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10 強(qiáng)嫁老四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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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義不到四十歲,一摔之后,竟然癱了。 他癱瘓后,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家里生意先由他人管理,周鈺棠也管一些。周鈺棠開始還來照顧,之后來得越來越少,讓兩個妾或其他仆從代替他,自己幾乎消失了。 林仲義躺在床上,話都說不利索,即使再生氣也無可奈何。 林家二老得知兒子摔倒前竟然是去喝花酒,又悲又氣——這能怪誰呢?他們請了五六個名醫(yī),針灸拔罐內(nèi)服外敷,用了無數(shù)種方法,可三個月了還沒有什么起色。林仲義的肢體漸漸消瘦下去,終日臥床的皮膚慘白發(fā)黃。 城郊山洞內(nèi)。 “……啊……啊……老四……太猛了……cao死我了……” 周鈺棠雙手扶著石壁,撅著屁股,身后的林仲勇正頂著jiba在他體內(nèi)馳騁進(jìn)出。 “老四……輕點老四……二嫂受不住啊——嗯啊……” 周鈺棠被cao得噴出一大股逼水,林仲勇的大黑jiba一抽出去,sao水和jingye像尿液一般涌了出來??粗矍芭拥陌灼ü珊脱腥艘宦暤秃?,扶著jiba又cao進(jìn)了逼里。 “二嫂真sao!sao死了!”他扇著白屁股,在花蕊里磨著槍,“二嫂再給我生個孩子,再給我吃奶,怎么樣?” “混蛋……奶要給孩子吃……給你吃做什么——嗚啊啊啊——饒了妾吧……輕些cao啊老四——” “給不給我吃?!” “不給!”周鈺棠叫道,“……你休想!” “當(dāng)真不給?老子干爛你——” “——啊——不給!你都不疼我,吃什么奶!啊唔嗯……輕些呀……又要到了——啊——” 林仲勇cao完了逼口,輕輕分開二嫂的菊花,被sao水沾得黑亮黏著的jiba頂著小口cao了進(jìn)去。 “我怎么不疼你了!我不僅疼你,還cao你呢!”林仲勇的雙手從后面一左一右扯開周鈺棠的領(lǐng)口,露出兩個顫巍巍的奶子?!袄献蝇F(xiàn)在就要吃你的奶!” 說著,他抱起周鈺棠把對方放在石臺的獸皮上,讓人側(cè)臥,一只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俯身一邊cao一邊啃起了雙兒的奶子。 “你真壞!”周鈺棠細(xì)瘦的手掌打著男人在胸前吃奶的頭?!澳潭急荒愠怨饬?,這么大人了還要吃二嫂的奶子!” 林仲勇啃著他的小奶,道,“二嫂更壞!四叔的精都快被你榨干了,不得吃奶補(bǔ)一補(bǔ)!”他耕耘了幾百下,精囊一縮,把精華撒進(jìn)了菊xue深處。 事后,林仲勇體貼地為雙兒擦去腿間的濁跡。 “這是怎么了?”周鈺棠指著他肩膀一塊淤青問。 “練武弄的,正常?!绷种儆碌馈?/br> 周鈺棠心疼地看著他,從荷包里拿出一小罐跌打藥膏給他涂在肩上,細(xì)細(xì)揉開。 “二嫂,二哥已經(jīng)那樣了,等他……”林仲勇停頓,咽了一口唾沫,“我娶你?!?/br> 周鈺棠噗嗤一笑,眼神中卻沒有笑意,他穿好了衣服,“娶我?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嫁給你了?” 林仲勇沒料到他會這么說,“先是大哥走了,三哥也去京城了,等二哥也不行了,我為什么不能娶你?” “你想要,我就要嫁?”周鈺棠哼道,“憑什么?” 林仲勇也急了,“你不嫁給我,有的是人愿意嫁給我!