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fù)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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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雪滿并不知曉他倆在這旁若無人打情罵俏的互動對碧落宗眾人造成多大的沖擊,轉(zhuǎn)頭落落大方回應(yīng):“各位也看到了,季某不太方便,盛情之邀怕是難允,還請見諒?!?/br> 方浩平惶恐:“不不,季公子客氣了。” 真是沒完,葉玨又拽了兩下他胳膊,季雪滿知道他不耐煩了,只好道:“那邊的羅家人我答應(yīng)三天后放他回去,你們看著辦,別傷得太過分。之后若是還有事情要找我,就和此次一樣聯(lián)系?!?/br> “若無其他事,那,就此別過吧?!?/br> “多謝季公子?!狈胶破降热嗽俅涡卸Y。 季雪滿回了一禮,在眾人的感激欽慕的注視下,帶著葉玨往山門走去,踏上返程的山梯。 方才,他沒提蒼凜的名字,只是隱晦地說以后要聯(lián)系他還和這次一樣,就是怕如有一天葉玨恢復(fù)記憶,知道蒼凜是忠于他的臥底,會對蒼凜下手。 不過…… 季雪滿看著牽著他手、一蹦一跳下石階的小傻子,忽生出一絲僥幸自私的心理。 如果葉玨永遠(yuǎn)不會恢復(fù)記憶該多好。 “阿雪?”葉玨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牽著的人走不動了,疑惑地回頭看。 季雪滿回過神,輕淺笑道:“沒事,我們走吧?!?/br> 可他連下兩級跟上,葉玨又不動了。 “阿雪,我累了?!?/br> “?”季雪滿回望走過的山路,總共沒走出半里,而且還是下山的路,葉玨有修為在身,他實在沒理解能累在哪。 “所以?你想讓我背你?”季雪滿挑眉問道。 葉玨連連搖頭。阿雪身嬌體弱的,他才舍不得,他只是有個小小的要求。 “阿雪,我們?nèi)ネ姘桑嬉煌嫖揖筒焕哿?!?/br> 季雪滿:“……你是小孩子嗎?” “去嘛去嘛?!毙∩底觼砘?fù)u他的胳膊,身子前傾撒嬌賣癡:“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別著急回去呀。我會乖乖的,一直陪著你,保證不出意外,好不好?” 季雪滿無奈嘆氣:“我還有拒絕的余地嗎?行吧,走了。” 說罷,洞簫巨化橫于面前,季雪滿拉著他坐上去。 “坐好了。” 他叮囑完,洞簫飛向高空,小嬌夫歡呼一聲,摟著他的腰,躺倒在他大腿上。 “阿雪,我們?nèi)ツ模俊?/br> 季雪滿右手虛空一劃,巨幅透明的六洲地圖漂浮在半空。 “這里吧,挺繁華的?!彼恢妇嚯x此處不遠(yuǎn)的一處,形成的小漩渦發(fā)出金色光芒。 “繁、繁……” “就是有很多好吃和好玩的?!奔狙M解釋道。 “好呀,就這里!”葉玨一想到馬上要去到有意思的地方,開心地在季雪滿小腹上又用勁蹭了好兩回。 “阿雪,你真好。”他幸福地慨嘆道:“對付那群壞人時也好帥,你知道嗎?我心跳可快了。” 他坐起身,拉過季雪滿的手,掌心貼在自己胸口處,一雙桃花眼渴望眷戀地直直看向?qū)Ψ?,鼻尖抵著鼻尖,啞聲道:“好喜歡,好想親親阿雪?!?/br> 季雪滿呼吸一緊,烏黑纖密的睫毛輕輕扇動,在白皙透粉的面龐上落下兩片小巧的扇形陰影。 葉玨不自覺舔了舔唇。 好可愛啊…… 他緩緩閉上眼,逐漸靠近那兩瓣紅潤的唇,呼出的熱氣縈繞在咫尺間,陡然變得guntang。 “唔!” “啊,小心!” 載著他們的洞簫驟然劇烈搖晃起來,季雪滿跌靠進葉玨懷里,眉頭不適地蹙起,多虧葉玨緊緊抓住身下,洞簫才沒能將他們甩下去。 “阿雪,你怎么了,沒事吧?”他著急問道。 季雪滿搖搖頭,一手扶住他,一掌抬起,快速運轉(zhuǎn)體內(nèi)紊亂的靈力,暫時將躁動平息下去。 他面色有些蒼白,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隱忍道:“毒發(fā)了。不過現(xiàn)在毒素剩的少,我壓制住了,還能堅持一會兒?!?/br> “那、那怎么辦……”葉玨慌了,六神無主。 季雪滿喊他:“小瑾,或許我不能先陪你去逛集市了。” “什么?” “如果你愿意……”季雪滿揪緊他的衣袖,低下頭,聲音微微發(fā)澀:“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可以嗎?” * 葉玨在那檔子事上向來積極主動,尤其是自家道侶情毒發(fā)作需要他時,他更是義不容辭。 季雪滿一向他提出要求,他就迫不及待代替季雪滿cao控洞簫,直奔先前約好的地點,同路人幾經(jīng)詢問后,不顧周遭好奇探究的目光,拉著季雪滿就鉆進最近的一間客棧。 “你好,要……一間上房。” 季雪滿跟掌柜說話時,瞟了眼身邊急得手指直敲桌面的葉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毒發(fā)。 “好咧,一間上房,五塊靈晶!”掌柜笑呵呵接過房錢,吆喝小二帶兩位客人上樓。 可和藹可親的面皮下卻是無比震驚。 天吶!那人是季雪滿吧?不是說他早死了嗎?還活著? 不對,他身邊的小白臉是誰?看起來兇巴巴的不好惹,兩人還同住一間房。嘖,可別是個小情兒。 怪面生的,沒見過,能攀上季雪滿也是個人物啊…… 掌柜聳聳肩,掂了掂手中的五塊上品靈晶,對此除了羨慕也沒其他想法,繼續(xù)慢悠悠翻賬本。 這時,面前柜臺上投下一塊陰影。 “您好,是要住……”掌柜邊說邊抬頭,但在看清來人衣著樣貌時,后面的話驟然停頓。 上了三樓的葉玨猛地回頭向下看去。 季雪滿的狀態(tài)不算太好,對周邊環(huán)境的感知沒有平時敏銳,此刻他靠在葉玨身上,問道:“怎么了?” 葉玨狐疑地收回投向樓下的目光。 “沒什么。”他答道,的確沒有異常,可他總覺得有人在偷看他,怪怪的。 是錯覺嗎? 葉玨用力甩甩頭。算了,先不管它,當(dāng)前最要緊的是季雪滿。 想到這,他又快樂起來,離房間還差最后幾步時,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大闊步地走進去關(guān)上房門,一氣呵成。 直直看傻了身后跟著的小二。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還是白天呢?!?/br> 他嘖嘖感嘆,轉(zhuǎn)身下樓,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頭一伸,看到掌柜正揮手招呼趕緊下來。 “哎!這就來!” 門外沒了閑雜人等,門內(nèi)季雪滿才反應(yīng)過來,羞惱地給了葉玨一拳,掙扎著要下來。 “你做什么!” 葉玨堅持將他抱到床榻上,歪頭不明白:“嗯?不是說好要做……唔。” “別說出來啊,笨蛋。”季雪滿捂住他的嘴,可含羞帶臊的叱責(zé)威懾力幾近于無。 倒不如說是在引誘。 葉玨這么想,喉結(jié)滾動一圈,不自覺伸出舌,對準(zhǔn)覆在唇上的柔嫩掌心輕輕舔了一下。 季雪滿霎時想縮回手,卻失敗了,細(xì)白手腕被人攥住,往前一拉,發(fā)軟的身子落入一個結(jié)實溫暖的懷抱。 “阿雪?!比~玨啞著聲,咬他耳朵。 “嗯……”癢意掃過頸后,纖長如白玉的手指驟然絞緊了緋衣。 “小瑾……”季雪滿顫抖著回應(yīng)他。 房間昏暗的半邊天地內(nèi),意識隨周遭景象一起,漸漸變得模糊。