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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象蛇在線閱讀 - 第五章 等價交換(?)

第五章 等價交換(?)

    無霜堅(jiān)信富貴險(xiǎn)中求。

    她本是農(nóng)戶之女,老家三年大旱,家人都舍不得田里那幾畝地,死守著不愿離開,幻想著或許再過幾天就能下雨。她一個人從家里偷跑出來,跟幾個同鄉(xiāng)跑去城里行竊營生。不久,她就聽聞老家因饑荒起了暴亂,爹娘長兄都死了。

    只有她一路輾轉(zhuǎn)流亡到京城,又進(jìn)了光鮮亮麗的賀府。

    賀府里幾股勢力,太夫人各樣都好,但年紀(jì)大了;賀君旭那邊,她做賊心虛,不敢回去。剩下的,就只有老太太的女兒賀茹意、已故賀大將軍的續(xù)弦楚頤和侍妾蘭氏。

    蘭氏雖也為賀大將軍育有一子,但她生性怯弱,沒有爭鋒的心。賀茹意雖是太夫人的親女兒,卻魯莽淺薄。一個個篩選下來,唯有楚頤城府深沉,又野心勃勃。于是她鋌而走險(xiǎn),果斷賣了自家干爹。

    她的冒險(xiǎn)再一次給她帶來了惠利。如今她終于擺脫了那間逼仄的柴房,成了楚頤院里的人。她相信,在楚頤手下,她才更有機(jī)會一步一步往上爬,最終成為人上人。

    不過,楚頤可是出了名的刻薄難伺候,要得他的青眼可不容易。無霜得從他的身邊人入手。

    林嬤嬤是他在楚家的奴仆,一路跟隨他入賀府,最得楚頤信賴,自然是無霜的首選對象。

    “林嬤嬤,睡了么?”入夜,她敲響了林嬤嬤的房門。

    林嬤嬤開了門:“有事?”

    無霜笑道:“今早聽見您嗓子不爽利,我給您拿了些古法梨膏。”

    林嬤嬤將她迎入房內(nèi),嘗了一口:“怪清爽的?!?/br>
    無霜熟稔地替她捏著肩膀,聞言竊喜,道:“我的同鄉(xiāng)如今在涅公公手下做差事,他給了我這宮中的秘方,聽說生津化痰最是有效的呢?!?/br>
    林嬤嬤輕笑一聲:“可惜你下面沒帶把,不然把那命根子一割,到宮里去可比在賀府前途廣闊呢。”

    無霜咬牙忽略她的挖苦之意,呵呵笑道:“好嬤嬤,能夠伺候您和夫人,才是我的福分。”

    “少跟我來這一套。”林嬤嬤道,“梨膏不錯,我承你一個情,想要什么直說吧?!?/br>
    無霜賠著笑臉:“我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想請嬤嬤指點(diǎn)一二?!?/br>
    林嬤嬤瞥她一眼,“也是,你雖是浣衣的粗使丫鬟,但我們院不比外頭,有些東西你確實(shí)要注意。我們公子是個講究之人,極愛干凈的。眼尖鼻子靈,嘴巴也刁,不喜葷腥,素厭腌臜。他的衣物,容不得一點(diǎn)污漬和沙塵;還有床鋪被褥,定要及時更換,丁點(diǎn)異味也不能有。漿衣方式要根據(jù)衣料材質(zhì)而分門別類,熏衣的香也要注意,若是他要穿戴玉器瑪瑙,便要用暖香;若戴的是金銀飾物,便要用冷香。還有用香的場合……”

    林嬤嬤滔滔不絕說了一長串,結(jié)束的時候竟已是更深夜靜,而這還僅僅是衣物上的規(guī)矩,無霜聽得目瞪口呆,大受震撼。

    林嬤嬤喝了口茶,又說:“不過你知道了也沒用,現(xiàn)在還輪不到你去漿洗公子的衣裳,你是負(fù)責(zé)替我們院內(nèi)的六位一等奴仆洗衣服的?!?/br>
    無霜卻毫無氣餒之色,自信道:“有備無患嘛!”

    二人說話間,又一個人敲響了林嬤嬤的房門,乃是個傳話的婢女:“嬤嬤,大少爺方才派人來說,他明日要入宮探望貴妃娘娘,夫人如今掌持家務(wù),請夫人選定禮物。”

    林嬤嬤皺了眉:“這么晚了才說?公子恐怕都睡了?!?/br>
    無霜忙道:“嬤嬤,大晚上的,我替您去跑一趟吧?”

    “你們都回去吧?!绷謰邒哒酒鹕?,“給皇室送禮,事關(guān)重大,老身得親自走一趟?!?/br>
    林嬤嬤送走兩人,獨(dú)身前往楚頤的臥房。

    楚頤房前的庭院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象蛇郎君雌雄同體,能為丈夫亦能作妻妾,因此為了避嫌,小廝與侍女皆不能入其室,楚頤的貼身奴仆也俱是些未及笄的小童和年過六旬的老婆子,房間內(nèi)外亦不設(shè)人值夜伺候,只在正門側(cè)門二處派遣幾個護(hù)院守著。

    今夜無星無月,悶熱得連吹到身上的風(fēng)也灼人。庭院兩旁種著桃樹,枝椏被風(fēng)吹得咯吱作響。

    林嬤嬤在他房前敲了敲門,輕聲問:“公子,可睡下了?”

