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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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床單換了感覺的,才把他抱在床上,蓋好被子,他把地上的臟衣服和床單全部都扔在了洗衣房,留著阿姨過來清洗。 他咬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陳晚欲,無奈的深吸了一口煙,又緩慢的突出,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 “我該拿你怎么辦?” ……. 顧恒來的很快,一進門看到顧西帆憔悴的樣子,不禁大吃一驚,微簇著眉頭,不解的問怎么了,顧西帆搖搖頭帶著他往臥室走去。 “你他媽這是什么意思!你瘋了!你干什么了!”顧恒看到床上躺著個裸體的男人,尤其是摸著他燙人的額頭,他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尤其是屋里還殘留淡淡的膻味兒。 “去把窗戶開開透透氣,”顧恒沒好氣的看著他。 顧西帆也是沒脾氣,乖乖聽話照做。 顧恒拉開被子,看了眼身上滿是吻痕紅印的陳晚欲,心里默默的罵著自己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弟弟。 指揮顧西帆給陳晚欲喂了退燒藥,又拿著濕毛巾放在額頭上物理降溫。 顧恒來的時候帶了藥,這會兒手不停的兌藥水,心里默念道床上這位不掛消炎水是不行的,幸虧來的時候帶了。 給他掛好針,調(diào)好點滴,知道屋內(nèi)不方便講話,便示意顧西帆到外面。 倆人走到客廳,站在陽臺上。 顧恒看著一臉陰郁的顧西帆,“說說吧!怎么回事?他是誰?” 顧西帆點起一根煙,瞇著眼抽了一口,吐出。 “我八年前的初戀?!?/br> 顧恒一臉震驚,“就是他?你就是因為他八年前把家里鬧的天翻地覆的。” 那時候臨近高考,一直在國外讀研的顧恒收到自己姨媽的電話,說顧西帆最近這倆天就要過去,要在那邊讀大學(xué),學(xué)校都已經(jīng)申請好了。 后來顧恒見到顧西帆,他保鏢保姆看在家里,整個人像個頹廢的狼狗。 他一直記得顧西帆見到他的時候眼睛漏出光,開口第一句就是:“哥!你幫幫我!” 后來才知道他在高中談了個男朋友,被家里知道了,顧父把他打了個半死,扭送出國。 “哥,他說他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說不喜歡我了。”顧西帆紅著眼眶啞著聲對顧恒說。 顧恒嘆了口氣,拍了拍顧西帆的肩膀。 “西帆,八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東西,人也不可能一成不變的,或許他說是他的想法呢?”顧恒試探著說道。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他不愛我,他看我的眼神,我能很清楚的看出來,可是我不知道他因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顧西帆仿佛又回到了顧恒初次見到他的樣子,他傷心、難過。 顧恒見他這樣,便沒在說什么,拍拍的后背就進屋看著陳晚欲了。 倆瓶水很快就掛完了,拔了針,顧恒才走。 十二點的時候,陳晚欲的手機一直在響,上面有著十幾個未接電話,看著上面?zhèn)渥⒄Z語,應(yīng)該是他的助理,顧西帆怕有什么要緊事情,就接了。 “喂,陳總,您今天來公司嗎?甲方那邊突然來人說要想要去藥廠看看,您….” “他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們還有其他副總負責(zé)這個事情嗎?”顧西帆聽完開口問著。 “啊…!額…這…這個案子一直是陳總?cè)珯?quán)負責(zé)的,沒有其他人代替….”郭語語說的支支吾吾的 。 她不知道接電話的這個人是誰,她領(lǐng)導(dǎo)呢? “不好意思,請問我們陳總在哪里呀?”郭語語小心翼翼的問。 “他很好,就是不方便接電話,這個事情如果不是很重要,你們自己解決,如果一定要要他處理,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顧西帆一臉淡定從容的說著。 “好好好..,我這邊馬上給黎總打電話,那我這邊就先掛了?!?/br> 顧西帆掛完電話,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陳晚欲,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jīng)退熱了。 而那邊的郭晚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擔(dān)心著他家領(lǐng)導(dǎo),思慮再三給黎昕打去了電話。 黎昕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正跟左牧一起吃午飯?!昂?,語語,你先不要太擔(dān)心,這個事情我知道了,藥廠的事情你過來跟他們?nèi)?,到時候我跟他們打個招呼,嗯,這個事情我來處理,”黎昕沉著臉掛完電話,直接給陳晚欲打去了電話。 打了倆三個沒接,黎昕臉?biāo)查g就拉了下來。 “怎么了?他出什么事情了?”左牧看著黑著臉的黎昕,知道他生氣了。 “陳晚欲今天沒去上班,助理說電話都打了十幾個,后來是個男人接的,”黎昕簇著眉頭看著左牧。 顧西帆端著阿姨燒好的粥往臥室端去,準備叫醒他吃點東西,他見陳晚欲手機一直在床上震動響著,拿過來一看,“大金主”顧西帆臉?biāo)查g黑了。 “哪位?”顧西帆冷著聲開口。 電話這頭的黎昕果真聽見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是黎昕的至交好友,請讓他接個電話可以嗎?”