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頭一回透明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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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建的角度,莫斯只是看了眼身份卡,就篤定了似的認(rèn)定了一個方向走。他明明剛來這里沒多久,行走間卻莫名給人一種熟稔的感覺,就像這條路他已經(jīng)走過無數(shù)遍了,水融于海般的融入了整個人流。 難不成管理員權(quán)限被轉(zhuǎn)移了?司建很難不這么想。他呼出輔佐系統(tǒng),但系統(tǒng)只是用一成不變的聲線告訴他沒有任何異常,順便提醒了他數(shù)據(jù)收集進(jìn)度:【正在收集中,進(jìn)度40%。請您繼續(xù)進(jìn)行收集工作。】 不是BUG,那就只能歸功于玩家太牛逼了。司建回憶起見到莫斯的第一眼印象,又覺得好像也很正常,畢竟這個玩家不是很正常。 莫斯則只是因為嗅到了和身份卡上的新墨一樣的氣味。身份卡上的使用期限是舊歷23年-舊歷33年,通常,使用期限的起始日期從辦卡的那天開始。 莫斯停了步子,司建順著他的目光一起看去了路旁的水果店里。店里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普通水果店的模樣,只是店門大敞,從這里可以看到店內(nèi)掛著的大幅日歷,非常顯眼。日歷是日撕式,上面寫著:舊歷32年-2月-15日。 莫斯只是看了這一眼,就像確認(rèn)完畢了一樣繼續(xù)朝氣味傳來的方向走。線索已經(jīng)很清晰,現(xiàn)在是舊歷32年,身份卡辦理的時間按理來說是舊歷23年,但卡上的墨卻是新的,最多不超過兩年。 也就是說,簡四大概是舊歷30年左右的時候,在他們將要去的地方辦理了假證。他為什么要辦假證呢?會和他的死因有關(guān)嗎? 死者的亡靈就在身邊飄蕩,不拘常理的游戲者卻哼起了歌。司建聽出來這歌是他在初六年一班里哼過的,因為是獸人的語言,只能聽出曲調(diào)歡快,但是聽不出在唱些什么。 估計就是表達(dá)高興吧。司建想著,飄悠悠跟上了歌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莫斯看了眼卡就能跟蹤到制造地,但他的行動顯而易見是正確的,因為工作系統(tǒng)上的收集進(jìn)度正在緩慢的增加。 只是到了的目的地,稍微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它看上去只是一間比較大的飯館,而不是慣常印象里辦假證的小店。飯館牌匾上寫的也是“飯館”,門口左邊擺著早、午、晚餐的推薦菜,右邊擺著幾副桌椅,明明白白就是飯館的模樣。 只不過是家生意不好的飯館,快到午飯的點(diǎn)了,卻沒什么客人。 莫斯表情沒什么變化,甚至慢悠悠把那首歌哼到了歌尾,步子才停到了店門口。老板坐在正對著門口的柜臺后面,模樣很端正,甚至有些斯文。見到他過來,老板懶洋洋的掀起眼簾,說:“吃什么?除了門口牌子上寫的,別的菜都沒有?!?/br> 司建以為莫斯會先問辦證的事,但莫斯說:“兩份小炒,兩碗湯?!?/br> 他也像是很熟悉這樣的飯館。 老板雖然看起來懶洋洋,但飯上來得卻很快。莫斯給司建也點(diǎn)了一份,但司建吃不了,只能坐在一邊聞聞味,順便看莫斯和老板閑聊。他們聊的內(nèi)容也很平常,就只在說一些天氣、生意、飯菜味道之類的話題,聽得人昏昏欲睡,感覺他的確就只是過來簡單吃頓飯的。 