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聽煙鬼講那過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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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公調(diào)是臨時給鐘離楊加的,上個月放了這么多人鴿子,這會負(fù)責(zé)協(xié)調(diào)公調(diào)的管理抓著機(jī)會肯定要安排上,鐘離楊也沒推拒,于是夜寒今天晚上公調(diào)的消息就又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負(fù)二層的舞臺展示區(qū)又是一座難求的地步。 鐘離楊給何禾叫了份晚飯,依然是用吸管喝的粥,自己也陪著喝了些,省得這小子聽說又是喝粥,一肚子怨念。 在鐘離楊的再次確定下,何禾還是跟著鐘離楊一起出去了。 “你不用擔(dān)心給我丟人,我沒有收過奴隸,他們不知道我的私奴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在外面,我也沒那么多要求,你只要遵守好烏托邦的規(guī)則就可以了?!?/br> 出去之前,鐘離楊如此囑咐道,一邊說還一邊給他兩個rutou上各掛了一個帶鈴鐺的乳夾。 尖銳的鱷魚齒被橡膠完全包裹住,只有擠壓的疼痛,算是對于他的照顧。 旋鈕調(diào)整到比較適合長時間的佩戴的力度,不算疼的難以忍受,但也絕對不容忽略。 何禾想,如果不加上這兩個東西,他應(yīng)該會更感動。 七樓的走廊一直都很安靜,只聽得到腳踩在地毯上沉悶的撲哧聲和清脆的鈴鐺響,何禾雖然穿戴整齊,卻覺得自己就像已經(jīng)被脫光了一樣。 羞恥和疼痛讓他變得畏畏縮縮,走路的速度竟比上次塞了跳蛋還慢。 入口處的接待看到夜寒直接刷臉放行,卻把何禾堵在了入口,看他戴著口罩,非要查驗會員卡信息。 這年頭,有病的真多。 何禾把所有的耐心都給了先生,對于這些神經(jīng)病就很不耐煩,差點就想撥開那只討厭的手直接進(jìn)去,但他沒有。 過去這么干,頂多有人詬病烏托邦的SUB沒有規(guī)矩,現(xiàn)在他代表的是夜寒。 “你好,我是夜寒,這是我的私奴,可以一起進(jìn)去么?” 那個DOM上下瞄了一眼,夜寒的名字他還是聽過的,應(yīng)該干不出帶陌生人進(jìn)來的事,不情不愿的放行了。 “先生,我給您開道吧?” 何禾回頭看了看那個DOM,殷勤的對鐘離楊說,鐘離楊停下了差點摸上傳感器的手指,淡淡的說了個好。 于是,他看到這位小心眼的小朋友趾高氣昂的往前走,細(xì)碎的鈴鐺聲丁零當(dāng)啷響,何禾到了門前把手一擱,門應(yīng)聲打開。 “先生,請——” 他恭敬地請先生進(jìn)來,順便丟給了接待一個白眼。 “開心了?” 這小白眼翻的很有俏皮的味道,黑眼珠咕嚕著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圈,分明的眼白也僅僅擠占了一半的位置就滑走了,讓人勉強(qiáng)認(rèn)得出這是個白眼,卻生不起多少怒意,只覺得想笑。 “嗯,舒坦。” “這會不怕給我丟人了?” 何禾尷尬的笑笑,然后撓撓頭想想怎么說。 “嗐,沒事,大不了這個人的審核不通過,不讓他進(jìn)負(fù)二層唄,刁難SUB,不通過也不稀奇吧?!?/br> 這也算刁難了? 鐘離楊暗暗好笑,明明人家就只是很敬業(yè)的核對會員信息而已啊。 “你不是挺講究規(guī)矩的么?” 何禾對未經(jīng)審核DOM的不屑于顧再次顛覆他對何禾的認(rèn)知,他一直把這個孩子看做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動物,沒想到還會咬人。 “進(jìn)了負(fù)二層我才勉強(qiáng)認(rèn)同,負(fù)一層就是個有那么點共同愛好的酒吧,亂的要命,誰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屬性呢?對吧,沒準(zhǔn)就是個騙炮的呢?!?/br> 他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卻聽到走在前面的先生輕促一笑。 “……有這么好笑嗎?” 何禾被笑得還挺不好意思。 “你現(xiàn)在就像是個抓狂的小野貓。” “……” “我有您了,就不是野貓了?!?/br> 后面的人低聲說道,他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聽到,也無所謂啦,本來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今天人來的雖然多,何禾看了一圈,卻并沒有見到先生的那幾個朋友,倒是煙鬼他們幾個在那坐著,煙鬼還跳脫的向他們瘋狂招手,就差喊出來了。 一點都沒主管的樣子。 距離上次見到煙鬼已經(jīng)過了有一段日子了,上一次能見到先生還多虧了煙鬼的幫助,他還沒有去道謝來著,還有坐在中間那個隨風(fēng),也是對他很不錯的一個DOM,后來好像公派去非洲了,沒想到今天居然也回來了。 何禾有一肚子的話想和他們說,可是……他看了看先生的背影,還是一會兒等到先生上臺了,他再去敘舊吧。 “煙鬼他們在喊你,不過去?” 先生就像后面長了眼似的,何禾發(fā)誓他只盯了先生幾秒鐘,先生就先回頭找他了。 “想陪先生……” 何禾耷拉著腦袋說的違心,有先生在他怎么可能拋下先生去別的地方玩,沒成想先生的腳步一頓換了個方向,施然朝煙鬼那邊走過去。 他還來不及驚訝,趕緊跟了上去,rutou上的鈴鐺被帶得一陣亂晃,叮鈴咣啷的動靜讓他瞬間又矜持起來,一點點朝先生那邊挪。 “煙鬼……先生晚上好,隨風(fēng)先生晚上好,DARK先生晚上好?!?/br> 這個沙發(fā)區(qū)坐了三個,差一點能夠上集體問好的標(biāo)準(zhǔn)了,何禾只能一個個去問好,臊的他臉通紅。 以前從來沒有向他們幾個問過好,今天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噗——哈哈哈——”煙鬼首先笑起來?!拔疫€是頭一次看你這么低眉順眼的,夜寒教育的可以可以?!?/br> 這小苗苗哪次來這不是大大咧咧的一坐,樣子比大爺還大爺,現(xiàn)在看著倒有點SUB的樣子了。 “哎喲我的乖乖嘞,今天是刮了什么邪風(fēng)啊,我居然聽到了苗苗的問好了?!?/br> 隨風(fēng)也是個愛開玩笑的,以前總愛用秦川腔調(diào)侃何禾,每次都逗得何禾忍不住笑,這次他的笑中還有點小尷尬,只是口罩擋著看不見。 只剩下了一個高冷的DARK沒有說話,有些冷淡的朝他微微頷首,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夜寒,趕緊坐下啊,不然一會再把蜂蝶給引過來?!?/br> 煙鬼很熱情的招呼鐘離楊坐下,何禾有理由懷疑,剛剛他們路過這里的時候,煙鬼其實根本不是對他招手,而是在喊先生過去。 鐘離楊沒有推辭,他和煙鬼還有DARK本來就熟悉,云深他們不在時也經(jīng)常一起坐坐。 看到何禾傻站著一邊,沒有他的命令也不敢輕舉妄動,招招手讓人過去。 先生沒說他可以站著或者坐著,在烏托邦的規(guī)矩里,那就只剩下了一個選項。 何禾緩緩彎下膝蓋,苦中作樂的想著這也算是成全自己的屁股,在腿部已經(jīng)近45度彎曲就準(zhǔn)備跪下時,他被先生拉著坐在了大腿上。 屁股上的瘀血被完美的懸空了,腿上也沒有受到壓迫,如此完美的避開了所有傷,這波cao作把何禾看呆了。 “先生?!” 不管在外面如何,他還沒在烏托邦里見過坐在DOM身上的SUB,更沒在這見到過這樣的奴隸,除非是……在乘騎。 眾目睽睽之下,您這樣寵著我不太好吧? “這些不都是你的親友團(tuán)么,好久沒見了,你玩你的,我給你當(dāng)定制版沙發(fā)?!?