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頭一回藏東西
書迷正在閱讀:祂的恩賜、花神艷情錄、舉報后,他們總是勾引我【雙】、黃油披薩、媳婦兒、藍(lán)言之尹(futa)、小嬌嬌被迫出演病嬌后【快穿】、清清自我調(diào)教日常、別亂玩游戲、【快穿】笨蛋美人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重。保安喊了一聲:“喂,有沒有同學(xué)還在教室里?聽到你們的說話聲了啊。” 白色尾巴上移,蓋住了司建的嘴。 “踏嗒、踏嗒......” 那道腳步聲不偏不倚、精準(zhǔn)地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雖然知道就算保安進(jìn)來,也只會看到莫斯,但司建的心情還是不受控制的緊張了起來。他也說不清是什么緣由,或許是一些應(yīng)激本能,提醒著他現(xiàn)在正在“偷偷摸摸”行事,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會有一種“犯罪既遂”的既視感。 “踏嗒、踏嗒......”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鞋子踏在地面的細(xì)微聲響也愈加清晰,最后停在了門口。 保安找到了他們這間教室。 司建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坐在他身上的莫斯卻突然彎下腰,把香煙塞進(jìn)了司建的手里。 他做了個口型:‘幫我拿著。’ 司建嘴還被堵著,沒說話,只是眨眨眼,下意識地拿住了煙。 門口響起了一聲“咔噠”。接著是保安小聲的抱怨:“學(xué)校怎么整這么多把鎖呢,鑰匙上的標(biāo)都糊了......我看看,這教室是哪吧鎖來著......” “咔噠、咔噠......” 保安在試鑰匙。 講臺內(nèi)部極狹窄,塞下兩個人已經(jīng)是極限,更別說是有什么優(yōu)秀的隱藏功能。司建甚至覺得保安只要站在門口,仔細(xì)點(diǎn)、眼神好點(diǎn)地一掃,就能看到講臺下面躲著個蹲坐的獸耳首尾大活人。 司建張了張嘴,想讓莫斯躲隱蔽點(diǎn),卻咬到了一嘴的尾巴毛。 不知是否錯覺,司建總覺得他聽到了莫斯的一聲哼笑。 真是怪了。明明某個半獸人才是更應(yīng)該緊張的那個,但他一個鬼卻居然要更緊張些。 因著姿勢的關(guān)系,司建要抬頭才能看到莫斯的臉。順著教室里微末的月光,他能看見莫斯黑夜里閃著光的金色眼睛,那里面一閃而逝一抹興奮,快得幾乎讓人以為只是錯覺。 但很快,司建就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錯覺。因?yàn)槟归_始不緊不慢、異常慢條斯理地在他身上解開自己的褲子。 司建眼皮猛然跳了一下,莫名地覺得口里發(fā)干。 “——咔噠?!?/br> “哎喲,總算是試出來了。好像聲音就是在這里吧,看著也不像有人啊,怎么遠(yuǎn)遠(yuǎn)聽著像有人說話呢......” 保安的目光掃過陰影下的講臺,短暫的停了一會。他不知道,因?yàn)樗倪@一個動作,講臺底下躲著的一活人一鬼幾乎是同時的身上一緊。底下的艷鬼被夾得面染緋色,差點(diǎn)就吭哧出聲,頂上的獸人也被捅得差點(diǎn)悶哼出聲。 一秒,兩秒,三秒......司建恍惚覺得時間過得好像太慢了。一想到只要保安走過來,就能看到講臺底下有一個光著半個屁股、臍橙空氣的獸人,司建就已經(jīng)覺得氧氣稀薄,頭皮發(fā)麻。要知道被臍橙的那坨空氣就是他......沒被發(fā)現(xiàn)還好說,被發(fā)現(xiàn)多少有點(diǎn)社死。 但莫斯顯然不這么覺得。他甚至看起來更興奮了,開始緩慢地、一前一后的動作起來。 司建險之又險地把悶哼吞了回去,手扶住了莫斯的腰。他還沒有進(jìn)去,只是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磨蹭著莫斯的臀部,稍顯粗糲的布料被前后的動作擠得不斷往jiba上磨,爽中帶著一絲微妙的疼痛。 約莫蹭了小五秒,莫斯停下了動作。