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fā)現(xiàn)泊西有自殘傾向的是奧斯本/用腳碾過希爾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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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發(fā)現(xiàn)泊西有自殘傾向的是奧斯本。 他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正看見泊西坐在窗邊的輪椅上,伸手直接去抓窗臺上的仙人球,白皙的掌心馬上要觸到仙人球上尖銳的刺。 “泊西大人!”奧斯本立即喚道:“小心刺!” 泊西的手頓在空中,那只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微微顫了顫,似乎是在強(qiáng)行著克制自己抓上去的沖動。 奧斯本快步走過去,將仙人球拿離泊西的手邊,低聲道:“仙人球的刺會扎傷人的?!?/br> 泊西慢慢收回手,淡道:“我想把它放在桌子上?!?/br> “我來吧。” 泊西沒應(yīng)聲,目光落在那被奧斯本拿走放在桌上的仙人球花盆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想伸手去抓仙人球,就像在王庭里下意識伸手去握帶刺的玫瑰一樣。 奧斯本推著他的輪椅將他推到床邊,半跪在他身前,溫聲道:“希爾大人來讓我為您治腿傷?!?/br> 泊西垂眸淡淡看了奧斯本一眼,什么都沒問,奧斯本卻主動為他解釋希爾為什么沒來:“希爾大人最近很忙,王庭那邊……”奧斯本想起王庭中發(fā)瘋的王子,沒有說太多,只說:“……國王死了。” 死了嗎…… 泊西微怔。 奧斯本伸手卷起泊西的褲腿,腳腕上印著一圈發(fā)黑的青紫,小腿上有幾處鮮紅的咬痕,一看就知道身體的主人不久前遭受了多可怕的對待。 奧斯本皺起眉,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奧斯本為那只腿的傷痕處都抹了藥,纏上木板和繃帶,接著,暖色的光暈從他手中溢出,包裹著泊西的腿。 光暈看起來溫暖,進(jìn)入皮膚中卻是刺骨的痛意,那痛意讓泊西的后背滲出層冷汗,但他僵坐著,手指緊緊抓著輪椅的扶手,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他的眼神無聲地掃過奧斯本醫(yī)藥箱里的小刀。 治療結(jié)束后,奧斯本額頭也出了些細(xì)汗,他看了眼泊西,有些訝異這位看起來尊貴脆弱的小少爺如此能忍痛。 他關(guān)上醫(yī)藥箱,對泊西說:“還需要治幾次才能完全治好,這期間不要亂動?!?/br> 泊西沒有應(yīng)聲,沉默地轉(zhuǎn)過頭遠(yuǎn)遠(yuǎn)地看向窗外。 注意到泊西的眼神,奧斯本說:“我推您過去吧。” 說著,他站起身將泊西推到了他剛剛呆著的窗邊。 窗外其實(shí)什么都沒有,這里的宮殿已經(jīng)十分破敗,窗外只有幾塊破石頭。 外面很熱鬧,時(shí)常能聽見獸人的歡呼和歌聲,奧斯本對泊西解釋道:“國王死了……他們在舉行宴會。” 外面的歡呼喧鬧襯得屋里更加詭異的安靜。 奧斯本看向泊西的臉,那張蒼白美麗的臉上沒有表情,平靜的望著窗外,像一只被折斷翅膀困在玻璃罐中的漂亮蝴蝶,眺望著近在咫尺卻又不屬于自己的自由。 奧斯本心中有些不忍。 這時(shí),泊西突然回眸看過來,與奧斯本的眼神相對,奧斯本一驚,下意識不自在地別開眼。 接觸到奧斯本回避的眼神,泊西突然問:“漂亮嗎?” 他淡淡道:“我,很漂亮吧?!?/br> 奧斯本的眼神掃過泊西蒼白憔悴的臉,他的臉頰凹陷進(jìn)去,連說話都沒什么力氣,看起來十分憔悴,但那憔悴并沒有折損他的美麗,反而為他添上了一種別樣的病態(tài)美。 低下頭,答道:“漂亮?!?/br> 泊西又沉默下去了,轉(zhuǎn)過頭,安靜地望向窗外。 * 希爾晚上來的時(shí)候,第一眼就看見了倒在地上被血浸透的仙人球。 花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仙人球球身上沾著已經(jīng)凝固的鮮血,幾根斷掉的仙人球刺被隨手扔在花盆旁邊。 泊西正坐在窗邊發(fā)呆,搭在輪椅上的右手鮮血淋漓,將木質(zhì)的簡陋輪椅扶手上都蹭上了血。 希爾心口一窒,快步上前抓起泊西的手腕,檢查泊西的手。 泊西的掌心被仙人球刺扎出了許多小洞,那些洞口已被凝固的血痂覆蓋,在白皙的掌心上顯得觸目驚心。 希爾呼吸一時(shí)有些不暢,皺眉道:“少爺,你……” 他猶豫片刻,艱難地?cái)D出兩個字:“……痛嗎?” 泊西冷淡地將從希爾手中抽出,重新搭在扶手上,看都未看希爾一眼。 