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不要亂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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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蒼翠的松木從馬車窗口一閃而過,車?yán)锏臏囟嚷嘏噬?/br> 梅斯跪在諾里兩腿間,大張著嘴,艱難地吞吐碩大的性器。他眼尾被撐得通紅,艷紅的舌頭偶爾露出一角,又很快隱沒進去,透亮的涎水順著唇角淌下,將下頜弄得濕漉漉的。 諾里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略顯急促的喘息和泛紅的面頰昭示著被攪動的欲望。 他一只手按著梅斯的后頸,強迫對方為自己深喉。 “咕嗚!嗯……嗚……”泄露出來的苦悶喘息加劇,梅斯嗚咽一聲,干嘔時反復(fù)收縮的喉口,為深入其中的性器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也將年輕人的欲望激得越發(fā)蓬勃。 諾里本以為這人無論如何都該掙扎一下,然后他就可以借此刁難一下這個漂亮的男人??蓻]想到對方只是被噎得流出眼淚,其余多余的動作一概沒有,甚至還在乖乖地用手輕揉著沒被吞進去的兩個小球。 比他想象的還要乖。 可這種隱忍溫馴的姿態(tài)并不能讓他生出哪怕半點的憐憫心,反而讓暴虐欲瘋漲。 長時間經(jīng)受與性虐無異的對待,梅斯早已習(xí)慣了伺候他人的各種欲望,此時盡管看起來有些痛苦,但對他來說其實已經(jīng)非常溫和了。 至少只用對付一個人的東西。 他垂著眼睛,將諾里的性器吐出又含入,收縮口腔吮吸舔舐,或者在對方用力的時候順著力道將其納入喉嚨。 凌亂的吐息噴在年輕人下身,一卷一卷的小氣流吹旺了yuhuo。諾里動了動腰,伸腿卡進了梅斯的雙腿間。 褲子是之前梅斯自己脫的,光裸著的雙腿在深秋的寒意中微微打顫,冰涼的皮質(zhì)鞋面貼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摩擦,磨得他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 那只腳順著他的膝蓋內(nèi)側(cè)一路上滑,鞋底的邊緣也一路蹭過柔軟的皮膚?;酵雀臅r候,鞋尖抵著他的會陰劃了幾個圈。 “嗯……”梅斯控制不住地縮了縮,又很快停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諾里面前任由他調(diào)弄。 諾里一下一下地?fù)芘`腿間半硬的性器,沒一會兒就將對方弄得徹底硬了起來。 他唇邊露出一絲惡劣的笑,一手扣緊梅斯的頭不讓他掙扎,然后慢慢地將他腳邊的玩意兒踩了下去。 “唔!”梅斯一顫,下意識要躲避這種可怕的撫慰,卻因為腦袋和下身被禁錮而動彈不得。沒辦法,他只能求饒似的,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去看他的主人,不想?yún)s看到了諾里滿含興味的眼神。 “別亂動哦,”青年笑著說,粗糲的鞋底踩著他的性器搓了搓,“就這樣幫我口?!?/br> 鞋底和馬車地板,一邊粗糙一邊光滑,明明都是冷的,兩相夾擊下, 卻讓梅斯覺得燙得要命。他的嘴被堵住,說不了話,聞言自然不敢討價還價,只能點點頭,盡力放松了身體。 諾里滿意地勾起唇角,獎勵似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不輕不重地從奴隸勃起的yinjing上碾了過去。 “呃……嗚嗚……”梅斯戰(zhàn)栗著,一點都不敢反抗,身體卻在這種羞辱般的戲弄中越發(fā)興奮,耳朵臉頰脖子都漫起紅來。 他太敏感了,他的身體早就被調(diào)教得能從任何對待中獲得快感,鞭打的疼痛都可以讓他放蕩地高潮,更不用說直接對性器施加刺激。他幾乎克制不住要在諾里腳下抽插射精,又艱難地生生忍住。 不能弄臟了主人的車,主人會生氣的。 為了不擅自高潮,他只能更專心地伺候諾里的欲望以轉(zhuǎn)移注意力。 可諾里不放過他。見梅斯反應(yīng)如此劇烈,他越發(fā)來了興致,或輕或重地反復(fù)刺激男人的下身,頻率越來越快,節(jié)奏越來越多變。 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兩瓣臀rou猛地繃緊又放松,隨著他腳上力道的加大輕輕顫了顫,看上去柔軟極了。 不知道抽起來是什么樣的?諾里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短暫的走神讓他腳下一時失了控制,鞋底重重地從男人的guitou磨了過去。 “唔唔唔——!”金發(fā)男人的眼睛倏然睜大了,渾身上下控制不住地哆嗦,屁股上的軟rou顫得像是落入石子的水面。他喉嚨里泄出哭叫,明白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只能更努力地吸吮諾里的性器,只想著如果幫主人解決一次,之后的懲罰或許可以減輕些。 諾里也沒想到梅斯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他放在男人后腦的手驟然抓緊了對方的金發(fā),整根性器徹底插進了對方的嘴里。 與此同時,梅斯高潮了。 興奮不已的yinjing在青年腳下噴射出液體,光裸的雙腿抽搐顫抖,不由自主地合攏夾住了諾里的腳踝,抵達頂峰的快感幾乎讓他失神。喉嚨被粗大的東西堵住,只有微弱的空氣能擠進肺里,他的身體在幾乎窒息的插弄中條件反射地收縮,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一臉。 即便是這樣,他也好好收著牙,沒刮到諾里一絲一毫。 諾里倒抽一口冷氣,索性不再忍耐,射在了他的嘴里。 “嗚!……咳咳咳!” 大量的液體毫無征兆地灌入,即便有所準(zhǔn)備也有點應(yīng)接不暇。梅斯捂著嘴伏在諾里腳邊嗆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一點,小心翼翼地去看對方的神色。 男人金發(fā)被抓得亂糟糟的,嘴唇被磨得紅腫,唇邊還掛著透明的口水和白色的jingye,下身也被他自己的體液糊得一片狼藉,看上去完全就是個被使用的性奴的樣子。 諾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出乎梅斯意料地沒有怒意。 梅斯卻不敢松懈,喜怒不形于色的家伙他也不是沒見過,就怕他的主人是那種看著越平靜動起手來越狠的類型。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對方的指令,只能自己乖乖認(rèn)錯:“對不起,主人,弄臟了您的鞋和車,請您責(zé)罰。” 諾里沒說話。 梅斯無措地跪在對方腳邊,看上去像只臟兮兮的狗。 真的好臟啊,諾里想著,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可是也真的挺乖。就是悶了點,伺候人的時候都不哭不叫,真想看他哭出來的樣子。 他這樣想著,突然開口道:“之前說……” 梅斯一驚,下意識看向他,諾里被那雙清透的眼睛看得一頓,才繼續(xù)道:“之前說,要你多出聲,怎么不聽話?” 明明剛才是在幫您口,沒法出聲……但這話他是不敢說的,只能好好認(rèn)下莫須有的罪名,討好地用舌頭舔了舔諾里垂在旁邊的手:“是奴隸愚笨?!?/br> 諾里嗯了一聲, 問他:“弄臟了我的馬車和鞋,還不聽話,你說該怎么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