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回家看看(手指玩弄爸爸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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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央回到家中時已是深夜,他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將外套搭在了客廳沙發(fā)上,宛央走向了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溫水。 水流漸漸流入透明的玻璃杯中,蕩起許多細碎的氣泡。 身體的倦怠讓他的思維有些遲鈍。 現(xiàn)在舟舟應該已經(jīng)睡了。 宛央想如以往那樣,去看看兒子乖巧的睡顏,但還不等轉(zhuǎn)身他就在心中阻止了自己。 輕抿了一口水,溫熱的水流舒緩了幾分身體的不適。 這幾日他讓自己全身心沉入工作里,一是為了躲宛舟,二卻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多想。 一旦他閑適下來,就如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就會不受控制地回憶起那荒唐的一晚。 少年人嬌軟的軀體,火熱的溫度,修長漂亮的身段,亂七八糟的糾纏……以及,他們的父子關(guān)系。 宛央闔起了眼眸,將眸底的復雜之意盡數(shù)遮掩,一聲喟嘆飄散在靜寂的房間,低不可聞。 “或許真是單身太久了……” 才會荒誕地對自己的親生子產(chǎn)生了旖念,還一發(fā)不可收拾。 對親子的愛和身體的欲撕扯糾纏,將親情界限模糊。 “爸爸?!?/br> 記憶中的聲音突然在背后響起,失神中的宛央猝不及防嚇了一跳,手下一顫,玻璃杯中的水不慎倒出了些。 “爸爸,你回來了?!?/br> 他沒有轉(zhuǎn)身,宛舟的聲音卻已經(jīng)從廚房門口到了身邊。 一只纖瘦的手握住了玻璃杯,將之平穩(wěn)地遞到了宛央的唇邊,微涼的玻璃杯沿壁抵住了宛央的下唇,將那淡色的唇壓得色澤都艷麗了幾分。 宛央是溫婉柔和的長相,被人以玻璃杯抵著唇,唇畔沾染了水漬的姿態(tài),無端多了幾分純欲味道。 “爸爸這幾日工作很忙嗎?” 宛舟不動聲色地逼近了幾分,細致地掃過宛央面龐、脖頸的每一寸。 他看到自己的爸爸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輕聲應下他的問話:“是有點忙?!?/br> 以往再忙,宛央也總會在午夜十一點前回家,因為他知道宛舟會等他,可是這幾天,宛舟都等不到他了。 宛舟眼下也不拆穿他:“明天是周末,爸爸可以好好休息了?!?/br> 他微微抬了抬手,玻璃杯瓶身傾斜,里面的水沒過了宛央的唇瓣,他不得不張開唇接受液體的流入,那一句明天要加班的話也成功被堵住。 宛舟的手卻一下舉高,水流來不及被吞咽,從宛央的唇角悉數(shù)流下。順著脖頸將宛央胸前的衣襟打濕了一片。 “唔!” 淡色的衣衫被打濕后立刻就貼上了皮膚,透出明顯的rou色。 rou色的區(qū)域擴大得很快,沒多久,左胸上的乳尖立刻就透了出來。 “啊,對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br> 嘴上說著道歉的話語,宛舟的神情卻沒什么歉意。 “不過既然是我的過錯,我會彌補的?!?/br> 他幾乎算得上平靜地將已然只剩一點水堪堪覆住杯底的玻璃杯放置于桌面。 在宛央驟然緊繃的反應中,宛舟探出了一截粉嫩的舌尖,帶著濕濡的水意,幾乎能看見齒關(guān)間牽扯出的銀絲。 而那截誘人的粉舌就在宛央直勾勾的注視下觸到了自己的胸口。 溫水浸濕衣衫,溫度褪去后就是涼意,于是溫熱的舌尖存在感就變得格外鮮明。 “舟舟!” 宛舟視線低垂,從宛央的角度看去,他的眼睫纖長如蝶翼,濃密如小扇,臉蛋五官精致,無論是唇瓣還是軟舌,都顯得十足嫣紅。 這張臉,與宛央本身的相似度只有幾分,卻像極了他另一個父親年輕的時候。 于是他一晃神,胸前透出的乳尖被含入了溫熱的口腔,下體覆上了一只柔弱無骨的手掌。 有另一只手,正自下往上地解著他的衣扣。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乳尖在唇舌的舔弄吮吸下漸漸挺立,顏色也逐漸加深,玫紅色自濕透的衣衫下透出。 最后一枚衣扣被解開,衣衫被向兩邊敞開,宛央驟然回神。 “爸爸的胸口也被打濕了呢,舟舟會將它舔干凈的。” 