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私人監(jiān)獄之一(蕭駿人設(sh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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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先生,病人的傷口恢復(fù)得十分良好,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br> 病房里,神色恭敬的醫(yī)生按要求為蕭駿進行了術(shù)后的第六次復(fù)查,也是最后一次復(fù)查。 冼明澤給了蕭駿一個月的休養(yǎng)時間,一個月后,他就會把這個美麗而危險的男人送到風(fēng)鈴島的監(jiān)獄中,讓對方徹底淪為自己的私人囚徒。 “知道了。出去吧。” 冼明澤點點頭,起身走向了坐在病床上的蕭駿,對方神色從容,只是那雙眼底卻藏著掩飾不住的倦怠。 “冼叔,終于要送我去監(jiān)獄了嗎?”蕭駿看見冼明澤朝自己走過來,沖對方露出了微笑。 冼明澤抓起蕭駿的右手,沉默地盯住了對方的手腕,除了縫針的痕跡外,上面還存留著猙獰的割傷,那都是蕭駿昔日的杰作,他并不想這樣傷害對方,可是他卻不敢再放任對方。 “我要離島一段時間去處理公司的事務(wù),這樣我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在島上陪你。這期間,我會送你去監(jiān)獄,你或許得學(xué)著好好適應(yīng)一下監(jiān)獄里的生活了,因為以后那里會是你待得最久的地方?!辟鳚伤砷_了蕭駿的手,目光冷厲地看著這個仍在微笑的長發(fā)男人,對方的眼睛很美,笑容也是那樣溫暖,但是對方的心卻比自己還要冷,還要硬。 “也好,反正我已經(jīng)在這里待膩了,換個地方也不錯。”蕭駿笑著垂下了眼,柔長的睫毛遮遮住他目中的陰翳。 “冼叔,你難道就沒想過,殺掉我之后,你就可以真正地自由了嗎?我不該成為束縛你的枷鎖,抱歉?!笔掤E輕輕地說道,他沒有去看冼明澤, 冼明澤冷冷回應(yīng)道:“我從未將你視作我的枷鎖與負(fù)擔(dān)。在你選擇投向我懷抱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蕭駿?!?/br> “冼叔,你的占有欲真強烈啊?!笔掤E抬起頭,沖冼明澤笑得無比燦爛,這一刻他覺得很幸福,哪怕他下一刻就清醒地明白了自己這樣的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蕭駿,你在監(jiān)獄里得好好體驗一下被迫活著的滋味,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主動地想要活下去。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可以傷害你的人了,除了你自己?!辟鳚奢p輕托住了蕭駿的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冼叔,你別再說了,我想我可能從骨子里就已經(jīng)壞掉了。不過……我愿意成為你的囚徒,不能死掉的話,那就讓我生不如死地活著吧,如果,這是你的意愿?!笔掤E的唇邊依舊掛著微笑,可他的眼神卻愈發(fā)晦暗,不知什么時候起,他的內(nèi)心就已變得麻木,即便他知道自己愛著冼明澤,可他卻沒法再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幸福與溫暖,活著的每一天對他而言都是折磨,唯有被所愛的人狠狠折磨才能讓他還有一絲活著的感覺。 “你這是在折磨我!”冼明澤無奈地笑了,他拿一心求死的蕭駿沒有一點辦法,真是沒有一點辦法! “那我只能說抱歉?!笔掤E唇邊的微笑褪去,他的神色木然,眼底也似結(jié)了一層冰霜,沒有絲毫的感情流動。 突然,冼明澤一把扯開了蕭駿身上的被子,被子下是對方赤裸的身體,以及被貞cao籠鎖住的yinjing。 “在送你去監(jiān)獄之前,我們再做一次愛吧?!?/br> 冼明澤撫摸著蕭駿的腿根,那里還留著不久前他用鞭子抽出的傷痕。 “冼叔,你要對我做什么都可以。”蕭駿輕笑了一聲,其實他并不喜歡zuoai,高潮所帶來的短暫快感只會讓他對自己還活著這件事感到更深的厭惡,他這樣一個骯臟的人,怎么還活在這個世上呢? 蕭駿胯間的貞cao籠是特制的,頂端有一個環(huán)扣,專門用來鎖住穿過蕭駿guitou的PA環(huán),冼明澤必須先解開環(huán)扣,才能順利替蕭駿取下貞cao籠。 “還喜歡這根東西嗎?”冼明澤用手指勾起了從蕭駿系帶下方穿過的金屬環(huán)拉了拉,對方的馬眼隨即翕張開了一條縫,露出了一截因為吸滿尿水,已經(jīng)變成黃色的儲尿棉條。 蕭駿笑著瞥了眼那枚已經(jīng)陪伴了自己yinjing很多年的金屬環(huán),上面鐫刻著一行英文,表明了自己身體的歸屬。 “當(dāng)然了,冼叔你親自送給我的禮物,我怎么會不喜歡?” 冼明澤神色復(fù)雜地看著蕭駿,皺了下眉:“好了,別亂動,我把里面的儲尿棉條先給你拿出來吧。”” 因為吸足了尿水,儲尿棉條變得又粗又大,緊緊地卡在了蕭駿的馬眼中,再加上蕭駿尿道口有PA環(huán)阻擋的緣故,冼明澤不得不借助鑷子才能夾緊儲尿棉條,將它一點點從蕭駿的yinjing內(nèi)拉出來。 隨著吸水后變得異常粗大的棉條摩擦著柔嫩的尿道被緩緩拉出,蕭駿竟忍不住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而他之前還萎靡的yinjing也在這個過程中勃起了。 “抱歉,我的尿道好像被調(diào)教得太敏感了。冼叔,其實你可以不用拔出棉條的……” 蕭駿鼻息沉重,他知道自己必須忍住不能射。 “今天,我想讓你射在我體內(nèi)?!辟鳚纱驍嗔耸掤E,他神色冷漠地看著面色開始有些泛紅的蕭駿,對方的身體的確十分敏感,不僅是尿道,還有其他很多地方,可以說,蕭駿的整具身體都是他的父親所創(chuàng)造的“杰作”。 說完話,冼明澤脫掉了自己的衣褲,雖然已經(jīng)接近天命之年,可他的身體依舊強壯,胸肌高挺、腹肌堅硬,幾道猙獰的傷痕貫穿了他的胸腹,一直延伸到他軟垂在胯間的yinjing上,那根深色的roubang萎靡不振,一點沒有抬起來的欲望。 蕭駿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冼明澤身上的傷痕,漠然的眼中漸漸有了一絲神采,那是心疼與內(nèi)疚。 “我想摸一下你的傷口,冼叔?!笔掤E抬起手,卻遲遲不曾觸碰到冼明澤的肌膚,他的手筋雖然被割斷了,卻并不影響一些基本的活動能力,他只是在害怕,在不安。 “摸吧?!辟鳚蔁o所謂地笑了笑,他上了床,雙腿分開,跪坐在了蕭駿的大腿上。 蕭駿小心翼翼地?fù)崦鳚缮砩峡刹赖膫?,一直摸到了對方的yinjing,因為自己的緣故,冼明澤這一生都無法再勃起,再也無法嘗到身為正常男人應(yīng)有的快感。 “想換個體位嗎?”冼明澤一把抓住了蕭駿繼續(xù)撫摸自己yinjing的手,輕聲問道。 自從蕭駿利用與冼明澤zuoai的機會試圖尋機自殺后,兩人zuoai的時候,他就總是被捆綁在床上,由冼明澤上位騎乘。 “好好cao我一頓,因為接下來的一個月,你都沒機會再cao我了?!辟鳚烧J(rèn)真地盯著蕭駿,對方剛做了斷筋手術(shù),想必不可能在這個監(jiān)控森嚴(yán)的房間里再惹出什么麻煩來。 “那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笔掤E微笑著點了點頭。 冼明澤在病床上躺了下來,他大大方方地分開了雙腿,甚至主動在腰下墊了個枕頭。 蕭駿騎坐在冼明澤的身上,他俯下身,神情虔誠地開始親吻對方的雙唇。 “冼叔,我愛你……”蕭駿呢喃著順著冼明澤的脖子一路往下親了下去,在親吻到對方胸口的傷疤時,他甚至伸出了舌尖,像一只小貓那樣輕輕地舔弄起那些傷疤。 冼明澤抬起手,緩緩地摩挲著蕭駿披散在身后卷曲的長發(fā),蕭駿舔得他很癢,也舔得他很舒服。 “你沒那么愛我,阿駿。