心臟頓時(shí)有些空,希爾抿住唇,盯著泊西沉默的側(cè)臉,少年安靜地坐在簡陋的輪椅上,脖頸上仍有著未消下去的刺眼吻痕,長睫下那雙碧瞳仿佛一譚沉寂的死水,沒有絲毫波瀾。 希爾轉(zhuǎn)身看向桌上幾乎未動過的飯食。 他走到泊西身后,將泊西慢慢推向桌旁,柔聲問:“少爺,餓嗎?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一點(diǎn)?!?/br> 泊西的目光淡淡掃過桌上豐盛的飯食,盡管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他仍沒什么胃口,不想吃東西。 希爾也看向桌上的飯菜,聲音有些發(fā)澀:“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少爺曾經(jīng)愛吃的東西?!?/br> 泊西頓時(shí)覺得那桌食物更加惡心了,他伸出手,面無表情地將桌子掀翻。 隨著一聲巨響,食物和湯水噼里啪啦地倒在地上,盤子稀里嘩啦摔得粉碎,碎掉的瓷器片迸濺,湯汁灑在泊西的褲腿上,將那潔白的褲子弄臟。 令人窒息的沉默迅速在屋中蔓延,希爾的手無聲地捏緊輪椅的椅背。 泊西平靜地等希爾發(fā)火,然而,沒有泊西預(yù)想中的黑色霧氣彌漫。許久,希爾輕聲說:“少爺累了吧,我推你去休息。” 他的目光放在泊西被湯水弄臟的褲腳上,低聲說:“……我先為少爺洗腳。” * 白皙的腳掌被木桶中的熱水泡的發(fā)粉。 泊西坐在床邊,雙手抓著床沿,安靜地低頭看希爾半跪在他身前為他洗腳。 上次希爾為他洗腳還是在年少,長大后泊西不喜歡別人服侍,這種事一向是親力親為。 他傷了的腿搭在一旁,未傷的那只腿的腳掌被希爾蜜色的大手握在掌心,希爾低著頭,如從前一般洗得溫柔又仔細(xì),將腳趾間每個縫隙都慢慢地擦洗過。 連腳踝和小腿也沒放過,粗糙的指腹撫過白皙的皮膚,認(rèn)真地將每一寸都洗干凈。 完全洗干凈后,希爾單手捧起他的腳,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的綢布,準(zhǔn)備將泊西的腳擦干。 真可笑啊,這樣的溫柔與卑微是在表演給誰看? 泊西抬起仍滴著水珠的腳,面無表情地踩在希爾的臉上。 白皙的腳掌仍冒著熱氣,水珠順著腳踝往下滴,他的腳碾在希爾臉上,將希爾俊美的臉踩得滿是水痕。 他以為希爾會發(fā)火,但希爾也只是怔了一瞬,便愣愣地盯著他的臉看,任他在自己臉上侮辱性地肆意踩來踩去。 漂亮的臉真是管用啊。泊西淡淡地想著,將腳慢慢移向希爾的唇。 深沉的偽善者到底能忍到什么時(shí)候呢? 他用腳趾夾住希爾柔軟的唇帶著侮辱性狠狠的擰。 見希爾仍然無動于衷,泊西干脆將白嫩的腳趾伸進(jìn)希爾的唇間,抵開希爾的牙關(guān),逼希爾張開嘴含著他的腳。 希爾喉結(jié)微動,水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滴,他張開嘴,讓少爺那被洗的干干凈凈帶著皂角香氣的腳盡情蹂躪著自己的唇舌。 他沒有覺得惡心,甚至覺得自己污穢的口水將少爺干凈的腳弄臟了,他盯著泊西蒼白冷淡的臉,聲音十分嘶啞,塞著腳趾的嘴有些曖昧地呢喃道:“少爺……” 希爾唇舌的觸碰讓泊西的腳有些癢,他惡意地用腳尖踩了踩希爾柔軟的舌,腳趾夾著他的舌頭狠狠擰夾。 當(dāng)泊西發(fā)現(xiàn)希爾并沒有因此覺得受辱,反而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時(shí),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又惡心,他將腳收回放下,重新浸進(jìn)那盆水里。 希爾無聲咽了口口水,狼狽地喘了口氣,有些慌亂地低下頭,抖著手將那沾上自己骯臟口水的腳重新又洗了一遍。 好無趣啊。泊西向后重重躺在床上,張開雙臂,安靜地盯著天花板。 有一道聲音不停在他心中呼喚,告訴他,不能停下來,要去復(fù)仇。 他要復(fù)仇的,他應(yīng)該要復(fù)仇的。 可是他太累了。 做任何事情的力氣都沒有,連思考都覺得好疲憊。 希爾擦干凈他的腳,雙臂伸過他的肩后與膝彎處將他抱起,平穩(wěn)地將他整個人平放在床上,細(xì)心地為他蓋上被子,溫聲說:“少爺,睡吧?!?/br> 泊西淡淡看著希爾,一言不發(fā)。 希爾伸出手,似是想撫摸他的發(fā),最終卻克制著向下為泊西掖了掖被角,低聲道:“我明天再來看少爺?!?/br> 第二天,泊西醒來后,受傷的右手已經(jīng)被上了藥纏上了繃帶。 他坐起身,發(fā)現(xiàn)屋里所有鋒利的物體都消失了,有尖角的地方也都被裹上了厚厚的軟布。 泊西垂眸看向手掌上細(xì)心包扎過的繃帶,面無表情地將它從受傷的手上強(qiáng)行撕扯下去,像丟掉什么惡心的臟東西一樣,隨手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