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嗎很想毀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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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泊西的問題,溫德爾有些恍惚。 他愛泊西什么? 他回憶起初遇時的下雨天,他被欺辱他的同學(xué)推搡,跌在污泥里。那時泊西剛好撐著把黑色的傘從旁邊路過,絕美冰冷的臉被黑衣黑傘襯得更加清冷矜貴。 那身份尊貴又美麗的少年頓住腳步看向他,擰了擰那漂亮的眉。 又要被討厭了吧,當時,溫德爾這樣想。 然而俊美的銀發(fā)少年卻走向他,彎下腰,不顧自己的銀發(fā)被雨水打濕,附身對他伸出手。 雨水中,他呆愣地抬頭望向少年冷漠卻清澈的眼睛,那一眼的驚艷將銀發(fā)少年俊美的面容深深刻進心底,此后日日都刻骨銘心。 他害怕自己的沾滿污泥的手將少年干凈的手弄臟,卻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又害怕地將手放進少年溫熱的掌心,虔誠到仿佛交給對方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卑微的整顆心。 “小心些?!蹦菚r少年的聲音溫柔又悅耳,卻又沉重無比,撞得他整顆心臟都在顫抖。 他愛他什么? 他愛他冷漠的眼神里不帶著看輕,愛他一次次的出言維護,愛他夸自己漂亮時的神情,愛他對自己露出的溫柔微笑,愛他揉著他的發(fā),低聲喚他的名字。 愛他出現(xiàn)在他黯淡的生命中,仿若神只降臨帶來光明,一次次將他從自卑痛苦的深獄中拉起。 ……可是也恨他。 恨他不只對自己微笑,也不只對自己溫柔。 恨他擁有的愛太多,多到不需要也不在意自己那卑微的愛。 恨他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 溫德爾低下頭,看向曾經(jīng)被他高高捧在心尖,現(xiàn)在卻被他壓在身下強暴的少年,手有些顫。 他撫上泊西被羞辱的通紅的眼角,突然發(fā)現(xiàn)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曾經(jīng)看著他時那種淡淡的溫柔。 泊西的眼神里滿是恨、厭惡、麻木、痛苦。 如果……如果一開始他沒有貪婪的想要更多,而是止步于被關(guān)懷的弟弟身份,一切會不會不同? 思考這個問題過于痛苦,溫德爾在暴力情色的行為下被剖析質(zhì)問,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骯臟。 他不愿再去回想,也不敢再去回想,他要將卑微的愛意用暴力的情色再次掩埋,于是便笑著說:“我……” 他哽了一下,單純的臉龐上神情有些扭曲,低聲說:“狗狗當然最愛主人的身體了,能讓狗狗這么舒服?!?/br> 他說著,粗暴地往兩邊掰扯泊西修長的腿,逼那小rou口張的更開,性器狠狠地捅進去,快速在里面抽插著。 不要去思考!這是他想要了很久的東西!他該盡情享受了! 只要不用思考,就不會覺得痛苦。像野獸一樣生存,用本能來渴求愛意和快感就足夠。 他有些發(fā)狠的捅著那能給他帶來無盡快感的xuerou,企圖用生理上的愉悅來淹沒心中罪惡的痛意。 