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媽也很想被我cao,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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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龍之逆鱗 連夫人病了??仍诮z絹上的血比連古畫的紅杏更刺眼。 柳玉樹心懷愧疚,既不敢去看望連夫人,也不敢與連古獨處。 連夫人在書房門口久站,吹了邪風,當晚燒得渾渾噩噩?;秀遍g仿佛身在當年那駕馬車上。 那時連古三歲,連夢如剛剛建立長風鏢局,將妻小從老家接到京城。連夫人與幼子坐于馬車之內(nèi),行至一片密林之時,忽然地震山搖,馬兒大驚之下幾乎將車駕掀翻。連夫人看向窗外,只見烏云遮蓋,似有隱雷翻滾。忽然吹起狂風,成片的密林發(fā)出沙沙的響音。本以為暴雨將至,沒想片刻后竟云霧散盡,天清氣朗。 眾人安下心來,車駕繼續(xù)前行,連夫人才發(fā)現(xiàn)往日活潑好動的幼子竟然在變故中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連夫人心中疑惑,轉(zhuǎn)頭看連古,竟隱約看見幼子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金光。連古眼神發(fā)直,隨即整個人向后倒下。 連夫人呼喊著驚醒,回憶起自從這件怪事發(fā)生之后,連古的性子便古怪了許多。時而如同往日一樣調(diào)皮好動,時而陰氣沉沉;時而語出驚人,時而昏睡不醒。 連古聽聞母親半夜驚醒,一大早便去探望。連夫人躺在床上,竟再次看見連古身上若有似無的金光。連夫人拉住連古的手,死死的攥著,她雖病著,但是本不至于如此虛弱。 她的呼吸短促,身體抖得宛若秋天的殘葉?!澳闶俏覂哼B古不是?”一雙眼死死盯著連古,生怕錯過一絲細微的表情。 連古抽出手反握住連夫人顫抖的手,柔聲說到,“娘,你在說什么胡話?!边B古的臉上溫柔,恭順,卻沒有一絲驚奇或是迷惑。 連夫人吃力地笑了笑,將手收回錦被中道。“娘病的厲害,糊涂了?!?/br> 自此后,連夫人病得更嚴重了。 現(xiàn)在連古的確不是連夫人的兒子?;蛘哒f,只有這具rou體是連家的孩子。 他的父親是上古神龍,在某次下凡時yin性大發(fā),誘惑了路過的人類女子與他交媾。激烈的野合持續(xù)了三天三夜,女子懷上了神龍之子。未婚先孕乃重罪,他的生母帶著他在野林中茍且偷生,最后產(chǎn)下了他。 龍神之子的神力對于rou體凡胎無情的碾壓,他的母親暴斃,而他幼小的人類身體更是無法承受。正逢此時,連夫人帶著他三歲的兒子從旁路過。他只能附身于和他年紀相仿的連古身上。 龍魂最佳的承載體應為十余歲的少年,像連古這樣三歲多的身體不足以承擔強大的魂力。所以連古才有了那時常陷入昏睡的毛病。 起初連古清醒時,的確是連夫人的親子占據(jù)著rou體,可是隨著時間流逝,真連古漸漸與龍魂融合,他逐漸爭到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真正讓龍子的神力覺醒的,正是柳玉樹的到來。 十余歲的人類身體,恰好是人性和龍性欲望開啟的階段,從他見到柳玉樹的那日起,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對柳玉樹的渴望讓他的龍魂徹底覺醒,他想要占有柳玉樹,誰也不能阻擋他。 連夫人雖然稱自己糊涂,但是心如明鏡。無論當年自己兒子遭遇到了什么,這些年養(yǎng)在身邊的是現(xiàn)在的連古,而連古也并未否認與他夫婦二人的關系。自己便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認下這個兒子。 她本對柳玉樹毫無芥蒂,真心照顧,然而想到自從柳玉樹來到家里,兒子才變了樣,便對柳玉樹十分不滿。擔心繼續(xù)下去的話,連古會和連夢如父子相爭。 連夫人臥在病床上思來想去,派人將找念嬌叫來說話。 念嬌看了看正在旁閉目養(yǎng)神的連古,見他沒有反對,才跟人離開。