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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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晚欲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br> 看著黎昕越說越激動,陳晚欲趕忙讓他打住。 “晚欲,顧西帆跟我們不是一路人,這么多年你難道沒有想明白嗎?他無法抗衡他家里,不是誰都勇敢的,起碼他八年前拋下你,我就瞧不起他,你想想你這么多年,過的有多苦?!?/br> 陳晚欲搓了搓眉心,“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掛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趴在欄桿上,看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顧西帆見他打完電話了,還不進來,便走過去拉著他回臥室,又把藥給他拿了,看著他吃完。 “你躺下休息,我這邊有點事兒,得要忙一會,”顧西帆把他塞進被窩,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陳晚欲閉著眼沒理他,也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不想開口說話,眼皮又在打架了,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只是睡的不太安穩(wěn),很久沒有做夢的他,夢見了自己的父母,夢見他們指責罵他。 顧西帆捧著電腦坐在一邊沙發(fā)上,見床上有動靜,放下手機的動西,快速的走了過去。 只見陳晚欲滿頭汗,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伸手把他額頭的汗擦掉,見他開始小聲的抽泣著,顧西帆輕聲的叫著他,“寶貝,醒醒,寶貝….” 陳晚欲一下子驚醒了,一睜眼看見顧西帆在自己面前,正叫醒著自己,他起身摟住了顧西帆的脖子,微微抽泣著。 顧西帆緊緊摟著他,把他抱在懷里,聽著他小聲的抽泣著,心里心疼極了,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安撫。 陳晚欲逐漸冷靜了下來,慢慢的不抽泣了,帶著鼻音問:“你怎么還沒有睡覺?” “處理一下公司緊急的文件,有幾個明天要用的,我得抓緊看完,”顧西帆淡淡的陳述著。 “做噩夢了嗎?”顧西帆親著他的腦袋問,手伸到額頭上探了一下他體溫,有點熱,他連忙伸到他浴袍里摸著他后背,濕漉漉的,有些燙。 “寶貝,你又發(fā)燒了!難受嗎?我給你拿藥去,”顧西帆把他身后放了個靠枕讓他躺考著,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連忙給顧恒打電話,顧恒告訴他退熱藥跟消炎藥放一起了,讓他找找,給他喝一包,喝完后可能會發(fā)汗,需要大量補充水分。 掛完電話顧西帆連忙倒水喂藥,又去衛(wèi)生間拿了毛巾端了盆水過來,給他不停的擦拭。 陳晚欲是真的體會到了病來如山倒了,他夢見了爸爸mama,夢見回到了高中時代。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陳晚欲的燒退了,顧西帆送了口氣,把他身上的浴袍脫扔地上,給他里里外外的汗擦掉,給他套上自己的T恤,下身穿了個短褲,又重新塞回被窩。 顧西帆看了眼時間,半夜倆點半了,熬了一夜的雙眼布滿血絲,這一夜他一邊處理事情,一邊隔會兒去摸摸他體溫。 天漸漸擦亮了,顧西帆終于忙完所有的事情了,合上電腦,把簽好字的合同放一邊,等助理過來拿。 他輕手輕腳的鉆進被窩,把陳晚欲摟緊懷里,隨后便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陳晚欲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他還沒有睜眼的時候,顧西帆已經(jīng)起身去接了。 他緩緩起身,坐在床上,在屋里四處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衣服,身上也沒有黏膩感,想到昨晚顧西帆給他喂藥擦身體,看來是真的,他以為自己燒糊涂了。 他下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快九點了,看見茶幾上放著電腦還摞著好幾個文件夾,看來他昨晚上忙了一晚上….. 他把手機扔一邊,穿著拖鞋就出去了,阿姨正在把做好的早飯端到桌上。 “陳先生,早,身體感覺怎么樣了,好些了嗎?”阿姨見他出來,連忙打招呼。 “早上好,好多了?!标愅碛f完看向陽臺,顧西帆正在跟什么人講電話,嘴里叼著煙,微簇著眉頭,清晨的陽光打在他的后背上,穿著白T恤,畫面格外清新。 他慢慢像他走過去,站在他身后。 顧西帆聽見身后有腳步身,轉身看見陳晚欲連忙掐掉手里的煙扔在煙灰缸里,拉過他抱在自己懷里,把陽臺上的推拉門關起來,倆人站在陽臺上。 顧西帆最后叮囑了幾句就和助理結束了通話。 顧西帆摸了摸他額頭,不熱,“身上還難受嗎?”看著他說道。 “不難受了,多謝你這倆天照顧我,”陳晚欲語氣平淡的說著。 “應該的,畢竟是我的錯,是我害你生病了?!鳖櫸鞣f著心虛的摸了摸鼻頭。 