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冰火兩重(用roubang做藥杵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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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被拋到了床尾,屏幕亮了幾秒后自動熄滅。 容豈庸再次將彌君擁進懷里,兩人的下腹緊緊貼靠在一起,某處緊密相連。 他原本齊整的衣著已然凌亂,下身的性器更是已經探出,被彌君蠕動的雌xue含了大半。 “怎么不乖?” 彌君的身子發(fā)著顫,卻還是狡辯道:“沒……沒有不乖,我只是想上藥?!?/br> 他越說語氣就越虛,說到最后,更是直接環(huán)住了容豈庸的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容豈庸總是會被自己嬌寵的養(yǎng)子輕易地引出好心情,此刻他眸中帶笑,聲音壓低,像是情人間的低喃。 “不知羞?!?/br> 彌君眼神游移,避開容豈庸的視線:“明明都怪你……” 就在剛剛容豈庸與宛舟說話的功夫,他扒了容豈庸的褲子,那根早已昂首的yinjing被他輕易取了出來,之后,他極為主動地將那根大東西納入了自己的雌xue。 他只是想作弄一下容豈庸而已,誰讓他之前在自己幾乎承受不住欲望的時候還故意接電話。 這次看他拿起了手機,他也想讓容豈庸嘗嘗那種被迫壓抑的感覺而已。 誰知容豈庸沒事人一樣的不說,還故意頂了他一下,讓他沒忍住驚叫出聲,最后丟人的依舊是他。 他就說,自己這個養(yǎng)父,之前還一副正人君子不能染指自己養(yǎng)子的模樣,現在就像個禽獸! 容豈庸托起養(yǎng)子的臀,自下往上的慢慢抽送。自兩人相連的地方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彌君雙手撐在容豈庸的肩上,配合地動作著。 “爸、爸爸……不上藥嗎?” 容豈庸托高了養(yǎng)子的身子,頂進養(yǎng)子柔軟雌xue的硬物啵的一聲抽離,guitou乃至柱身已然被yin液涂抹了個遍。 彌君貼上容豈庸的側臉蹭了蹭,口中繼續(xù)說著引人理智陷落的話。 “爸爸的那里那么燙,再把藥弄進來,一定就沒有那么涼了。” 一盒小小的白色膏體靜靜地放置在床頭,散發(fā)著清新的淡香。 容豈庸掰過養(yǎng)子的下巴與他交換津液,舌尖每每舔過養(yǎng)子的上顎,都會引起養(yǎng)子身體的激烈反應。 “爸爸有沒有教過你,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動手,嗯?” 那盒小小的膏體被他拿到手中。 “現在,自己給藥杵抹上藥,然后,自己涂藥?!?/br> 隨著他所說的話,胯下那根尺寸碩大的“藥杵”還彈跳了一下,看得彌君喉間干渴,血液都仿佛逆流了似的,悉數涌上臉頰。 彌君以指腹沾取了膏體,將它在自己柔軟的手心涂抹開,淡淡的涼意在手心化開,又被彌君涂抹到那根青筋盤繞的性器上。 他用兩只小手圈握住那根性器,掌心貼靠著性器的表面,接著開始上下緩慢擼動起來。 淡淡的涼意在敏感的yinjing表面被涂抹開,引得容豈庸輕輕倒抽了一口氣。 彌君的視線緊緊鎖定在雙手圈握住的yinjing上,這根火熱的性器,在這幾日給自己帶來極致的舒爽與快樂,一次次把自己送上巔峰,破開自己的甬道,抵達甬道的最深處,無比強勢地頂開宮口,侵占他的身體,擊潰他的理智,讓他在這幾日幾乎化作一只只會勾引父親的yin獸。 一時間,滿足又有些羞恥的情緒席卷他的心臟。 但比起那微不足道的羞恥,更多的則是渴望與期盼。 面前人是他渴盼了多年的人,手心的熱燙性器,也是他的身體渴求許久的。 有時彌君甚至忍不住想,自己的身體比尋常人多長出一只雌xue,一定是為了更好的體驗養(yǎng)父帶給自己的快樂。 這樣的想法荒唐又不講道理,但卻令他在躁動的青春期最快地接受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令他不僅不為自己的身體感到自卑,反而有種隱秘的欣喜。 “爸、爸爸……好、好了……” 藥膏被一寸寸涂抹得均勻,分布在yinjing表面的每一寸,連性器的根部都被細致地照顧到。 