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皇太子(邊吃飯邊caoxue/太子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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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皇太子 蕭綽壓著陸淵干了一場后,又將人抱在懷里繼續(xù)用膳。 飯菜尚且溫?zé)嶂?,蕭綽夾了一筷子菜,先送到自己嘴里,接著又低下頭嘴對嘴地去喂陸淵。 蕭綽再次將勃發(fā)的性器捅進了那汁水淋漓的rouxue內(nèi),一面緩緩動作,一面端起碗來喝湯。 御膳房今日做了rou羹湯,味道極好,蕭綽津津有味地連喝了兩碗。 陸淵已經(jīng)被干得漸漸迷糊了起來,他平日里體力很好的,可不知道為什么,每回一躺到蕭綽身下,他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似的,站也站不穩(wěn)當(dāng),身子軟得跟水豆腐一樣。 蕭綽喝完湯,拿起布巾擦干凈嘴,把陸淵平放到地上,由著性子又干了一回。 青年xue內(nèi)的葡萄早已被他搗了個一塌糊涂,碎小的果rou混合著汁水流了一地。 泄過后,皇帝意猶未盡,把小侍衛(wèi)抱坐在膝上,親自端碗執(zhí)勺給其喂飯。 陸淵勉強吃了一小碗米飯。期間蕭綽的龍根一直塞在他的xue中,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只見腹中鼓囊囊的,猶如懷胎三月的婦人。 蕭綽撿起衣裳裹住青年的身體,就這樣抱著他去了寢宮。 太監(jiān)抬來熱水,供圣上和陸大人沐浴更衣。 蕭綽陪陸淵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披衣下床,又坐到案后辦公去了。陸淵睡了一覺醒來,見皇上不在自己身旁,就強撐著身子去找。 “怎么不睡了?” 蕭綽聽到動靜,抬起頭來一看,發(fā)現(xiàn)陸淵已經(jīng)走到了案前。 “陛下還在忙么?”他慢慢地坐到蕭綽身旁。 “并州有一股盜賊出沒,燒殺搶掠,甚是可惡?!笔捑b抬手捏著眉心。 “唉!”陸淵嘆了口氣,“不知陛下想派誰去并州平亂?” 蕭綽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到手心里揉搓著,“朕想派瀾兒去,你意下如何?” “二皇子?”陸淵一驚,“陛下,二皇子素來身子骨弱,此去兇險萬分,恐怕……” “朕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呢?”蕭綽說道?!安贿^瀾兒今年也滿十八了,總待在宮中庸碌無為,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既然是朕的兒子,就該去建功立業(yè),為大梁朝的長治久安出一份力。朕想著倘若他能夠順利平定盜賊之亂,那么朕就封他為王,賜他府邸,再給他娶位王妃……” “陛下……所言極是。”陸淵默默地聽著,承認(rèn)陸淵言之有理。 “唉!”蕭綽長嘆一聲,“朕這些兒子里啊,只有程兒是最像朕的,其他孩子沒有一個像朕年輕的時候。” 陸淵聽了這話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正想安慰蕭綽,誰知皇帝又拿過幾張畫像給他看,“淵兒,你來瞧瞧,看看這里面哪位女子模樣生得最周正?!?/br> “這是……”他接過畫像。 “朕近來在給太子選太子妃,這些是朕和皇后擬定的人選。”蕭綽解釋道。 “哦……”陸淵逐一看了每張畫像,“這些姑娘都很漂亮,就是不知太子殿下會中意哪個?!?/br> “剛讓人把畫像送過來,明日朕便叫程兒過來選?!笔捑b說道。 “日子過得可真快啊,一轉(zhuǎn)眼,太子殿下都要成親了?!标憸Y忍不住感慨道。 “是啊!”蕭綽說道?!俺虄褐槐饶阈“藲q,你進宮那年,他才兩歲,說起來,程兒也是你看著長大的,這孩子……你覺得他為人處世如何?” 陸淵思忖著答道:“太子殿下寬厚有禮,德才兼?zhèn)?,實乃國家之幸?!?/br> 蕭綽聽后笑了笑,憐惜地?fù)崦念^發(fā)。 君臣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接著便回到床上,摟在一起歇下了。 次日,陸淵從早無所事事到晚,用過晚膳后,他洗漱完先歇下了,皇上同太子在御書房說話。不一會兒,蕭綽回來了,告訴他太子選了竇將軍家的小女兒,年方二八,姿容秀麗,頗有才名。 到了第三日,陸淵便穿上侍衛(wèi)服去當(dāng)差了。蕭綽在含光殿上朝,他就站在殿外等待。 看到白祈文,他有些尷尬,但對方卻依舊像從前那樣,走過來同他打招呼,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他偷偷看了幾眼白祈文,心中滋味兒也很不好受。 下朝后,眾大臣紛紛自殿內(nèi)走出,陸淵無意間聽到兩位大臣一面下臺階、一面議論皇太子,就跟上去側(cè)耳細(xì)聽了幾句。 “圣上對太子殿下甚是看重,議事時總會問問東宮的意見。” “那是自然。殿下是國之儲君,圣上精心培育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不看重呢?” “殿下跟著圣上上朝議政已有兩年時間了吧,如今也算是歷練出來了?!?/br> “是啊!著實令人感到欣慰吶!” “……” 陸淵停下腳步,站在臺階上,目送兩位大臣走遠(yuǎn),轉(zhuǎn)身回到殿前,他想進去找蕭綽,不料剛好同正要往出走的太子打了個照面。 “太子殿下!” 陸淵連忙退后兩步行禮。接著就要繞過對方往里走,誰知蕭程卻厲聲叫住他,“站??!本宮有話問你?!?/br> “殿下何事?”陸淵駐足扭頭,疑惑地看著蕭程。 “你在父皇面前都說了我什么?”蕭程冷冷的問道。 “我、我什么都沒有說過啊!”陸淵感到莫名其妙。 “哼!”蕭程不屑地說道,“說沒說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宮勸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莫要做那搬弄是非之事。” “我……”陸淵感到很委屈。他確實沒有在皇上面前說過太子的不是啊! “呵……”蕭程冷笑一聲,“你這種身份……”他沒再將話說下去,轉(zhuǎn)身便走下了臺階。 陸淵嘆了口氣,心想:看樣子是皇上把太子留下來訓(xùn)斥了一頓,蕭程還是個孩子,這其中想必是有些誤會,到底是誰在皇上面前嚼舌根子了呢?可真夠討人厭的! 他若無其事地走入殿內(nèi),隨蕭綽返回興隆殿。這事他沒跟蕭綽說過,因為覺得沒這個必要。 用過午膳后,蕭綽忙著接見大臣商討國事,陸淵就回璟華宮歇息去了。 傍晚時分,他突然想起來秋詞姑娘的委托,便獨自到侍衛(wèi)的住處尋找孟山去了。 還未走到地方,陸淵便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夜幕中有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他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孟山。于是他就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叫住孟山,但對方行色匆匆,飛快地走過長廊,很快便消失在了轉(zhuǎn)角處,顯然是有什么急事要去辦。 他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