兩人的下體飛快的貼合又分開,潮濕的xiaoxue被溫德爾的性器捅弄的直哆嗦。 快感中,溫德爾惡聲說:“主人的身體很yin蕩呢,小嘴聽話的含著狗狗的jiba一吸一吸的?!?/br> 泊西的身體無法控制的抖起來。 溫德爾笑道:“主人喜歡漂亮干凈的女孩子吧,被像女孩子一樣的家伙強暴了,怪不得主人爽到發(fā)抖。” 泊西閉上眼,痛苦地啞聲道:“閉嘴?!?/br> 溫德爾卻說的更惡毒了,邊惡狠狠的插他,邊說:“主人其實是蕩婦吧,喜歡被男人這樣cao是不是?希爾cao你的時候,主人雖然哭著說不要,雙腿不是還很聽話的敞開了嗎?” 他的手按上泊西腿間‘森佐’字樣的刺青,翻涌的妒意讓他出口質(zhì)問道:“主人在森佐身下也是這樣sao嗎?這么yin蕩,還敞開雙腿讓他刺上了刺青?!?/br> 他甜聲問:“狗狗把你yin蕩的xiaoxuecao爛,讓你再也沒辦法去找別的男人好不好?” 說著,溫德爾的性器瘋狂的沖著泊西的敏感點頂,用力到要將那一點撞破似的,guitou一次次擦過小小的凸起,手也有技巧的撫弄著泊西差一點就射出來的性器。 泊西咬著唇,痛苦地在溫德爾的刻意沖撞中與有技巧的撫摸下感覺到了滅頂?shù)目旄小?/br> 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強行分開了,一個在悲痛中被淹沒,一個在快感中沉淪。 溫德爾俯下身,曖昧的喘息噴在他敏感的耳邊,問:“主人怎么不看我的臉?不是喜歡這樣天真的表情嗎?看著我被我cao射好不好?” 溫德爾的沖撞開始變得溫柔起來,手撫摸著性器頂端中的馬眼,柔嫩的手擦去頂端滲出的腺液,下身的yinjing刻意慢慢磨過泊西腸腔內(nèi)敏感的小點。 不……泊西緊緊閉著眼,用指甲摳著自己的掌心,狠狠咬著唇,企圖用痛苦來保持清醒,他不該在被強暴中得到快感,不該在侮辱中讓欲望沉淪,這太可笑了。 可生理的反應(yīng)無法騙人,身體本就臨近欲望高峰,在溫德爾手和性器的刻意摩擦討好下,沒多久,泊西就哆嗦著射在了溫德爾手里。 極致的快感高潮中,泊西眼前一陣陣發(fā)白,他睜開眼,無神地望著頭頂破舊的天花板。 他恍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沉進了yin穢陰冷的地獄,連掙扎反抗的靈魂都被染上了擦不掉也洗不凈的污穢。 他真的好臟,不光身體,連靈魂也不再干凈了。 “主人真sao啊。”身上的溫德爾笑的甜美:“被狗狗這樣侮辱這樣狠狠的cao,還能爽到射了,唔……果然是蕩婦呢。” 泊西的眼眶中慢慢浮起淚水,他閉上眼不想讓眼淚流出來,可淚水實在太多,最終還是尋到了縫隙從眼角滑落。 溫德爾終于如自己所愿看見泊西哭了,在他的語言暴力和jianyin中,無聲地流淚,那柔嫩的唇瓣被他的牙齒咬得滿是血痕,唇角的血和眼角的淚順著他白皙脆弱的臉龐一起緩緩?fù)铝鳎|目驚心又美得詭異驚人。 溫德爾突然覺得喉嚨痛得厲害,他咬咬唇,啞聲說:“主人……哭起來很漂亮?!?/br> “是嗎……”泊西聞言,睜開眼看著溫德爾,竟然對他笑了。那雙含淚的漂亮碧瞳中連麻木痛恨都沒有了,開始變得空洞:“漂亮嗎……果然是這樣?!?/br> 一股說不出的痛意捏住溫德爾的心臟,他明明該因狠狠羞辱了泊西而感到愉悅和痛快的,心臟卻像被刀剮過一樣,痛的無法喘息。 不!不對!不該想! 只要把他留在身邊就好! 他俯下身,胡亂的吻著泊西染血的唇,吞咽著他的血。 “漂亮……主人很漂亮,漂亮的主人永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溫德爾將泊西抱在懷里,迷戀地汲取著皮膚上微弱的暖意,重新?lián)碛械母杏X太美好,他再也不要失去。 