如此狹小的空間里,他卻像能壓縮骨骼一樣輕松地抬起了半只腿,褪下了褲子,將司建吞了進(jìn)去。 “嗯......”兩道極壓抑的喘氣聲同時響起,又淹沒進(jìn)了腳步聲中。 或許是因?yàn)橐恍粝潞谛?yīng),保安并沒有對講臺產(chǎn)生懷疑,而是轉(zhuǎn)而巡視起了教室??帐幍慕淌依?,他的腳步聲一圈圈地響著回音,幾乎像響在偷情者的心尖上。 司建試圖讓自己忘記呼吸,但這顯然難以辦到。因?yàn)樗砩系哪持淮筘埖膭幼鏖_始越來越重、越來越快。他甚至清晰聽見jiba插著的xue里冒出了水聲,咕啾咕啾,并且愈加的溢出聲來。 眼看著莫斯這幅完全只有亢奮,半點(diǎn)不見心虛的模樣,不知為何,司建原本還緊張的心態(tài)立刻和緩了。是他想岔了,正主都不急,他急什么?反正最后就算暴露,被看見的也不是他。 想明白了,司建就開始覺得或許莫斯的“教訓(xùn)”就是讓他羞恥。司建悄然深吸一口氣,忽而也伸出手,捂住了莫斯的下半張臉。 他用的是那只幫忙拿煙的手,期間還小心翼翼退開了一些,以免被正面對著的煙頭燙到。 他們一上一下的對視,都在緩而沉地動作??旄芯d延、粘稠,難言的熱氣旖旎在狹窄的空間中,一種臉紅心跳的氛圍逐漸將人包裹。 司建動了動唇,貼著尾巴也作了個口型。 他說:‘噓’。 莫斯半瞇了眼。他緊盯的眼神讓司建錯覺他們其實(shí)并不是在zuoai,而只是他成了這只大貓的獵物。這只獵手打量心儀的獵物,正思考要如何下嘴。 司建單手抓住莫斯的腰,開始極深、極緩地向上頂。 “噗嗤,咕啾......” “嗒、嗒......” yin靡的水聲混在腳步的回音里,幾乎聽不清晰,響在有心人耳里卻是成百倍地放大。司建對著莫斯笑了笑,捂著他的手指下陷,插進(jìn)了尖牙下壓著的薄唇里。 和手指一同插進(jìn)去的,還有那根燃著的,閃著一星火光的香煙。 莫斯跨坐在司建的上方,被講桌底部壓得微微低頭,挺立的貓耳都塌成了飛機(jī)耳。他低低笑了一聲,順從地張開嘴,讓那根手指更好地插了進(jìn)去。 笑聲伴著香煙的白霧從司建指間流瀉,迎面撲來的白霧帶著澀和些微辛辣。同時傳來的,還有手心里的濕癢。 司建看見莫斯在舔他的手。講臺下窄而暗,紅艷的舌尖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但指間里細(xì)細(xì)密密的麻癢卻無比的清晰,隱約還能看到莫斯舌尖上的倒刺。 司建的手指摸到了那截細(xì)韌的舌頭,同主人不同,舌頭像一條軟體蛇類,懶怠,卻不失諂媚的狡猾。它懶洋洋地,有一搭沒一搭的動,手感卻很濕軟。 保安巡視完了教室,卻還沒有走,而是又從最后一排開始檢查起了門窗。他原本漸遠(yuǎn)的聲音逐漸又變近,逼得兩個正zuoai的躲藏者都加重了呼吸。司建把三根手指都插進(jìn)了莫斯的嘴里,開始前前后后地慢慢抽動起來。莫斯微仰了頭,香煙從他嘴里掉落,一線火光落在地上,隱沒進(jìn)了黑暗里。 他們曖昧的、拉長的聲響逐漸越來越不能被遮擋。保安明顯聽到了動靜,開始朝這邊走來,踏、踏...... 司建猛地插進(jìn)了極深處,那里極窄窒、極濕滑,幾乎像要一瞬榨出人的骨血。 他們同時地、壓抑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保安已經(jīng)走到了講臺旁邊,停下了腳步。光線昏昧,他隱約看到底下像是有人,便彎下腰,探頭去看—— “——砰!” 司建差點(diǎn)被這一下激得射出來。 他終于能放出聲音,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低頭去看。保安剛剛探頭進(jìn)來的一瞬間,就被莫斯給一手刀打暈了,現(xiàn)在正生死不明地躺在地上。 隨后,又被莫斯嫌棄地踢去了一邊。 危機(jī)猝然解除,后脊上那股危險的刺激感卻一時沒有散去,反而愈加的清晰。司建兩手掐著莫斯的腰,低吟一聲,將自己深埋了進(jìn)去。他恍惚聽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火車轟鳴,是莫斯血管中血液泊泊流動的聲響。 莫斯的大腿根細(xì)微打著顫,然而動作卻一刻未停。他勁瘦有力的腰迎合著司建的動作,因?yàn)閯幼鞣冗^大,一次次地被頂?shù)搅酥v桌底部,發(fā)出砰砰不停的聲響。 空氣像化了的熱鐵,流淌著灼人的熱度。