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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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天氣突然陰沉起來,刮起了大風,看樣子像是傾盆大雨的預兆。 不知何時,已經(jīng)能聽到數(shù)人的腳步聲由輕至重接近。 醫(yī)務室離得學校大門比較近,放學后學生們都要經(jīng)過這里。 王凱輝透過玻璃看見年輕的學生們步履匆匆的背影,懸著的心一點一點落地,隨即便松了口氣的樣子癱坐在昏暗的走廊上。 他的額前沾滿了冷汗,垂在地上的手也在無意識中做出顫抖的動作。 還記得不久前的一瞬間,就在那名被池暮陽抱過來檢查的學生從室內(nèi)走出時,屬于頂級alpha身上的信息素壓制仿若洪流涌動一下子釋放出來。 極低的氣壓使得小小的醫(yī)務室難以承受,他更是在這股強壓下瑟瑟發(fā)抖,腿軟無力得模樣分外狼狽。 然而,那名從檢查室里走出的學生卻是一臉淡然,斜了眼池暮陽后,便將疑惑的視線放在他身上,像是想讓他開口解釋一番。只不過他那時已經(jīng)是心驚rou跳無法自已的驚恐之姿,自然無法開口說些什么讓學生注意二次分化需要多休息之類的的話。 當然也是多虧了那名學生,池暮陽放在他臉上目含暴戾的視線轉向了那張略略蒼白的面孔。 也不知人是誰,沉郁的臉上依稀可窺見些許熟悉,仿佛之前見過。 不過幾秒的時間,王凱輝眼睜睜看著池暮陽將矛頭對準那熟悉的學生,大步朝那邊走去。 兩個人好像說了些什么,他只能看得到面向自己的學生的臉,劉海掩去眼睛,無法分辨那人的情緒。不過背對著他的池暮陽好像很激動,寬闊的背脊因激蕩的怒氣而微微發(fā)顫,兩側手掌僅僅握起,胳膊上的肌rou鼓著,青筋掙動。 “你不能……” 池暮陽聲音壓得很低,只聽見了前三個字,后面的話則像是從喉嚨里蹦出來的一樣,模糊不清。 在說完那句話后,王凱輝又看見面朝自己的那人側了側臉,額前發(fā)絲散動,隱約看見一雙淺色的眼眸夾雜在黑墨般的發(fā)絲間,在烏黑的長廊上閃爍幽光,含著股輕諷的不屑神態(tài)。 若不是當時空氣過于焦灼,他估計能倒吸口涼氣忍不住驚叫出聲來。 與此同時,似乎是過于害怕接下來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故,在強壓下的他腦子里的那根弦猛地繃緊,想起來這名大膽學生的名字。 ——時遷。 一周前送頂級Omega來這里的那個學生。 那時他壓根沒看出面上陰郁卑怯的時遷會是這樣一個不會看氣氛的人。 饒是池暮陽那樣的強權他都敢得罪,不知會在未來遭多大的罪。 王凱輝猶疑著是否上前幫助時遷,不過不等他開口,池暮陽便率先拉著時遷的手腕經(jīng)過他走出了醫(yī)務室。 沉著一張帥臉,薄唇緊抿,漆黑的瞳孔里氤氳著數(shù)不清的黑霧沉云。 頂級alpha就是以這樣的一副表情,長腿踹開緊閉著的大門,也不忘扯緊身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的時遷的手腕。 兩個人就這樣很快消失在王凱輝的眼前。 轉眼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放學的鈴聲響起,學生們魚貫而出,天空黑沉沉的,滴著小雨。 王凱輝怔怔看著窗外,兩側肩膀有意無意抽搐著,食指與拇指并攏扭捏著上衣的口袋。 其實距離那兩人走出醫(yī)務室不過只才半刻鐘,但在王凱輝卻覺得時間已經(jīng)過了好久,久到他的內(nèi)心倍感煎熬。 天空中落下來的水珠越來越大,打在地面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只有他一人在的空間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王凱輝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前一后的兩個男生,步伐急促,看見他便眼睛一亮。 很快,他認出了走在前面的男生。是那天被時遷送來的Omega,叫白念思。 “老師,你有看見時遷嗎?就是一周前……” 白念思在他眼前站定,清秀的面頰上滿是急色,說話也因此而變得磕磕絆絆。 “他生病了,是班里的池暮陽送過來的,您應該知道池暮陽才對啊?!?