可明明人已經(jīng)被他抱在懷里了,溫德爾卻仍然無比清晰的明白,他不屬于他。 溫德爾喘了口粗氣,起身聳動屁股,狠狠將性器頂進泊西的身體抽插,企圖用快感來逃避心中的慌亂。 可連性愛帶來的快意也無法抵抗心臟毀滅般的疼痛。 溫德爾有些無力,他將性器從泊西身體抽出,跪坐在泊西小腹上,俯下身捧著他的臉,柔聲撒嬌道:“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br> 那雙漂亮的碧瞳靜靜地看著他,空洞又冰冷。 曾經(jīng)……曾經(jīng)那雙對著其他人暴躁厭煩的眼睛,唯有看向自己時會帶點不易察覺的溫柔寵溺的。 即使那溫柔無關(guān)情愛,但就是那一點與眾不同的特別,讓溫德爾渴求著、僥幸著、自以為是著。 是什么毀了他們的關(guān)系,是什么讓溫柔反而變成了瘋狂的催化劑? 是他毀了……是他毀了自己心愛的人…… 這樣的想法在溫德爾腦中來回沖撞,讓他窒息。 “不……不怪我。”溫德爾用力搖搖頭,要將那想法從自己腦中搖出去似的,他反過來連聲質(zhì)問泊西:“當初讓我爛在泥里就好了,為什么非要來救我?” 那張純真的臉上滿是恨意:“為什么拯救了我后,又要告訴我你不屬于我?” “泊西·安奈,你憑什么不愛我?” 懷里的人,只要稍微放開一些,他就會像風一樣溜走。 好害怕啊,害怕溫柔消失,害怕那雙抓住他的手松開。 愛本該是美好的東西,卻讓人成了失去理智的野獸。 溫德爾站起身,向后退去,盯著躺在床上的泊西,他單純的眼神逐漸被蝕骨的瘋狂取代,黑色的霧氣團團纏住泊西的右腿,往詭異的方向強行掰扯。 “痛……” “咯……”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啊……”泊西驚喘一聲,像條即將被砍殺的魚一樣驚慌地弓起背,額頭浮起一層冷汗,身體無聲的抽搐著顫抖著,他的右腿被黑霧強行扭斷,無力地癱在床上擺成了詭異的姿勢。 好痛……好痛…… 溫德爾扭曲的臉上滿是瘋狂,他甚至開始微笑,長長吸了口氣,帶著天真的殘忍,滿意地說:“現(xiàn)在你再也無法逃走了?!?/br> 他被神明拉向光明,卻自己甘愿轉(zhuǎn)身跳進了另一道名為愛的煉獄,并企圖拉著他的神一起墮落。 泊西蒼白的手緊緊抓著床單,刻骨的痛意讓汗從他額間滴落,然而,黑色的霧氣已經(jīng)叫囂著再度纏上了他的左腿。 “不……滾開!”溫德爾突然抓著自己的發(fā),神情猙獰道:“別回來!滾!” 黑色的霧氣瘋狂翻攪著,溫德爾在霧氣中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最終霧氣全部消失,隨著霧氣的消散,溫德爾的身體抽長撐大,接著變成了希爾的模樣。 希爾捂著胸口劇烈地喘息著,他的意識在溫德爾企圖再度傷害泊西時強行蘇醒搶奪了身體。 看著泊西蜷在床上發(fā)抖,被無情折斷的右腿詭異地彎曲著,希爾胸口一窒,無力地跪在了床上,顫抖的指尖想觸向那青紫的皮膚,卻又怕再度傷到他。 “少爺……”希爾看著泊西凄慘的身體,痛苦的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發(fā)著抖的泊西抬頭看向他,碧瞳空洞又無神,輕聲反問道:“要說愛我嗎?” 他的臉上帶著些平靜的笑意,輕聲道:“很想毀掉我吧?!?/br> “真惡心啊,你們的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