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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之大道在線閱讀 - 一 孤峻(雌奴被鎖墻上折磨四十年,撿娃兒養(yǎng)大,牢籠偷情吃糖)

一 孤峻(雌奴被鎖墻上折磨四十年,撿娃兒養(yǎng)大,牢籠偷情吃糖)

    余華貓圓月上梢,蝮家古宅的二樓走廊盡頭,鎖上一只赤裸雌奴,他的雙臂被合共斤十五斤重的鐵鏈分開吊起,鐵頭嵌在墻上,垂頭,分腿跪地,全身上下戴滿器具。

    兩邊rufang植入直徑四厘米的硅膠球,令壯碩的前胸變得更巨大,而且持續(xù)疼痛,乳首做了刺穿,一邊尖一邊粗的鋼釘橫向貫穿,平時恐怕彈一下就痛。

    前庭被一件復(fù)雜的器具鎖住,先是rou刃被一圈圈橡膠硬條繞成的陽具套緊緊箍住,套前分出另一條同樣材質(zhì),但更幼的軟膠條堵死尿道,軟膠條尾端連著特殊材料的黑氣球,擠逼膀胱。

    這件器具讓雌奴時時刻刻受尿急之苦折磨,又不能排泄,每日只有清晨六時和深夜十二時兩個時段有仆役牽他去排尿,其馀時間,雌奴除了憋尿,性器還要一直塞在那緊窒的橡膠圈里,勒出一道道瘀痕,jiba都變形了。

    后庭方面,xue口打了三枚金漆xue釘,xue釘都扣著細鏈,分別咬住雌奴的兩邊臀肌和性器下方的皮膚,看著就像沒了布料的內(nèi)褲,金鏈子凌空著搖搖晃晃,煞是好看。

    至于洞里,今日都塞著亂七八糟的不同東西,今天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這只雌蟲,是以罪人身份進蝮家大宅的,抬轎進正門是絕不可能的了,連側(cè)門也沒資格走,是半夜三更時從囚車下來,鉆供雌奴出入的墻洞進宅,撐著幾日滴水不沾的身體在后門前跪了一夜,清晨才有人出來,悄悄領(lǐng)他進去的。

    雌蟲是平民百姓出身,沒有姓,名只有單一個“峻”字,他的罪名是在打仗時坐實的,難免有些不清不楚,但改變不了他只能以雌奴身份出嫁的事實。又因為萬央的一些法例,余華郡的雌奴統(tǒng)一賜“孤”性,方便戶籍管理。

    孤峻,進蝮家三十四年,從未過上一天像蟲過的日子,幾位幼蟲少主出生后,更是一直鎖在這面墻上,當公共的泄欲玩具,每月只有幾日,能被拖出后院見見陽光,呼吸新鮮空氣。

    他其實是只很剛毅堅挺的蟲,倒不是軍雌,準確來說,是沒有軍雌這說法,因為萬央這片由蟲王“萬生”統(tǒng)治的泱泱陸州基本上是奉行全兵皆兵的,盡管某些郡縣可能有別的政策,反正余華郡的雌蟲都是強兵。

    雖然低垂著頭顱,被囚禁了六、七年之久,仍然可以看出孤峻深眼高鼻,蘊含一股戰(zhàn)場殺伐的英烈和沉靜,雙臂被鐵鏈扯高,鎖骨微陷,橫看如一條長龍伏臥在肌rou之間,可以想見當年有多英勇孔武。

    但如今,他的身子被扯起,不能坐,腳踝也被鐐銬鎖住,只能規(guī)矩跪著,徒生蒼涼。七十一歲對蟲族來說連壽命的五分之一都未到,孤峻的烏黑鬢發(fā)已經(jīng)染成霜白。

    他抬起僵硬沉重的脖子,遙望窗外那由神獸余華貓卷曲沉眠而成的銀亮圓月,滿心絕望。他向來以輕生為恥,但他決定今晚自刎,結(jié)束這種永無寧日的痛苦。

    當他想伸出前鞘翼割斷脖子時,徒然,一陣細微的滾動聲傳出,孤峻重新低頭,按兵不動。

    一個發(fā)著金光的圓球從烏木樓梯那邊滾過來,不大,比蟲的頭大一點,偶爾被地板翹起的木屑卡住,滾滾停停。

    孤峻意外地看著那顆球,他已經(jīng)認出那是剛出生不久的幼蟲,從氣味分辨,還是雄蟲。珍貴稀少的雄蟲崽什么會滾到這里來?

