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父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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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下午有臺手術,本來說好下午過來的,不得不上午過來了。” 顧恒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突然到訪。 陳晚欲聽完更加不好意思了,連忙道謝。 顧恒給陳晚欲掛了水就先走了,臨走跟阿姨說了一下?lián)Q水的先后順序。 因為顧西帆沒在,陳晚欲就在客廳掛的針,不然阿姨進進出出也不方便,而且他聞著滿屋的味道,感覺似乎有了家的味道,mama的味道。 他好久沒有生過這么嚴重的病了,掛水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病毒感冒”,他無奈的嘆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原因,眼皮有些發(fā)重,便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手上一陣刺痛感傳來,陳晚欲驚了一下的睜開眼,只見顧西帆正彎著腰給他在撕手上的腳步拔針。 “醒了,怎么不在臥室掛,睡著也舒服些。” 顧西帆拔完針摁著,看著陳晚欲。 陳晚欲起身坐著,看著顧西帆一臉疲憊,“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幾分鐘,餓了嗎?現(xiàn)在吃飯還是等會?”顧西帆手里拿著他的手半蹲著問。 陳晚欲搖搖頭,“等會兒吧,現(xiàn)在一嘴巴藥味,我緩緩?!?/br> 顧西帆摸了摸他病色的臉,“我親親看?!?/br> “阿姨在呢!別!”陳晚欲抵著顧西帆的雙肩。 “沒在,阿姨下班回去了,”說完含住了他的嘴巴,一股苦味彌散開來,確實蠻苦的,顧西帆默默念道。 “挺苦的!”顧西帆松開他砸砸嘴。 “滾!”陳晚欲推開他起身往衛(wèi)生間走。 這才幾天,倆人的關系進步迅速,而且,再次見他和他在一起,仿佛這么多年愛意不曾褪去,陳晚欲吐掉嘴巴里的水,看著鏡中的自己。 脖子上草莓變成了淡紫色,他摸著印,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他,也放不下,他嘆了口氣。 陳晚欲連著掛了四天水,一直居住在顧西帆家里,連著自己的衣服,少量的生活用品都被他搬了過來,平常簡約的家,多了一個人似乎有點溫馨的感覺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顧西帆了,連阿姨都說很久沒有見他那么高興了。 因為他生病,顧西帆多數(shù)把工作都帶回家處理了,下午多數(shù)都在書房處理工作,見他忙,陳晚欲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咄咄逼人了。 他一進書房煙霧繚繞的,顧西帆夾著捏著眉心,臉色陰冷。 見他進來,顧西帆把煙熄滅,扔在煙灰缸里,見他走過來,一把拉過坐在腿上。 “我明天要回公司上班了,所以…,我想搬回去住,”陳晚欲邊說邊看著顧西帆的臉色。 顧西帆愣了神,便開口,“那從明天開始我接送你上下班。” 陳晚欲皺著臉,一副你不是吧的表情。 顧西帆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捏了捏他沒rou的臉,“嗯,你還是太瘦了,長點rou才好?!?/br> “太胖了不好看?!标愅碛椭^,雙腿輕輕的晃著。 手機響了,是陳晚欲的。 “喂,黎昕?!?/br> 陳晚欲把手指放嘴上對顧西帆示意不要說話。 “你們住哪兒啊!我跟左牧準備晚上去你們家做客,你把地址等會兒發(fā)我?!?/br> “什么!你說什么!”陳晚欲立馬驚聲,從顧西帆腿上跳了下來。 “你們要來做客!你搞哪出呢!”陳晚欲捂著嘴走到窗邊。 “怎么啦?他又不是不認識我跟左牧,都一個學校的?!?/br> “行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地址發(fā)我,我們要準備準備?!?/br> 黎昕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陳晚欲此刻已經(jīng)能想象得到黎昕此行的目的了,他就是故意的!看熱鬧不怕事兒大。 他咬牙切齒的把黎昕在心里罵了好幾遍。 “怎么了?”顧西帆轉過椅子面向陳晚欲。 陳晚欲遲疑了幾秒,“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br> “怎么會,只要你不是說離開我之類的。” 顧西帆撐著下巴看著他。 陳晚欲糾結了一下,便開口:“黎昕和左牧哥說要過來看我,順便來“做客”。 說的時候一直在注視著顧西帆的臉色變化。 “可以??!歡迎他們來,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br> 顧西帆沒有任何不高興,反而歡迎,他還蠻忐忑不安的,現(xiàn)在人家主動上門拜訪,他哪有拒絕的理由,畢竟跟陳晚欲多少年朋友了。 顧西帆看了眼時間,五點多了,今晚得讓阿姨多燒幾個菜,腦袋里想到了,就連忙跑出去,讓阿姨提前準備。 陳晚欲本來忐忑的心有點稍稍放松了,拿起手機給黎昕發(fā)去了他們的地址。 黎昕秒回。 “他真的是大金主,幾千萬的大平層住著感覺如何?大少爺,”說完后面還帶了壞笑的表情。 陳晚欲沒理他,回過神,也連忙跑了出去。 阿姨大概很久沒有見家里來人了,熱絡的拉著陳晚欲嘮了好一會嗑,問朋友們有沒有喜歡吃的,有沒有忌嘴的。 這個阿姨雖然年紀大,但是思想似乎一點都不古板,對于自己跟顧西帆的關系似乎沒有任何覺得不對的,對于這份寬容和沒有另眼相看,讓陳晚欲輕松不少。 家里煮飯和一些貼身洗護都是這個阿姨做的,一些打掃衛(wèi)生比較累的,都是有專門人過來,倆天一次清潔。 顧西帆和陳晚欲都在廚房打下手,其樂融融。 陳晚欲洗了一些藍莓車厘子,葡萄裝在水果盤里,又拿了個盤子切了一些蘋果和梨放在一邊。 整個客廳飄著rou香,陳晚欲站在邊上,感覺今天的晚餐好豐富,他因為發(fā)燒吃了好幾天的素,現(xiàn)在聞到這些油味菜,感覺饞蟲都被鉤出來了。 顧西帆把做好的菜一個個端上桌,擺好,從旁邊酒柜上拿了瓶紅酒,什么牌子的陳晚欲也不認識,反正不會差的。 七點多的時候門鈴響了,應該是他們來了,陳晚欲連忙跑向玄關。 “左牧哥!快進來!”陳晚欲連忙打招呼。 左牧面含笑意,“身體怎么了,好些了吧!” “你們倆確定要在大門口說這倆句話嗎?咱們不能進去說嗎?丟不丟面子。” 黎昕抱著一束花,很不客氣的毒舌道。 陳晚欲白眼都翻到天上了,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左牧哥!都是慣著他的!都寵的什么壞脾氣?!?/br> 邊說邊迎著倆人換鞋進屋。 顧西帆聽到玄關處的聲音,連忙走過去準備打招呼,看見了在天上人間和陳晚欲在一起的男人,原來…,原來他是黎昕!他都沒有認出來。 “顧少爺,還記得老同學嗎?”黎昕看見他先打了招呼,面帶微笑。 顧西帆紳士的朝他伸出手,“肯定的!” “顧總,你好。” 左牧伸出手和顧西帆握了一下。 大家就此算八年后重新又認識了一下。 陳晚欲見黎昕收起了鋒利和毒舌,心瞬間就沒那么緊張了,不然他怕他在跟顧西帆說什么,鬧的不愉快就不好了。 “你們倆這是和好如初了?”黎昕靠在陽臺欄桿從從上往下看去。 “沒有吧!”陳晚欲單手撐著下巴,看向遠處。 “哎!顧少爺就是顧少爺!