黎昕把至交好友咬的很重,很有禮貌的說著。 “他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如果你不著急的,我讓他醒給你回電話。”顧西帆一聽是朋友,就放下了犀利的語氣。 不方便接電話?黎昕眉頭微皺說,“不好意思,他怎么了嗎,我挺擔(dān)心他的?” “他就是有點小感冒,這會兒正在睡著?!鳖櫸鞣炯{的回復(fù)著。 “好好好,那就先這樣,麻煩您照顧他了?!崩桕靠吞字f,便掛了電話。 呆了幾分鐘,看著左牧說道:“我怎么聽著這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呢?” 左牧牽著他的手往外走,“是嗎?他身邊應(yīng)該沒有我們不知道的人吧。” “算了,我晚上再給他打電話問問看吧!” ……. 顧西帆輕聲叫醒陳晚欲,見他慢慢睜眼了,把他扶坐起來,自己坐在他身后給他當(dāng)靠枕,擁著他在懷里,看著他蒼白的臉,不由得心疼。 “還難受嗎?還有沒有哪里舒服?”顧西帆輕聲的問著。 陳晚欲躺在他懷里,感覺全身酸痛感少了許多,人也沒有那么發(fā)重了,左手傳來刺痛,他抬起手一看上面貼著膠布。 顧西帆見他看著左手,柔聲的說:“你發(fā)燒了,醫(yī)生來給你掛了水,現(xiàn)在還難受嗎?” 他搖搖頭。 “不難受了,”喉嚨也沒一開始的火辣辣了,但是聲音還是嘶啞。 顧西帆拿過杯子,喂到他嘴邊,看著喝完半杯水。 “喝點粥,阿姨在砂鍋里熬了倆個多小時,你嘗嘗看,”顧西帆端著碗用勺子舀了一口吹涼放到他嘴邊。 陳晚欲張嘴吃了一口,小米粥熬的很糯,也很香,顧西帆見他吃的香,面上漏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吃完飯顧西帆把碗放一邊,扒了顆阿莫西林膠囊送到他嘴里,拿水給他喝下。 陳晚欲看著顧西帆為他忙前忙后,心里沒來由的難過,他這個人記吃不記打,顧西帆稍微做點對他的事情,就能抵消掉所有的不好。 他拉著被子又重新躺下,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顧西帆回到臥室的時候陳晚欲已經(jīng)睡著了,他走到床邊,拉開被子,躺到他身邊,把他摟在懷里。 陳晚欲再次睜眼,屋里漆黑一片,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他想翻個身,顧西帆就摟緊了他,聲音嘶啞的說:“醒了嗎?還有哪里不舒服沒有?” 倆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對,熾熱的呼吸打在倆人臉上。 “沒有,身上沒那么重了,我想去洗洗,感覺出了一身汗粘在身上,”陳晚欲開口。 顧西帆起身開燈,陳晚欲也坐直了身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光溜溜的,剛想讓顧西帆給他拿件衣服,顧西帆把他從被窩里就這樣抱了出來,陳晚欲摟著他的脖子,臉頰瞬間飄起倆抹紅暈,雖然倆人已經(jīng)做過好幾次,赤身裸體早已經(jīng)看過多次,但是是這樣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陳晚欲拒絕了顧西帆幫他洗澡的要求,顧西帆把浴袍和毛巾放在一邊就出去了。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白嫩的皮膚上覆著吻痕,紅印,有些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脖頸處好幾個發(fā)紫的吻痕,伸手摸向股間,已經(jīng)清洗干凈了,腫悶的不適感也沒有了,應(yīng)該也是上過藥了。 他撐著洗手臺,不禁自嘲笑,如果他爸媽知道他們倆還糾纏在一起,大概會氣的掀開棺材板找過來吧!他鼻子一酸,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顧西帆在廚房把阿姨走之前做的晚飯又熱一遍,等陳晚欲洗好出來吃飯,他看了眼手機都八點了。 下午顧恒又給他了打了電話,說明天下午在來為他掛水,叮囑道他禁欲,連說了幾遍。 陳晚欲洗好澡穿著浴袍走向客廳,顧西帆正站在陽臺上不知道跟誰在打電話。 顧西帆聽見動靜扭頭見他出了,連忙掐滅嘴里的煙,交代了倆句就把電話掛了,徑直走向陳晚欲,見他頭發(fā)濕漉漉的,牽著他回到衛(wèi)生間,把他頭發(fā)吹干才出去。 吃完飯后,陳晚欲向他要了手機,拿過手機一看有好多未接來電和信息,他先給郭語語回了電話,報了個平安,讓她給自己請幾天假。 隨后又給黎昕撥了電話,陳晚欲有些忐忑不安。 “你在哪兒呢?” 電話一接通黎昕就質(zhì)問著。 “一個朋友這里,我聽語語說她找你了,謝了啊,”陳晚欲笑著說。 “你聲音怎么了?感冒了嗎?怎么變得這么嘶啞?”黎昕著急的說道。 “沒事兒!小感冒而已,吃了藥了?!?/br> “你是不是和昨天送你的那個奔馳男在一起?你在他家?” 陳晚欲沒啃聲,代表了默認。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他接的,我一直覺的他聲音很熟悉,”黎昕不冷不熱的問著。 陳晚欲打哈哈說著,聲音差不多的多著呢,想翻過這一篇。 黎昕沉默不語,隨后說道:“是顧西帆是嗎?是他吧!” “這么多年你身邊一個男的都沒有,上班從來不遲到早退的你,居然不去上班了,還有,你身邊可沒有能開得起幾百萬梅賽德斯的男人,能讓你這樣的,除了他,我想不出其他人?!?/br> 陳晚欲瞬間膜拜了他,名偵探黎昕,分析的頭頭是道,讓人抓不到一處錯誤。 黎昕見他沉默,心瞬間就沉了,居然他媽是真的! “陳晚欲,八年前顧西帆拋棄你一走了之,八年后你居然還跟他在一起?你他媽腦子裝的都是漿糊嗎?被拋棄一次不夠還要被拋棄第二次!”黎昕沖著電話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