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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世安歌在線閱讀 - 二十八

二十八

    從母親留下的舊木箱里翻找出一件大紅色的嫁衣,那是母親一直珍藏的瑰寶。她年輕時曾夢想有一天,找到一位疼她愛她的心上人,她會為他穿上這件親手縫制的嫁衣。

    只可惜,母親還沒被放出宮,就被醉酒的父皇看上,燃燒了一生。這件嫁衣從未穿過,它一直靜靜躺在母親木箱的最底層。

    畢竟我是個男子,嫁衣又是按照母親身材縫制,里衣中衣全都穿不上,外裳倒像件里衣,穿在我身上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叫懷瑜買來的兩根大號紅燭擱在床頭,簡單收拾了一番,我這寢宮也頗有些要迎親的模樣。

    九月初一,離太子大婚還有七日,是先前我說與宗明遠(yuǎn)要贈他一份大禮的日子。

    他走進(jìn)來時,我正對著銅鏡慢條斯理地梳著頭發(fā),聽見他腳步聲,我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身迎上去。

    “子清,我這一身,可好看?”我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腳步虛浮又笨拙,臉紅著不敢看他。衣服太小,我又不知道嫁衣正確的穿法,恐怕連整齊都算不上。

    午膳后我飲了些酒,也算給自己壯壯膽。

    這是我從未想過的一日,也許是孩子的聯(lián)系,連帶著去看宗明遠(yuǎn),竟也多了些溫存和愛慕之心。

    就放縱這一次,不去管什么倫理綱常,也暫時放下那些恩怨情仇,只這一日,讓自己去做一個勾魂攝魄的妖怪,和宗明遠(yuǎn)做一日夫妻。

    年少時我對今后有過幻想,因為身體的特殊,找一位疼我愛我的夫君,也未嘗不可。但千般幻想萬般猜測,卻從未想過,會有一日被自己的親侄兒哄騙上了床。

    “幼涼……你、這是何意?”他的聲音也帶著顫抖,是激動么?

    “看不出來么?呵,自然是要與你……成親?!?/br>
    話音剛落,他一個箭步?jīng)_過來,粗暴抱起我,按在鋪著同樣大紅色錦被的床上,眼里燒著灼熱的火,很快也將我一同點燃。

    “急什么,天色尚早,太子殿下難道青天白日的,就要行周公之禮?”我一手撐在他胸口,一手去把玩從他腦后垂下來的一綹發(fā)髻,半合著眉眼去描摹他的輪廓。

    他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心跳得很急,見我挑逗,倒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子,臉色一片緋紅,害起羞來。

    我瞧著有趣,在一起茍合了兩年多,他什么神色我沒見過?偏偏這副生澀勁兒,倒沒在他臉上看過。

    嗤笑一聲,我又問:“這份禮物,夫君可滿意?”還有更大的禮物,希望你會露出更讓我滿意的表情。

    他卻一反尋常,皺著眉看我,久到我心虛地以為他已經(jīng)知曉了我的整個計劃。

    末了,他還是咧著嘴點頭,像是得到了心怡玩物的孩子。

    “滿意!幼涼從未這般主動,本宮還以為……”他沒說下去,只一個勁地在我臉頰和頸間親吻,漸漸勾起了我的yuhuo。

    “太子可以有太子妃,可以有側(cè)室和填房??稍谖倚睦?,只有一位妻子?!彼蛦〉穆曇魩е橛?,在我耳邊廝磨。

    我偏過頭去親他耳朵,他渾身一顫,我起了壞心眼,懲罰他似的,重重咬了一口。

    “嘶……幼涼不僅變得主動,還學(xué)壞了?!彼D(zhuǎn)過頭,兩個烏黑的眼瞳里yuhuo燒得正旺,我朝他笑,主動勾著頭去咬他的唇。

    “唔……”只是短暫的停頓,他很快張嘴咬住了我的舌頭,狠狠拉扯,像是要將我吞進(jìn)腹中。

    “等、等等……”還有重要的事沒做,我不能由著他胡來。

    “怎么?方才不是你在主動勾引我?”他瞇著眼舔著我嘴角,我手上用勁,推他躺在我身側(cè)。

    “我專門為今日調(diào)的香餅,若不點了,豈能盡興?”

    錐子似的香餅,在紅燭的火焰上引燃,我深深看了那東西一眼,擱進(jìn)了旁邊的瑞獸香爐中。

    “好香……”他下床擁著我,我們像是連體嬰孩,不曾分割。

    我轉(zhuǎn)身回望這個比我高了足有大半個頭的人,不可否認(rèn),在床笫上,確實是我的“夫君”。

    他瞇著眼在我額頭輕吻,我垂著頭順從地倚進(jìn)了他寬厚胸膛,火熱的胸膛傳來為我而跳動的聲響,淚水盈滿了眼眶,我咬著下唇吸了吸鼻子,低聲呢喃。

    “子清,我好怕。”

    他重新扛起我扔回床上,三兩下便撕扯下我身上那套滑稽的婚袍,帶著粗繭的大手從脖頸一路撫摸,起初還有些章法,后來倒像失了耐心,在xue口胡亂抹了兩下,就將又熱又硬的陽具刺了進(jìn)去。

    我的xue早就洪水泛濫,他捅進(jìn)來倒是沒費什么力氣,只是又快三個月沒同過房,又是用這樣劇烈的方式,撕裂的感覺仍然十分明顯。

    宗明遠(yuǎn)把我xue里流出的yin水涂在我胸口,捏著那兩顆熟透了的果實反復(fù)揉搓。

    毫無章法的律動,伏在我身上馳騁的野獸不知滿足地瘋狂索取。

    向來如此,他更在乎自己的快意。

    宛如一葉飄搖的小舟,我獨自在風(fēng)雨交加的汪洋大海里沉浮。

    淚水模糊了視線,洶涌的快意送我上青天,可巨大的疼痛又將我拖拽回地面。xue里的熱流更加guntang粘稠,我知道,時間不多了。

    “宗、宗明遠(yuǎn)……我、我還有一件、啊嗯,一件禮物送你……”快意完全消散,我猜那xue里流出的早已不是yin液,該是血才對。

    只可惜身上這頭發(fā)了情的雄獸,仍自顧自不斷地挺進(jìn),甚至沒在意到我說的話。

    轉(zhuǎn)頭在他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用了渾身的力氣,企圖把身體上的所有疼痛都通過這個傷口傳遞給他。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換來的不過是他更加兇狠地抽插。

    這是我特制的催情香,一旦動情,很難平息。我怕他會發(fā)現(xiàn)我xue里流的并非迎接他的愛液,怕他嗅到空氣里彌漫的濃厚鐵銹味道,更怕的,其實是我無法清醒面對自己犯下的罪孽。

    吸入了催情香,我們本該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欲。

    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疼痛握緊了我的神經(jīng),催情香也難以讓我沉醉夢境。

    孩子,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期待你的到來,不如你替為父再做最后一件事吧!

    “宗明遠(yuǎn)!我懷了你的孩子!”我?guī)缀跏撬缓鸪鰜?,“你這個和自己親叔叔luanlun通jian的禽獸!呵……我讓你、親手送他上路!”

    他低頭迷惑地看著我,伸手握住我早已痛得軟下去的rou根,胡亂擼動。下半身除了痛再沒有其他感觸,他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停止了cao弄,把那根沾滿了血水卻仍舊雄壯的男根抽了出來。

    沒了阻擋,我抽搐一下,噴出一股濃厚的血水。

    意識逐漸消散,終于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