    紙窗透出一絲橘黃的燭光,里面卻無人應(yīng)答。

    楚頤喜歡睡前看書,常??粗粗阍陂缴纤?,林嬤嬤往日也時常過來把他叫醒,勸他回床睡。這會兒,估計(jì)又是這情況。

    林嬤嬤沒多想,放輕手腳推開了門。

    楚頤房內(nèi)前廳后室,以一個玉屏風(fēng)隔開,前廳是梳洗、進(jìn)餐之地,后室便是他的臥榻與睡床。

    林嬤嬤在桌上倒了一杯茶,端著繞到了屏風(fēng)后面。

    茶是上好的明前龍井,茶湯青綠透亮,灑在蠶絲地毯上,洇出一道清澈水痕。

    林嬤嬤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龐上,此刻夾雜著震驚、恐懼、痛心,她嘴巴張著,卻發(fā)不出聲音。

    黃花梨拔步床的透明茜紗帳里,她的公子此刻不著一縷,塌腰屈膝地跪著,仰著頭,臉貼在另一個男子的下體處,正被迫吞吐著男子的陽具。

    那紫紅硬脹的腌臜之物將他的整個口腔都塞得脹鼓鼓的,楚頤神情屈辱,卻又不得不承受著那粗大陽物進(jìn)進(jìn)出出地cao弄自己嘴巴。透明的津液流得下巴脖子都是,嘴唇被粗暴地摩擦得殷紅水亮。

    原來方才咯吱作響的不是那臨風(fēng)搖曳的桃枝,而是隨著男子進(jìn)出撞擊楚頤口腔而晃動的床榻!

    她看見了楚頤,楚頤亦看見了她。原本因屈辱而通紅的臉上瞬間變得蒼白,主仆二人驚懼對視之時,那男子將胯骨重重一挺,在楚頤口內(nèi)爆發(fā)而出。

    楚頤被嗆得咳嗽起來,不可避免地吞入一些男人的陽精,剩下的白濁液體從嘴里流出,滑落至下巴、鎖骨,和胸口的紅痣上,實(shí)在yin靡不堪。

    濃重的雄性氣息瞬時布滿了楚頤口腔,與此同時,林嬤嬤終于承受不住眼前的景象,捂著心口暈厥在地。

    那強(qiáng)迫著楚頤的男子自然是賀君旭,他先前點(diǎn)了楚頤的xue道,又捏著他的下巴,令他張開嘴巴卻動彈不得,只能任人狎弄。

    此刻賀君旭射了一回,聲音懶洋洋的:“你我之事,絕不可有旁人知曉。這個老婆子不長眼,你說該如何處置?”

    楚頤雙眼通紅,刀子一般剜向他:“你是故意的?!?/br>
    他知道林嬤嬤是自己的心腹,才故意引她來,想借此廢掉楚頤的左肩右膀。

    否則,以賀君旭的武功,豈會感覺不到有人來!

    “我在問你打算如何處置她,是殺了,還是挖了眼睛,毒啞喉嚨,好讓她不能告密?”

    賀君旭斜倚在床上,邊說,邊用粗糲的手將楚頤后庭處插著的東西往里摁實(shí)幾分。

    楚頤還沒開口罵,便隨他的動作苦惱地?cái)Q緊了眉,嘴里泄出喘息。

    插在楚頤xue里的,是前幾天賀太夫人送過來的暖玉搗藥杵。玉是不可多得的昆山玉,玉質(zhì)瑩潤,通體生暖,原是用來搗制藥汁的,此刻卻被賀君旭奪了,用來搗弄楚頤的后xue。

    楚頤被他用那玉杵搗得頭皮發(fā)麻,那玉杵頂端凸起,卡在腸壁深處,碾磨著敏感的xuerou。尾椎一寸一寸如有電流經(jīng)過般酥麻酸楚,半點(diǎn)力氣也使不上。

    他恨得幾乎將嘴唇咬破,喘息道:“她是我的死士,也早知曉懷兒之事,絕不會泄露半分。你,你若動她……哈??!”

    楚頤急促地呻吟一聲,竟是賀君旭又將玉杵送入幾分,狠狠地抵在深處,幾乎要把楚頤貫穿。

    “我若動她,又怎么樣?”賀君旭笑著嘲弄,“難道你會為了一個下人,與我同歸于盡?”

    楚頤被那細(xì)長的搗藥杵抽插得說不出話,身下的roudong又酸又痛,而他既動不得又逃不開,只能跪趴著承受褻玩。

    他忍不住將頭埋在被褥里,像一只受傷的困獸一般,低低地哽咽了幾聲。

    等楚頤再抬頭時,又回復(fù)了那副狠毒凌厲的模樣:“就知道打打殺殺的蠢東西,難怪你們一家的管家權(quán)會旁落到我手上來。”

    他主動提起這茬,倒讓賀君旭記起先前賀茹意說楚頤搶了她的管家鑰匙一事,心想讓這人繼續(xù)把持家事也是個禍害,便道:“好,你將掌權(quán)位置讓出來,我便不動你那忠仆?!?/br>
    楚頤闔上雙眼,隱忍地咬了咬牙:“我把位置讓出來,且看你那個笨姑姑能不能坐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