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9 以退為進伺候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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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鈺棠在祠堂跪到第二天天亮,才被人拖回院落。他徹底失去了意識,丫鬟勉強給他灌湯藥和米粥。林家人一度以為他要不行了,甚至討論起如何通知親家以及棺材用什么木板。 躺了半個月之后,周鈺棠竟然奇跡般地好轉(zhuǎn)了。他能夠不受幫助地坐起來,也愿意多吃飯。這期間,林仲勇給他伺候他的丫鬟婆子塞了不少錢,讓這些仆役好好照顧他。從柴房被放出來后,林仲勇得知二嫂被軟禁在院子了。 周鈺棠養(yǎng)了一個多月,可以在院子里慢慢地走路,原來的肺疾也好了,背上的鞭傷落了痂。 說來也奇怪,林仲信牌位失蹤的事直到十天后家祭才被發(fā)現(xiàn),那時木板早化成了黑炭。誰也不知道牌位去哪了,也沒有證據(jù)把這和周鈺棠聯(lián)系在一起。 在周鈺棠能出院子時,第一時間去向林父林母請罪。 “……爹、娘,是兒媳糊涂,不該與四叔做出茍且之事,不該有非分之想,爹娘教訓(xùn)得對,父母為尊、夫君為尊,兒媳謹(jǐn)記在心……” “以后,兒媳定好好伺候夫君、照顧孩子……以前鈺棠與仲義耍小脾氣,是鈺棠不對,夫君管教得是……鈺棠叩求夫君原諒?!?/br> 說著,周鈺棠把頭低低地貼在了林仲義鞋尖前面的地磚上。 林仲義大喜過望,他沒想到四弟這么一鬧,周鈺棠挨過毒打竟然開竅了!自從周鈺棠嫁給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這么聽話! 他這些年不是宿在菊香處就是在彩英處,彩英潑辣,菊香風(fēng)塵,兩個人都沒有周鈺棠對他的胃口。當(dāng)初老大還沒死,他就看上了這個小嫂子,怯怯嬌嬌。如今,當(dāng)初的周鈺棠回來了! 林家父母也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立馬提點了兩句,給了臺階,讓兩人以后好好過。 林仲義的心癢癢的,他不知道周鈺棠在爹娘面前那番話是真是假。左思右想,還得自己去看看好。 他來到許久未去的周鈺棠的房間,揮退丫鬟婆子,只見屋內(nèi),周鈺棠正對著鏡子撲粉。他的娘子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只有二十多歲,秾纖合度,正顯風(fēng)韻。略有憔悴的面容撲上細(xì)細(xì)的香粉,在點些胭脂,別提多撓人了。 “啊……相公……”周鈺棠像是剛發(fā)現(xiàn)他似的,立刻起身向他請安。 這一聲相公,可把林仲義的心叫的癢死了。 他立馬撲上去抱住周鈺棠,扯開對方的衣領(lǐng),“你個sao貨……可想死我了!” “……相公!”周鈺棠害羞地別開臉頰,不讓他親嘴,“外面有人……” “你還怕什么……” 周鈺棠滿臉含羞,輕輕推開他的胸膛,還幫他理了理衣襟,“等晚上,”他說,“等晚上……我好好伺候你……”水潤的杏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林仲義有些猶豫,“你說真的?” “真的……”周鈺棠摸摸他的臉。 “你可說話算數(shù),晚上我來找你?!?/br> 當(dāng)天晚上,月亮掛上樹梢,林仲義磨刀霍霍地來了。