你連好好地待在我身邊都不愿意。” “我不配……”蕭駿顫聲說道,他不敢抬眼去看冼明澤,徑直將頭埋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對方萎靡不振的yinjing,開始認(rèn)真舔吮。 “唔……呃……”蕭駿一邊吮吸著嘴里那根軟綿綿的roubang,一邊偷偷看了眼目光變得溫和了些許的冼明澤。 “別舔了,快進來吧。床頭的柜子里有潤滑液?!辟鳚山型A伺樽约簁oujiao的蕭駿,他開始發(fā)癢的腸rou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嘗嘗蕭駿那根jiba的味道了。 “看來冼叔早就想過讓我cao你了,不然潤滑液怎么會放在病房里面。”蕭駿一邊笑,一邊將潤滑液擠到了掌心里,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輕松就可以做到的事,現(xiàn)在做起來卻十分費力的時候,他終于切實地感受到了手筋被截斷的滋味。 冼明澤也觀察到了蕭駿眼底那一絲不安,在冰冷的PA環(huán)率先擠入他后xue的那一刻,他忽然說道:“蕭駿,你的手是不是沒什么力氣?你以后再也沒法拿刀自殘了?!?/br> 蕭駿咬緊了牙關(guān),他的雙手雖然掐住了冼明澤的腰,可他卻很難用力,他的手廢了,雙腳也是。 “松開牙關(guān),不許咬!”冼明澤下意識地以為蕭駿要咬舌,不顧自己還在被對方插入,立刻出聲喝止。 蕭駿苦笑張開了嘴,乖乖地伸出了舌頭:“我沒有咬舌,冼叔。我只是覺得……有點難過?!?/br> “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的?!辟鳚尚念^一顫,他以為一心尋死的蕭駿已經(jīng)沒有太多喜怒哀樂留給這個世間。 蕭駿往前頂了頂自己那根粗長的yinjing,冼明澤腸rou已經(jīng)緊緊裹了上來。 “對,你是給了我很多機會。是我自己選擇放棄的,這不怪你。我這種下賤的人,不就該被這樣對待嗎?這樣也挺好的……”蕭駿仰起頭,神色木然,他又開始出現(xiàn)了那種虛幻的感覺,想要從這個世界消失,被這個世界毀滅的感覺。 “蕭駿!用點力!”冼明澤忽然有些后悔沒像以往那樣把蕭駿綁起來,然后緊緊堵住對方的嘴,他不想聽到蕭駿說出那些自輕自賤的話語,更不想看到對方眼中那厭世的絕望。 蕭駿低下頭,垂落的長發(fā)擋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眼,他抓住冼明澤腰側(cè)的雙手已經(jīng)用力到顫抖的地步,卻無法像以往那樣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個屬于自己的指印。 除了彼此的呻吟與喘息之外,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冼明澤很快就被蕭駿cao弄得失神,對方guitou上的金屬環(huán)狠狠刮擦著他的腸rou,一下下頂住他的腸壁,給他帶去了一波又一波的戰(zhàn)栗快感。 “呃唔……”冼明澤閉上眼,呼吸逐漸開始變得混亂,他的yinjing雖然無法勃起,可是前列腺被撞擊刮擦帶來的快感卻依舊如涓涓細流般,流進了他全身的每一根血脈。 “啊……哈……冼叔……”蕭駿的嗓音也開始變得顫抖,他放縱地呻吟著,叫得比被cao弄的冼明澤還要大聲,他的腿根紅得厲害,胯下的顫抖一下接著一下,那根鎖住他guitou的PA環(huán)不僅給冼明澤帶去了強烈的快感,同時也讓他自己嘗到了難以言喻的刺激。 “嗚!”蕭駿的腰間突然猛地一滯,他仰起頭,張大嘴發(fā)出了一聲扭曲的嘶喊。他射在了冼明澤的體內(nèi)。 冼明澤卻仍感意猶未盡,他喘了口粗氣,毫不留情地吩咐道:“繼續(xù)。” 蕭駿疲憊地看了眼面色潮紅的冼明澤,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又乖乖地繼續(xù)挺動起了腰身。 剛射過之后的不應(yīng)期自然是不舒服的,不過蕭駿在日以繼夜的調(diào)教中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不適,哪怕此刻他的guitou敏感異常,稍加觸碰便酸澀不堪,可他還是一下下地挺動下身,試圖滿足冼明澤。 