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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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主說,你這睡著的人,當(dāng)醒過來,從死里復(fù)活,基督就要光照你了。 ******** 呸呸呸,我亂想什么呢,陳冰河搖了搖頭,明明親眼看見那幾個黑衣人從早點鋪里走出來,離爆炸現(xiàn)場更近,怎么能懷疑到葉教授頭上...... 但他的疑慮也不完全是空xue來風(fēng),多年來的刑偵經(jīng)驗讓他直覺地感到,現(xiàn)在的氛圍很怪,多了點什么又少了點什么,多的是一種漂浮在空氣中,微妙的恐懼感,來自于地上的三個黑衣人,指向的卻不是他這個要抓人的警察,而是葉教授。 陳冰河表面上沒有聲張,在心里卻默默的記下了一筆,別看葉嵐現(xiàn)在一副淡然處之的神情,他絕對隱瞞了什么,這三個黑衣人也不會是從臺階上摔下來這么簡單。 不過別管白貓黑貓,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至于葉嵐的的秘密...... 陳大隊心想老子一個做公安的還能挖不出來? “哎對,遺體呢!”,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方博的遺體呢?而且還有個人呢?” “人家又不是都笨”,葉嵐解釋道,“這仨摔倒了,拖著裹尸袋的那位反倒跑的飛快,沒影了”。 “來,快交代”,陳冰河蹲在三位嫌犯面前,目光似劍地掃視了一圈,“你們的同伙,他帶著那具尸體,去哪了”。 “不知道不知道”,三人連連擺頭。 “不知道?行,進(jìn)了局子就知道了”。 “大......大哥,我們真的不知道啊!他是我們領(lǐng)導(dǎo),這次行動全都是由他指揮的,我們仨就是臨時拉來干活的小嘍啰!在這之前,我們連包煙都不曾偷過啊!” 陳冰河懶得再跟他們廢話,示意將人押回局里,畢竟他還得接著尋找遺體的下落。 “小王,過來”,他揮揮手,“把葉教授送回家,看好他,不許他出門,聽見沒有”。 畢竟那倆人也算比較熟了,處起來方便些。 “憑什么”,葉嵐一皺眉,“來,當(dāng)著大家的面,來對著執(zhí)法記錄儀,你講講我葉嵐犯了哪條法,你憑什么將我拘禁在家,限制自由?” “我的祖宗”,陳冰河煩躁的捏了捏眉心,“算我求你了,別添亂行不行。一會兒真遇到什么危險,我都不一定來得及保護(hù)你”。 “你這人也是好笑,我?guī)讜r說過需要你保護(hù)”,葉嵐反駁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怎么,這南湖公園是老陳家開的?” 陳冰河的耐心總算被磨干凈了,跟賭氣似的,“行,這是你說的,也都錄下來了,是你執(zhí)意跟著我,我不會特地保護(hù)你,出了什么事別往我頭上賴”。 “嗯”。 幾名隊員看著這宛若小兩口拌嘴一般的氣氛,也不知道該說啥,一行人在無人機(jī)勘探的幫助下,繼續(xù)在公園里搜尋剩下那名黑衣人領(lǐng)導(dǎo)的蹤跡。 “在那邊!中心廣場!”,手持無人機(jī)同步影屏的隊員說道,“那邊好像有sao亂!” 中心廣場上,周末帶著老人孩子出來玩兒的人很多,就在黑衣人站定取下袋子時,還沒太多人在意,只以為是什么要擺地攤的小商販。 直到他從袋子里,倒出了一具尸體。 “?。。。 保懽有〉母呗暭饨兄婺樚优?,膽子大的還在向前湊,彼此交頭接耳,“假的吧”,“我覺得魔術(shù)吧應(yīng)該是”,“看看什么意思”。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幾個離的過近的圍觀群眾,下一秒就被碎rou濺了一臉。 黑衣人掏出把刀,來了個鞭尸,將方博的遺體砍的血rou模糊。 “?。。?!”,確定這是真的人后,群眾徹底炸了鍋,一時間四處逃竄,沸反盈天。 “都別急!出口在這邊,有序退場!”,陳冰河等人趕來的還算及時,一邊指揮疏散群眾,一邊掏出手槍對準(zhǔn)黑衣人,“立刻停手!不然我們就開火了!” 黑衣人順勢扔下了刀,卻反手掏出個大喇叭和cao控鈕,“所有人都停下別動,幾位警官,不妨看看你們身邊的灌木叢里是什么”。 此言一出陳冰河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慌忙撥開樹叢,只見里面隱藏著數(shù)棵炸彈。 “臥倒!”,他飛身而起,將葉嵐蓋在了身下。 本來向出口涌來的群眾一看有炸彈,在本能驅(qū)使下又紛紛掉頭向廣場內(nèi)跑去。 “諸位,我無意害你們性命,只想請你們見證一場奇跡。但如果你執(zhí)意要離開”,黑衣人在喇叭里不緊不慢的喊著,“那我,會在你經(jīng)過出口時按下引爆器,把你炸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混蛋!”,還有不知死活的人在那挑釁。 “沒錯,我是瘋子”,黑衣人說著擺出了一副惋惜的神情,“你們不肯信教,又不肯去死,叫我很為難?。 ?/br> “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陳冰河安撫道,在馬路上這炸彈的威力他見識過,在這炸了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有什么要求,我們會盡量滿足”。 “我的要求很簡單,直播”。 “嗯,給我找?guī)着_攝像機(jī)來,我要直播布道,在全國同步播出”。 陳冰河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也只能先答應(yīng)下來,佯裝和上級領(lǐng)導(dǎo)商議,同時還在安排著防爆隊和狙擊手。不過這人站位似乎很刁鉆,四面都有群眾擋著,沒有合適的狙擊角度。 “全國播出我們做不到,給你弄了在A市范圍內(nèi)直播”,陳冰河和幾名隊員從廣場外接過攝像機(jī)和手機(jī),“咱們A市出名的電視臺,抖音快手博主賬號,都給你找來了”。 雖然無比荒誕,但廣場內(nèi)眾多人命,這責(zé)任誰也負(fù)不起。更何況,對這場面的直播還能帶來話題和熱度,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沒有人會拒絕這種好機(jī)會。 所以十分離譜的,A市媒體一時間都將關(guān)注投向了這名黑衣人,就連市中心商場滾動播放廣告的大熒屏,都換成了南湖公園內(nèi)的這一幕,A市的居民們,不論是上班的,上學(xué)的,逛街的,紛紛盯著屏幕,都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名堂。 “親愛的兄弟姐妹們,我今天在這里,是想給你們傳神的道......” 黑衣人講的這一套枯燥而又無趣,現(xiàn)場與屏幕后的觀眾聽的昏昏欲睡,越來越無聊,但他自己卻講的越來越激動,動情處還手舞足蹈了起來。 “就是現(xiàn)在,射擊!”,陳冰河一聲令下,趁著黑衣人四處亂走,露出破綻的機(jī)會,兩名狙擊手同時開槍,一槍擊穿了他的太陽xue,另一槍命中了拿著起爆器的手臂。 連按下的機(jī)會都沒有,黑衣人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我cao!這么刺激!”,這兩聲槍響,把原本那些快睡著的觀眾炸了一個激靈,注意力紛紛重回現(xiàn)場,還有心理承受能力弱的直接吐了起來。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陳冰河嘆了口氣,總算處理完這場鬧劇了。 “不對,不對!快掐斷直播!”,一直在仔細(xì)觀察的葉嵐皺著眉喊道,“他死之前臉上掛著的笑,好像目的達(dá)成了一樣,他肯定有什么后著是我們沒想到的,快!” 但還沒來得及掐斷直播,就聽廣場旁的鐘樓敲響了正午的十二道鐘聲,宛若地獄的喪鐘。 “那......那是什么......”,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 陳冰河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如墜冰窟。 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現(xiàn)場幾百人的圍觀下,在A市幾十萬屏幕前觀眾的注視下,所有人都分明地看到,方博那具血rou模糊,還已開始腐爛的尸體,正在快速愈合。 于廢墟之上,他重獲新生,在一片死一樣的寂靜中,方博復(fù)活了。 陳冰河注意到方博身下竟然還墊著一塊兒東西,那是羅子言公寓沙發(fā)上割下來的一塊布,上面畫著他第一次遇到的那個圖案,職業(yè)本能讓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前幾天羅子言案現(xiàn)場被破壞,沙發(fā)失竊的原因找到了...... 復(fù)生的方博緩緩站起身,天邊的烏云撕裂了一條縫隙,灑下一片微光照在他身上。 就像迎接新王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