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吃醋情緒失控 / 泊西被班森襲擊差點(diǎn)被強(qián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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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冷漠如泊西,也為森佐那一瞬病態(tài)的笑容心驚,他松開森佐的發(fā),下意識(shí)后退一步。 看著泊西后退的腳步,森佐眸光一沉。他站起身來,對泊西露出個(gè)有些僵硬的溫柔微笑,然后伸出雙手向泊西索要擁抱的獎(jiǎng)勵(lì)。 泊西猶豫一瞬,還是伸手抱住了森佐。 森佐像以往一般,依賴地把頭埋在他肩上。 許久,森佐悶聲問:“剛剛舒服嗎?” “……嗯?!?/br> “如果我做的很好,就不要再找別人了吧。” 泊西的手一頓,這些天,相似的話他從無數(shù)個(gè)女孩嘴里聽過。 他垂下眸,用同樣的話無情地回答:“很好,但還不夠好?!?/br> “到底怎樣才能做到夠好?”森佐被泊西的話所刺激,他抱著泊西的力度越來越大,用力到像要將泊西揉進(jìn)懷里一般,發(fā)狠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愿意給你我的一切!” 森佐的手勒的泊西生痛,他不悅道:“殿下,痛?!?/br> 森佐卻沒有半分松開力道,他一口咬在泊西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唇齒研磨著那柔嫩的皮膚,絕望地說:“我快要發(fā)瘋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怎樣才能讓你只看著我?怎么才能成為你特別的……” “殿下,”泊西皺眉打斷他,“你已經(jīng)是特別的了。” 泊西忍著痛和心煩,伸手輕拍著森佐的背,柔聲哄崩潰邊緣的王子殿下:“我只喜歡女孩子,可還是和殿下在一起,還不夠特別嗎?” 森佐喘著粗氣,一針見血的問:“你是和森佐在一起,還是和‘殿下’在一起?” 泊西默了一瞬,避重就輕道:“殿下,別再瞎想了?!?/br> 森佐痛苦地閉上眼,麻木地笑道:“是嗎……有這一點(diǎn)特別,也好。” * 到了該出發(fā)的時(shí)間,jiejie卻遲遲沒出來。 希爾垂著頭恭順沉默地站在一邊,自亞塔茶的事情后,兩人再?zèng)]說過一句話。 泊西不想和希爾單獨(dú)待在這里,他干脆自己穿過城堡長長的走廊,去尋找jiejie。 他不知道,在他背后,希爾盯著他脖頸上那被森佐啃咬出的曖昧紅痕,看了很久。 還沒走到納塔拉的房間,泊西就聽見走廊那側(cè)jiejie啞聲說:“別鬧了,我該走了?!?/br> 泊西嘴角微彎,估計(jì)jiejie又在和艾咪玩鬧,便繼續(xù)往前走。 “再讓我親一會(huì)兒嘛主人,”艾咪的聲音響起,甜美地撒嬌道:“連著幾天都要見不到主人,艾咪很怕?!?/br> 泊西的腳步來不及剎住,就看見拐彎的走廊盡頭處,艾咪將納塔拉抵在墻邊,踮著腳吻得納塔拉臉紅腿軟。 泊西腳步一頓,立刻轉(zhuǎn)身逃似的離開了。 他先上了馬車,沒等多久,納塔拉便也上了馬車,柔美的臉頰上仍有些許紅暈。 兩人無言對坐了半天,納塔拉突然道:“你剛剛看到了吧。” 泊西有些尷尬:“……嗯。” 納塔拉輕咳一聲,解釋道:“……最近艾咪很沒有安全感,總要我像小時(shí)候一樣親親她?!?