    不論他怎么想,那金球就是如萬古冥淵的一點磷火般,熾熱地,緩緩地靠近他。

    最后,金球撞到他的膝蓋,停下來,卷成球的百足蟲尾松開,從縫中露出幼蟲的安祥睡容,然后是縮起的四肢和圓滾滾的雪白身體。

    那條金尾由幼蟲的頭蓋連到尾椎,再延伸出來,結(jié)構(gòu)像一節(jié)節(jié)甲片,張開來甩了甩,然后“啪”一聲,雄蟲幼崽黏住孤峻的結(jié)實小腿,胖小手貼住他的肌rou,臉蹭了蹭,睡著了。

    原本讓擔(dān)心自己身上的jingye臭味會引得幼蟲嘶叫起來的孤峻,呆呆地看著小腿上流著口水,呼呼大睡的幼蟲,那種睡相是會令看著的蟲被睡意傳染的,孤峻看了一會,覺得心底的暴戾尖銳消減了些。

    這只小家伙,在自己覺得最撐不下去,準備自盡的這夜來到這兒,算不算天意呢?

    孤峻苦笑,跪麻了的小腿傳來源源不絕的熱量,他不敢亂動以免驚醒小寶寶,看著看著,自己也慢慢入睡了。

    又捱過一天凄涼的深夜,醒來奴役大驚失色地把那睡得天昏地暗的金球抱回育嬰室,而他則被狠狠折磨了一頓。這種無妄之災(zāi)孤峻習(xí)慣了,沒有放心上,反而是那顆金光閃閃的小球,孤峻有點期待再見到。

    之后,小金球好像與孤峻有同樣的想法,總是在夜闌人靜的時候從三樓滾到二樓盡頭,孤峻因為這樣吃過幾次大苦頭,也見證幼蟲愈來愈聰明。

    有一次,仆役特意夜晚醒著,追著偷偷滾走的金球跑,金球尾部伸出一節(jié)尖刺,借助它彈起來,“撲通”地跌進花盆里,仆役走后他才出來,看得孤峻忍俊不禁。

    要是小家伙有觸須,肯定像雷達一樣忙活吧,反偵意識倒是強。

    雄蟲崽最終如愿以償?shù)亍芭尽币宦曎N住雌蟲大腿睡覺。

    等蟲崽長到兩歲,會走幾步路了,便貼著孤峻咿啊咿啊地吵著要帶上他散步。因為這樣,孤峻的日子好過了一些,至少可以到外面走走,不用那么壓抑。

    平時他是被仆役用鐵鏈牽著爬的,兩歲的小蟲拿不起,便改成用錦繩纏住他下身的器具,讓雄蟲崽捉住繩頭。

    仆役怕孤峻逃走或傷害幼崽,時刻舉著帶刺的軟鞭跟在后面,但事實上,孤峻才是最關(guān)注小雄蟲的那只蟲。他一直用肩膀支撐蟲崽,蟲崽靠著他走不易摔倒,快要腿軟時,孤峻也總是能及時用頭拱起他的小屁股。

    “噠?!?/br>
    有雌奴大犬亦步亦趨地托著,第一次走完一圈完全不跌倒的白胖團子高興地揮手玩口水。

    孤峻慈愛地伸舌頭舔去他下巴的水漬。期間下人細聲笑他犯賤,別的雌蟲的蟲崽都趕著上去討好之類的話都被他收入耳里,但孤峻無意置氣什么。

    這小家伙支撐他捱過無數(shù)個跌宕的黑夜,他有什么理由不疼愛?