連古已經(jīng)將念嬌調(diào)教得十分乖巧,他并不擔心。眼下連古惱的是,他似乎還并未舍棄掉連家少主的認知,竟然還對連家夫婦懷有親情之意。 柳玉樹自那日之后對自己敬而遠之,連夢如憂心妻子的身體也久未離家。連古到底不敢明目張膽搶占父親的情人。他既有龍的yin性,又有目空一切的神性,卻偏偏受制于連家兒子的身分,什么都做不得。 連夫人不是惡人,但是為了家里的兩個男人,也不惜做一個惡人。她找來念嬌,想試探一下念嬌對兒子的心意,還有對柳玉樹的看法。 連夫人的算盤是讓連古納念嬌為妾,再從旁挑起念嬌對玉樹的嫉妒,將來唆使念嬌暗中害死柳玉樹。 念嬌來時雖未得到連古任何的警告,但她早被連古馴化,不敢違逆連古半分。 連古并未惡人,只是他身為神的本性讓他凌駕于凡人之上,慣于用自己的神性征服身邊的人,碾壓他們脆弱的人性。 連夫人不知道,念嬌根本不敢存嫉妒的心思,更不敢對自己的分量有任何奢望,她知道柳玉樹死了,連古絕不會饒了自己?;厝ズ蟊銓⑹虑橄蜻B古和盤托出。 龍有逆鱗,連夫人此舉深深的觸怒了連古。 當天晚上,連古睡前向連夫人請安,片刻之后,連夫人咳血不止,呼吸艱難。連家眾人圍在連夫人身邊,她已虛弱到說不出話,一張嘴便是一口血。 連夫人倚在丈夫的懷里,一雙迷蒙的眼睛看著滿臉哀痛的連古,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為此連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他的神力被真正的連古,連夫人的兒子封印了起來。 連古在棺柩之前誠心誠意的守了七天七夜,形銷骨立,雙眼失神。柳玉樹于心不忍勸了幾回,連古依然不肯離去,柳玉樹心疼連古,也跟著跪了幾日。 連古足足跪了七天七夜,連夢如要打理諸多身后之事,很欣慰兒子對母親的一片孝心,更欣慰于柳玉樹。 柳玉樹并不清楚連夫人突然離世是否與自己有關。他看慣了眼色,連夫人對他態(tài)度急轉(zhuǎn)之下,他怎會不知個中原因。玉樹心生愧疚,又心疼連古,兩相為難。 喪事一了,連古就因為連日勞累過度而病倒在床。 柳玉樹記掛連古,煎了補藥給連古送去。 連古正靠著軟墊,念嬌坐于床頭將一塊塊切好的水果喂給連古,念娥坐于床尾輕輕的捏揉著連古久跪腫脹的小腿。柳玉樹不自覺地面色一沉。本想將藥交給念嬌,誰知連古揮了揮手,二人連忙退出門去。 連古拍了拍身邊空位,柳玉樹慢吞吞坐到原本念嬌的位置上,舀起碗中的湯藥,吹了吹送于連古嘴邊。連古不張嘴,卻看著柳玉樹不說話。柳玉樹迎著連古的眼神看回去,像極了那晚的情形。 連古猛地吻上柳玉樹,一翻手將他壓在軟墊之上。凌亂細碎的吻落下,將柳玉樹奪口而出的驚呼封住,靈巧的手鉆入內(nèi)衫里,揉捏著柳玉樹身上的軟rou。 “嗯……”柳玉樹揚起脖頸,在連古的懷里低低的喘息。藥碗跌落在地,上好的補藥灑在柳玉樹身上,順著柳玉樹的衣襟緩緩滴落。 柳玉樹壓抑著呻吟,不想被人聽見異樣,只能艱難的咬住嘴唇。 連古幾乎要脫掉柳玉樹外衣的時候,柳玉樹方清醒過來,掙扎著從連古身下起身嗔道,“你是裝的?!?/br> 連古大手一拉,將人扯回床上,另一只手尋到柳玉樹下身處撩撥起來。柳玉樹猛然將腿收緊,試圖制止連古進犯,身子卻忍不住的微顫。 “你明明想要,明明心里有我?!边B古咬上柳玉樹小巧的喉結(jié)。 柳玉樹的聲音幾不可聞,“少爺……夫人尸骨未寒,老爺對玉樹有恩……少爺,別這樣……求你?!?/br> 連古的動作驟然停下,趴伏在柳玉樹身上恢復著氣息。 “少爺,夫人是因為我們……”隱約有了哭腔。 連古將讓人拉起,果然臉上兩道淚痕清晰可見。 “她是要殺你,被我戳破心思,才羞愧難當而死。與你無關,你別自責?!边B古溫柔拭去他臉上殘留的水珠,言語里對母親沒什么感情,和守靈時幾乎判若兩人。 “那也是為你?!?/br> “為我。為我就更不該有那樣的心思。” 柳玉樹一時竟無法反駁。 連古將柳玉樹衣衫整理好,摟在懷里親了幾口,嘆了一口氣?!昂冒?,今日不動你?!?/br> “今日……?”柳玉樹瞪大了眼睛,難道過了今天就可以嗎?惹得連古又將人壓在身下親了一番。 正親熱時,念嬌在門外叩了叩門扉,低聲說到,“老爺叫人呢,少爺。” 柳玉樹連忙爬起,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