從城西門排到城東門!” “好啊,”周鈺棠笑了,“長嫂如母,到時我一定給你選一門好親家?!?/br> “你敢!”男人惡狠狠道,“到時我cao死你!” “是,我知道你的能耐?!敝茆曁牟恢每煞?,他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施施然走出了石洞。 林仲義已經(jīng)猜到了妻子和四弟通jian的事,但人像咸魚一樣躺在床上,無可奈何。要是哪天周鈺棠一個不高興,讓人不給他吃飯喝水端尿盆,他就只能在床上餓死、被自己的屎尿淹死。 由于這些年的虐待,彩英和菊香也沒有真心對他的,只要林仲義稍擺臉色,菊香會一走了之,彩英會把飯扣他臉上。 因為林仲義的事,林家老爺和老太太一夜之間像老了十歲,老四的婚事也推遲了。大兒子早亡,二兒子又癱了,三兒子遠(yuǎn)在京城,只有四兒子是個身邊的依靠。當(dāng)然,周鈺棠作為長媳也在幫助打理林家上下,維持運(yùn)轉(zhuǎn)。因此,老四和周鈺棠的事,只能默許。 林仲勇二十多歲的年紀(jì),血氣方剛,日日都要cao逼。金剛杵似的jiba往周鈺棠逼里送,射他一肚子濃精。周鈺棠體力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經(jīng)常被玩得癱軟在床。 “二嫂……你要怎樣才肯嫁給我?” 事后,周鈺棠懨懨地在床上扭動著身體,揉弄起被啃紅的小奶,修長的玉腿攀在男人腰上。 “怎樣都不嫁給你,”他說,“你咬得疼死了,欺負(fù)得我腰疼。” 林仲勇暗罵一句sao貨,“要是你又懷上我的種呢?” “墮掉?!敝茆曁牡?,“免得再被人罵野種?!?/br> 林仲勇皺眉,他覺得周鈺棠變了。原來的周鈺棠是嬌怯溫柔的,不知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刻薄,仿佛每句話都要讓他難過。 “你敢?!蹦腥说?,“我把你綁在床上,讓你生下來為止。” 周鈺棠噗嗤地笑了,“你什么也不敢,空有一身腱子rou??诳诼暵曊f要娶我,你做過什么呀?孩子還沒生你就跑了,我被打成那樣后你屁也不敢放!我天天照顧你那個沉迷酒色的二哥,你敢放個屁嗎?還說要娶我?我一個賤命,這么多年伺候你們家兄弟四個,你吃干抹凈后就會一嘴空話!” 林仲勇被他罵得無地自容,肌rou緊繃。 “和你這些年,”周鈺棠瞥他一眼,接著說,“我也嘗夠了。天下男人多得是,以后我——” “——以后什么?”林仲勇低吼道。 “我一個守活寡的,門前是非多?!?/br> 林仲勇被他氣得兩眼血絲,攥緊了拳頭,穿上衣服走了。 他先是沖進(jìn)二哥的房間,告訴癱在床上的林仲義,自己將娶周鈺棠,幾個孩子也會過繼過去。林仲義已經(jīng)無可奈何。林仲勇接著沖進(jìn)父母的房間,告訴二老如果還不允許自己和周鈺棠成親,那他將遠(yuǎn)走他鄉(xiāng),斷絕關(guān)系。 林家二老當(dāng)然不同意,畢竟籌備婚事的事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半,但老四已經(jīng)是唯一在身邊頂事的孩子。幾天后,經(jīng)過折中,他們決定讓周鈺棠成為老四的妾室。 周鈺棠在祠堂聽到這個決定時,斜眼看到林仲勇臉色陰沉,幾乎讓他感到有些害怕。 林家老爺和太太接著說,“你還是我們林家長媳,子女等同嫡出,只是多個名分,這樣也好明正言順地和老四在一起?!?/br> 林仲勇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剝。 “鈺棠已經(jīng)有了兩任丈夫,往后……如果仲義不需要鈺棠了,孩子也都大了,鈺棠寧可出家,和青燈古佛度過下半輩子。求爹娘成全!” 林仲勇已經(jīng)要氣暈了,他真不知道周鈺棠究竟想要什么。