無法勃起的冼明澤獲取快感需要更長的時間,在蕭駿忍著不應(yīng)期的不適,再次射在他體內(nèi)之后,他萎靡不振的yinjing才緩緩流出了一道白濁。 半個小時之后,冼明澤預(yù)先安排的監(jiān)獄工作人員來到了房間門口。 “冼先生,我們到了。”為首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軍警制服,他的領(lǐng)口上別了一只銀色的老虎徽章,那是風(fēng)鈴島武裝部門管理人員的身份標(biāo)識。 “進來?!辟鳚蓜倧脑∈依锴逑赐瓿鰜?,而蕭駿則在射精后被約束在了病床上閉目養(yǎng)神。 “文山,我把人交給你了。好好看著?!辟鳚善沉搜勐氏冗~入屋子的男人,冷冷叮囑了一句,對方是風(fēng)鈴島私人監(jiān)獄的獄長,也是一名在刑責(zé)與禁錮方面有著老道經(jīng)驗的資深調(diào)教師。 顧文山微微一笑,目光隨即落在了病床上的蕭駿身上。 “放心吧,冼先生,我會替您看好他的?!?/br> 說完話,顧文山徑直走到了蕭駿的跟前:“蕭先生,從今天起,你將被進入私人監(jiān)獄接受特級監(jiān)管。我是私人監(jiān)獄的獄長,也是日后你的直接管理者?!?/br> “知道了?!笔掤E閉著眼,輕輕說道。 顧文山似乎并不在意蕭駿流露出的傲慢,他揮了揮手,跟隨他前來的獄警們立刻上前解除了蕭駿手腳上的約束帶,將他從病床上扶了下來。 雖然蕭駿才接受了斷筋手術(shù),但是這并不妨礙獄警們?yōu)樗魃鲜咒D與腳鐐。 “蕭先生,與冼先生道別吧?!鳖櫸纳降氖掷锬弥桓辫F制的口枷,心平氣和地對站起身后高出自己半個頭的蕭駿說道。 神色漠然的蕭駿在轉(zhuǎn)頭望向冼明澤那一刻,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冼叔,我走了。你回來了,記得來看我?!?/br> “在監(jiān)獄里乖乖聽話,也好好反省一下。我給了顧獄長對你的自由責(zé)罰權(quán)。他回頭會告訴你詳情?!?/br> “冼叔,你可真狠心。”蕭駿咧嘴一笑,目光懶懶地打量了一眼被顧文山,對方長得倒是英俊,可惜眼神卻沒什么善意。 “狠心的人是你。不珍惜自由,那就失去自由吧?!辟鳚蓻_顧文山點了點頭。 “得罪了,蕭先生?!鳖櫸纳叫匆话哑_了蕭駿的雙頰,將手里那根鐵枷塞到了對方的齒間。 鐵枷的內(nèi)側(cè)焊了一根三指寬,一指長的壓舌板,蕭駿戴上之后,不僅無法合攏自己的雙唇,甚至連舌頭也無法抬起,他悶悶地嗚咽著,嘴里的鐵銹味讓他覺得惡心。 接著,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皮革頭套兜頭罩了下來,將蕭駿的面容完全隱藏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兩名獄警一左一右地站到了蕭駿身旁,挾住了他的雙臂,攙著失去視力的蕭駿慢慢往外走去。 “他不會那么聽話的?!辟鳚煽粗掤E的背影,對一旁的顧文山說道。 “放心好了,冼先生。我會讓他重新變得聽話的?!鳖櫸纳捷p松地笑了笑,目光愈發(fā)陰鷙。 看見志在必得的顧文山,冼明澤忽然有些擔(dān)心,他特地挑了這個有著酷吏之稱的男人掌管私人監(jiān)獄,替自己打磨蕭駿,會不會是一個錯誤? “記住,我只是要蕭駿生不如死,不是要他死。你看著辦,我不想回來之后看到一個渾身都是傷的蕭駿?!?/br> “呵呵呵,怎么會呢?要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有很多‘溫柔’的法子,我會小心行事的。告辭了,冼先生,我還要親自教給蕭先生一些規(guī)矩了。對了,進入監(jiān)獄之后,他的編號是1307,我以后會以這個代號在您面前稱呼他?!鳖櫸纳秸f完,向冼明澤欠身鞠躬之后,這就大步走出了房間。 “1307……”冼明澤呢喃著這個冰冷的數(shù)字,輕輕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