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后,都把你吃的死死的!” “不過呢,這少爺有錢,你要是想好了,就抱緊這尊大佛的腿,我看你們倆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得要好幾千萬吧?真有錢!” 黎昕嘴角上揚,看著陳晚欲打趣的說道。 陳晚欲看著他無奈輕笑,“某人前幾天可不是跟我這樣說的,這才幾天,就啪啪打臉了?!?/br> “嘁…,懶得理你。” 黎昕說完徑直往客廳走去,陳晚欲跟著他。 顧西帆和左牧正聊的火熱,倆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似乎找到了話題。 這一頓飯吃的很愉快,顧西帆很紳士,進退有步,陳晚欲也難得高興,大家都喝了點紅酒。 顧西帆跟陳晚欲坐在一起,看著他喝的有點上臉。 “少喝點,馬上喝醉了,暈不暈?”側著身子小聲的問他。 陳晚欲滿眼笑意,沖著顧西帆搖搖頭,“我覺得這酒還挺好喝,沒有辣嗓子的酒味?!?/br> “不準再喝了,聽話?!?/br> 顧西帆看他臉頰的紅暈,加上雙眼有些迷離就知道他喝多了,這是他珍藏的紅酒,入口甘甜,但是后勁很大,酒量不好的人,半杯喝完就得醉。 果然,沒有半小時,陳晚欲就感覺頭暈暈的,似乎酒勁上來了似的,他放下筷子,聽他們聊工作,聊經(jīng)濟發(fā)展。 一頓飯吃了倆個倆三個小時,因為陳晚欲有些喝醉了,顧西帆送倆人出門,一直送到地下車庫,左牧去沒有喝酒去把車開過來,他和黎昕站在一邊。 黎昕大概有些喝多了,他對顧西帆還是存了幾分氣,為陳晚欲打抱不平。 “顧西帆,你這次和晚欲在一起是認真的嗎?和他重歸于好?!?/br> 黎昕沒有了在樓上的好言語,冷冰冰的看著顧西帆。 “當然,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后?!?/br> 顧西帆篤定的回答道。 黎昕覺得很諷刺。 “我真不懂,你這么篤定是哪里來的自信?當初高三臨近畢業(yè),你一走了之,丟下陳晚欲一個人,你讓他生不如死?!?/br> 黎昕的嘴像刀子一樣朝顧西帆射去。 “我不否認我當初一走了之,這是我的錯,但是事出有因,我一直試圖聯(lián)系他,也聯(lián)系過你,但是你們手機號碼已經(jīng)打不通了,我也聯(lián)系不上…?!?/br> “我當初被我爸給壓送出國,軟禁了好久,直到我不反抗的時候才給我手機,所以,我也希望你諒解,我不是在為自己開脫?!?/br> 顧西帆言辭懇切的看著黎昕說,他理解黎昕為陳晚欲打抱不平的心。 黎昕內心咯噔一下,果然是這樣。 “陳晚欲應該拒絕跟你復合在一起是不是?你知道為什么嗎?” 黎昕看著他譏笑。 顧西帆看著他不明所以。 “你們最近在一起,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爸媽已經(jīng)去世了,而且就在你被你爸從學校帶走后,他們出了車禍,是意外?!?/br> “他在那一前一后失去你,失去父母,而且還臨近高考,你能想象得到他一個人承受了多少嗎?” “如果你想好要把他留在你身邊,請保護好他!不要讓他再受到傷害了!這么多年我看著他,我很心疼他,可以嗎?顧西帆!” 顧西帆聽著黎昕的話,仿佛當下被雷劈了一樣,眼眶有些發(fā)熱,心臟一陣陣收縮的刺疼,他像開口,感覺喉嚨仿佛被卡住什么一樣,他咽了咽唾液緩緩開口。 “我會好好護著他的!” 黎昕看著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他一個人在家?!?/br> 左牧開車停在旁邊,黎昕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車窗被降下。 “顧總,我們先回去了,以后常聚,再見!”左牧看著顧西帆說。 顧西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