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咚咚咚!” 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猛地將在情欲深淵徘徊的二人拉回現(xiàn)實。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越來越響,門框似乎都在晃動。 兩人不得不暫時停下,葉玨十分暴躁,對著房門吼道:“啊啊?。┧懒?!什么事??!” 可門外沒人說話。 季雪滿拍拍他:“去開門吧?!?/br> “可是你……”葉玨很擔(dān)心他的狀況。 季雪滿搖頭笑道:“不差這一時,快去看看是何人?!?/br> “好吧?!?/br> 葉玨只好聽從,一臉不爽地走過去開門,一張口就要罵:“有病吧?要干什么?” 那一瞬間,小二從面前這個怒氣沖沖的小白臉身上感受到濃重的殺氣,原本賠笑的臉頓時蒼白無色,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嚇得說話都不順溜:“啊,抱歉抱歉,實在抱歉!對不起啊客人!” 葉玨臉更黑了:“我開門不是聽你道歉的!” 小二害怕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拍拍胸口,才勉強擠出個營業(yè)笑容:“是有一件事。方才二位付的靈晶,我家掌柜的看了,好像有點問題?!?/br> “什么問題?”說話間,季雪滿也走到房門口,問道。 看到這樣一位溫和君子,小二當(dāng)即松了口氣,詳細(xì)解釋道:“掌柜說是成色不對,可能是假的?!?/br> “假的?”季雪滿疑惑。 葉玨很生氣,拉過門就要關(guān)上:“什么假的!你們就是想騙錢!” “這……”小二直流汗,訕笑道:“那這就不是小的說了算的,掌柜說了,他也不敢絕對說靈晶是假的,還請客人下去和掌柜說清楚?!?/br> 季雪滿答應(yīng)道:“好,我跟你下去?!?/br> 葉玨忙道:“那我也去?!?/br> “啊這?!毙《鸽y,欲阻止他:“這位客人性子較為直爽,我怕您和掌柜說不上幾句話就……”打起來。 季雪滿覺得有理,也勸道:“你在房間內(nèi)等我吧,我很快就回來。” 葉玨急了:“阿雪~” “聽話。” “好吧?!彼磺樵傅赝讼拢侵块T,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沖離去的背影喊道:“快點回來喲!” 季雪滿腳步一頓,回過頭,唇角勾起。 “嗯,很快?!?/br> 透過樓梯和欄桿縫隙,葉玨看他下到一樓,走到柜臺前,似與人在說什么。 他也沒關(guān)房門,只稍帶上一些,留了個門縫,準(zhǔn)備先回床上脫好衣服躺著。 要不要脫光后躲在被子里給阿雪一個驚喜呢?這主意不錯,可以! 葉玨美滋滋地開始解腰帶。 “誰!” 身后忽襲來一道攻擊,葉玨即時警覺,右掌成結(jié)。 卻在轉(zhuǎn)身的一刻,眼前一黑,意識陷入到無邊黑暗。 …… “啊,真是對不住,是我老眼昏花了,您的靈晶沒有問題?!惫衽_前,掌柜點頭哈腰連連賠笑道。 “啊呀,耽誤您了,今天的宵食我們免費送您兩份?!?/br> 季雪滿盯著桌面上擺著的五塊完全正常的靈晶,心覺怪異,卻說不上是哪,也只能順著掌柜給的臺階下:“沒事,做生意細(xì)心些是應(yīng)該的?!?/br> “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br> “好的,您慢走?!?/br> 季雪滿上到三樓,看到葉玨給他留的門,心上一松,腳步輕快許多。 “小瑾,我回來了?!?/br> 他推開門,屋內(nèi)無人應(yīng)答。 “小……瑾?” * 血煉門森羅洲分據(jù)點,冀云山莊內(nèi)。 