/br> 王凱輝定定看了白念思一會,飄忽的視線才在片刻后聚焦,眼神驚慌道:“他好像把池暮陽惹火了,被拉著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補充,“應該還在學校里,我沒看見他們出校門。” 萬一發(fā)生流血事件就糟糕了,他畢竟也是學校的校醫(yī),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現(xiàn)這種事,歸根結底還是他的責任。 況且,他并不希望看到學校里任何一個孩子出事。 “你們快去幫我找找他們,找到了就通知我,我會及時趕過去的。” 王凱輝說道,將之前在頂級alpha強壓下動搖的心穩(wěn)下來,眼底便不免有些擔憂和焦急。 都怪他當時沒有及時站出去阻止池暮陽的舉措,時遷要是發(fā)生什么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白念思聽到王凱輝的話,心里也在想,池暮陽那么親密將時遷抱著出去,現(xiàn)在又兩個人同時不知所蹤,怕不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再者,時遷還是個Omega,池暮陽如果將時遷標記了的話,他的目的就徹底失敗了。 這樣一想,白念思也焦急起來,趕忙轉身朝后面的人道:“旭成,你也聽到了,我們就分兩邊去找吧,找到記得給我打電話。” 說完,白念思便朝學校小樹林一帶的方向走去,連支傘都忘了撐,就那樣冒著雨匆匆小跑著。 張旭成在原地頓了頓,眼睛看向王凱輝,在校醫(yī)滿臉求助的表情下,這才邁開腿朝外走去。 他不過就是在教室收拾東西遲了一陣,沒想到就被白念思三言兩語帶到了校醫(yī)室,現(xiàn)在更是只能一頭霧水地找人。 雨勢愈大,水霧連成一片。 張旭成在傘底下都有些張不開眼,他瞇著眼看了看眼前的教學樓,猶豫一陣,想著要不等雨勢小些再去找人,或者就在教學樓里找一找。一會才安下心來,將傘收起,進了教學樓。 -- 廁所,洗手池附近。 時遷陰著臉面對倒在地上渾身被抽出紅痕赤著身子的男生。 他將長出來一截的袖子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來到這個位面后,時遷也沒有虧待自己,音系本該瘦弱纖細的小臂上覆上了一層薄薄的肌rou。 黑色的褲子被褪到腳踝,池暮陽咬牙撐起身體,狹長黑眸里仍是不肯屈服的神色,時不時會有兇狠的戾氣劃過眼底。 “你不準標記白念思!” 他的嗓音已經(jīng)發(fā)啞了,沉沉的泛著干澀。 “你不能靠近他,絕對不能……” 壓在嗓子眼里呢喃的話讓時遷聽見,他垂下眸子,揚了揚手里的皮帶,劃破空氣發(fā)出“嗖”的一聲悶響。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時遷同樣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輕和,又不失沉甸甸的威脅。 “你他媽不聽也得聽!你要是敢靠近白念思,我就弄死他!” 池暮陽情緒突然急烈起來,冷厲的眼尾透著股躁意。沙啞磁性的嗓音里滿是狠厲。 他瞪著眼睛直視俯瞰著他的時遷,那張蒼白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底。微微失神。 緊接著,皮帶抽下來打在池暮陽的腹肌上,一條極其慘烈的血痕赫然顯現(xiàn)。 池暮陽胸口大幅度起伏,倒不是因為疼的,而是胸口的郁氣與那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刺激著他的大腦,這才有些失控。 時遷盯著池暮陽,面色不顯山不漏水,陰沉又沉郁。 雖然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對,但劇情上也相對來說較為吻合。 炮灰分化后,主角攻因為擔心主角受的身體安全,主動找炮灰要求他不準接近主角受,結果卻被炮灰扯下皮帶狠狠抽了一頓并且被干穿了生殖腔。 不想再浪費時間,時遷索性一把將地上的池暮陽拉起來,扯下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面朝鏡子被迫翹起屁股的池暮陽驀然被這一舉動弄的燥紅了臉,他兩手死死扒住洗手臺的側邊,吞下直抵喉腔的嗚咽。 那只在身后的手一點也不溫柔,粗魯將三根手指直直沒入xue口,襯著因為信息素而敏感分泌出的粘液,直來直往抽插擴張著。 