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cao我
雙唇相接,聶楊嘗到一絲淡淡的甜味,他忍不住試探著去觸紀清的舌尖,被紀清毫不留情地頂了回來。 聶楊:“……” 他有點委屈,但實在不敢再次僭越,于是老老實實地吻那兩瓣濕涼柔軟的唇,像銜著兩片沾染露珠的玫瑰花瓣。 嘴上老實了,手上就老實不下來了,聶楊隔著薄薄的襯衣?lián)崦o清的腰身,幾次三番想摸進衣服里面,最終卻也只是略略急躁地捏一捏大人腰上的軟rou,像只叼著rou不敢咽下去的大型犬。 紀清在聶楊唇下?lián)P起一絲笑意:“你在養(yǎng)殖場里折騰我的勁頭呢?” “……不、不敢?!甭櫁钤G訥地低聲,“我不敢了……大人。” 坐在辦公桌上的人低低哼笑一聲,近乎蠻橫地把舌頭伸入聶楊口中,那一絲絲甜味忽地被無限放大,甜得十分不真實。 聶楊懵了。 口中被大人霸占,連手也被大人執(zhí)起,紀清將他的手放在衣扣上,主動解了一顆,聶楊便后知后覺地將剩余幾顆扣子解開,將紀清溫?zé)岢嗦愕纳碜游赵谑种小?/br> 比起他去迷窟之前,這具身體消瘦了許多,兩肋摸起來硬邦邦的,只有腰身還是一如既往的柔韌。聶楊一只手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胸前的軟rou,一握握不住,便覆掌上去輕輕地揉弄,柔嫩的乳粒在粗糙的掌心摩擦生熱,不消片刻就yingying地抵住聶楊的蹂躪,蹭出絲絲濕意。 “大人……您好像淌奶了。” 紀清不輕不重地咬了聶楊舌尖一下,后者吃痛瑟縮離開,將掌心挪離,那被自己揉紅揉硬的櫻紅上果真有一層薄薄的水光。 “不許說?!奔o清語氣惡狠狠的,耳朵卻紅了半邊。 聶楊怔了怔,莞爾。 兩只手掌覆上去,仔細地給予胸部刺激,紀清說不上來這是種什么樣的感受,只覺得胸前酥麻一片,在聶楊的手掌包裹下散發(fā)著曖昧的熱量。等那兩枚櫻珠都被揉出絲絲濕意,腰身也跟著軟了,紀清不得不向后撐住桌子,低聲說著:“別在這里……桌上有資料?!?/br> 于是聶楊擠入紀清腿間,扶著他的臀部示意其將兩腿盤在自己腰上,紀清下意識地照做了,甚至還習(xí)慣性地把聶楊的脖子摟了個結(jié)實。 兩人都愣了愣,還是聶楊最先支吾了一句:“您小時候……洗完澡,都喜歡這樣讓我抱著。” 紀清:“……” 想起自己以前甩著水光著屁股像爬樹一樣爬上聶楊懷里、還像個八爪魚似地死不下來的樣子,紀清突然覺得還不如失憶得好。 聶楊坐在紀清先前坐過的椅子上,面對面把大人抱在自己身上,紀清兩腿被聶楊和椅子叉開,使不上勁地往下坐去,正正坐在男人硬邦邦的褲襠上。 “硌著我了?!奔o清說。 聶楊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小心地問:“這樣呢?” 紀清:“……不是拉鏈硌,是你那東西硌?!?/br> 聶楊低低笑一聲,握著紀清的腰向上輕輕頂胯:“這里嗎,大人?” 紀清渾身一顫,濕滑的蚌rou被裹在內(nèi)褲里的巨物頂了一遭,低頭一看,聶楊那內(nèi)褲頂端赫然一片水漬。 “大人,我想再頂一次?!?/br> 話音未落,身下的性器再次抵入rou縫,聶楊晃著腰前后蹭了兩下,感覺到內(nèi)褲上全是濕意后,便松下力氣坐回椅子上,腿間的折磨暫時結(jié)束,紀清霎時微顫著吐了口氣,含糊不清地說了什么。 可能是在罵他。 