠川下身脹得難受的rou棍被刺激得跳動了一下。 cao! 他突然搶過粘乎乎的胡蘿卜,一把塞進紀棉嘴里,使勁捅咕了二三十下。 “唔……唔……”紀棉難受地被迫吞吐,yin液順著他的嘴角淌下。 讓你吃! 這該死的,就是故意挑逗他! 讓你勾人!等著吧,看他回來不收拾死他,這小東西明天下的來床他就不信傅! 傅棠川終于頂著大帳篷,黑著臉走了。 紀棉咳嗽半天,也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了這人,只默默擦去眼角的淚水。 然而晚上傅棠川并沒有過來,接下去幾天傅棠川也沒有來。 可能是忙吧,弟弟之前說過,他男友一般是一周來兩次。不過他來不來都不關(guān)紀棉的事了,他要小心謹慎,再也不會跟那個人碰面了! 紀棉高二結(jié)束的時候,為了給母親治病,便休學賺錢,如今母親已經(jīng)不在,他也不用那么累一天打好幾份工,而且過幾個月他終于可以復學上高三,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開心的事。 現(xiàn)在就剩一些母親治病時欠的債沒還完。 借給他錢的那位叔叔因為意外過世了,債權(quán)轉(zhuǎn)到了那位叔叔的兒子手里,不過那個大哥哥人很好,很紳士也很溫柔,讓紀棉給他上小學的弟弟補課來抵債,酬勞給的比正常價高上一部分。 紀棉每次晚上去補課都會帶一些自己做的小點心過去,他覺得那個哥哥很親切,也會偶爾關(guān)心他,給了他自從mama過世后再也沒有過的溫暖。 這天紀棉正在大哥哥家里補課,微信跳出一條消息。 【Fu:照片怎么沒發(fā)?】 紀棉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弟弟男友拿他手機加的微信。 一開始他覺得奇怪,為什么要加微信,弟弟跟他男友不可能沒有互加微信吧,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像這樣的大總裁,每天接觸各種人,應該會有好幾個微信的,可能只是想用另一個微信加弟弟。 但是紀棉真的不想跟這個人再有什么瓜葛,他現(xiàn)在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就老失眠,他想索性把人刪了吧,可是手指放在刪除上時卻猶豫了。 要是對方跑去質(zhì)問弟弟為什么刪他怎么辦?那豈不是就暴露了! 紀棉又像個xiele氣的皮球癟下去。 消息提示又來了。 【Fu:讓你洗干凈就發(fā),已經(jīng)幾天了,不拿我的話當話?】 【Fu:發(fā),現(xiàn)在。我要看】 紀棉耳根發(fā)熱,怎么辦怎么辦,要是不發(fā)的話對方也是有當面質(zhì)問弟弟的可能性的…… 紀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焦灼間忽然靈光一閃。 他立馬打開瀏覽器,搜索雙性人私處的照片,然后挑選了一張,截圖,發(fā)了過去。 呼…… 總算應付過去了。 紀棉安心下來。 然而這個安心還持續(xù)不到十秒鐘,就被新的消息無情打碎。 【Fu:瞎發(fā)什么,我要看你的。】 紀棉咬著下唇,嘴硬,【這就是我的。?!?/br> 【Fu:你是不是屁股癢了,欠打?快發(fā)。】 看到這里,紀棉腦海里冷不丁蹦出那天被打屁股的情形,表情頓時羞惱起來。 不知為何……明明這人不在旁邊,他卻有種莫名心虛害怕的感覺。 但他才不要給他發(fā),他脾氣再軟那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 【這就是我的,你為什么不信……】 那邊沉默了約一分鐘,然后消息才進來。 【Fu:因為不夠粉,也不夠可愛?!?/br> 紀棉:! 手機像是會燙手一樣,差點被他甩飛出去,當即就臊得滿臉羞紅。 哪有人用可愛形容下面的! 神……經(jīng)吧! 最后,紀棉迫于對方y(tǒng)in威以及仍舊擔心對方到時會問起弟弟,所以還是認命的去了衛(wèi)生間,脫下褲子,拍照發(fā)過去。 整個過程很迅速,因為太羞恥了,速戰(zhàn)速決。 發(fā)過去之后,對方就沒有再發(fā)消息過來,紀棉松口氣,他是真的怕會有更過分的要求。 家教結(jié)束的時候,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紀棉沒帶傘。他是騎共享單車過來的,現(xiàn)在這個點坐公交也不太方便,正苦惱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斯文且儒雅的聲音。 “雨太大了不好走,你可以在這里住一晚,正好有一間臥房空著?!?/br> 暖色燈光下,一個面容溫潤的男人向他發(fā)出了提議。 “真的嗎,暮商哥,”紀棉有點喜悅,隨后又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這會不會太打擾你了,本來欠你們的錢還沒還清,你又給我機會做家教,現(xiàn)在又要借住你這里,我、我臉皮是不是有點太厚了?” 男人像是認真思考了一下,“唔……是有點。” “???”紀棉沒想到他會這么回答,一下子有點呆呆的。 男人隨即輕笑了一下,摸摸他的腦袋,“當然不是讓你白住的,作為交換,你明天要負責送小辛去上學,可以嗎?” “當然可以!” 紀棉非常明白,小辛天天有校車接送哪里需要他送,至多需要送到五十米遠的上車點。這是對方不想讓自己有欠人情的負擔感才這么說。 他覺得和這個哥哥相處真是太舒服了,不像那個傅棠川,滿腦子茍合之事,又兇,還會打別人屁股。 深夜。 被窩暖暖的,紀棉已經(jīng)美美地進入夢鄉(xiāng)。 整個房子都陷入了寂靜中,只有書房里有微弱的光。 書房里,電腦開著,上面顯示的竟是監(jiān)控畫面。畫面里紀棉安然熟睡,精致乖巧的面容看得十分清晰。他睡相不好,一只腳踢掉了半邊被子。 那只敞露在空氣中的白潤小腿,男人定定地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打開一個文件夾,點開其中一個視頻。 這是一個監(jiān)控錄像,場景換成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空無一人,很快,紀棉走了進來,鎖好門后,他拉下褲子,可以看到粉嫩的yinjing跳出來。 他岔開腿,把手機放大腿內(nèi)側(cè),看樣子是拍了一張照,結(jié)束后迅速穿好褲子,臉蛋微紅地走出了衛(wèi)生間。 男人往回倒放了一點,在某處暫停,然后放大,再放大。 男人清楚地看到,粉粉的yinjing下面,有一個女人才有的器官。 他長了一個小逼。 他給他的小逼拍照。 好浪呢。 男人機械地重復動作,一遍又一遍回放,屏幕熒光打在他臉上,有種似笑非笑的詭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