宋青嶼急躁地來回踱步:“門主為何還不醒?” “喂,該不會你是葉淳那狗賊的jian細(xì),借機對門主下黑手吧?”他猝然揪住旁邊人的衣領(lǐng),滿面陰云怒容。 歸符瞥他一眼,拿掉他的手腕,冷漠道:“就是因為你這般沒腦子,所以才沒讓你對門主出手?!?/br> 宋青嶼怒不可遏:“那你如何解釋門主昏迷至今?只讓你把門主打暈帶回來,沒讓你把門主打傷!” 歸符懶得理他,直接問向床邊忙活的中年人:“梁叔,門主情況如何?” 梁涉彎腰檢查完畢,直起身子,捋了捋下巴的短胡,說道:“無甚大礙。青嶼,是你誤會歸符了?!?/br> “哼!”宋青嶼雙手抱臂,頭扭到一邊,壓根沒道歉的意思。 歸符對他這壞脾性早已見怪不怪,也不奢求從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繼續(xù)關(guān)心葉玨的狀況:“門主何時能醒?” “難說?!绷荷娲钌先~玨手腕,替他把脈,說道:“門主先前遭遇追殺,應(yīng)是頭部受到重?fù)?,才會發(fā)生失憶。我已施法用藥幫助門主恢復(fù)記憶,只是這個階段可能還要再沉睡一段時間?!?/br> 說到這事,宋青嶼又來了火:“就是說,門主魂燈還燃得好好的,卻一直聯(lián)系不上,竟是失憶導(dǎo)致!那季雪滿著實可惡,三年前如喪家犬般灰溜溜離開,想不到是打的這手好算盤,還不知道門主失憶時在他手底下受了多少磋磨!不殺他我難以泄憤!” “啊,是呢?!睔w符冷笑道:“要不是黃逸跟著羅家去碧落宗走了一遭,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門主行蹤,季雪滿是想戲耍我們到幾時?” “哼,還是門主深謀遠(yuǎn)略,早早在各世家大族安插眼線。” 宋青嶼夸贊完葉玨,又面露嫌惡道:“季雪滿肯定想不到,他為碧落宗出氣,自己的計劃就這樣落敗了!哈哈哈哈哈!” “噓,小聲點?!绷荷娴吐暰娴?。 宋青嶼立即噤聲,但還是晚了一步。 “咳、咳咳?!贝采系娜擞辛藙屿o。 “門主?” 梁涉小心翼翼詢問,看見他的眼皮動了動,然后緩緩睜開。 “咳——這是哪?” 葉玨醒了,腦袋昏昏沉沉,在梁涉的幫助下?lián)巫鹕硪性诖差^。 歸符和宋青嶼齊齊下跪:“參見門主?!?/br> “門主,您感覺如何?”梁涉小聲問道。 葉玨瞇起眼睛,幽暗的燈光下,看清面前的中年男人,吐出一個名字:“梁涉?” 梁涉大喜。 “門主,您恢復(fù)記憶了!” “恢復(fù)?” 葉玨細(xì)細(xì)品味這個詞,倏然,腦袋一陣鈍痛。 “唔,好像是失憶了……” 他緊蹙起眉,用力按著頭。 “本尊記得是被人救了,那個人是……” 他茫然頓住,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接二連三地涌上腦海。 [折瑾,玨、瑾皆為玉,折瑾玉碎,歲歲平安。] [落在我手里,你自找的。] [這樣,脫掉。] [三年前我離開的直接原因,就是你跟我說你要娶妻。] [結(jié)發(fā)為夫妻……] [神識交融,我教你。] …… 葉玨閉上眼,壓制住翻瀾起伏的復(fù)雜情緒,一個深呼吸。 失憶期間的事,他回想起的并不完整,但也足夠他拼湊出“真相”。 梁涉將他們的推測告知道:“門主,是季雪滿救了您,但說救應(yīng)該不合適?屬下以為,是他借您失憶之時報往日之仇。” “呵,你以為?” 葉玨冷笑一聲,驀地睜開眼,眼底是毫不掩飾、nongnong的嫌惡。 “那他比你以為的要卑鄙無恥的多了!對本尊心懷不軌、蓄謀已久——” 不知廉恥、yin蕩犯賤地大肆勾引本尊,狡詐陰險、口蜜腹劍,趁機侵入、控制本尊識海。 “真是惡心透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