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西酒醉口爆漂亮男同學/男同學卑微為愛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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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西不許溫德爾碰他,自己咬著牙慢慢往外走。 森佐正等在出口。他看見泊西弓著背艱難的往外走,立刻大步走上前將泊西抱進懷里,問道:“你怎么了?” 入口處圍著一些人,都盯著他被森佐抱進懷里。泊西推了森佐一下,沒推開,于是疲倦道:“放開?!?/br> 森佐沒有放開,而是用殺人的眼神看向泊西身后的溫德爾:“他怎么了?” 溫德爾喏喏道:“他……泊西被班森襲擊了。” “班森……”森佐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他低頭看見泊西頸間被吸吮出的一個個痕跡,連聲音都在抖:“班森在哪?” “被、被砸暈了,躺在叢林里。” 森佐向后看了一眼,基頓立刻道:“我去找他?!?/br> “痛嗎?”森佐伸出手去觸碰那些紅痕,神情陰鷙:“我會讓他付出代價?!?/br> 眾目睽睽之下,森佐的舉動實在太過曖昧。泊西心中厭惡,抓住他撫摸自己頸間的手,冷淡道:“不必?!?/br> “不必?”森佐抓住他肩膀的手越發(fā)用力,帶著怒意道:“你覺得這種事沒什么嗎?” “殿下,我不是你庇護下的菟絲花?!辈次骼涞溃骸斑@種事,我自己能解決?!?/br> 森佐本就暗紅的眼瞳顏色更深了:“我們……” “泊西!”這時,納塔拉提著裙擺聞聲跑來,焦急道:“你怎么了?” “jiejie……”泊西立刻眼眶發(fā)酸,對著納塔拉伸出手。 “殿下,我來吧?!奔{塔拉接過泊西的手,要將他從森佐的懷里抱過來。 森佐抱緊泊西,眼中有幾分不甘,但最后還是松了手。 泊西撲進jiejie的懷抱里,納塔拉撫摸著他的背,柔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br> 泊西這才閉上眼,終于感到了幾分安心。 * 仆人們在森林中找到重傷昏迷的班森,將班森帶離莊園。 父親讓仆人為泊西傳口信,告訴他班森的父親已經(jīng)攜禮去城堡親自賠罪。但父親沒有接受,貴族將臉面看得極重,他會讓地位不高的班森家族淪為平民。 但泊西的情緒依舊懨懨的,在莊園的這兩天,他拒絕了大部分活動,獨自待在自己的屋中。 已經(jīng)是傍晚了,泊西站在窗邊,手扶著窗欞看著外面逐漸變暗的天空,仰頭灌下一大口酒。 偶爾有清涼的微風輕輕吹進屋內(nèi),即使這樣,酒精仍使他燥熱不已。他用左手單手去解上衣的扣子,卻因手指微微顫抖,好幾顆都沒解下來。 試了幾次,泊西干脆放棄,使勁往下拽了拽衣領(lǐng),露出大片的鎖骨和胸膛,以換來些許涼意。 ‘咯吱——’背后響起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即,溫德爾的聲音響起:“泊西,他們讓我叫你去吃晚飯?!?/br> 泊西蹙眉,沒有回頭:“怎么不敲門?” “啊……我忘了……” 泊西懶得和他計較這個,他一向懼熱,被熱意擾的頭疼,來了人正好幫忙,便轉(zhuǎn)過身,倚在窗邊,醉醺醺地命令道:“過來,幫我解開扣子。” 溫德爾明顯愣住了,他看到泊西上身裸露出的大片鎖骨與皮膚,像被燙到了一樣猛地移開了視線,小聲說:“這……” “快點。”酒醉的泊西根本不聽他說話,又往下拽了拽領(lǐng)子,不耐煩道:“別讓我等。” 溫德爾咬了咬嘴唇,不敢直視泊西,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泊西看不得他磨蹭,往前兩步一把將他拽到身前,命令道:“快點?!?/br> 溫德爾沒收住腳,臉正好撞到了泊西肩膀上,嘴唇也撞上了泊西裸著的鎖骨。那一瞬的觸感令他心臟一緊,臉猛的燒起來了,他忙后退一步,頭都不敢抬,伸出手哆哆嗦嗦地為泊西解扣子。 每多解開一顆扣子,泊西的上身就多裸露一分。 因為熱,泊西的呼吸很粗重,因鍛煉而保持良好的胸肌隨著他的喘息一起一伏,之前因熱而出流的汗掛在他形狀姣好的胸肌上,反射著誘人的光,光看著便讓人想伸出手狠狠揉捏上一把。 淺粉色的rutou因受寒而凸起,溫德爾也不知自己是故意還是無意,手指尖哆嗦著劃過粉色的rutou。