老板表情明顯放松了些。 直到吃完了結(jié)賬的時候,莫斯才把那張身份卡拿出來,壓在了柜臺上。他表情還是很溫和,語氣也是客客氣氣的:“老板,我想順便辦卡,是這個人推薦我過來的。” 老板瞥了一眼卡,表情沒什么變化,說:“知道了,辦什么?” 但他目光在卡的照片上很短暫的停滯了一會。 司建注意到了,莫斯也注意到了。莫斯拉了一下口罩,口罩下短暫的露出了笑容。他道:“老板,你見過這張卡上的人嗎?” 老板說:“在這里辦的卡,我當(dāng)然見過。只是客人那么多,我早就沒有印象了?!?/br> “哦,這樣。不瞞老板,其實這張卡是我從尸體身上撿到的。算算時間,大概是半年前的事情了?!?/br> 老板的表情明顯凝滯了。司建饒有興致的圍著他倆左右飄,聽到老板問:“死了?” 莫斯說:“死了?!?/br> “怎么死的?” “這就不知道了。只是聽附近的人八卦,說是死得不可惜?!?/br> “不可惜......”老板倏忽冷笑了聲,“你不是來辦卡的吧,到底是要問什么?” 莫斯還是那老一套的借口,說:“我是記者,他死得奇怪,其他人又都不肯說他的死因,只好自己調(diào)查一下再做報道?!?/br> “你們沒有新聞了,都要來挖死人的情報了?”老板的語氣不好,看起來像是聊爆了。 但莫斯說:“我只是覺得他死得委屈,想要替他伸屈。” 他的眼神格外真摯,真摯得司建都恍惚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但怎么想他也不是這么正直的人,分明之前還只是當(dāng)個樂子,想要掘出一個死了能變成艷鬼的人的死因。 亡魂飄得離老板近了些,見到了老板臉上的動搖。老板冷哼一聲,說:“我不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的確認(rèn)識簡四,大約三年前,他就在我店里幫工,人嘛挺乖的,活也干得還行。干了一年,我給他辦了張身份卡,又干了兩年,他就辭職了,我也沒見過他了?!?/br> 很顯然,老板對簡四的評價很正面。但他多的隱私也不愿意再說了,看起來還是很警惕莫斯這么一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記者,最后只是道:“不管怎么樣,你有一句話說對了,那是個好孩子,不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死不足惜,也不可能去干些什么壞事?!?/br> 這倒是不一定。司建想。 莫斯顯然不滿足于這樣簡單的情報,他仍試圖再套出一些話來,但司建覺得他已經(jīng)問得夠多了,再多下去可能這個謎題就要直接被這個不正常的玩家給破解了,那就沒意思了。 于是他趁著莫斯還在和老板說話,靜悄悄飄到了莫斯身后,手指搭上了昨晚扇了半天巴掌的地方——臀部。 莫斯的說話聲明顯停頓了一下。 司建輕輕摩挲了一下,因為莫斯褲子里什么也沒有穿,所以雖然外表看起來仍很正常,但上手時能很直接的透過一層薄薄的衣料觸碰到底下的皮膚,溫?zé)?、緊致,再仔細(xì)摸,似乎還能摸到淺淺的凸起,是昨晚打出來的掌印腫了。 司建靠在莫斯身后,頭擱在他的肩上,聽到他呼吸明顯加快了一瞬,不過下一秒就被調(diào)整回去。 司建笑了一聲,經(jīng)過幾次“實戰(zhàn)”,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怎樣煽情地?fù)崤?,此時正好應(yīng)用。他的指尖一寸寸劃過莫斯的臀尖、輕微發(fā)燙的掌痕、還有昨晚被過度使用過的后xue,冰冷的手指觸碰之下,是微微發(fā)著抖的肌rou。 莫斯又一次停頓了一秒。