    除非,他也學(xué)了蝮家上下的惡習(xí),從親近他變?yōu)榱枞杷?/br>
    那日孤峻被只有望從仆役升為雌侍的貌美雌蟲掌摑,氣焰高漲的罵他污了蝮家老爺?shù)哪?,早就該那屎盆叩住淹死,抽了上百個耳光讓沒過癮,孤峻的臉早被他抽得瘀黑發(fā)腫,嘴角流血,偏偏一聲不哼,更叫人窩火。

    “整天板著一張陰沉死蟲臉,蝮家什么時候虧欠過你了?來客人也不會笑著侍候!態(tài)度不恭,沒有規(guī)矩禮數(shù)……”

    突然,一聲難得的蟲叫從后面?zhèn)鱽?,是剛過五歲生辰的小雄蟲發(fā)著難聽的“嘶嘶”威脅聲靠近。

    孤峻本以為他來是為自己解圍的,沒想到他在貌美而潑辣的準雌侍瞪眼下賞了自己一巴,對他大罵一頓,走前還塞了些雜物進他的后xue里。

    孤峻失望地看著小雄蟲走遠的背影,他是真的……把他當自己的蟲崽來照顧和疼愛的。

    可惜小雄蟲日漸長大,懂得蟲族森嚴的尊卑階級后,也厭惡起卑賤的雌奴來了。

    但眼下孤峻顧不得心里那些蕭瑟寒涼,或許是經(jīng)驗不足,小雄蟲把東西塞得太淺,他的后xue本就是滿的,如今慢慢被擠出來了。

    蝮家規(guī)矩是任何蟲賞東西給雌奴的后xue都要感恩含好,孤峻皺眉,試圖收縮xue口把異物推回甬道,試了幾次結(jié)果反而因為腸液太濕掉出來了。

    啪嗒。

    孤峻低頭去呆,意外怔住,是一顆白兔糖。

    雪白的糖紙上印著小兔子頭,十分可愛童趣。

    怎么說呢,那只嘴饞的小團子絕對不會舍得把好吃的浪費掉,丟進公認的雌奴垃圾桶里。

    更何況,白兔糖是小雄蟲最愛的零食,因為不得雄父雌父疼愛,每每得到一顆都要跑到他這兒歡天喜地大半天,然后才與他一點點分著吃。

    想起小雄蟲大半夜窩在他腿上,緊張兮兮地掰開那拇指大的小糖果,連一點兒掉落的碎碎都要撿回來吃,自己有時含到指甲大的糖碎,有時舔小家伙的手指,有時則貪戀幼蟲舌上的甜味和溫暖……

    孤峻眼神變?nèi)?,心里自嘲,真是被鎖得太久,愈活愈回去了,怎么會懷疑那只連吃一塊糖果都惦記著他的小蟲呢?

    他用膝蓋悄悄把糖果推到墻縫洞里藏好,平心等待深夜來臨。

    金球果然來了,比起第一次見,球的體型大了三倍,很快雄蟲就不能靠滾代替走路了,因為隨著蟲身長大,頭骨至尾椎部分的百足尾會被皮膚包裹進體內(nèi),保護器官,只有尾巴部分會繼續(xù)留在體外生長。

    這次金球沒有興奮地一下子撞進他懷里,而是謹慎地停在三米外,像害怕他算白天的帳。

    “陶兒少主?!?/br>
    孤峻有時也驚訝自己的嘶啞聲音在對著小雄蟲時竟能變得如此溫柔。

    “請過來吧,屬下沒有生氣?!?/br>
    金球動了動,又停下了,肯定又在腹誹不能被騙過去,過去就要挨罵。

    幼蟲心里那點小九九孤峻還不清楚嗎,覺得有趣,又認真說,“屬下知道您是想用那種法子為屬下解決麻煩。”

    聞言金色的百足尾松動了一點,露出一雙黑熘熘的眼睛,盯著孤峻。

    孤峻望著他的眼低道,“十分感謝您,陶兒少主?!?/br>
    金球終于肯滾到他身上,蹭了蹭,孤陶兒展開蟲身,與他吃糖,又在他身上卷起入夢。

    孤峻的雙手連睡覺也要被鐵鏈高高吊著,跪著休息,闔眼前他低頭望著陶兒少主,可惜他的后翼早已被用刑折去,要不然就可以用來當少主的被子,免他著涼。

    睡意磨人,這刻他絕沒有想到,這只黏人的小雄蟲會成為他日后的--

    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