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51醫(yī)患關(guān)系
書迷正在閱讀:我好像喜歡他了、【np父子】乖巧崽崽被父欺、狗狗的自我修養(yǎng)、乖巧人妻ntr后、貴族與小狗、大漠詭故事之摘星篇、ABO 嫁給自己舔的CP男主、渣攻出軌記(ntr)、伊斯托克、糾纏
“嗯,回家了?!?/br> ———— 蘭伯特口袋內(nèi)的手機震起來時,距離他離開診所還不是太久。在那之前文森特正握著他一只手,一邊撥弄他的指骨骨節(jié),一邊同他談?wù)撈鹆擞人?/br> 車窗外繁華的街景拖著絢麗的色彩稍縱即逝,一派生動鮮活的景象。車內(nèi)卻安靜極了,除了文森特溫和的聲線外,只能聽到兩人平緩的呼吸聲。 “我有點好奇。”文森特的身子尚算規(guī)矩,沒挨得離蘭伯特過近。他用覆著一層硬繭的指腹按著蘭伯特輪廓分明的骨骼突起處反復(fù)磋磨,把那薄薄的一層皮rou都蹭紅了,“那位馬格拉夫-史蒂克斯魯?shù)箩t(yī)生從你十歲起,就是你的心理治療師了。那你在和她談話的時候,會提起你的生意嗎?” 他像是怕蘭伯特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還略微壓低了聲音,湊到蘭伯特耳邊悄聲道:“比如販過的毒,走私過的槍支,殺過的人,之類的?!?/br> 蘭伯特所乘的轎車是特殊改造過的,隔音極佳。文森特實在沒有任何小聲說話的必要,所以蘭伯特就知道,這人是不滿足于把玩他的手,又想要做些小動作了。 果然文森特在話音落下后也沒有直起身,反而順勢將下巴往他肩上一墊,把身體的重量壓了小半在他的身上。 他側(cè)頭垂眼,文森特便神情自然地與他對視。對方的腰身在這番姿態(tài)下也仍舊拗出了漂亮的曲線來,居然半點不顯懶散或小意殷勤,反而透出了一絲優(yōu)雅。 “當(dāng)然提過。”蘭伯特終于把被揉得都有點泛疼的左手從文森特掌中抽出來,而后摟住了文森特被馬甲勒得勁瘦的腰。文森特發(fā)出了一聲低喘,雙膝也倒向了他的方向,在偶爾的顛簸中若即若離地觸碰著他的腿側(cè)。 “你從來都不擔(dān)心,她會把你說過的話當(dāng)做證詞舉報給警方么?”文森特提出了一點合理的擔(dān)憂。他過去做特工的時候聽聞過一兩個類似的案例,難免擔(dān)心蘭伯特也會在這方面露出破綻。 蘭伯特面色平淡,看起來不以為意,“關(guān)鍵在于,只說你做過了什么,并對即將要做的事情絕口不提?!?/br> 文森特就來了些興趣,在蘭伯特頸側(cè)親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不清楚英國的法律?!碧m伯特輕輕拍了下文森特的腰,“但在德國,根據(jù)第138條規(guī)定,只有當(dāng)我計劃或?qū)嵤┻@些犯罪行為的時候,治療師才有資格舉報我。而我對以往犯罪事實的供述,受保密義務(wù)的保護,就算被透露出去了也不能當(dāng)做證據(jù)使用。并且,治療師因為違反保密原則,還需要承擔(dān)刑事后果?!?/br> 文森特挑了下眉,稍稍提起了唇角,露出了一點似笑非笑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啊。”他用摻了一丁點浮夸的語調(diào)感嘆著,聽起來仿佛稱贊。 蘭伯特手上略微用力,把文森特摟進了懷里。他聽到文森特將頭埋在他頸間悶悶地低笑,原本冰冷的眉眼便松動著融化了幾分。 “當(dāng)然,馬格拉夫-史蒂克斯魯?shù)箩t(yī)生是個認(rèn)真負責(zé)、有著良好職業(yè)素養(yǎng)的人,是不會泄露我的隱私的。她作為我的專屬治療師,每個月都能領(lǐng)到一份不菲的基本酬勞,如果我需要預(yù)約治療的話,付給她的治療費也是市價的三倍。”他漫不經(jīng)心地向文森特解釋,像是在替尤塔做出擔(dān)保,“她為我服務(wù)了十五年,在治療時間以外,我們的關(guān)系也很不錯。她的兒子在我名下的一家賭場做事,孫女所在的學(xué)校也是我特意挑選的一家有名的高級文理中學(xué)?!?/br> “唔,你們相處得這么好,那我就放心了?!蔽纳芈冻隽诵恼詹恍男θ?,抬起手來摸了摸蘭伯特的臉頰。他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倚靠在蘭伯特身上,正打算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又忽地想起了什么,提醒了一句。 “別忘了診所。你去做治療的時候,監(jiān)控和錄音也要處理好。” 蘭伯特應(yīng)了一聲,沒再特意向文森特提起那些資料的處理方式。 他自十歲以來的所有病例都是保存在別墅里的,尤塔手中并沒有備份。錄音則會在尤塔記錄完病程后直接銷毀,整個過程會在治療結(jié)束后的五個小時內(nèi)完成,由他派人監(jiān)督,杜絕音頻資料被拷貝或傳輸?shù)目赡苄浴?/br> 至于監(jiān)控……蘭伯特想到這里,手上緩緩撫摸著文森特的腰側(cè),發(fā)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 “文森特,治療室里,本是不該有監(jiān)控的?!