泊西的呼吸更粗重了一些,卻沒吭聲。 溫德爾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心如鼓擂。 泊西的呼吸伴著葡萄酒的香氣噴灑在他頭頂與耳邊,他被濃重的葡萄味荷爾蒙包圍,香甜到幾乎窒息。 他從未離泊西如此近過,近到只要他向前傾頭張開嘴,就能把泊西的乳暈帶rutou一起含進嘴中吮吸。 他覺得自己有些醉了,這葡萄味的酒,醉人的厲害。向下看,泊西的腹肌在衣服中半隱半露,他咬著牙快速的解開剩下的扣子,讓腹肌迅速暴露在空氣中。 那腹肌上仍有被班森打出來的一塊塊青紫,在白皙的皮膚上異常顯眼。 “做的不錯。”也就在這時,泊西的手落在溫德爾頭上胡亂地揉了揉。 溫德爾倒吸一口氣,猛地后退了一大步,他已起了反應。 泊西沒有注意到這些,裸露的肌膚帶來的涼意讓他感到舒服,他仰頭喝了口酒后,愉悅地伸出手掐了掐溫德爾的臉龐,像逗小姑娘一樣,醉醺醺地說:“乖,去吧,告訴他們我不吃晚飯了?!?/br> 他說完,轉(zhuǎn)身走向窗邊,邊走邊將已解開的上衣脫下,隨手甩在地上。 脫下束縛讓泊西感到愉悅,他裸著上身,用手扶著窗欞,繼續(xù)看著天空一口口的喝著酒。 溫德爾愣在原地,一動不動,泊西的舉動讓他明白,剛剛沉浸在曖昧氛圍里胡思亂想的人只有他。 他緊緊盯著泊西的背影,泊西連背影都那么美,像教堂里精心雕刻的神像,有力的腰腹與背肌、潔白到反光的皮膚。被褲子緊緊包裹住的地方是什么樣子呢?只是想想就令人血流加速。 他被心中的欲望驅(qū)使,大步走上前,從身后將泊西一把抱住,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泊、泊西……” 泊西挑挑眉:“嗯?” “我……我喜歡你。”溫德爾的雙臂下意識用力。 泊西被他勒得有些痛,他短促地喘了口氣,說:“痛,松開我?!?/br> 溫德爾如遭雷擊,猛然松開手,后退兩步,沮喪地低下頭:“對、對不起?!?/br> 泊西轉(zhuǎn)過身,冰冷的綠眸看著溫德爾。 剛剛溫德爾抱過來時,他感受到了身后溫德爾那頂著自己的欲望。 他感到莫名的諷刺,心中說不出的厭煩,又說不出的好笑。就連自己認真當成弟弟照顧的人,都對他有這種惡心的想法。 他伸出手,抬起溫德爾的下巴,緩慢地開口問:“喜……歡?” 溫德爾咽了口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喜、歡?!?/br> 泊西松開手,倚著窗戶,笑道:“有多喜歡?” 溫德爾眼睛亮起來,像信徒一般虔誠而狂熱的說:“我愿意付出一切。” “是嗎?”泊西冷笑一聲,漠然道:“跪下?!?/br> “我……” “跪下?!?/br> 溫德爾的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角,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 泊西輕飄飄的說:“不是愿意為我付出一切么?連對我下跪都不肯啊?!彼攘丝诰疲ζ饋?。 溫德爾哆嗦起來。貴族怎么能隨便對人下跪呢?泊西這樣,簡直就是在折辱他,與那些欺負他的同學又有什么不同? 他看著泊西,眼睛緊緊盯著泊西的胸膛,幾滴灑落的葡萄酒從泊西胸膛滑下去,流過形狀誘人的腹肌,最后浸入褲腰消失不見。 他頓時像被魔鬼誘惑了一般,不自覺的屈膝下跪。 泊西笑了起來,他坐到椅子上,大剌剌敞開著腿,對溫德爾勾勾手指,下指令道:“爬過來?!?/br> 溫德爾像著了魔一樣,直勾勾地盯著泊西雙腿中間,聽話地爬了過來。 他跪到泊西敞開的雙腿中間,直愣愣的看著泊西雙腿間鼓囊囊的位置。 泊西伸出手,像往常一樣揉了揉他的頭。溫德爾抬頭看他,那雙漂亮的異瞳里滿是迷戀。 “真乖,”泊西笑道。他用一只手撐起下巴,盯著溫德爾清純干凈像女孩子一樣的臉,突發(fā)奇想道:“想做其他的事情嗎?” 溫德爾下意識低下頭,看向他雙腿中間,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強烈的征服感加酒精令泊西真的有了幾分欲望,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來吧。” 溫德爾一愣,抬起頭。 泊西對他微笑:“上次在畫室不是看見了嗎?” 溫德爾的臉漲的通紅,羞愧地哆嗦著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br> 泊西摸摸自己的嘴唇,玩味道:“來,看看你與他誰做的更好?!?