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裝在壓縮真空袋里的奴隸【真空袋PLAY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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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藥性的減弱,一直被冼明澤摟抱在懷中的蕭駿開始逐漸有了要清醒的反應(yīng),他被鎖在背后的雙手有了輕微的抽動,而他的呼吸也變得更為急促。 “他快醒了。”冼明澤的大手緩緩撫過蕭駿在昏睡中不安穩(wěn)的眉眼,輕輕說道。 “還要給他用些迷藥嗎,冼總?”牧行小心翼翼地問道。 冼明澤戀戀不舍地?fù)崦掤E俊美的面容,比起當(dāng)年那個青澀孤僻的小男孩,正值壯年的蕭駿顯得更有魅力,只可惜,對方卻一點(diǎn)不想留在自己身邊。 “不了。把他封回去吧,他必須得習(xí)慣那樣的生活?!辟鳚赡抗饫渚?,他深知自己必須讓蕭駿得到教訓(xùn),也讓對方知道自己絕不允許他隨意尋死,這個人的身體和生命,都是自己的,任誰也不能奪走。 牧行從冼明澤手中接過了昏昏沉沉的蕭駿,他讓羅正與另一名工作人員幫忙扶住了蕭駿癱軟的身體,動手替蕭駿戴上了開口器,在徹底封堵住對方的口腔之前,他往那張被迫張開的嘴里噴入一些口腔清潔液。 “咳咳……”可以食用的清潔液滑入蕭駿飽受折磨的咽喉時,引得他一陣無意識的輕咳,但是這具被緊緊束縛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掙扎的跡象。 冼明澤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樣任人擺布的蕭駿無疑滿足了他強(qiáng)烈的控制欲。 “對了,在放入深喉口塞前,先用別的東西把他的嘴堵一下。我想讓他更難受一點(diǎn)?!辟鳚啥读硕堆┣训臒熁?,他希望蕭駿在醒來后能明白自己仍在懲罰他。 牧行對蕭駿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但是他卻沒有對冼明澤的要求提出任何異議。 他在道具箱里揀選了幾張柔軟的紗布,將它們捏作一團(tuán)之后塞入了蕭駿仍被強(qiáng)制張開的嘴里,接著,他又拿起已經(jīng)清洗過的深喉口塞插入了對方唇間,因?yàn)槊藜喌淖钃酰獙⑸詈砜谌钊胱兂闪艘患蝗菀椎氖虑椤?/br> 即便在昏迷中,蕭駿仍因?yàn)檠屎肀划愇锷钊攵櫨o了眉心。 “忍一忍,少爺。”牧行低低地嘆了一聲,將深喉口塞強(qiáng)行推進(jìn)了蕭駿嘴里,隨后等待蕭駿的是一圈圈的肌rou膠布封緊了他的雙唇。 就在牧行拿起乳膠頭套打算為蕭駿戴上的時候,冼明澤又走了過來。 “我來吧?!辟鳚蓪⒀┣岩г谧炖?,探過手撈起了蕭駿垂落的長發(fā),其實(shí)蕭駿并不喜歡留長發(fā),不過是冼明澤喜歡罷了,所以對方就一直為他留著。 “這張漂亮的臉真是蠱惑人心啊,還是遮起來比較好?!辟鳚赡剜?,一邊將蕭駿的長發(fā)兜進(jìn)頭套里,一邊拉下黑色的乳膠將對方整顆頭都蒙了起來。 緊繃的乳膠淺淺勾勒出了蕭駿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鼻腔處的兩個小孔是頭套唯一的孔洞,也是蕭駿耐以呼吸的通道,冼明澤凝望著蕭駿被自己藏在乳膠頭套之后的模糊面容,他溫柔地?fù)崦鴮Ψ奖话饋淼谋橇?、耳朵,乃至是唇瓣?/br> 羅正在一旁見了冼明澤臉上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深情,一時竟搞不明白對方對蕭駿到底抱著怎樣的感情。 “項(xiàng)圈,冼總?!蹦列袑⒂糜阪i住頭套的項(xiàng)圈遞了過來,半個小時的時間并不長,要是對方再不快點(diǎn),蕭駿或許就要醒來了。 冼明澤將項(xiàng)圈穿過了乳膠頭套頸部的環(huán)扣之后仔細(xì)鎖上,這樣一來,蕭駿即便獲得了自由也無法自行摘下頭套。 “你來替他插管?!