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紅燒rou品嘗指南(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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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松泉武功不是白練的,順勢擒住那清瘦的腕骨,利落反扣過去,面沉似水,扯過一旁枕巾,揉成團(tuán),徹底堵實他的嘴。 紅燒rou作為一道廣受好評的名菜,燙嘴合情合理,咬人就太倒胃口了。 雖然這人的唇形真的特別好看,一粒殷紅的唇珠如冰糖葫蘆一般嬌艷欲滴,若是淺嘗一番,想必滋味不錯。 遺憾的是,玫瑰多刺,海棠無香,架不住美人像只大白鴨特別能叭叭,所以還是堵起來比較賞心悅目。 床是拿來讓人舒服的,又不是拿來讓人受罪的,卓松泉可不想在床上的時候還跟人吵架。 兩只手腕被牢牢禁錮在頭頂,腰間用來連接衣服的綢帶緩緩抽動,“圣賢?圣賢不過都是后人封的泥菩薩罷了,反正死人沒辦法說話,好話壞話都是從活人的嘴巴里鉆出來的?!?/br> “一個圣賢倒下,另一個圣賢才能站起來?!?/br> “拿來踩的東西,別太當(dāng)真?!?/br> 昏暗的床帷中,無恥且強悍的青年笑意盈盈,穎半夏額頭青筋畢現(xiàn),眼球爬上血絲,不用懷疑,若他手里有刀,勢必要與這人同歸于盡! 他低估了卓松泉的本事,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自己的抵抗幼稚得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孩,外衫頃刻間便全部離體,隨手扔到榻下,卓松泉用解下來的腰帶縛住他的兩只手腕,綁在床頭。 長江后浪推前浪,白浪死在沙灘上。 如果說這位曾經(jīng)名揚天下的劍仙眼珠里還能涌動什么情緒的話,大抵名為惶恐。 中衣,內(nèi)衫…褻褲… 解開的過程就像剝落原石的外皮,不到最后一刻,誰都不會甘心。 美玉還是頑石?他不停探索。 當(dāng)這具美玉鑄就的軀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腦海中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的卓松泉依舊忍不住呼吸一滯。 通體瓷白,繃緊的肌rou漂亮如斯,腰線明晰流暢,充滿了生命力。 “你是雙人?”他猶豫出聲。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古書記載,這世上除了常見的男人和女人之外,還有一種身體構(gòu)造奇特的人。 謂之:雙人。 顧名思義,他們既有著男子的外表,也有女子的體征。 那秀氣的玉莖下,悄悄生長著一朵嫵媚的牡丹花。 極小,羞答答地藏在下面,花心輕拆,里面一粒嫣紅的rou珠在他的注視下顫顫巍巍。 最隱秘的部位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袒露他人面前,穎半夏臉色紅一陣青一陣,他很久沒有這般難堪過了,這個人偏偏還是要命的卓松泉。 他懷疑是老天爺在故意整自己,一股荒唐感油然而生。 “…嗚嗚!”他不是小孩,再下去會發(fā)生的事一定是他們都不能承受的,穎半夏不由得用眼神連連懇求,希冀卓松泉能拿掉他嘴里的布團(tuán),趁一切還來得及。 可卓松泉已經(jīng)完全被造物主的杰作所吸引,目露癡迷,魁梧的軀體俯下,大掌按牢勁瘦的腰胯,吻上他哀求的眼睛,道:“你乖一點,我不弄疼你。” 說完,床帳里響起衣料摩擦聲,仿佛點燃油桶的火石,窸窸窣窣,空氣溫度逐步升高。 前者如墜冰窖,轉(zhuǎn)眼間,一副精壯赤裸的成熟男人身體與他坦誠相見。 卓松泉面容俊美,背闊胸寬,此刻屬于武人精悍的體格一覽無余,能看出驚人爆發(fā)力。 由于常年在外奔波的經(jīng)歷,結(jié)實肌rou上傷疤縱橫交錯,最兇險的一道在胸前,如果當(dāng)時的傷口再深幾寸,他必死無疑,很難想象這具傷痕累累的軀體屬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穎半夏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些撕裂的疤痕,清亮的鳳目大大地睜著,想不通為何如此,一時怔住,卓松泉見了十分受用,于是又湊過去親他,說:“包管讓你欲仙欲死?!?/br> 冷水當(dāng)頭潑下,無情掐滅穎半夏心口生出的疼惜,胸腔濤濤怒火蒸騰,一張俊臉化作天邊火燒云。 卓銷教的什么破兒子! 他很想用一切惡毒的詞匯來嘶吼怒罵,左一個右一個耳光扇得身上的小王八蛋腦袋開花! 可惜,目前他做不到以上的任何一樣,只能承受。 眼前的美景像極了自己愛吃的紅燒rou。 紅撲撲,亮晶晶,顫巍巍。 這朵形如丹鳳的牡丹,外白內(nèi)紅,花須稀疏;稍作揉捏,顫巍巍地流出一小股晶亮的汁液,卓松泉瞳色越發(fā)暗沉,試探地伸進(jìn)一根手指,輕輕攪動里面紅潤的花蕊,頓時,咕嘰咕嘰的水聲清晰可聞。 下半身被抬起,本來已經(jīng)差不多放棄掙扎的穎半夏瞳孔一縮,反射性蹬動長腿,卓松泉輕而易舉地按了回去。 