/br> 應該拒絕的,溫德爾對自己說,應該拒絕他!可他的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去摸泊西的下體了。 泊西抬起腳,踢開他的手,然后毫不留情的將他的手踩在腳下,冷漠地命令道:“用嘴?!?/br> 泊西對溫德爾的態(tài)度輕蔑到像對一只狗,毫不留情的侮辱著他。溫德爾本該憤怒,心中卻伴隨著怒火升騰起一絲詭異的快感,他低下頭,伸出舌頭,隔著褲子輕輕舔了一下泊西的下身。 輕微的刺激令泊西輕輕抖了一下,下身逐漸起了反應。 溫德爾隔著厚厚的褲子,順著泊西下身硬起來的輪廓小口小口隔著褲子舔。隔著褲子,泊西能感受到他的舌頭頂?shù)剿南律?,卻又隔著褲子感受不真切。 癢,很癢。他沒和人這樣做過,感到很新奇。 他下身被舔弄的站起來一半,被內(nèi)褲勒的有些不舒服,溫德爾舔了半天,突然小口用牙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身,這一下隔著褲子,他沒感到痛,只感到加倍的癢,這一下讓泊西完全站了起來,他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喘息。 溫德爾抬起頭,看著泊西,泊西平時冷漠不屑一顧的臉此時已被情欲完全籠罩,他眼角泛著一絲紅暈,喘著粗氣,與平時清冷的樣子判若兩人。他的臉染上欲望就像……像冷漠的神墜下神壇。 溫德爾咽了口口水,低下頭順著輪廓繼續(xù)輕咬。這種隔靴搔癢令泊西瘋狂,他啞著嗓子,道:“夠了,接下來用嘴解開褲子?!?/br> 溫德爾卻沒有理他,而是迷戀的用臉蹭了蹭他的下身。 溫德爾的臉過于清純無辜,他這種反差的下賤行為令泊西欲望高漲。 泊西按耐不住了,他也不是一個會忍耐自己的人,他推開溫德爾,解開自己的褲子,讓下身脫離內(nèi)褲的束縛。他抓起溫德爾的頭發(fā),命令道:“張嘴?!?/br> 溫德爾眼神忽閃,聽話的長開了嘴。 “大點張著?!辈次髡f著,將下身插進溫德爾的嘴里,然后舒服的松了口氣。 溫德爾被塞了滿嘴,泊西薅著他的頭發(fā),不斷將他的頭強行往下按,在他嘴里用力的進進出出。 溫德爾第一次做這種事,很是青澀,不舒服極了,泊西的力度讓他疼痛,他卻仍努力大張著嘴,怕傷到泊西。 他聽著泊西帶著情欲的低喘,下身早已硬的不行,卻仍努力配合著泊西的起伏,主動的吸吮。 沒一會兒,泊西便松開了他的頭發(fā),喘著氣任由他舔弄。 溫德爾很青澀,但勝在賣力,讓泊西痛苦又舒服,也不知過了多久,泊西身體一僵,伸手去推溫德爾,想把下身從他嘴中抽離。溫德爾卻緊緊含住,還用舌頭刺激性地舔他的頂端,讓泊西一時控制不住,顫抖著從溫德爾口中泄出。 泊西大喘著氣,高潮的余韻令他目眩神迷,高潮的迷蒙中,泊西端詳著溫德爾。 溫德爾的臉無辜又單純,棱角線條柔和。太漂亮了,不說話的時候完全像個女孩子。 但即使這么漂亮,他下身高高的凸起也驗證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少年。 泊西伸出腳,帶著惡意踩了一下溫德爾勃起的下身。溫德爾身體一僵,瘋狂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他幾乎就這樣在泊西的腳下泄出來。 感受到溫德爾身體的僵硬,泊西收回腳,夸獎道:“溫德爾做得很好。” 溫德爾幾乎是下意識的反問道:“比他好嗎?”他緊緊地盯著泊西的臉,渴求答案。 泊西瞇瞇眼,沒有回答,只是說:“很晚了,去吃飯吧?!?/br> 他穿上褲子,揉揉溫德爾的頭,寵溺的微笑就像平時一樣,美麗又疏離,好像剛剛與溫德爾做出親密行為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他拿起酒瓶,去了窗邊,繼續(xù)對著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空喝酒。 溫德爾看著泊西的背影,他開始意識到,自己抓不住他。 神來過又走了,比沒來過還讓人害怕。 溫德爾咬咬嘴唇,卑微的說道:“有欲望就來找我吧,我……我很方便。” 這話讓泊西回頭看了他一眼。 溫德爾難堪地低下頭。 泊西笑了,醉醺醺的說:“放心,我會再找你的,我美麗的溫德爾?!?/br> 溫德爾的眼睛重新燃起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