辟鳚芍さ仄鹕碚镜搅艘慌?,把位置讓給了牧行,插輸氧管是個技術(shù)活,尤其是在蕭駿的咽道也遭到堵塞的情況下,他不想拿蕭駿的性命冒險。 口腔被嚴(yán)密封堵,再加上真空袋的束縛,如果沒有輸氧管的話,就算真空袋留出鼻腔的氣孔,蕭駿也遲早窒息身亡,但是有了輸氧管的話,不管蕭駿醒來后多么痛苦,氧氣都會源源不斷地送入他的肺部,強(qiáng)制維持他的生命。 牧行讓羅正幫忙扶住蕭駿微微后仰的頭部,他在輸氧管上抹上大量的潤滑液之后,這才對準(zhǔn)乳膠頭套的一側(cè)鼻腔處緩緩插了進(jìn)去。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yàn)槭掤E因?yàn)槿彼鴮?dǎo)致鼻粘膜過于脆弱,輸氧管雖然仍在繼續(xù)往下插入,卻有鮮血從乳膠頭套的鼻孔中流了出來。 “呃……”牧行手一抖,趕緊回頭看了眼冼明澤,這個曾口口聲聲說著要好好懲罰蕭駿的男人神色凝重,只是大口大口地吸著雪茄。 “愣著干什么?繼續(xù),他不是快醒了嗎?!辟鳚赊D(zhuǎn)過身,坐到了椅子上。 牧行在心里為自己的失誤感到抱歉,他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繼續(xù)將輸氧管往蕭駿體內(nèi)插去,直到進(jìn)入對方的肺腔。 異物進(jìn)入肺腔的滋味絕對是一等一的折磨人,即便仍在昏迷中的蕭駿竟因此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把人裝進(jìn)壓縮袋,準(zhǔn)備抽真空。”牧行將輸氧管從壓縮袋表面特意留出的微小氣孔中拉了出來,連接上了一旁已經(jīng)開啟的制氧機(jī)。 雙腿盤縛雙手反綁的蕭駿就這樣被塞進(jìn)了特制的壓縮袋,真空泵抽動氣體的聲音并不那么友好,甚至有些刺耳。 羅正如釋重負(fù)地站在一旁目睹了被黑色乳膠包裹得紋絲不露的蕭家大少是怎么像一件商品那樣被封入真空壓縮袋的。 透明的壓縮袋緊緊地包裹著里面的黑色人形,一絲縫隙都不曾留給對方。 冼明澤冷冷看著被壓縮袋擠壓成一團(tuán)的蕭駿,掏出了一枚精致的控制器。 “差不多可以讓他醒過來了?!辟鳚烧f完話,摁下控制器打開了蕭駿體內(nèi)跳蛋的電擊模式。 電流通過柔嫩腸壁所帶來的強(qiáng)烈刺痛感讓蕭駿驟然清醒。 蕭駿下意識地想要叫痛,可是嘴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氯飬s令他幾乎發(fā)不出聲音,咽喉被堵得好厲害,喉結(jié)甚至都無力滑動,好想吐,身體被裹得好緊,根本沒有一處肌rou可以動,胸腔被壓迫得無法擴(kuò)張,每一次下意識的吸氣都是徒勞,肺管里的異物刺痛得厲害,想咳嗽卻咳不出來,腸rou也痛得厲害,仿佛被無數(shù)根細(xì)針狠狠碾過。 每一次昏厥之前,蕭駿都認(rèn)為那是上天的恩賜,可每次醒來之后,等待他的卻是更深的地獄。 盡管一開始蕭駿是自愿接受這一切的,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rou體的耐受度逐漸下降,他終于還是無法忍受這殘酷的折磨了。 救命!放我出去!我不要再被這樣關(guān)起來……叔叔,求求你放我出去!叔叔…… 然而蕭駿所有痛苦的呼喚都在深喉口塞的壓制下變成了含糊不清的悶哼,而在旁人眼中看來,那具被封在壓縮袋里顫抖扭動的黑色人形不過是在做無謂的掙扎罷了,對方那細(xì)弱蚊蠅的呻吟甚至還沒制氧機(jī)的噪音大。 “呵,反倒不老實(shí)起來了。這樣吧,把他裝布袋里擱一晚,明早再丟進(jìn)后備箱帶去機(jī)場。”冼明澤不為所動地看著不斷呻吟與掙扎的蕭駿,他知道對方一定很痛苦,他希望對方能記住這痛苦。 原本躺在地上的蕭駿被人扶了起來,保持著盤縛的姿勢坐在了地上,黑色的布袋兜頭罩下,將他和制氧機(jī)都裝了進(jìn)去,乍一眼看去,就像一個大型的貨物被罩上了黑色防塵袋扔在了墻角。 兩名保鏢留了下來負(fù)責(zé)看守墻角的貨物,其他人也隨著冼明澤的立場而盡數(shù)散去。 只有被裝在布袋里的蕭駿仍在痛苦中顫抖著身體,滿懷苦楚地等待著下一次上天賜予的仁慈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