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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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屢次行遠(yuǎn)路,遭江河的危險,盜賊的危險,同族的危險,外邦人的危險,城里的危險,曠野的危險,海中的危險,假弟兄的危險。 ******** “到底是怎么回事!”,開車飛馳在去分局的路上,陳冰河只覺得頭都大了三圈,“不是讓你們盯好嗎,怎么把人給我看死了!” “陳......陳哥,我們是在盯著他,昨天押回小屋后,他的精神狀況就不太正常,但我們想著進(jìn)來前都檢查過了,身上沒什么尖銳危險的物品,就沒太擔(dān)心。熄了燈之后他還不肯安生,蹲在墻角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們?nèi)ゾ媪艘淮?,之后他動靜越來越小,就想著大概是睡著了,但誰知道今天......今天早上......我們?nèi)ソ兴鸫驳臅r候才發(fā)現(xiàn),他......死了......” 陳冰河捏了捏眉心,夜間猝死,羅子言這個案子都快扒了自己半層皮了,這又蹦出來一個,“做尸檢了嗎,死因是什么?” “沒,還沒做,您不是說今天要把他移交給那邊嗎,就沒解剖。身上......倒是沒什么明顯的大傷口,就是......” 陳冰河聽出了對面吞吞吐吐的語氣,“就是什么,說清楚!” “就是他肚子上......畫了一個圖案,鮮紅色的,簡單鑒定應(yīng)該是血液,另外右手食指上有一個破口,嘴里有殘余血跡,應(yīng)該......是自己咬破手指畫上去的”。 “圖案?什么圖案?!”,陳冰河瞳孔一緊,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卻是方博和葉嵐重疊到一起的聲音:“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復(fù)活”。 “就......還挺奇怪的,我也看不懂,等我拍張照片發(fā)給您”。 “嗯,盡快,另外......” 刺啦——余光瞟到旁邊的車道不對勁,陳冰河猛的踩下剎車,輪胎在地面上磨出一條黑色軌跡,下一秒,一輛車就斜著插到了他面前。 差那么幾公分,就是撞到他車頭了。 多年的從警直覺告訴他來著不善,陳冰河一邊悄悄把車掛到R擋,一邊搖下玻璃鼓足氣勢喊道,“干什么的!不看路啊!” 面前的黑色轎車上下來幾個人,手里還提著甩棍,絕對不是什么善茬,陳冰河心道不妙,這情況不能硬剛,飛快回頭看了一眼,轟的一聲踩下油門倒車,然后以秋名山車神一般的老司機(jī)技術(shù),向左來了個急拐彎,跨過雙黃線直接反方向行駛而去。 “喂,喂!陳哥,你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電話那頭的小王不明就里,但從聽筒中也能判斷出他們陳隊(duì)遇到了點(diǎn)狀況,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暫時沒什么事”,陳冰河一邊在洶涌的車流里左右漂移一邊交代道,“我現(xiàn)在正在濱河路上自東向西,臨近富國路交叉口,你去聯(lián)系交警隊(duì),定位一下有沒有車在追蹤我,一輛黑色的奔馳,型號車牌沒看清”。 “是是是,陳哥別急,我這就去聯(lián)系交警和巡特警,你開車注意安全”。 “嗯,掛了,局里說”,陳冰河按斷電話,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那黑色轎車似乎不見了蹤影,微微松了口氣,在交叉口右拐,繞了個不常走的路,繼續(xù)向分局駛?cè)ァ?/br> “陳哥,你可算到了”,剛才給他打電話的小王站在門口擔(dān)心的說,“沒事吧!” “沒什么事”,陳冰河跳下座,飛快的關(guān)門鎖車,“方博呢,快帶我去!” “那邊,您跟我來,不過......吳局也在......您做好準(zhǔn)備......” “知道”,陳冰河佯作輕松的笑了一下,內(nèi)心卻想著違規(guī)抓回來的人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局里,自己這次怕是玩完了。 “小陳”,法醫(yī)室前,吳局看到他,招了下手,語調(diào)不高卻充滿了壓抑,“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那人吧”。 “是”,陳冰河點(diǎn)點(diǎn)頭,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那個吳局,您等我先把他移交給那邊,然后......我會接受組織調(diào)查處理,停職也好,開除也好,我都接受”。 視線穿過人群,看到方博肚子上鮮紅的圖案,陳冰河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那圖案仿佛活過來了一樣,直朝著自己撲來,心臟像被揪了一把,泛著酸的疼。 直到吳局拍了拍他肩膀才恍然驚醒,“行,這件事,最好能處理干凈,不然發(fā)酵開來,是個相當(dāng)大的丑聞,對咱們的公信力也是沉重的打擊”。 “是,對了吳局還有件事”,陳冰河又簡單的把自己剛才在路上的狀況說了一下,“我直覺認(rèn)為這兩件事有聯(lián)系,不會是偶發(fā)事件,所以我建議一會兒移送方博尸體時,為保險起見,請?zhí)鼐?duì)的同事派人跟著一起,會比較安全”。 交代完這邊的事,陳冰河連水都沒來得及喝,手機(jī)又響了起來,“誰啊!不買保險不貸款!我他媽......葉,葉教授?你怎么換號了......” “我這是座機(jī)”,葉嵐慵懶的聲音從那頭響起,“昨天不說的9點(diǎn)出發(fā)嗎,我準(zhǔn)備好了,你什么時候到”。 “我這邊......出了點(diǎn)狀況”,陳冰河解釋道,“方博......他死了”。 “什么?!” “葉嵐,你聽我說”,陳冰河迫使自己耐下性子,“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很危險,我已經(jīng)被盯上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總之,你一個人乖乖呆在家,哪都不要去,鎖好門窗,要有什么事你給上次那個小王打電話,看準(zhǔn)了人再開門,注意安全,聽見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大概5秒,“陳警官,你也注意安全,一路平安”。 有了葉教授這句話,陳冰河翹著嘴角掛斷手機(jī),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大早遇上什么好事了。 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路上,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方博的尸體在前面的特警車上,陳冰河帶著幾個人在后面開車跟著,他覺得那伙人就算再膽大,也不至于喪心病狂到現(xiàn)在劫道的程度,畢竟可都全副武裝著呢,但也不能排除他們會耍陰......招......砰—— 陳冰河覺得自己這心思可能開過光,再無神論哪天也得去廟里燒點(diǎn)香了。 旁邊停著的一輛環(huán)衛(wèi)車突然爆炸,將押運(yùn)車整個掀翻了過去,在馬路上滾了好幾圈,就連陳冰河的車都被氣浪掀飛了。 一家早餐鋪里鉆出四個黑衣人,七手八腳的砸開已經(jīng)被炸壞的后車門,把方博的尸體袋拖出來,朝著一旁南湖公園的方向狂奔而去。 “嘶哈......”,陳冰河感覺全身被撞的快散架了,腦袋暈乎乎的,看東西都有重影,旁邊同事的情況也不算樂觀,滿頭都是血,他忍著劇痛,一邊顫抖著呼叫增援,一邊試圖將變形的車門打開,絕對不能讓方博的尸體被他們搶走。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后面那輛車的駕駛座倒是鉆出個身影,朝著那伙人直追而去。 不對啊,后面這輛車這不是自己人,哪來的見義勇為的壯士...... 直到看清這位壯士的面容。 “葉嵐!你他媽瘋了!給老子......咳......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