/br> 泊西欲言又止,安慰的親吻會(huì)令人那樣臉紅腿軟嗎?但泊西沒有多問,點(diǎn)點(diǎn)頭順著jiejie的話說:“艾咪……艾咪還小。” 馬車?yán)锏臍夥沼衷幃惖匕察o了下來。 這段時(shí)間泊西過的放縱而浪蕩,除了不與希爾交流之外,他與jiejie和艾咪的關(guān)系也并不親密,他甚至不知道兩人什么時(shí)候走到這一步的。 他看著窗外,忍不住嘆了口氣。 片刻后,納塔拉突然說:“我想帶著艾咪一起逃走。” 泊西微驚,抬頭道:“jiejie……” 納塔拉柔美的綠眸中帶著堅(jiān)定:“我不會(huì)嫁給我不愛的人。” 泊西蹙眉:“你和艾咪兩個(gè)女孩子,我擔(dān)心你們獨(dú)自離開會(huì)很危險(xiǎn)?!?/br> “沒關(guān)系,我會(huì)提前計(jì)劃好一切,帶著艾咪離開這個(gè)國家,過安靜的生活?!?/br> “艾咪知道你的計(jì)劃嗎?” “她年紀(jì)小,心中藏不住事。我想等我全部計(jì)劃好了再告訴她。而且……”納塔拉的眼眸低垂:“離開這里,就要拋棄安穩(wěn)的生活。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跟我走?!?/br> 城堡內(nèi)有安奈家庇護(hù),城堡外并沒有。而且離開,就相當(dāng)于背叛家族。 泊西一時(shí)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納塔拉看向泊西,悲傷的微笑道:“只是要辛苦你了,泊西。我離開后,安奈家未來擔(dān)子就要落在你一個(gè)人身上了。” 看著jiejie悲傷的眼神,泊西有些心痛,他伸手抱住自己的jiejie,溫柔道:“jiejie,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br> * 泊西和納塔拉下了馬車,看向眼前漂亮的莊園。 這次學(xué)校組織貴族子女的出行游玩,為期五天。 納塔拉提起裙擺去找自己的朋友們。泊西也走向森佐他們。 泊西想著剛剛馬車中與jiejie的談話,腦中有些亂,就聽基頓在一旁曖昧地笑道:“你的脖子是被哪位不優(yōu)雅的小姐親的?” 泊西聞言,下意識(shí)看向一旁的森佐,正迎上森佐含笑的紅瞳。 森佐無比自然地伸手摟住泊西的肩,笑道:“我們走吧,利奧老師在等我們。” 泊西的眼神微冷,卻沒有發(fā)作。 他隨著森佐的腳步離開,路上,有無數(shù)雙覬覦的眼睛或明或暗地盯著他脖頸的紅痕。 泊西與女孩們的關(guān)系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本是秘密,但這道曖昧紅痕卻招搖地彰顯著出他經(jīng)歷的放縱。 一向禁欲冰冷的人沾染了情欲最是勾的人心癢。是誰先留下紅痕,讓冷靜自持的無欲者破戒?誰又不想將高貴的神拉下神壇,貫穿羞辱呢? * 夜間的叢林迷宮探險(xiǎn)游戲,老師要求四五個(gè)人組隊(duì),泊西幾人人數(shù)剛好,往入口走去。 泊西側(cè)頭,看見溫德爾正孤零零地站在入口不遠(yuǎn)處。溫德爾看見泊西的眼神,連忙慌張又窘迫的別過頭,秀美的臉漲得通紅。 基頓隨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嘲笑道:“沒人愿意和他組隊(duì)吧,沒什么朋友的怪胎?!?/br> 泊西皺起眉:“不要這么說?!?/br> “難道你不覺得那雙異色的瞳孔很惡心嗎?還有那頭粉發(fā),真是異類?!被D厭棄道:“身份低賤就算了,連長相都不像是貴族?!?