/br> 鐘離楊附在他耳邊小聲說。 這一長串的話噴出的熱氣足夠把何禾的耳朵也給燒成了水煮色,更何況旁邊還有兩個非常愛八卦的人在猥瑣的笑。 “先生……我這……好像……不合規(guī)矩?!?/br> 他吞吞吐吐的婉轉(zhuǎn)拒絕,實際上欲拒還迎,手都環(huán)在先生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了。 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完全不遮掩的嘲笑。 “得了吧,你干的不合規(guī)矩的事還少嗎?現(xiàn)在開始裝了?” DARK這人真的是好煩,既毒舌又毒蛇,每次在這坐著也不聊天,偏偏這人的記憶力還特別好,說直白點就是記仇。 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在接待處鬧了不愉快以后,這些年倆人一直不對付。 DARK一直拿他不是會員說事,覺得何禾不應(yīng)該被允許來這里,但直到DARK進(jìn)了管理層也依然拿他沒辦法。 好在兩個人除了見面就互懟以外,誰也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引來麻煩。 這話要擱在往日,何禾肯定是要懟回去的,但何禾今天只是瞪了一眼就沒了后續(xù)。 不能折了先生的面子,他甚至有點后悔剛剛有點沖動了,大概就瞪習(xí)慣了……隨隨便便就瞪出去了。 “對不起……我以后會更注意規(guī)范自己的言行的,DARK先生?!?/br> 所以,特么你能不能別在這糾結(jié)我了。何禾在心里暗暗罵娘。 DARK沒再說什么,低頭抿了一口酒,舒展著蜷了半天的腿。 “不錯不錯,可算有人能治住這個小霸王了?!?/br> 煙鬼看何禾那難得忍氣吞聲的模樣撫掌大笑,瞇得眼睛都找不著了。 其實何禾在他們面前也沒有怎么囂張跋扈,頂多就是愛殺熟了點。 偶爾突然的心情不好,誰要往他槍口上撞,就把他們這群熟人嗆得氣半死,偏偏好的時候又跟貼心小棉襖似的,讓人心都軟化了。 這會好了,再殺熟估計也不敢殺不到夜寒的頭上,可以好好改改他這個小性子。 何禾在鐘離楊的身上有些坐不住了,今天什么情況?要不要他掛個橫幅寫上幾個大字——苗苗批斗大會??? 憤怒的小火苗在胸中燃燒,他不要跟煙鬼說謝謝了,真的是想不通了,他們一個個都想干什么…… 隨風(fēng)在旁邊一唱一和。 “對啊,夜寒你可得好好管管苗苗,這臭小子有一次往我屁股下面扔了個那什么整人玩具,跟屎一樣?!?/br> 煙鬼好像也想起來了那次的事情,給隨風(fēng)充當(dāng)了人證,并且補充道。 “對,那天他還把我的啤酒給換成了肥皂水,害得我差點得去醫(yī)院洗胃。” 鐘離楊坐那悠哉悠哉地一直不說話,一只手摟著何禾,伸出另外一只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默不作聲的態(tài)度把身上的何禾快逼瘋了,在鐘離楊身上不老實的亂動著。 他抬頭看向鐘離楊。 先生…… 您倒是出來幫幫我啊。 “先生......” 鐘離楊正吹著白開水上的熱氣,一副置之事外的表情。 何禾有點難過。 先生一點都不想幫他說話,哪怕只是說要替他們教訓(xùn)自己也行啊。 煙鬼還在上癮了似的細(xì)數(shù)何禾這幾年做的混蛋事,雖然都是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造成什么嚴(yán)重后果,而且那些事大多數(shù)都是何禾沒上大學(xué)之前做的。 都多久了,還翻老賬。這是要把他往死里玩是吧…… “幾位先生,實在對不起,以前是我年紀(jì)小不懂事,你們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何禾從先生身上起來,對他們態(tài)度誠懇地鞠了個躬。 自己的事情總歸得自己解決,他不能指望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