接著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直到一個熾熱的硬物抵上了吐露的花口,穎半夏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唔…嗯!” 金針刺破桃花蕊,乳燕投林失分寸。來自于另一人的體溫嵌入身體,血rou的摩擦真實到無以復(fù)加,他眼眶倏地紅了,堵塞住的薄唇邊泄露一絲破碎的啜泣。 進(jìn)入這個人的那一瞬間,卓松泉呼吸陡然一重,那種感覺很奇特,仿佛他生來就是此地的一部分,只不過迫于某種原因不得不暫時離開,而現(xiàn)在他如漂泊的游魂在歲月的年輪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后,再次受到它的召喚,振旅而歸。 于是所有的悵然若失都修正為失而復(fù)得。 于是神經(jīng)沾上油,理智燃燒起來了。 當(dāng)即掐緊那細(xì)窄的腰,如狂風(fēng)驟雨般動作。 “嗚…” 布置素凈的房間里,床帳顫動不止,rou體碰撞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一道時隱時現(xiàn)的呻呤緊密交纏,羞得人面紅耳赤。 窗杦縫隙透過一絲風(fēng),掀開帷幔的一角,只見床榻之上人影交疊,位于上方的青年男子脊骨汗珠流淌,小麥色的皮膚繃得緊緊的,精壯的腰身兩側(cè)各漏出一條泛著汗光的大腿,圓潤而白皙,精雕細(xì)琢。 上方青年朝那腿心不住挺胯,肩胛張合有力,肌rou隆起,堅硬如鐵塊,腰桿遮擋的地方“啪啪”聲不絕于耳,水意yin靡,縈繞著一絲似有似無的淡香。 春宮圖看過不少,聽過的葷段子數(shù)不勝數(shù)。 但論真正提槍上陣卻還是第一次,新兵蛋子卓松泉提起一桿得天獨厚的銀槍,殺進(jìn)敵陣的一剎那,差點繳械投降。 太熱,太緊。 高溫細(xì)滑的花道受脅迫一點一點的接納自己,退拒逢迎。飄忽的嗚咽、細(xì)致的血rou摩擦、翕合帶來的壓迫無一不刺激感官,猶如烈火滾油,燃燒胸腔。 曲徑通幽,里面蠕動的媚rou層層疊疊,初極狹,才通人,直絞得他心馳神往,恨不得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身下人門戶大開,xuerou費力吞吐雄偉的欲望,邊緣撐得極薄,隱約透明。那人長眉緊蹙,膚亮唇紅,總算有了點“狐貍精”的味道。 覆蓋小腹的一層肌rou仿若純白大理石,肌理紋路分明,正隨著自己抽插的動作起起伏伏,淋漓香汗恰似荷葉玉珠,延脈絡(luò)滾動,悄然滑落。 稱得胸膛點綴的一對茱萸,香嫩可口。 “嗯嗯…” 一開始穎半夏還想找機會反抗,人要臉樹要皮,結(jié)果卓大莊主出來混就沒想帶臉皮,壓根不痛不癢,一切打罵都是白費力氣。 床上功夫差到發(fā)指,他下身近乎麻木,自暴自棄地想干脆當(dāng)狗咬了一口罷,忽的左胸一痛,上面的那顆紅果被卓松泉含進(jìn)嘴里,時不時抿咬。 事實證明,卓松泉不僅學(xué)武功快,旁的東西依然天賦異稟。 熟悉且陌生的刺痛感升騰進(jìn)四肢百骸,與習(xí)以為常的那人不同,如今這股疼痛是由一個平日想都不敢想的人所帶來的,穎半夏額頭冷汗津津,口中的布團(tuán)由于激烈的情事已經(jīng)偏到一邊,他死命咬緊嘴唇,將呻呤封入雙唇,不肯再出聲。 一番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卓松泉的眼睛,牙齒蹂躪一陣,吐出那顆可憐兮兮的果子。 “咱們扯平了。”他說,其左胸膛處隱約有淤青沉淀,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密而翹的羽睫抿成一道墨線,自然什么都看不見,穎半夏頭昏腦漲,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突覺身上人有了別的動作,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 綁縛用的腰帶早已松動,磨紅的手腕仔細(xì)看能發(fā)現(xiàn)兩道結(jié)痂的陳年舊傷,他雙手抵住那人剛硬如鐵板的小腹,無意識的推拒著。 “不裝死了?”有汗珠淌落肌膚,攜帶血管沸騰的炙熱,穎半夏像受到了毒蛇探出的信子的舔舐,死亡的訊號使人遍體生寒,他寒毛直豎,猝然睜眼,剛好對上幽深的眼眸,“乖一點?!?/br> 拉過散落一旁的枕頭墊在他腰下,卓松泉撈起那兩條勻白的長腿,架在自己肩膀兩側(cè)。 不同于想象中的綿軟,握住的兩片臀rou,彈性十足。 “放開…嗚…” 飽脹的睪丸“啪“地摔上腿根,穎半夏喉頭梗住,碩大的事物觸及體內(nèi)滑嫩的存在,吸引全部注意力,不可言狀的滋味似附骨之疽,折磨得他幾欲發(fā)瘋,一時失聲。 太快、太深。 結(jié)合的地方又疼又酸又脹,他腰肢亂顫,如行駛于茫茫大海的一葉扁舟,波濤洶涌的海路迷情詭秘難辨,眼前重影飛舞,神智在碧落與黃泉徘徊,搖搖欲墜,任由他人把玩的肢體瑟瑟發(fā)抖。 唇瓣被人含住,輾轉(zhuǎn)親吻。 粘膩的水聲越來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