于是,那令人難耐的涼意包裹住性器的全部,讓人恨不得立刻便將之插入一個火熱的地方以作緩解。 容豈庸環(huán)住彌君腰肢的力道加大,幾乎要把人嵌入自己的懷里。 他一邊熱烈地吮吻著養(yǎng)子的脖頸,一邊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將彌君嬌小的身子往下壓。 雌xue先是堪堪包裹住了性器的頂端,之后便一寸寸侵吞得更多。 “啊……爸爸,爸爸……好涼,好涼啊……” 容豈庸同樣被那涼意逼得額角都繃起了青筋,于是他更渴望起濕熱的雌xue。 他自彌君的胸口開始,寸寸往上親吻,最后吻住了彌君的唇。 低啞不清好似囈語的話落入彌君的耳畔:“很快,很快就不涼了寶貝……” 待性器徹底沒入,根部的囊袋觸碰到雌xue的xue口,發(fā)出輕輕的rou體相碰的聲音。 涼意令彌君不受控地一下下收縮小腹,在小腹往里緊縮時,隱約能夠看到插入雌xue的龐然大物的輪廓。 彌君攀住容豈庸的肩背,接著就被容豈庸有力的臂膀托住臀部上下拋送起來。 他嬌小的身子宛如飄搖的小舟,在狂亂的風雨中搖擺不定。 “呃啊……啊哈爸爸!爸爸……呃嗯……” 冰涼的藥膏帶上了兩人的體溫,并隨著性器與rou壁的摩擦飛速升溫,漸漸化作火熱的液體,淅淅瀝瀝地順著彌君的xue口流出,又被容豈庸激烈的動作拍打得飛濺開來。 從極涼到極燙,像在短時間內就跨越了冰火兩重。 容豈庸胯下的陰毛濃密,性器又尺寸驚人,按理說這樣的人一看就是性欲很強的那類人。但在彌君的印象中,自己的養(yǎng)父身邊從來沒有什么男男女女,以前他還以為自己的養(yǎng)父就是那樣,一如他的外表,溫和,禁欲……純潔得像個神祗。 但眼下,以往的想法悉數被容豈庸狂野的動作沖散。 他的養(yǎng)父,哪里是什么溫和禁欲的人,一旦脫了那身西裝皮囊,全然就是個沉溺欲望的野獸,恨不得將那嬌小的養(yǎng)子吞吃殆盡,將之每一寸肌理都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彌君的身子顛簸許久,胯下的漂亮性器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射精,隨著他身體的起伏在空中劃著一道道弧線。 白濁的jingye噴灑到容豈庸緊實的小腹上,又慢慢流入濃密的陰毛中,將陰毛沾染成一縷一縷的。 粗硬的陰毛搔刮到彌君的下體,尤其是摩擦過陰蒂時,讓彌君又癢又爽,沒多久雌xue也高潮了。 前后兩處一起攀上高峰,彌君緊緊環(huán)住了容豈庸的肩背,脖頸往后揚起一個弧度,凸顯出漂亮的肩頸線條。 容豈庸像是惡狼一樣叼住了彌君的脖頸,等人緩過一陣高潮后,就將人壓進了被褥里,分開養(yǎng)子的雙腿,對著那處因為高潮而格外濕緊的雌xue全力沖刺著。 高潮后的雌xue十分敏感,他每每沖刺一下,那雌xue就縮緊一下,里面的rou壁就擠壓一下粗大的性器。 甬道深處像有無數張小嘴吮吸著性器,里面的吸力大得不可思議,幾乎讓容豈庸抽不出性器來。 rou體拍打聲趨于激烈,“啪啪啪”的聲響又快又急地回蕩在房間里。 “啊啊……!” 少年清亮的聲線驟然變調,尾調迅速拉升變得高亢,累積到極致的快感讓他潮吹了。 一股熱燙的液體擊打在guitou上,埋在甬道里的性器跳了跳。 “寶貝,爸爸要射進你身體里了……” 容豈庸低吼著頂進養(yǎng)子的甬道深處,粗大的性器頂端抵上了敏感的宮口,在養(yǎng)子的身體深處開始射精。 “爸爸!爸爸……啊哈……好多,爸爸要把寶貝灌滿了……??!” 大量的濃精好似源源不斷,射得少年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點,多得jingye甚至噗嗞噗嗞溢出體外。 兩人交合的胯間立刻就狼藉一片…… 快感漸漸平息,容豈庸吻了吻養(yǎng)子汗?jié)竦聂W角,想要抽出下身,卻被養(yǎng)子勾了回去。 “爸爸不要走……” 容豈庸親了親他:“還想要?” 彌君搖了搖頭,呼吸還喘著:“休息會兒,但想要爸爸填滿我?!?/br> 話語yin蕩又直白。 容豈庸抱著人翻了個身,讓彌君趴到自己的身上來。 彌君也極為配合的蹭了蹭容豈庸寬厚的胸膛,除了交合的下體外,與以往在爸爸的懷里撒嬌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