被摸到了敏感點,池暮陽縮緊瞳孔,實在忍不住搖了搖屁股,發(fā)出“呃啊“曖昧的聲音。 時遷則是看著欲要噴水而不斷收縮的xue口,以及指尖所感受到的腸壁不斷的抽搐,施施將深入體內(nèi)的手指抽出。 粘膩的水液沾滿了三根伸進去的手指,時遷蹙眉,將一手的液體全數(shù)抹到向后不知足而供著的肥厚屁股上。 這一幕被鏡子完全映照進入池暮陽的眼中,他喉結滾動,厚實的胸肌上兩粒被抽的腫脹的嫩紅rutou隨著激烈的呼吸而不住顫抖。 “哈……哈啊……” 終于,熾熱的喘息聲吐露出來,讓冰涼的鏡子上浮現(xiàn)出熱氣的水霧。 池暮陽抖著身子,承接著身后時遷毫不留情地進入。 xue口被撐大,繃緊沒有一絲褶皺。粗大的性器破開腸壁的擁擠完全沒入腸道,擠出里面一股又一股的粘膩水液。 清醒的漆眸一瞬間染上迷離的色彩,戾氣不再,反而是迷茫的欲色。 時遷捏住池暮陽勁瘦的腰,狠狠向前一挺,逼的身下人不住抖著胸肌發(fā)出熱烈的喘息。 單單幾下抽動,池暮陽便再也堅持不住似的,四肢發(fā)麻,滲出更多的液體。 “流了一地水,你等會要留下打掃?” 時遷低吟著,瞥了眼地上被池暮陽的水液沾濕一片的地板,不滿蹙眉。 池暮陽早早失神,利落的下頜線上滿是順著唇角舌尖流下的涎水。此刻聽見時遷的話,只知道搖頭,嘴里幾次想發(fā)聲卻被快感沖擊得只剩下滿口浪叫。 自從嗅到時遷分化后爆發(fā)出來的信息素,他就一直處于發(fā)熱期的狀態(tài)。早年因為一直沒有發(fā)熱期降臨而暴烈的脾氣愈發(fā)提升,此時敏感度也跟著提升,造成現(xiàn)在如此yin亂的一幕。 “噢呃,慢…慢點……” 不斷被抽插的xuerou被激發(fā)出更敏感的一面,抖動著伺候里面的器具。 十幾分鐘后,池暮陽捂著小腹趴在洗手池上再也無力支撐。 渙散的眸子呆愣直視落下來的墻灰,奇異的被撐滿的感覺讓他有些安心。 不過,并沒有休息多久。 時遷拉住池暮陽的手腕進入廁所最后的隔間內(nèi),沒回過神來的池暮陽跌跌撞撞跟著進去就被按在門前,頭一下撞上去,出現(xiàn)紅痕。 接下來又是快感肆意橫流的zuoai,性器在體內(nèi)抽插,胸肌被抵到門前,兩乳首不斷在粗糙的門上上下摩擦著,愈發(fā)紅腫脹大。 不知過了多久,池暮陽模模糊糊感覺自己快要射空精囊,紅腫的器具前端發(fā)著些許刺痛。 這次的發(fā)熱期有些過于猛烈,刺激的無法自控。 他喘息著別過頭,眼尾掃過時遷有汗水滴落的漂亮面孔,炎熱的熾意仿若火焰在瞳眸里燃著,滿心滿眼都是時遷。 就在此時,池暮陽隱約感覺到身體深處的隱秘通道正緩緩打開一個小口,往外吐著熱液,瘙癢難耐。 陌生的恐懼以及刺激在心底碰撞,他連喘息都憋在胸腔里,害怕又期待時遷發(fā)現(xiàn)這出通道,徹底的侵入他的生殖腔。 而恰巧的是,衛(wèi)生間外突兀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在放學后空無一人的教學樓中響起。 雨聲本該掩蓋這一切,只不過雨勢漸弱,他們二人激烈的zuoai聲音輕而易舉傳到外面人的耳朵里。 腳步聲愈來愈近,最終停滯在他們所在的最后一個廁所隔間的門前。 池暮陽睜大了眼,拼命回頭看時遷,希冀他可以暫停下來。 然而,時遷與他對視一眼,那雙清透的漂亮的眸子里帶有惡劣的笑意。 生殖腔,被干進去了—— 池暮陽大腦空白,一瞬間斷線。 “呃嗚——” 接下來就是不住的哽咽,啜泣,生殖腔被首次進入,竟是在這樣一個狹小又骯臟的環(huán)境下。 池暮陽舌尖抵住銳齒,深深磨出血腥的味道。 時遷沒有阻止外面的人將沒上鎖的門拉開來的動作,反而是帶著看戲的湊熱鬧心態(tài)等著池暮陽被旁人圍觀狼狽的一身痕跡。 這副無所謂的模樣讓池暮陽眼眶浮上狠厲的深紅,抵在門前的手攥緊拳頭。 他狠狠從里側錘擊了一下廁所門,發(fā)出巨大的響聲,在空曠的教學樓里回響。 “滾出去……!” 極度干啞的嗓音低沉,卻格外有力,足以讓外面的人聽到。 戾氣盎然的音色讓外面驚奇的張旭成變了臉色,剎那間慘白如同剛刷了漆的墻壁,隱約泛著青色。 對聲音分外敏感的他瞬間判斷出里面的兩個人。 池暮陽和時遷。 張旭成驚恐地退后兩步,大喘著氣,鼻孔也因為得知了這種隱秘之事而恐懼地張大。 他甚至忘記會教室拿傘,憋著尿意一口氣匆匆跑出教學樓。 步伐踩踏在水坑里飛濺出無數(shù)泥點子,他不顧褲腿狼藉一片,只知道往出跑,發(fā)泄著心里無盡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