聶楊看了眼自己的內(nèi)褲,如實稟報道:“大人,濕了?!?/br> 濕了,而且比之前濕得更厲害了。 紀清攥住拳頭,想給他那里來上一拳,孰料聶楊這回沒再頂上去,反而松開紀清的腰,讓他家大人一下子坐在了自己腿間。 內(nèi)褲里的性器猝然被敏感的rou縫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濕黏地頂進入口處,紀清低哼著掙扎了兩下,可這個坐姿根本讓他用不上力,反而使自己濕滑的陰部在聶楊那根上碾來碾去,被頂?shù)迷桨l(fā)深入。 聶楊正一眨不眨地專注欣賞大人在自己身上扭動的好風(fēng)光,突然被紀清狠狠盯了一眼。 后背發(fā)涼的聶楊:“……” 發(fā)涼歸發(fā)涼,但紀清近乎赤裸著又情欲難耐的眼神實在沒有太大的說服力,為了照顧他家大人的小情緒,聶楊不得不略感惋惜地扶住紀清的腰:“抱歉,大人?!?/br> 沒有一丁點抱歉的語氣,反而還把濕透的內(nèi)褲拉開,露出炙熱的巨物。 紀清稍稍平復(fù)了下呼吸,狐疑地看著聶楊:“你打算用這個道歉?” “我只有這個了,大人。”聶楊誠懇地說,“我會讓您舒服的?!?/br> 他握著自己的性器,前前后后蹭著紀清腿間,紀清不得不扒住聶楊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輕喘:“要是不舒服呢?” “……這。”聶楊停下手中的動作,“那我只能再來一遍了,大人。” 他松開紀清的腰,柔軟的rou縫霎時把那一整根性器吞入腹中,紀清短促地劇顫一下,先前剛剛射過的yinjing高高翹著噴出一縷透明的體液,直到那性器嚴絲合縫地將他占有,紀清這才低低呻吟出一聲哭腔:“……我要剁了你那根?!?/br> “這不太合適吧。”聶楊訥訥說著,吻了下紀清胸前的櫻珠,而后他慢慢晃起腰身,在無盡的濕軟溫?zé)崂锱腔?,“好熱,大人,也好濕,您真的很能淌水?!?/br> 紀清張了張嘴,似乎還想罵些什么,可聶楊沒給他這個機會,后者已然按捺不住地上下挺動起來,清脆的拍rou聲將交合處的yin水濺得到處都是。紀清的身體早就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在椅子上隨聶楊急促地顛動著。 “嗯……” 騎乘的姿勢讓體內(nèi)的性器插得很深,有好幾次都把紀清插得劇烈亂顫,而聶楊連一次休息的機會也不給他,任憑紀清在自己身上連連痙攣,也任憑紀清剛開始沒一會兒就潮吹了幾次,他始終如一地狠狠頂弄著懷里的人,給予他越攀越高的快感。 “深……太深……呃……”紀清被顛得連話也說不完整,實際上,毫不停歇的抽插讓他甚至有種被機器狠干的錯覺,嬌嫩的宮口被頻繁抵壓實在太讓人抓狂,以至于不消片刻,二人腿間便滿是yin液,像是誰尿了似的。 可那確實是從紀清xue里流出來的。 “唔……慢點……慢點……” 同一個動作,聶楊不知疲倦地重復(fù)著,他癡迷于自己進入紀清的每個瞬間,也癡迷于從紀清體內(nèi)抽出時對方依依不舍含住自己的感覺,好像只有這樣,聶楊才能確切地意識到紀清在自己懷中,而且正在臣服于自己所給予的快感哭聲呻吟。 當(dāng)然,對于紀清來說,聶楊是第一個連潮吹也不放過他的人。每當(dāng)暖流從xue中噴出,聶楊都視若無睹地將自己那根送入xuerou深處,噗滋噗滋的聲音不知哪一秒就會從紀清xue里發(fā)出,令人耳紅心跳,令人羞憤難當(dāng)。 “大人……”聶楊溫?zé)岬耐孪①N近紀清耳畔,“舒服嗎大人?” 說話間,他又故意往宮口那狠頂兩下,紀清頓時連坐也坐不住,腰軟得支撐不了身子:“你……” 粗長的性器接連搗入花心,紀清悶哼一聲,顫抖著感受到又一股熱流從xue里淌出,可緊接著,聶楊面不改色地迎著那yin水頂上,密實地填滿整個甬道,愣是硬生生把那股水兒擠出xue外。 “呃唔……” 紀清用力捶了聶楊一拳,可那一拳打在身上卻根本沒有任何力道,反而助長了男人本就旺盛的欲望:“大人,說一聲舒服,好不好?” 紀清用濕漉漉的眼睛瞪他。 “您的眼神,總能讓我興奮起來……”聶楊低低呢喃著,托著紀清的腰向更高處聳起,男人的性器忽地整根撤出,又勢如破竹地整根沒入,沒幾個來回就惹得紀清軟著身子劇烈喘息起來,夾雜著一兩聲含著哭腔的呻吟。 “啊……啊……” 沒被進入時,xue里空虛難耐,是一種快感;等被進入時,xue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又是一種快感。性器的進入與抽出仿佛是兩處云端,紀清從這一端被拋上另一端,始終在腳不著地的失重快感中游蕩,一回兩回……毫不停歇。 “舒服嗎,大人?” 紀清被進入得有些失控,甚至連脖子也軟得撐不住腦袋,他隨聶楊來回顛動著,在下一次忍不住潮吹時,低哼著哭了一聲:“舒服……” 可短暫的潮吹過后,紀清又緊接著繃緊身體,他忍不住扭動起來,難捱地從嗓子里悶哼著,聶楊知道他要再次高潮了,可頂弄的頻率和幅度依舊不變,細水一樣的快感積攢成河,霎時xiele洪,紀清被顛在空中的yinjing一甩一甩地射了jingye出來,然而那在女xue里cao干的性器卻不知疲倦地搗弄,過量的快感一齊襲上大腦,紀清腦海里幾乎又一次閃過白光—— “呃、呃……” guntang的尿液猛地射了出來,紀清胸膛起伏著,痙攣著哭了起來,而聶楊也終于舍得停下來休息片刻,他握住紀清仍在尿尿的yinjing,用大拇指輕快地擦過鈴口。 “啊——” 紀清猝然劇顫,他歪在聶楊身上,用不上力氣地夾著體內(nèi)的性器,可還在排尿的yinjing卻依然被掌握在聶楊手中。 大拇指再次堵上尿道口,又輕輕擦過敏感的頂端。 “不、不……” 尿液逐漸稀少,淅淅瀝瀝地淌了起來,聶楊故技重施,這次卻不是單單擦過,而是稍稍用力壓住馬眼,粗糙的指腹抵住通紅的頭部,打著圈地摩擦起來。 “啊呃……哈啊……啊……” 紀清像條被捕上岸的魚那樣掙扎起來,他胡亂喘息著哭叫著,在不知覺間用自己的下體一遍遍夾弄聶楊的性器,兩人的體熱逐漸升溫,最終還是紀清先受不住叫出了聲,xuerou抽搐著邊高潮邊夾緊男根,而后,聶楊也低低哼了一聲,在紀清的催化下射滿他體內(nèi)。 濕漉漉的兩人喘息著相擁在一起,紀清累得有些睜不開眼,可xue里慢慢流淌的guntangjingye卻竟分毫不差地被他感知到,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熱液從交合處淌出,又洇濕二人腿間。 聶楊揉了揉紀清的頭發(fā),像小時候縱容他的撒嬌似的,將人抱了滿懷。 月上中天,有人的肚子忽然咕咕一聲。 紀清:“……” 聶楊:“……我去給您弄些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