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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留燧明被救之后不到一個月,見戰(zhàn)局已無回轉之機的帝國皇帝終于低下了強裝傲岸的頭顱,向聯(lián)邦遞出了和談的橄欖枝。 當然,這一切他一無所知。人生中第一次不追隨赫利歐而是貫徹自己內心的決斷,就幾乎要了他的命。 渾身多處骨折、大量失血、臟器受損、腦震蕩…… 如果不是西里爾斯下令不計代價地救人,他絕對活不到今天。 但漫長的治療過程,加上西里爾斯還要負責軍隊戰(zhàn)后一系列事宜,讓他似乎有些淡忘了這個曾令他心血涌動的敵人。 所以當副官林靖來提醒他這個人要怎么處置的時候,已經(jīng)是好幾個月之后。 “人醒了么?”剛結束完工作的西里爾斯打開了通訊儀。 “是的,”投影出來的林靖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兩國戰(zhàn)俘交換的事也已經(jīng)被提上議程了,您是打算……” 西里爾斯將腿搭到桌子上:“把他的病房監(jiān)控連接到我這。” 林靖照做。但西里爾斯沒再對戰(zhàn)俘交換的事說什么,他只好閉嘴。 留燧明剛接受完醫(yī)療機器人的護理,從治療艙中慢慢坐起來。護士跟他說了一下他的恢復情況,他靜靜地聽著,末了還跟人道謝。 從清醒的那一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成了戰(zhàn)俘。說起來算是恥辱,可連撞艦這種自殺式行為都沒有當場令他斃命,可能是上天要他活下來吧。 留燧明知道自己沒有那種帝國推崇的“被俘虜,毋寧死”的貴族式驕傲。既然還活著,那就會好好活下去。只是不知道赫利歐、小隊里的科恩娜他們怎么樣了。還有呂葉……他的艦機殘骸,還能回收到嗎…… 高清監(jiān)控投影出病房的全貌。通間只有白色和淺藍色。黑發(fā)的帝國飛行員慢慢地除去了所有病服站在全身鏡前,他赤裸的身上能清晰地看見傷口愈合褪疤后留下的粉紅色新rou。 只是看著這些新生的嫩rou,都不敢想象這具rou體曾經(jīng)歷過怎樣的創(chuàng)傷。 西里爾斯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個青年。長期的治療已經(jīng)讓他形銷骨立。即使是全裸也讓人感受不到一絲色情的意味。 在他的眼中,這個人就像是一只從烈火里重生的鳥,縱然孱弱甚至還沾著令人痛苦的余燼,但終歸是從死亡的懸崖邊爬了上來。 未來他還能閃耀出那一日的光輝嗎? 直至青年穿上一副再慢慢挪回病床上躺好。西里爾斯又看了一會,覺得他仿佛睡著了才關掉監(jiān)控。 聯(lián)邦少將開始了一種奇怪的行為:他每天都會通過監(jiān)控去看那個帝國青年的情況。對方既不是高級將官也不是作戰(zhàn)王牌,對他的過度關注都引起了林靖的不解。有時候分明結束工作時已經(jīng)是深夜,這位長官卻還會雷打不動地鏈接上監(jiān)控瞧一眼那個人。 留燧明對自己被監(jiān)視的事情并無察覺。他的警惕性因為長時間的監(jiān)禁而變得遲鈍。是的,即使是得到了很好的治療他也仍是身處一個人身自由受嚴格管制的環(huán)境中。 沒有任何可供娛樂的電子設備、活動范圍也只有這個病房,一天之內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可以去往康復中心做一些復健運動。但周圍也有拿槍警戒的士兵。因此雖然也能看到一些帝國俘虜,想要交流也是不可能的。 會被處死嗎?可能性好像不大,要不然也沒有必要費盡心思來救他。 還能回家嗎?因為消息的閉鎖,一點風聲也沒有。 這樣的生活仿佛沒有盡頭,未來也是一片模糊。 像他這樣的一個小卒子在兩國博弈的過程中除了祈禱至少能茍活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西里爾斯又在深夜打開了監(jiān)控。雖然人類早已脫離了太陽系生活,但無論從時間計算還是人文之類的相關方面仍保留著在地球時的習慣和學說。甚至還創(chuàng)造出了虛擬的太陽和月亮來循環(huán)晝夜。 作息規(guī)律的帝國青年很意外地沒有躺在床上,而是靠坐在飄窗邊,凝視著外面無止境的星空。他每天能看到的外面就這么小,卻也那么大。 西里爾斯以為他在發(fā)呆,可是他卻有了動作——脫掉褲子,自慰。 今夜有一點月光,那虛擬的月亮甚至可以調節(jié)明暗。照在他蒼白的腿上幾乎要瑩得發(fā)亮。他自然地伸展著腿,右手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的性器,拇指刮弄著冠狀溝的那一片。 高清監(jiān)控將他臉上的表情誠實地反饋給了監(jiān)視者。 濃黑的眉毛微蹙,黑色的眼睛渡著一層水光,眼神沒有焦距顯得有些茫然。但說是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之中也不是不可。 疲倦的西里爾斯靠在柔軟的皮椅背上,發(fā)出一聲低淺的嗤笑。雖然這也是男人會做的事,但當了俘虜還有心情自慰,真是不知道這是個怎么樣的人。 有螳臂當車的勇氣應該是個意志堅定不懼死亡的家伙,可也會在美妙的月光下追求rou體上曇花一現(xiàn)的快感。 監(jiān)控中的人似乎不常自瀆,手法單調無趣,但滿足自己還是夠了的。他似乎很容易就能動情,現(xiàn)在臉上已經(jīng)浮動著一層紅暈,終于不再是通臉的病態(tài)蒼白。上下擼動的手也加快了,似乎即將到達高潮。 西里爾斯不由得瞥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也有一點精神的樣子。α們的精力與性欲通常都很充足旺盛。只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了戰(zhàn)爭中去,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竟然好幾年都沒有能真正意義上的好好做一次愛。 所以連看看這毫無姿色可言的男性β自慰都會有感覺么? 不過西里爾斯并沒有要解開褲子來一發(fā)的意思。 “唔啊……”監(jiān)控里傳來模糊的一聲悶哼,年輕人射了出來。囤積已久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又稠又黏。飛濺到他的上衣上、大腿上。他歪頭抵著飄窗玻璃直喘氣。 西里爾斯覺得欣賞了一場乏善可陳的綺景,不過倒是能取悅到他。正打算關掉監(jiān)控卻聽見了帝國青年好像在說話。 不……原來是在低唱著一首歌。 一首他從未聽過的歌。 “月光把天空照亮,” “灑下一片光芒點綴海洋?!?/br> “每當流星從天而降,” “心中的夢想就隨風飄揚?!?/br> “展開透明翅膀躍出天窗,” “找尋一個最美麗的的希望?!?/br> “每當天空泛起彩色霞光,” “帶著回憶和幻想一起飛翔。” …… 那歌聲算不上天籟,也唱得斷斷續(xù)續(xù)、氣若游絲。 監(jiān)控最終還是沒有關掉。 聯(lián)邦少將就在這樣的歌聲中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