不提還好,一提陳晚欲想到那晚,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冷冷的看著他說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顧西帆看他冷著臉,立馬知道他不高興了,連忙抱著他安撫,“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原諒我好嗎?” 陳晚欲想了想,緩緩開口,“我想今天回家,一直在這里也不是回事。” 顧西帆松開他,不太高興的看著他。 陳晚欲看著他疲憊不堪的臉,因為沒有的到很好的休息,雙眼布滿紅血絲,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你身體還沒有好,下午還要掛消炎水,回家了誰照顧你?”顧西帆看著他。 “我能照顧好自己,我自己去社區(qū)醫(yī)院掛也是一樣的?!标愅碛⒁曋碾p眼。 “不行,你以后搬過來跟我住,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去的!”顧西帆強勢的看著陳晚欲。 “你這是什么意思?要軟禁我嗎?”陳晚欲臉色微變,語氣也變得強硬。 倆人相互注視著對方,顧西帆首先敗下陣來,他不愿意跟陳晚欲又在起摩擦,他努力克制自己,“你知道的,我沒有那個意思?!?/br> “我下午會讓助理找倆個人幫你把需要東西搬過來,有什么特別需要拿的,告訴我,我跟他們講。” 陳晚欲臉徹底面如死灰,握著拳頭,努力克制自己想罵人的心,“你他媽真的是有病,顧西帆!不要臉!想玩強制愛那一套嗎?真的是幼稚可笑至極!。” 陳晚欲又發(fā)揮了他毒舌的力量,毫不客氣的看著顧西帆。 顧西帆一副隨你怎么說的樣子,一言不發(fā),不反駁。 陳晚欲一腳朝顧西帆踢過去。 顧西帆沒察覺到硬生生受了他一腳。 踢完就進屋了,留著顧西帆在陽臺上。 “陳先生,吃早飯了,”阿姨端著牛奶放桌上,看向陳晚欲。 “來了,阿姨,我先去刷牙洗臉,馬上出來,”他對著阿姨說,自己跑向衛(wèi)生間,快速的收拾好出去。 顧西帆已經(jīng)坐桌上在吃了,阿姨則在廚房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吃完飯陳晚欲感覺腦袋又發(fā)重了,便回來了房間,躺在臥室陽臺沙發(fā)上,紗窗被拉了起來,屋里亮暗亮暗的。 聽到開門聲,他知道是顧西帆進來了,也沒有轉身看他,便閉著眼睛。 顧西帆走他旁邊,單膝跪著,“睡著了?” 陳晚欲裝死。 顧西帆見他繼續(xù)裝睡,便低頭吻住了他,輕熟輕路的撬開他的牙齒。 陳晚欲在他親上來的瞬間就醒了,連忙推著他的胸膛。 顧西帆嘴角帶笑,摟著他加深了這個吻,纏著他的舌頭,舔著他口腔的嫩rou。 考慮到他還是個病患,顧西帆沒一會兒便松開了他,“還裝睡嗎?”嘴角帶著笑意看著他。 陳晚欲羞惱的錘著他的胸口,“你就是故意的!” “嗯,我就是故意的?!?/br> 顧西帆也不反駁,起身抱著他放在了床上。 “你睡會兒,乖乖的聽話養(yǎng)病,我等會兒得要回公司一趟,大概倆個小時后回來,回來陪你吃午飯?!?/br> 陳晚欲想到他熬夜看合同,把工作帶回家做,因為他,心里瞬間就有點軟了。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沒事?!?/br> 顧西帆親親他額頭,和嘴巴便起身去收拾了。 陳晚欲看著他在衣帽間拿了一套西裝換上,又把頭發(fā)整理了,期間還來了個電話,大概是催他的吧!他心里這樣猜想的。 他看他在收拾,陳晚欲下床,把茶幾上的合同整理了放好,把電腦和電腦線裝好放電腦包里,給他放一邊,出來就可以直接拿走。 “好,我知道了!二十分鐘后到公司!到時候在細說。” 顧西帆掛完電話走向陳晚欲。 看著裝好的電腦和整理好合同,突然心里莫名一暖。 彎下身吻住了他,一個淺嘗即止的吻。 “我得先走了!乖乖在家等我,如果我回來看見你沒在家,你知道的?!?/br> 顧西帆不放心的警告了下陳晚欲。 “滾吧!”陳晚欲看著他急匆匆的樣子。 顧西帆看他難得沒有反駁自己,便拿著電腦抱著一摞合同出門了。 他走到客廳,聞著屋里飄著香味,走到廚房,見阿姨正在削山藥。 “阿姨,好香??!是排骨的味道嗎?”陳晚欲眼睛亮了亮。 “啊.,是的啊,顧先生說您生病了,讓我看著給您加點營養(yǎng),我想著發(fā)燒了也不能吃太油膩的,就準備給您燉山藥排骨湯,清淡!” 他都多少年沒有聞到這種煙火氣息的味道了,自從爸爸mama去世后…… 他和阿姨閑聊了幾句后便準備回屋了。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他正準備去開門,阿姨已經(jīng)起身去了。 門口有熱絡的說話聲,陳晚欲站在客廳沒動,看向玄關處。 “快進來,快進來,顧先生去公司了,陳先生正在客廳呢!” 陳晚欲見著在玄關處的男人,此刻不知該如何是好。 顧恒還是第一次見已經(jīng)起身的陳晚欲呢,見他一臉病色的看向自己。 “你好,我是顧恒,顧西帆的表哥?!?/br> 顧恒走到陳晚欲面前紳士的伸出了手。 “你好?!?/br> 陳晚欲見來人是顧西帆表哥,便微笑的打了個招呼。 “你感覺怎么樣了!西帆昨晚打電話給我說,你夜里又發(fā)了一次燒,我昨天把你的血帶回去化驗了,病毒性感冒?!?/br> “你這個還蠻嚴重的,發(fā)燒了好幾次,可能要掛幾天水,得吃些抗病毒的藥物,我都帶來了,你按照說明吃?!?/br> 顧恒自顧自的說,見他懵懵的,想著自己還沒有介紹一下身份,尷尬的說:“不好意思,忘記說了,我是醫(yī)生,你昨天的水就是我掛的?!?/br> 陳晚欲這才反應過來,里面不好意思了,連忙道謝。 “謝謝您,真不好意思,還麻煩您跑過來?!?/br> “沒事沒事,一家人,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顧恒一臉笑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