講臺幾次被頂?shù)脙A斜,搖搖欲墜地斜支著,最后終于轟然一聲摔倒在地,露出了底下的兩人。 司建半躺著,遮著他嘴的長尾巴不知何時被他抓進(jìn)了手里,正上上下下粗魯?shù)財(cái)]著。他忽然坐直了身,板著莫斯的雙肩將他轉(zhuǎn)了過去。 “哈......嗯——!” 莫斯猛然仰起脖,喉結(jié)劇烈吞咽,被司建抓著的尾巴僵直著發(fā)抖。高潮著的腸rou痙攣著抽搐,吸得司建低低哼了一聲,也跟著射在了里面。 平復(fù)了一會呼吸,司建緩慢地舔去莫斯后頸的血痕,從被他咬深了一圈的咬痕上抬起臉,“先生......每次我一咬你,你就好緊,都把我緊射了......你該不會喜歡痛吧?好變態(tài)哦......” 莫斯長長地吸氣,抬起身,冰涼的jingye混著yin水從他們的交合處淌下來,又滴落在地面。他拿起墊在地面的那件衣服擦拭身體,瞥向司建的眼神似笑非笑。 “想什么呢,不喜歡。會有反應(yīng)只是因?yàn)槟闩糜滞从炙?。?/br> “嗯......”司建還是懶洋洋躺著,他不需要清理,就調(diào)侃著問,“那先生喜歡被我弄得又痛又shuangma?” 莫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撿起了地上那只被扔下去的煙。煙頭還沒有完全熄滅,微末的火光頑強(qiáng)閃著。 莫斯夾著煙,慢慢地抽了一口。白霧彌散里,莫斯說:“不喜歡,怎么會給你當(dāng)貓?” 他低聲哼笑,“走吧,帶你吃東西去?!?/br> 他們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收拾干凈了教室,講臺擺正,地上的各種液體也擦拭了干凈。司建想了想又把窗開了,通了會風(fēng),待走時才關(guān)上。 至于倒霉的保安,則是還躺在原位,被司建好心地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 時至夜深,街上還未打烊的就只剩下燒烤。司建興致勃勃地走在前面,莫斯提著剩下的干凈衣服,單手插兜跟在他身后。 司建帶的路異常使人感到熟悉,大致就是去先前那家辦假證的“飯館”的路。但仔細(xì)想一想又很正常,畢竟飯店一般都是在同一條街上。 教室里弄臟的衣服被莫斯給扔了,但是那個同樣臟了的司建的內(nèi)褲好像沒有看到被丟棄,不過司建默認(rèn)它是被一起丟掉了。 不然呢,還能放在袋子里或者身上嗎? 哇,那可太變態(tài)了。 吃上東西的時候,投食司建的方式意外的簡便。等莫斯買下來后,司建只要就著他拿著食物的手吃,就能吃到東西?;蛟S是因?yàn)槟故撬ㄒ荒芘龅降娜?,那么莫斯拿著的,他借著莫斯也能碰到。也可能只是做鬼的都這樣。 唯一麻煩的地方就是太黏糊,好在兩個當(dāng)事人都不怎么介意。 小吃攤吃的東西很多,種類也豐富。莫斯花錢非常爽快,按他的話說,就是沒了隨時可以補(bǔ)回來,花不完。司建心想那可不嘛,整個街上在喘氣的都是你的錢包。 他吃的時候莫斯也跟著吃了一些,不過口味和司建完全相反,異常的清淡,幾乎不吃重油重辣的食物。司建猜是因?yàn)樗秦埳囝^,受不了刺激。就像之前舔個jiba都能凍到。 吃飽喝足以后,他們開始在街上散步消食。偏離了小吃街以后,人便越來越少,周邊開始也越來越安靜。 喧鬧聲漸漸地聽不見了。 踏嗒、踏嗒。 仍舊是司建在帶路。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影子,路燈把他們相攜的身影映得斜長,一前一后隨著人而晃動,距離一直曖昧著,卻始終沒有真正地靠在一起。 他說:“先生,你還記得我們在星高里的時候,我的同學(xué)來問我要不要去畢業(yè)宴嗎?” “嗯?!?/br> “其實(shí)他們后來又問了一次,因?yàn)楫厴I(yè)宴的時間改了。你猜,這次我去了嗎?” 莫斯沒有回答,因?yàn)樗窘ㄒ呀?jīng)停住了腳步。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間不小不大的飯館,牌子上簡單只寫著兩個字:“飯館”。 不言自明的答案。 “走吧,先生?!彼窘ɑ仡^朝莫斯一笑,牽住他走向了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