宛央的胸口在穿上衣著時,看起來只像是經(jīng)過一定的鍛煉后胸肌飽滿,但等到衣物真正解開,才會發(fā)現(xiàn)這里是多么的綿軟。 說是胸肌,不如說是少女發(fā)育中的rufang。 “舟舟,不可以!” 宛舟解開宛央衣衫的手被握住了手腕,另一只手卻極快地捏了一把掌心的軟物。 “唔哈!” 宛央悶哼一聲,幾日都強制壓抑的欲望立刻升騰,裹挾他的理智,遏制住他掙扎的動作。 胯下的性器在宛舟的掌心開始抬頭,隔著衣褲直直的頂在宛舟的手心。 宛舟圈握著taonong了一下,但因為隔著布料不太好施展,于是他的手順著宛央的褲腰滑了進去。 最先入手的是恥毛,穿過宛舟的指縫,比較稀疏,但并非沒有。 接著,那根性器被宛舟圈進了掌心。 性器的尺寸與尋常男性差不多,但是yinjing根部沒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處yinchun飽滿的雌xue。 宛舟更緊地抱緊了自己的爸爸,他的唇舌不再隔著衣物,肆無忌憚地在爸爸赤裸的胸口流連。 “爸爸,我會把這里的水舔干凈的。” 手指陷入了細縫。 宛央的身子猛地一顫,宛舟狀似十分驚訝似的:“爸爸下面怎么也有那么多水了呢?” 不等宛央說什么,他自顧自地接了下去:“沒關(guān)系,舟舟都會負責清理干凈的。” 說著,他的手指干脆地順著那處細縫滑了進去。 宛央的腰腿瞬間就軟了,被宛舟摁在了桌案上,桌子被撞得移動了一小截,發(fā)出近乎尖銳刺耳的聲音,令聽者愈發(fā)難以自持。 宛央的后腰抵到了桌邊,身為父親,卻尷尬地被自己的親子困于一隅之地方寸之間。 他的胸膛赤裸,流連著親子的唇舌,他的褲子被往下褪了些,原本藏匿其中的性器已然硬挺,正被掌控在親子的手中肆意把玩。 “噗滋——” “啊哈!舟舟!” 宛舟的指節(jié)沒入了宛央的雌xue,孕育過子嗣的雌xue一路順暢地任由細長的手指闖入。 幾日沒有疏解過的欲望在此刻節(jié)節(jié)攀升,里面的媚rou幾乎是立刻就裹纏了上來。 “爸爸里面好緊啊,這幾天是不是很辛苦。” “舟舟……出去,不、不要任性……” 他大可以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拒絕,偏偏心底的渴求欲念如藤蔓般攀附上來,將他的心臟裹緊,四肢也被束縛。 于是此刻,他的雙手向后,支撐在身后的桌沿,沒有絲毫拒絕的動作。 宛央又為自己的言行不一感到了羞恥。 宛舟在那處雌xue里探索著,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宛央的反應,見對方?jīng)]有推開自己,暗暗地松了口氣,心中又生出許多隱秘的歡喜。 于是,愈發(fā)放肆。 “爸爸,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出生的地方,我是從這里,被您生出來的,對嗎?” 他的語氣、神色,就跟好奇自己來源的普通小孩一樣,偏偏動作間將自己的父親玩弄的胯下泥濘,水意連連,不斷有噗嗞噗嗞和咕嘰咕嘰的水聲傳來。 “呃嗯……” “爸爸,我想看看?!?/br> 宛央的理智在來回拉扯,宛舟也不等他真正給出回答,自顧自蹲下身去,將宛央的褲子褪到了膝彎。 “爸爸的這里和我的有點不一樣?!?/br> 宛央的性器要比他的大一些,筆挺,白凈,只有根部有著稀疏的幾根陰毛。 yinjing下面的雌xue陰戶要比他的更加飽滿,像鼓鼓的饅頭,撥開肥厚的yinchun,里面深紅的媚rou就印入眼簾。 指尖劃過雌xuexue口,停留到了縮在一起的小小褶皺,圓圓的像朵小雛菊。應該是不像雌xue那樣經(jīng)常被使用的原因,顏色淡淡的,讓人很有開發(fā)的欲望。 宛央的雙腿微微向兩邊分開,不受控地顫著,或許是因為身體難耐欲望,或許是因為心中強忍羞恥。 “啊——!” 宛舟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上了面前飽滿的陰戶,舌尖淺淺探出,便有sao浪的yin水被卷入口中。 他像是品嘗著什么美味,舔吮得嘖嘖有聲。 宛央的呻吟在他的動作下或壓抑或高亢,或尖銳或婉轉(zhuǎn),一如那晚自己為親子含弄雌xue,看他沉淪欲望的模樣。 眼下,角色全然顛倒。 他成了那晚的宛舟,被唇舌就輕易送上高潮,顫著雙腿久久難以并攏。 宛舟來者不拒地咽下自親生父親雌xue中涌出的yin液,雙手又將宛央的雙腿往兩邊分開了些許。 他站直了身子,堪堪過臀的睡衣下是少年赤裸的軀體,這時一角衣擺被某根翹起的性器頂起。 宛舟放肆地將那根性器抵上了生父的濕軟xue口:“爸爸,我想去孕育我的地方看看?!彼恼Z氣隨意又自然,好似說的是“回家”一般。 話音落下,廚房中傳來驚喘,以及一聲清脆的rou體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