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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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掩藏的事,沒有不顯出來的。隱瞞的事,沒有不露出來被人知道的。 ******** 哐,哐,哐! 弱柳扶風的葉教授孤身去追歹徒,陳大隊長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費了老大勁才把車門弄開,趔趔趄趄的鉆出,又在幾位熱心群眾的幫助下,合力把同事也拉到了車外。 “我沒事”,他對一個自稱醫(yī)生,還抱著急救箱的群眾說,“您幫忙檢查一下他們吧,謝謝您”。 或許是在落地時被震飛的玻璃片劃傷了大血管,原本坐在副駕上的隊友情況很不好,額角鮮血直流,止都止不住,藏藍色的警服被染的嫣紅。 撐著欄桿干嘔了一陣,大概是有點輕微腦震蕩,癥狀緩解一些后,陳冰河又吊著口氣去查看那輛距離爆炸中心更近的押送車。 雖然擔心葉教授擔心的要命,但他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是在執(zhí)行任務,不可能棄受傷的隊友于不顧。 最關(guān)鍵的是,那伙歹徒搶走的,是一具尸體,如果他們劫持了個路人綁架做人質(zhì),還真不好說哪邊更重要,但眼下這種情況,就算方博的尸體上疑點再多,就算這件案子再詭異,擺到臺面上來說,一具尸體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比活人更重要。 “你們......怎么樣!”,陳冰河扒著被砸爛的后車門,朝車內(nèi)喊道。 “陳隊......”,里面?zhèn)鱽韼茁曁撊醯穆曇?,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們......還好,暫時......都還活著......” 大概是因為這幾位特警隊員都穿著全套的作戰(zhàn)服,保護嚴密,身上衣服厚,腦袋上還戴著頭盔,才撿回一條命。 “具體情況如何,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能出來嗎”。 主要因為這輛車損毀較重,人員傷情也較重,在確定傷勢前,他不是專業(yè)人士,不敢擅自輕舉妄動,就怕人本來還能撐,結(jié)果一挪動導致傷情加重了。 “不清楚......”,里面說到,“我好像被壓住了,動不了”。 “那你們撐住,分局市局,附近的派出所,醫(yī)院,消防隊,我都取得聯(lián)絡(luò)了,增援很快就到”,陳冰河從車門處退出來,焦急的靠在路邊,想抽煙又怕有殘留的爆炸物引發(fā)二次爆炸,最終還是憋了回去,掏出手機又給葉嵐打電話,依舊是“嘟——嘟——嘟——”的無人接聽。 “我cao,你他媽......”,陳冰河氣的直跺腳,狠狠砸了下路邊的樹干,“凈他媽在這添亂......” 這種爆炸屬于重案,增援部隊行動的十分迅速,他這邊剛交代完基本情況,兜里的手機就響起了鈴聲,“葉教授”三個大字明晃晃的亮在屏幕上。 完了,陳冰河心里一沉,按他多年的經(jīng)驗判斷......葉教授怕不是已經(jīng)被劫做人質(zhì)了,歹徒這會兒用他的手機打來電話,估計就是來提要求的。 “喂,你們有什么要......” “是我”,葉嵐的聲音響起,除了有些微微喘氣,并沒有什么痛苦或被脅迫的音色,“我沒事,我正在......” “葉嵐!我說你這人是不是他媽的腦子有?。 ?,一聽葉教授沒事,陳冰河心里像有塊石頭落了地,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我他媽讓你在家,你為什么不聽!你他媽亂跑什么!你亂跑也就算了,你還跟著我,你還去追他們?你嫌自己命太長?。 ?/br> “我只是想幫你一下”。 “葉嵐,我求求你了!你看看這他媽都是什么人!爆炸你總看見了吧,這是你一個讀書人能處理的了的事嗎!你他媽在那耍什么帥!顯著你了是吧,要我們警察干什么吃的!有多危險你不清楚??!你記好了,我們是警察,頭頂著警徽!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像你這樣的群眾!抓壞蛋的是我,不是你!輪不到你!你別添亂行不行!” 葉嵐在那邊被他罵了一通,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越來越覺得這姓陳的可愛的很,那種直男式的可愛,固執(zhí)中透著點大男子主義,但那份關(guān)心和擔心,卻又能在語氣中聽的真真切切。 “罵完了?舒服了?” “沒!”,陳冰河又吼道,“我讓你在家,你為什么不聽!為什么!” 葉嵐戲謔的問到,“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為什么要聽?” “我......”,正在氣頭上的陳冰河被這一句憋的十秒鐘沒說出來話,臉都憋紅了,“我他媽是你大爺!傻逼!” “行行行,陳大爺好”,葉嵐跟哄小孩似的,“說正事,我在南湖邊上呢,你有空了過來一趟“。 “行!我給領(lǐng)導說一下”,陳冰河說完,氣呼呼的掛了電話,這個姓葉的,遲早把我氣死。 葉嵐將手機裝回兜里,蹲下身子,笑瞇瞇的看著地上的人,“一會兒來人了,都明白該怎么說,不用我教第二遍吧”。 “明白明白!您放心,絕對明白!” 南湖公園面積不小,今天又是周末,游人如織,跟下餃子似的,市局派了大量警力去疏散群眾,陳冰河則帶著增援來的隊員,匆匆趕往葉教授發(fā)來的位置。 “你他媽”,在湖邊看見葉嵐的身影,暴躁的陳大隊正準備繼續(xù)開罵,突然想到自己還帶著新人隊員,形象不好,“咳......你來干什么!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葉嵐朝著草坪上努努嘴,“喏,地上了”。 “什么玩意”,陳冰河這才注意到旁邊還躺著三個人,準確地說,是三個黑衣人。 “不許動!抱頭趴好,雙腿交叉”,幾人齊刷刷的掏出手槍,對著地上三個鼻青臉腫的人,“再動開槍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口齒都不清晰了,“大哥......你看我們這樣,我們動的了嗎......” 確認一番后才收起槍,咔噠幾聲把三人全銬了起來,陳大隊抬起頭問葉教授,“怎么回事?” 葉嵐聲音云淡風輕,“摔的”。 “???” “來的路上不是有個十幾級的臺階嗎”,葉嵐往那邊一指,“大概他們跑的太急,腳下踩空,又互相挨得太近,全從臺階上滾了下來,摔個狗啃泥,就成這樣咯”。 陳冰河湊近觀察了一下幾人的傷勢,“可我怎么看,不太像摔的呢”。 “你問他們”,葉嵐指著說,“是不是摔的”。 幾人點頭如搗蒜,“是是是!摔的摔的,都怪我們太笨!” “嘖”,陳冰河也懶得追究到底怎么回事,反正抓到就好,掏出手機正準備匯報,收到了路面處理組的信息。 “小陳啊,爆炸現(xiàn)場有了初步勘探結(jié)果,應該是短波遙控起爆裝置,遙控范圍不會超出三輛車的距離”。 陳冰河不動聲色的按滅手機,卻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葉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