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春藥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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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陽隨意披了件睡袍在身上,任由頭發(fā)絲上的水滴落,襯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更加冷峻。 深邃的眸子注視著衛(wèi)生間緊閉的門,呼吸漸漸沉了下來。 “沈淮衣……” “你在里面做什么?” 回應他的是無盡的沉默。 甩掉手里的毛巾,張景陽一步步朝衛(wèi)生間走去…… 嘭—— 一聲巨響,門板被從外面踹開,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后掛在門框上搖搖欲墜。 地板上散落著黑色的頭發(fā),沈淮衣手里握著一把剪刀,靜靜地望著鏡子里出現的人。 張景陽臉色陰沉,眼底閃過一抹暴怒的猩紅,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沈淮衣,你怎么敢?” 下一秒,沈淮衣手里的剪刀被一把奪過去扔到地上,他像一片落葉,被狂風裹挾著左搖右擺,待回過神后整個人已經被死死抵在墻角,冰冷的氣息鋪天蓋地朝他襲來,赤裸的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脖子被掐住,呼吸一點點被剝奪,喉嚨連帶著胸口刀割一樣疼,臉因為缺氧變成了絳紅色,嘴被迫張開,猶如一條因缺水而瀕死的魚。 張景陽:“你真以為我舍不得殺你?” 嘴角抿成一條冷漠的直線,張景陽松開沈淮衣的脖子,轉而抓住他的頭發(fā),生生將他拖到洗手池旁,按進水里。 “你要犯賤我便如你的意,不知好歹的東西?!?/br> 憤怒幾乎讓張景陽失去理智,像審訊犯人那樣,他反復將沈淮衣的頭按進水里再拽出來,看著沈淮衣那張混著水和眼淚的臉,他心中的怒氣不僅沒有消褪,反而越來越強烈。 這個人總是違抗他,這讓張景陽生出一種無法掌控對方的危機感。 每次在他以為這人已經變成了一頭小綿羊,溫順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時候,沈淮衣都會突然露出尖銳的牙齒給他一個意外“驚喜”。 他不需要這種“驚喜”,他要他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臣服。 張景陽把沈淮衣拖出去扔到床上,不知從哪里找到一條繩子,將沈淮衣的身體打開呈“大”字,把他的四肢栓在四個床腳上。 和之前捆綁他的領帶不同,麻繩粗糙,不消片刻沈淮衣手腕和腳腕處便被摩出一道道紅痕,他不動還好,稍稍掙扎便是火辣辣的疼。 “放開我……”沈淮衣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人,眼底閃過一絲驚恐。 張景陽動作堪稱溫柔地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將熟悉的藥丸喂進他的嘴里。 “不乖就要受罰?!?/br> 藥丸下肚,沈淮衣拼命搖頭,“不要……不要給我吃那東西,我什么都聽你的……” 那種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感覺他不想在經歷一次,沈淮衣嗚咽著求饒,卻被張景陽又喂了兩粒藥進去。 “滿嘴謊言,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張景陽狠了心要讓他吃些苦頭,又捏了兩粒藥丸合在掌心融化,分別放入他身下的兩處xue口。 沈淮衣越是掙扎,那兩粒藥丸就被吞得越深,不一會兒便沒入rou縫內不見蹤影。 “真是一副yin蕩的身體。” 張景陽嫌棄地抓了把被他剪得參差不齊的頭發(fā),轉身走到衣柜旁挑了一件墨綠色的旗袍。 “記得你嫁給我爹那天穿得就是旗袍,那時候你不是穿得挺開心,勾引起人來膽子也大的很?!?/br> 回憶起兩人初見,張景陽眼神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盡管心里不愿意承認,但沈淮衣和他爹有那么一層關系始終讓他不爽。這人該是他的,逢場作戲也好,虛情假意利用也罷,都應該找他張少帥。 第一次幫人穿衣服,張景陽手忙腳亂了一番,最后竟是給自己折騰出一身汗。 再看床上的人,淺蜜色的肌膚若隱若現,被墨綠色的旗袍襯得多了幾分性感,明明該是不倫不類的裝扮,卻令人移不開視線。 張景陽呼吸重了幾分,雙手從下擺伸進去,在他的腿根流連忘返。 藥丸漸漸發(fā)揮作用,沈淮衣全身染上潮紅,腰連帶著臀部蛇一樣扭著,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從他半張的嘴里發(fā)出來,喉嚨深處是一聲接一聲小獸似的嗚鳴…… 盡管不止一次見過全身被情欲浸滿的沈淮衣,可看見眼前的春色張景陽還是喉嚨一緊。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下床換好衣服。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 沈淮衣瞪大眼睛,絕望地看著西裝革履的人從他眼前離開。 “別……別留下我一個人……” 無論他怎么呼喚,張景陽走得干脆利索。 他不知道張景陽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懲罰他,沈淮衣無力地閉上眼睛,牙齒死死咬住下唇,不一會兒舌尖便嘗到了腥甜的鐵銹味。 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啃噬他的身體,每一個骨頭縫都透著酸癢。下面兩處xue更是rou浪翻滾,不斷流出濕答答的透明粘液。 沈淮衣痛苦地喊著,一聲聲嗚咽低吟成了唯一的發(fā)泄方式。 腳腕和手腕已經被繩子磨得血rou模糊,可他像感覺不到疼似的,掙扎著,扭動著…… …… 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使整個酒店大廳顯得靜謐,悠揚的鋼琴曲在耳邊回蕩,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彌漫著。 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翩然起舞,觥籌交錯間張景陽一個人端著酒杯站在角落里,眉頭微蹙,偶爾和相識的人點頭示意,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他不喜這種場合,與其在這里和一群人虛與委蛇,不如在家里逗沈淮衣玩。 可他和洋人有生意往來,適當的社交還是必要的。更何況他想借此給沈淮衣一個教訓,留在家里他怕自己受不住那人的誘惑。 可笑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沈淮衣面前頃刻間便土崩瓦解,就連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離家前的畫面。 “張,來陪我跳舞!” 一個外國女人走過來打斷張景陽的思緒,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牽起他的手走向舞池。 女人有一頭金色的卷發(fā),披在肩上,被燈光一照反射出耀眼的光澤。 “張,你在想什么?” 張景陽聞著對方身上甜膩的香水味,胸口發(fā)悶:“對不起,我有些走神。” 女人抬頭望著他的眼睛,“是為了你們國家的事情煩惱嗎?” 張景陽敷衍地點點頭,女人立刻提議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回法國。” 直到音樂聲暫停張景陽都沒有回答,他松開手放開對方,開口說道:“抱歉,失陪一下?!?/br> 不理女人臉上失望的表情,張景陽轉身離開。 …… “少帥……” 等在門口的張鶴翔看見自家少帥出來忙迎上去。 “回去!” 張鶴翔驚訝:“這么早就走?” 張景陽沒說話,徑直拉開車門坐上車。 汽車飛快消失在夜幕中,回到小白樓,張景陽快步上樓,推開房門,他心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