周鈺棠穿著一件水紅的絲綢褂子,臉上施了淡妝,香香的,頭發(fā)梳到一邊,見他來了,柔聲請安道相公。 林仲義心里別提多美了,上去抱著雙兒又舔又親,正要辦事,可周鈺棠阻止了他。 “又怎么了?”他皺眉,一雙軟手正攔著他欲解開褲帶的手。 “我……想給相公寬衣?!?/br> “哪那么麻煩!”林仲義要等不及了。 周鈺棠目中含淚,把他拉到床上后跪在地上,一邊給他脫鞋一邊慢慢道,“是鈺棠不對,這幾年都沒盡娘子的本分,沒好好伺候相公……如今妾知錯了,前幾年沒做的都應(yīng)該補上。往后,如果妾有任何不對,請夫君責(zé)罰妾。” 林仲義這時候哪里舍得責(zé)罰他,把周鈺棠拉起來一頓親。周鈺棠極其溫柔地給他寬衣,脫去襪子,簡直比勾欄院里的yin娃小倌還要周到,接著跪在了他面前。 “相公允許妾伺候,不計前嫌,是妾的福分……妾往后一定盡心伺候夫君,給夫君再生幾個兒子……”說著小嘴一張,含住了林仲義的jiba。 林仲義這幾年沒少在兩個妾氏和勾欄院里發(fā)泄精力,虧損了元陽,所以沒多久就射在了周鈺棠臉上。周鈺棠也不在乎,討好地蹭著他的jiba頭。林仲義把人拉到床上,撤掉衣衫一頓揉弄,聽著身下人不住地喘息和“疼疼妾吧”之類的嬌吟,很快又硬了。 他第二回也沒有堅持太久,眼看又要不行,從床下暗格內(nèi)拿出一個鎖精環(huán)卡在jiba底部,又拿出一個木jiba先去cao周鈺棠的逼,等逼口cao軟了自己才插進去。周鈺棠嬌喘連連,妖得不行,兩臂攀在他脖子上相公、相公地叫。 林仲義低聲怒吼,把稀薄的精華射進了娘子身體深處,接著癱在了妻子身上。 聽聞周鈺棠和二哥重修舊好,林仲勇心里失落。他什么都幫不了二嫂,每一次他想幫幫對方,都造成了更大的傷害。也許二嫂注定是二哥的,長幼尊卑,倫理有序。 林仲義現(xiàn)在很忌諱他,周鈺棠也和他避嫌了,林仲勇心頭苦悶,趁著婚事未定,他把時間都消磨在城外的野釣山獵中。 這一日,林仲勇在城外待了一天,除了幾只放生的小魚什么收獲也沒有。他和小廝收拾行頭,慢慢騎著馬往城里走。忽見小道上一群人影打做一團,一個文弱公子樣的男人和小廝躲在馬車后面,呼喊著,“救命?。∩劫\!” 林仲勇立刻策馬鉆入人群,手持佩刀用刀背打暈了幾個黑臉壯漢,又跳下馬去救下三兩個家丁,把賊人一把甩向了一丈開外。 “多謝壯士!多謝壯士!” 等危機解除,那文弱公子立馬上前作揖道謝。一問才知道,這個公子竟然是巡撫吳大人家的小兒子,而對方得知他是林家武舉人后,大加贊賞,說是一定要回家言明后登門道謝。 林仲勇并沒把此事放在心上,可三天后,巡撫大人的小公子和夫人竟然親自登門,帶了不少禮物。 吳夫人很喜歡林仲勇,得知男人尚未娶妻時,道,“可惜我家?guī)讉€女兒和雙兒皆已婚配。不過,如果你愿意謀個差事,我可以想辦法。” “母親,如果林兄愿意的話,不如讓他在我身邊,也好教我一招半式防身?!?/br> 林仲勇說自己愿意。他早想找個差事離開林家了,這樣不管是對二嫂、二哥還是他都好。 就這樣,林仲勇白天和吳小少爺在一起,晚上才回林家,有時事情多就不回來,住在吳府。 周鈺棠日日與丈夫林仲義歡愛。這么多年下來,林仲義身體外強中干,但心里不接受,也不想在周鈺棠面前落了氣勢。 每日晚間,他都會服用一些壯陽丹藥,也會用一些玩具jianyin妻子。周鈺棠像白蛇一樣纏著他,在他腰間起伏,一會說“相公,親親妾的奶子”,一會說“妾要好好服侍相公的jiba,給你生孩子”,幾乎把林仲義榨干了。 長年累月的縱情酒色掏空了林仲義的身體。林仲義有一晚和朋友喝了酒,在酒樓下樓梯時腳下一空向前翻滾,一直滾到樓梯轉(zhuǎn)角,后腦勺猛地磕到了柱子。 等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