蹦侵皇钱?dāng)初威廉姆斯用來勾文森特上鉤的餌。 文森特聞言,身體驀地僵硬了一瞬。而在短暫的沉默后,他直起上身,伸出雙手去抱蘭伯特的脖子。 “你就不要笑話我了,蘭姆?!彼p聲向蘭伯特撒嬌,臉上的表情比起心虛,更像是無可奈何,“我早就知道當(dāng)初追著你去診所,還黑了監(jiān)控,想偷看你病歷的行為有多低級多不專業(yè)了,威廉已經(jīng)嘮叨了我好幾遍了?!闭f著,他傾過身子,在蘭伯特唇邊親了親,發(fā)出了一聲冗長的嘆息。 “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會變得那么破綻百出,連這么簡單的陷阱都分辨不出來?!?/br> 蘭伯特就無話可說,只能摸了摸文森特的頭發(fā),吻了下對方的額頭。 文森特的眸子微微發(fā)亮,他舔了下唇,又試探著補充道:“我那時候都被逼成那樣了,最后還是控制住了私欲,沒去翻你的病歷呢。”他口吻一本正經(jīng),小心思卻昭然若揭。 蘭伯特忍不住露出了一瞬淺淡的笑意,他如文森特所愿般低下頭,在文森特鼻尖上又落下了一個吻。 這時候氣氛正好,蘭伯特的態(tài)度少有的親昵,雙唇挨在文森特皮膚上時,那份溫?zé)岬穆榘W甚至令文森特有些輕微的暈眩。文森特用力咬了下嘴唇,按捺住了蠢蠢欲動的欲望,不忍心打破現(xiàn)下的平靜。他溫順地靠進蘭伯特懷中,暗暗告誡自己,現(xiàn)在還不是打探對方病程的好時機。 蘭伯特并不知道文森特的內(nèi)心泛起了怎樣的波瀾,他正想把人摟緊一些,好讓左手能放松些搭在對方的腰上,就感覺西褲的口袋內(nèi)傳來了一陣規(guī)律的震動。 他摸出手機來,掃了一眼來電顯示。 是教父奧托·格拉芙。 奧托很少會直接聯(lián)系他,就算有特殊任務(wù)安排給他,大多數(shù)時候也都是由安東尼奧代為轉(zhuǎn)告。因此蘭伯特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他蹙了下眉,接通電話將手機貼在了耳邊。 十余秒后,他放下手機,用手杖敲了隔板。 “改道,去格拉芙莊園?!?/br> ———— 抵達格拉芙莊園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午餐的時間了。黑色的轎車在別墅正門前的臺階下停穩(wěn),出乎意料地,站在那里等待著蘭伯特的除了奧托派來的管事以外,還有安東尼奧本人。 安東尼奧冷著張臉,毫不遮掩自己臉上的不快。車子停下時,管事本已經(jīng)伸出手打算為蘭伯特開門,安東尼奧卻上前一步擋開了管事,親自動手拉開了轎車的車門。 他開門后卻沒有讓開身子,反而一手撐住車子的頂框,俯身貼近了蘭伯特。 “一會兒跟著我先去吃飯,不管我父親說什么你都別輕易接話?!彼?dāng)著管事的面明目張膽地“教唆”蘭伯特違抗教父,語氣里摻著惱意,看起來像是和奧托鬧了矛盾。蘭伯特挑了下眉,帶著點詢問的意思平靜地看著他,他卻抿了抿唇,沒能給出個解釋。 “知道了。”蘭伯特只好微微放緩聲音,安撫般地給出了保證。他握著手杖,將杖尖探出車外,點在安東尼奧微微張開的雙腳之間,“我可以下車了么?” 安東尼奧這才直起腰來,退開了一些。在先教父一步截住了蘭伯特之后,他的情緒總算平復(fù)了幾分,而直到這時候,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文森特的存在。 文森特從車子另一邊下了車,繞過來禮貌地同安東尼奧打了聲招呼。 “您好,格拉芙先生。我和老爺出門辦了點事,回家路上接到教父的電話,直接過來了。”這算是向安東尼奧委婉地說明了一下自己為什么會跟來格拉芙莊園。 安東尼奧對此不太在意,蘭伯特下車后,他順手替蘭伯特關(guān)上了車門。而后他一手?jǐn)堊×颂m伯特的背部,引著蘭伯特上了臺階。 “我會讓人照顧好他的?!彼麑μm伯特說,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文森特,畢竟文森特就算不再是性奴了,在這種場合也沒有資格和他們同桌用餐,“你放心吧,今天盧卡斯正好去馬場看新出生的小馬駒去了,沒人會去欺負你的懷特的?!?/br> 安東尼奧的口吻較方才而言,算是輕松了一些,至少有心情和蘭伯特隨口玩笑。而被提到的文森特則亦步亦趨地跟在安東尼奧與蘭伯特身后,一副格外本分老實的模樣。 文森特對于不能和蘭伯特一同吃午餐這件事,倒是沒有什么不情愿的。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安東尼奧現(xiàn)下這般透露著保護欲的動作,暗自猜測起了奧托的意圖。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會讓安東尼奧和奧托產(chǎn)生嚴(yán)重分歧,還讓安東尼奧對蘭伯特如此緊張呢? 他有一搭無一搭地想著,待安東尼奧遣了傭人來,引他去另一處房間用餐,他才小聲嘆了口氣。 他有了點糟糕的預(yù)感,今天晚上和蘭伯特同床的計劃,八成又要被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