/br> 泊西眼神微冷:“我覺得他的發(fā)色和眼睛都很美。你們先進(jìn)去吧?!?/br> 他說完,抬腳便向溫德爾走去。 溫德爾的手糾結(jié)地絞著自己的衣角。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走過來的泊西,臉紅著結(jié)結(jié)巴巴道:“泊、泊西?!?/br> 泊西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溫德爾的眼神多了幾分柔和:“我來找你組隊(duì)。” 基頓立刻在他身后叫喊道:“我才不要和他一組!” 聞言,溫德爾的頭垂的更低,結(jié)巴道:“對、對不起,不麻煩你了,沒有人愿意和我組隊(duì)的……” 泊西淡淡看了一眼基頓:“那我們分開組隊(duì),你們先進(jìn)去吧?!?/br> 他身邊,立刻有人自告奮勇:“泊西,你的隊(duì)伍還缺人嗎?我可以加入!” “我!我也是!” 轉(zhuǎn)瞬,兩人就被一堆人圍了起來。 “泊西?!比巳和猓粑龅纳ひ繇懫?,帶著笑意道:“基頓在跟你開玩笑罷了。走吧,我們一起安全些。” 他走過來,人群自動(dòng)為他讓開一條路,他伸手?jǐn)堊〔次鞯募?,微笑道:“人?shù)剛好,走吧?!?/br> * 迷宮的路比想象中難走一些,溫德爾的人像他的長相一般柔弱迷糊,總是時(shí)不時(shí)腳崴或差點(diǎn)跌倒, 因?yàn)槭遣次髯约阂獛еM隊(duì),此時(shí)也只好負(fù)起照顧溫德爾的責(zé)任,任由溫德爾一次次不小心撞在自己身上,時(shí)不時(shí)還要伸手拉他一把。 走著走著,溫德爾又迷糊地?fù)溥M(jìn)了泊西的懷里, “對、對不起……”溫德爾的臉貼著泊西的鎖骨,悶聲道:“我太笨了?!?/br> 森佐按耐不住了,低氣壓的走過來,僵硬地說:“讓基頓照顧他吧。” 溫德爾聞言,身體微顫,在泊西懷里縮得更緊了。 泊西討厭森佐的占有欲,他淡道:“沒關(guān)系,殿下,他跟著我走就可以了?!?/br> 森佐的眼神看向泊西,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交鋒對峙,森佐先敗下陣來,別過頭深吸口氣:“……好?!?/br> 一行人氣氛壓抑地往前走。 到了分岔路口,需要兩兩一組。森佐剛要開口,泊西就道:“我?guī)е鴾氐聽栆黄??!?/br> 一旁的基頓連忙道:“還是我?guī)е鴾氐聽柊?,我想和他一起?!?/br> 溫德爾聞言,身體一顫,微微往泊西的身邊挪了一步,求助般看向泊西。 泊西搖頭:“基頓,你和殿下一起吧?!?/br> 森佐沒說話,他的眼神看向縮在泊西身邊,一臉柔弱無辜的溫德爾,神情有些森冷。 * 泊西執(zhí)意和溫德爾一起走,與其說是想照顧溫德爾,不如說是對森佐控制欲的一種反抗。 在路口分開后,路上就只有泊西和溫德爾兩人了,走著走著,溫德爾突然說:“對了,剛剛,謝謝你維護(hù)我。你說我的眼睛和發(fā)色很美,我很開心?!?/br> “啊……你聽到了啊。” “嗯,即使只是安慰,我也……” 泊西這才真正帶了幾分笑意:“不是安慰,我有個(gè)喜愛的meimei,她的發(fā)色和你一樣,是很漂亮的粉色,像粉色的玫瑰?!?/br> 泊西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很美?!?/br> “嗯?!睖氐聽柕难劬α灵W閃的,重重地點(diǎn)頭。 這時(shí),兩人身后突然響起匆忙的腳步聲,一個(gè)人從兩人背后沖過來,將泊西撲倒在地。 泊西被那人壓在灌木叢上,胸膛被扎的生痛,他頭暈?zāi)垦?,一股酒味從那人身上散出來傳進(jìn)泊西的鼻間。 