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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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樓里多了一位沈姨太,但除了主人更加深居簡出外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下人們的工作一點都沒有因此而增加,那位姨太太更是連面都沒有露過。 時間久了下人們自然好奇,只能借著上樓送飯食的機會偷偷往房里打量。 張景陽自然不會讓他們看見屋內(nèi)的景象,可空氣中的味道卻擋不住。 房門剛剛打開一條縫,一股裹挾著nongnong腥咸味道的熱浪便撲面而來,直竄進人的鼻腔,熏得人頭昏眼花,滿面通紅。 但凡經(jīng)歷過人事,一聞便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想明白后劉嫂不由得咋舌,這沈姨太究竟有什么手段,竟引誘著他們先生沒日沒夜的搞,難不成真是那狐媚成了精? 沈淮衣要是知道劉嫂心里怎么想的一定大呼冤枉。自從到了上海,張景陽在床事上的欲望有增無減,好似那隨時會發(fā)情的野獸,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那玩意兒插在他的身體里。 饒是他體質(zhì)異于常人也有些吃不消,偏偏每次張景陽都拿他說過的話堵住他的嘴,沈淮衣只能咬著牙忍受,原本就被他艸熟了身子經(jīng)過幾日的折騰變得更加敏感,稍稍碰幾下便似那熟透的漿果,汁水四濺。再看全身上下,竟找不出一片完好的肌膚。 “嗯~旭之,饒了我罷,我受不住……” “當(dāng)日是誰說的要殺要剮隨我處置?大丈夫一言九鼎,這才幾天你就變卦了?” 沈淮衣緊緊皺著眉,閉著眼睛,被淚水打濕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像一只風(fēng)中的蝴蝶……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從他喉嚨深處發(fā)出來,兩條胳膊無力地搭在身上人的脖子上,兩腿敞開,中間鮮紅的xue口正被一根rou龍無情地?fù)v弄著。 噗嗤噗嗤的水聲令人面紅耳赤,沈淮衣縮著身子想向后逃,卻立即被追上…… “你……你還不如殺了我……”沈淮衣啞聲喊道。 張景陽眸色沉了沉,握住他的腰窩,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別說胡話,你敢說你不爽?” 沈淮衣咬著下唇沉默,他確實爽,昨天和張景陽在浴室做的時候他幾乎爽到失禁,可身體越痛快他心里的負(fù)罪感就越強。 他們這樣……算什么呢? 見身下人還有功夫走神,張景陽沉下呼吸,猛地撞進了最深處,一下連著一下,又狠又準(zhǔn)地頂在他的敏感處。 沈淮衣的思緒瞬間被撞飛,猶如一艘掙扎在海浪中的小船,緊緊攀附在張景陽的身上,被他帶著在欲海里沉浮。 突然,他渾身打著顫,呻吟聲猛地拔高,腳背繃緊,汗涔涔的身體縮在張景陽懷里,承受guntang的濁液…… “不要胡思亂想,你既已入了我張家的門,便是和我有緣分,這是上天注定的?!?/br> 張景陽撩開他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的頭發(fā),嘴上安慰道。 沈淮衣喘勻了氣,睜開水汽朦朧的眼睛,沒有聚焦的目光在他臉上凝視了片刻。 “我想出去……” 張景陽什么都沒說,只起身喂他喝了幾口水,接著將他抱到浴室。 溫?zé)岬乃髦饾u將浴缸注滿,張景陽一手插入他的腿間在他體內(nèi)摳挖著,一手清洗他身上的痕跡。 沈淮衣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只不過是能多喘口氣罷了。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他一說想要出去的話,張景陽便一言不發(fā),無論自己重復(fù)多少次,他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般。 “放松點兒,你夾的太緊我進不去?!睆埦瓣柸嗔巳嗨钠ü桑兄傅衷诤髕ue上。 盡管類似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可比起張景陽就像談?wù)撎鞖庖话愕ǖ恼Z氣,沈淮衣每次都忍不住臉上發(fā)燙。 他調(diào)整位置,打開身體將那根手指吞沒。 張景陽的動作很溫柔,像是對待一件珍寶,可他越是這樣沈淮衣便越不安。 就像一只兇狠的野獸藏起獠牙,披上溫順的外衣接近他,可不知哪一天就會兇相畢露,一口將他咬死。 沈淮衣伸手撫上張景陽的側(cè)臉,試探道:“旭之,我能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這是我第一次來上海,很多東西我都沒有見過。我保證不逃跑,也不會和那些人聯(lián)系。” 張景陽置若罔聞,沈淮衣抿了抿唇,按住他的手。 “旭之,我……” “住口!” 張景陽低聲呵斥,“在我生氣之前,把嘴閉上。” 沈淮衣渾身一僵,眼底閃過一絲落寞。如果之前他還心存僥幸,以為張景陽不讓他出屋是為了拉著他做那種事,等時間久了,欲望消褪自會放他出去。 可如今一盆冰水兜頭朝他澆過來,張景陽分明是想把他囚禁在這個房間里。 “我既然答應(yīng)你留下來,便絕不會出爾反爾?!鄙蚧匆峦鴱埦瓣栍⒖〉哪?,不敢直視那雙黑漆漆眸子。 下巴猛地被攫住,沈淮衣被迫仰起頭和張景陽對視。 “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話?沈淮衣,你是唯一一個欺騙我還能活到現(xiàn)在的人,你該珍惜,若不是你這副身子對我還有幾分吸引力,我早就把你丟進江里喂魚了……” 沈淮衣怔了怔問:“你……不信我?” “你們這種人滿嘴謊話,讓我如何信你?乖乖留在這里,我不會虧待你?!?/br> 說罷張景陽把他從水里抱出來,沈淮衣心中發(fā)冷,只覺得呼吸都是苦的。 他心亂如麻,恍惚間只聽張景陽邊用毛巾幫他擦頭發(fā)邊說道:“等頭發(fā)再長一些就可以梳起來了。” 沈淮衣猛地轉(zhuǎn)身揮開他的手,“你想讓我做女人?” 張景陽沒有否認(rèn),沈淮衣頓時遍體生寒…… 怪不得衣柜里有那么多旗袍,怪不得張景陽不讓他見人……原來是等他頭發(fā)長長,到時候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個女人,是張少帥的女人…… “不——” 沈淮衣崩潰大喊:“你不能這么對我!” 張景陽安撫地將他摟入懷里,輕聲道:“做我的女人不好嗎?安于家室,相夫教子,一輩子享盡榮華富貴,不用再在外面奔波,更不用為了那勞什子共進會賣命。” 沈淮衣:“可我是男人……” 張景陽在他腿間抓了一把,笑道:“你確定?” 沈淮衣只覺得胸口針扎似的疼,剛剛還讓他慌神的英俊面容此時竟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撥開那兩片有些紅腫的下唇,張景陽若有所思道:“改日讓醫(yī)生來給你看看,說不定這里真能懷孕生子?!?/br> 沈淮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推開對方的手,慢慢挪下床。 “我要去廁所……” 張景陽放人離開,沈淮衣走進衛(wèi)生間鎖上門便沒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