他戴著口罩,老板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也沒什么變化,只是那雙棕色的眼睛顏色似乎淺了些,流出一點(diǎn)金芒,但下一秒分明又不見了。 老板揉了一把眼睛,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問:“怎么了?” 莫斯“嗯--”了一聲,接上了話,像是那秒停頓只是在思考,“我是在想,簡四應(yīng)該是在附近的星高里上過學(xué)吧?在你這里打工也是為了學(xué)費(fèi)。他平時沒有提到過他的同學(xué)嗎?交好的朋友呢?” 聊了這么一會,莫斯的態(tài)度一直都很好,話的出發(fā)點(diǎn)看起來也的確都是在為了簡四。老板不由又放下了一些警惕,陷入了沉思。他沒有注意到,莫斯有一瞬眼睛完全變成了豎瞳,剎那流露出嗜血般的獸性。 司建的手指還在隱晦地勾弄,另一只手則按在了莫斯尾椎骨的位置。那里有一小塊皮膚發(fā)著燙,一摸就會打顫,是平時莫斯的尾巴冒出來的位置。但現(xiàn)在尾巴并沒有冒出來,應(yīng)該是莫斯用了什么方法強(qiáng)行抑制住了。 莫斯的姿勢從始至終沒有變化,像是沒感受到任何作弄,只是眼尾輕微的發(fā)紅,站姿似乎也過于的直了。 他幾不可見的打了個顫。因為zuoai的記憶正隨著司建的動作而不斷復(fù)涌,身體也像是條件反射一樣逐漸涌現(xiàn)昨晚的快感。屁股上被打過的地方越發(fā)鮮明的發(fā)燙,細(xì)密的疼痛一層層覆蓋上來,合著酥麻的感受一起,又被他強(qiáng)行死死地壓抑住。 他很輕的喘了一聲,喘息流露出聲時被他轉(zhuǎn)為一聲沉吟??谡种?,他的犬齒已經(jīng)完全伸長了,如果不是控制著,很快就會把口罩捅破。 司建摸著尾巴的那一塊地方,感覺它似乎在變得更燙,又更軟。就像已經(jīng)受不住了,身體自發(fā)的傳達(dá)了求饒的信號,發(fā)抖著乞饒。他覺得有趣,再一聽莫斯和老板兩個人的對話,老板顯然已經(jīng)被莫斯的話繞了進(jìn)去,開始說出一些簡四待在這里發(fā)生過的瑣事趣事了。 這樣可不行,顯得他的阻擾毫無意義了。 司建指尖上滑,稍微挑開收束的腰帶,觸著深陷的腰線下落,陷進(jìn)臀溝里。他毫無阻隔的摸到了臀rou,豐滿得盈滿了手掌,觸感異樣飽滿。 他輕輕動了動指尖,冷冰冰的、與尸體無異的指節(jié)就插入了后xue里。那里還是像昨晚一樣,熱乎乎的、帶著一點(diǎn)濕意。 真暖和。司建無聲的舒了一口氣,指節(jié)探著后xue的內(nèi)壁,般既緩慢、又仔細(xì)地?fù)崦?/br> 如果有客人路過,那么就可以從大敞的店門口看到一位站姿閑適的客人正靠在柜臺和老板閑聊??腿孙L(fēng)度翩翩,老板也很友善,他們間的氣氛像是聊得很投機(jī),令人忍不住露出會心一笑。 只是有一點(diǎn)很奇怪。客人臀部的衣料微微被撐起了,里面像有什么東西在游走,又像在前后地動。視力更好一些,甚至能發(fā)現(xiàn)那一小塊地方的顏色似乎深了一些,就像被水澤染濕了。 莫斯突兀地又“嗯--”了一聲。他半瞇了眼,眸色似乎又變淺了,眼尾的紅色也愈深,神色既像是在愉快,又像是在忍耐。 他禮貌和老板道了謝、道了別,語氣、神情、甚至眼神都是誠摯的,令人挑不出任何錯。老板覺得好像哪里有點(diǎn)奇怪,又說不上來。他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就看到莫斯手腕后探,仿佛抓住了什么東西,隨后便牽著那樣看不見的東西走出了店門,回到了陽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