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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此一遭,元澤也不便久留,只應(yīng)承了裴月娥一晚,打算第二日天亮就繼續(xù)東行,起身前往洛陽。 裴月娥著人將內(nèi)院封起,讓元澤留在院內(nèi)住下,吩咐護(hù)衛(wèi)絕不許放梁羽入內(nèi),梁羽剛走到門口,就被王妃的侍女墨蓮攔在了門外。只見墨蓮畢恭畢敬地依照王妃的指示,回絕了梁羽的拜訪,梁羽不氣不惱,也不為難任何人,乖乖從內(nèi)門離開,但卻壓根沒打算收手:這王府里可沒有能攔得住他的人,擋得了他的墻。 他輕車熟路繞到后墻,縱身一躍翻過了院墻,貼著墻根摸進(jìn)了屋里,可巧這時候元澤正泡在浴桶里,閉目小憩,梁羽見狀更是迫不及待地走到桶邊蹲下,雙手扒著邊緣,湊到元澤臉龐,只一寸便可一親芳澤。 元澤早已感到一股氣息貼近臉龐,可舒適的水溫讓他頭腦昏沉,肌rou松弛,過了一會兒才睜開雙目,劍眉星目映入眼簾,驚得他立即退到木桶另一邊,身子也從溫?zé)岬乃刑?,水面上下晃動,堪堪遮住胸前粉紅雙珠。 梁羽咧嘴一笑,皓齒明眸,如何看著都不似個輕浮流痞,只見他舌尖掠過上唇,對著幾分戒備的元澤打了個招呼:“晚上好啊太子殿下,泡得舒服嗎?” 元澤收攏十指,雙眉微蹙。那衣物絨巾皆被梁羽擋住,他若想拿必定要從水中站起,露出渾身赤裸的身軀。若他是個男子自是無妨,可他是個雙兒,就算上半身同男子無異,可下身終究有別,這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起身,被囿于一方池水之中。 “二公子你有事么……”梁羽站起來伸了個腰,低頭解開自己的腰帶,邊解褪衣衫邊說:“這山中有一處暖泉眼,當(dāng)初我爹就是看中這里的溫泉水才非要在長安郊外建府,母親這么疼你,定是連夜叫人從山里那處天然玉池中現(xiàn)運了泉水過來,今天我也沾沾太子殿下的光……” 說著,他已是一絲不掛,踏入了浴桶中,見元澤早就將頭扭至一邊,避開了視線,他自在地展開雙臂搭在桶邊,輕笑著說:“太子殿下不介意吧?” 這浴桶寬大,足容一成年男子平直躺入,是專門用整支百年紅杉的樹干雕制而成,自然能輕松容下兩人,但顯然是不能容元澤同梁羽一起泡澡的。 這齊親王府的二公子,不及弱冠便娶得當(dāng)朝宰輔王相嫡長孫王意為正房大娘子,一年后的王意卻被迫挺著幾近臨盆的肚子,接下了工部侍郎幺子盧蔚溶敬茶,把同樣懷著梁羽孩子的盧蔚溶接進(jìn)親王府做了小娘,最終竟是氣血郁結(jié)憋壞了身子,誕下一女后至今無法行房。這些就是王妃口中,梁羽的那些“混賬事”,也讓元澤明白了梁羽下午那番話的含義。 聽聞梁羽這一對妻妾皆是美貌無雙,但他卻不知足。太祖平定天下后,深諳梁羽秉性,只給了他一個燕州別駕的虛職,也不用他去赴任。別人都替戰(zhàn)功顯赫的二公子可惜,只有他心里清楚,他所喜歡的只有沙場征戰(zhàn),而非官場縱橫,甚至連天子的圣旨都不愿展開一覽。于是在沒有仗打的日子里,游手好閑的二公子整日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將一腔熱血均灑進(jìn)了各家溫柔鄉(xiāng)中。那盧侍郎家的小郎君就是因為模樣出眾,在寒食節(jié)踏青時被梁羽相中,拖入帳中迫之宣yin,也不顧及人家婚約在身,事后仍舊我行我素、糾纏不休,打定了主意要將盧小郎君納入府中,終是如償所愿。 也不知那盧蔚溶當(dāng)日受了多少委屈,吃下多少苦淚,元澤可不想趟這齊王府二公子家里的渾水,盡管他是個亡國太子,也不至于淪落到給人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