來人壓在泊西身上,狂亂地吻著泊西的發(fā),撕扯著泊西的衣服。 “泊西!”溫德爾驚叫一聲,伸手想將來人從泊西身上拽下來。然而來人的塊頭很大,溫德爾的力氣根本拽不開他。 泊西按住那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一個(gè)肘擊擊向來人的頭。那人中了肘擊吃痛,卻仍不肯松手。 “放開泊西!”溫德爾不屈不撓的拽著那人。 那人被他拽煩了,他松開泊西,站起來,一腳便將溫德爾踹的動(dòng)彈不得。 那人看著捂著肚子的溫德爾,冷嘲道:“廢物,別礙事。” 泊西趁機(jī)爬起來,狼狽地退后兩步。他看見來人的臉,又驚又怒,氣的渾身發(fā)抖:“班森,你想死嗎?” 班森聞言看向泊西,他的眼睛泛著餓狼一般的綠光,像盯著食物一般盯著泊西:“多難得的機(jī)會(huì)。我在這里等了很久,總算等到你來了?!?/br> “襲擊我,你瘋了?!” nongnong的酒味從班森身上傳來,他陰沉道:“我早就瘋了?!?/br> 班森再次撲上前去,泊西不甘示弱,和他大打出手。 然而盡管泊西勤于鍛煉,又對班森下了死手,他還是打不過皮糙rou厚人高馬大的班森。 班森并未留力,狠狠兩拳打在泊西肚子上,打的泊西五臟翻攪,蜷縮在地上,動(dòng)彈不得。 班森將他壓在身下,低下頭用舌頭癡迷的從泊西的脖頸一路往下舔。 泊西要吐了。他瘋狂的掙扎著,然而他每掙扎一下,班森就給他肚子一拳,一直打到他不掙扎為止。 “我會(huì)殺了你。”泊西又痛又惡心,他的臉色發(fā)白,嘴唇發(fā)抖,恨道:“安奈家不會(huì)放過你的?!?/br> 班森笑了,他用手指揉弄著泊西脖頸上那道紅痕,問道:“怎么?別人可以親你,我就不能?” 有些珍貴的東西就該所有人都得不到。但凡被一個(gè)人得到了,打破了平衡,那種嫉妒就會(huì)逼得剩下的人發(fā)瘋。 從班森早上看見泊西脖間印記的時(shí)候,這種痛苦就抓撓著他的心,逼迫著他一路潛伏,尋找機(jī)會(huì)。 “你真惡心?!辈次鲄拹旱?、用看骯臟垃圾的眼神看班森。 “我就是惡心。”被用這種眼神看著,班森的臉甚至興奮的漲得通紅。他一邊伸手撕扯泊西的衣服,一邊問:“被我這么惡心下賤的人強(qiáng)迫,是什么感覺?” 突然一塊石頭狠狠砸在班森的頭上。 班森身后,溫德爾柔美的臉漲的通紅,他舉著一塊沉重的石頭,兇狠地砸向班森的頭。 班森一愣,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溫德爾已經(jīng)又一下砸在他頭上。 一下,又一下。班森身體一軟,龐大的身軀倒了下去。 泊西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班森。他轉(zhuǎn)過身用手撐著地,跪趴在地上捂著腹部痛苦地干嘔起來。 溫德爾表情麻木的再次狠狠砸了一下班森的頭。聽見泊西的干嘔聲,他趕忙將那塊石頭扔在班森的臉上,不顧那石頭砸得班森鼻梁斷裂,他跑過去攙扶泊西,擔(dān)心道:“你沒事吧?!?/br> 泊西一把甩開他的手:“別碰我?!?/br> 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惡心感折磨著他,他嘔了半天,卻什么都嘔不出來。 好半天泊西才緩過來,他看向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班森,冰冷道:“你和你的家族都要付出代價(ji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