但是他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一定要把對方納到房里。林家老爺和太太只能一起勸伏在地上的周鈺棠,怕他想不開——萬一跳井了咋辦?老四急了咋辦?三個孩子咋辦? “老大打我,老二打我又罵我,我賤命一條,在這兒兄弟幾個,只有老四待我有幾分真心……”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前兩回他想要走我,沒成。鈺棠知道,是自己不配!如今,鈺棠再也不敢有什么奢望念想了……” 林仲勇再也聽不下去,一把扛起地上的周鈺棠,對爹娘說,“今日就洞房!” 他把周鈺棠抗進(jìn)自己房里,雙兒被日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一股股sao水頂著逼里的jiba往外噴。對于自己的妾室,林仲勇也不再保留,變著方地cao周鈺棠,恨不得把這些年看到的、聽到的yin奇技巧都在對方身上用了一遍。 “老四你壞!……嗚嗯嗚……我還沒答應(yīng)呢唔嗯——” “要你守寡?守活寡?老子干死你,除了老子的床哪也別想去!” “……老四你輕點!你都弄疼二嫂了——啊……唔嗯——” “什么’二嫂’!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 “我可沒同意……我明天還要去給你二哥——啊——啊——” “你敢!你再也別見二哥!還敢想他?!” “……啊——嗚嗚嗯——啊啊——” 周鈺棠雙xue齊開,被日得求饒的力氣也沒有。 第二天,林仲勇采買了各種衣裳首飾,補(bǔ)足了給周鈺棠的聘禮。大包小箱貼著紅紙的禮物擺在房間里,周鈺棠看也不看。他昨晚被欺負(fù)了一整夜,上午吃完飯去看了孩子們后一直待在房間里,懨懨地難受。 待老四回來時,只見周鈺棠木呆呆地坐在床邊,像是剛剛又哭過。 “鈺棠……” 周鈺棠又是一聲抽泣,他很委屈。“你……你們林家,什么時候想過我的感受……”他哭泣道。兄弟四人一個又一個,把他吃干抹凈?!澳銈兛稍鴨栠^,我愿不愿意……” 林仲勇想把他攬到懷里哄,被雙兒一把推開了。 周鈺棠身體一向不是很好,細(xì)細(xì)瘦瘦,弱柳扶風(fēng),推在林仲勇胸口沒有什么力氣,反而是男人怕傷到他,不敢近身。 “鈺棠,”林仲勇哽咽,他沒想到到了今天,木已成舟,對方依然不情愿成為他的妾。但看到對方哭泣,他心如刀割,“你先別哭,身體要緊……” “不用你假好心!”周鈺棠罵道,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向林仲勇,“你當(dāng)我是什么呀?想玩的時候玩一玩,不想玩了一走了之!現(xiàn)在又讓我來做你的妾,你當(dāng)我是什么!我孩子都給你生了一個,你還想讓我做什么……” 周鈺棠哭泣道,這么多年,他在林家什么男人的苦都吃過了。 先是老大林仲信往死里打他、干他,干完被扔到一邊。老大死了,他不想再嫁,也愿意伺候公婆。但林家逼著他嫁給老二林仲義,林忠義那個混蛋應(yīng)該下地獄,現(xiàn)在癱了受活罪簡直浪費(fèi)糧食。 林仲義沒日沒夜地欺負(fù)他,想到當(dāng)年的往事周鈺棠依然忍不住會顫抖,他好幾次擔(dān)心林仲義真的用繩子勒死他,也好幾次睡在地板上被隔夜的冷茶潑醒,醒來顫顫巍巍地伺候?qū)Ψ酱┮?。好不容易,碰到了稍微對他好一點的老三,但老三扔下他跑了……更不用說在祠堂差點被鞭子打死的事。 “你們都欺負(fù)我……都欺負(fù)我……”他喃喃自語,捂著自己發(fā)痛的胸口。 “什么時候能放過我……為什么……為什么……” 周鈺棠的身體不住地戰(zhàn)栗,昨日的矛盾與往日的痛苦仿佛重疊的幻影,交合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