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于叔兇他qwq/要和學長愛愛!(奶狗x受)
書迷正在閱讀:金玉良緣、失憶后我把老公給忘了(ABO)、惡毒小美人翻車以后、人之外合集、無他無我無花、必須拯救悲情炮灰、鋼絲雀手撕NP凌虐劇本、King、[ABO]穿書反派躺平就好、純欲小美人他那么乖
盥洗臺內(nèi)水流聲嘩嘩響起,冷水被潑上面部,待到完全清醒后,男人撐住水臺兩側(cè)慢慢悠悠地抬眼,漆黑的發(fā)尖滴落水珠。 “搶走了我的戀人?”于澤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屑地嗤笑一聲,指尖輕敲太陽xue。 白天時候的這個腦子怎么還會生出這樣好笑的想法? 那可不是在搶人,那可是在給他想拋棄的殘次品們一個家。 不過是些拿來消遣時間的玩意兒罷了,連愛意都不曾生出,說那些個白癡是戀人簡直是在掉他的價。 記憶可以遺忘,但感情不會。 ——白天的自己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第一次見到那只小蠢狗的時候沒有任何心動的感覺嗎? 于澤從盥洗臺側(cè)邊的抽屜里拿出便簽本,正要在上面落筆時,突然改了想法,將便簽本收了回去。 算了,不寫了。 白天的他因為覺得自己搶了別人的戀人而漸漸收回對小蠢狗的愛也挺好,他本來就不想自己跟他們這幾個多少沾點毛病的在一起,不出手拆散已經(jīng)是對他們念點舊情了,還幫忙撮合? 爬遠點吧,幾個小垃圾。 他理想中共度余生的另一半可不長他們這樣。他們也就皮相上還算可圈可點,內(nèi)里是一個賽一個的瘋,哪個像是能安安生生地跟他過日子的? 他只想做個正常人。 ——柳宴還在國外短期內(nèi)回不來,暫時不用cao心;看現(xiàn)在這情況,白天的他和許睿豪也快走到盡頭了,畢竟不論是現(xiàn)在的他還是白天的他,都不可能做出“奪走別人的對象”這種事;至于沈疊舟…… 不拆穿他,指不定還整什么幺蛾子報復他的負心。 但拆穿他吧,白天的他心里藏不住事,這瘋子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原形畢露,狗急跳墻不知道能干出些什么更加喪心病狂的事。 于澤皺眉權(quán)衡了一番利弊后,提筆在便簽紙上留下字跡。 離開這里,換個城市生活。去哪里都行。你走的消息誰也別告訴。 貼在哪里好呢? 有什么地方是白天的自己和許睿豪分手后才會去翻的? 掃了圈浴室,于澤沒找到什么合適的位置。 煩。 算了,另一個他和許睿豪分手的那天肯定會很傷心,到時候他應該還會出現(xiàn)一次,屆時再寫這張字條吧。 于澤將字條撕碎扔進了馬桶里按下抽水按鈕,水流將碎片盡數(shù)沖走,那張未送達的字條就好像從未在這個世界出現(xiàn)過一般。 回床上繼續(xù)睡的時候,許睿豪被于澤弄出的聲響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抱了上去,在發(fā)現(xiàn)他懷中有個抱枕后朦朧的占有欲發(fā)作,拽了幾下試圖把抱枕抽走。但由于抱枕被于澤緊緊抓住并沒能抽動,許睿豪頓時吃起了抱枕的醋,十分委屈地軟聲問道,“于叔于叔,你為什么抱它不抱我……” “于叔于叔,抱我嘛……”許睿豪的手搭上了于澤的臂,下巴磨蹭于澤的肩頭,神志不清地向他撒嬌,“抱著我睡嘛嗚嗚……” “它抱著舒服。困了,別吵?!?/br> “于叔……你怎么變得像以前一樣了……”于叔對待自己冷漠的態(tài)度讓許睿豪一時間無法接受,眼眶里驟然盛上了淚水,雙唇抿成一條顫抖的曲線,差點就要這么哭出來。 “你不是喜歡以前的我嗎?正合你意才是。別吵了,閉嘴?!?/br> 一直以來習慣了于叔的溫柔,突然從他口中聽到這么疏離的話,許睿豪心里難受得不行,甚至產(chǎn)生了些面前的于叔已經(jīng)不愛他了的錯覺。 他是不是說錯話惹于叔生氣了? “我、我……”許睿豪眼淚汪汪地落下抱緊了懷中的于叔,結(jié)結(jié)巴巴地想為自己辯解,“我沒有……” “我是喜歡于叔的……什么樣的都喜歡……” “那就給我閉嘴。” 許睿豪的脖子被威脅性地掐了下。 “別逼我動手?!?/br> 嗚嗚嗚于叔兇他……嗚嗚嗚……于叔是不是不愛他了嗚嗚嗚…… 大半夜的腦子迷糊得很,許睿豪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在被自己喜歡的人兇了后也不敢再吱聲,最多也就只敢委屈地抱著他偷偷摸摸地抹眼淚。 越來越強的困意下許睿豪漸漸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失去意識前睫毛上沾滿了細碎的淚珠。 …… ………… 睡醒之后的于澤感覺心情好多了,昨天壓在胸口的強烈負罪感不知為何散了個干凈……可能是他自己突然想通了?是受到副人格思維的影響嗎?——但副人格不是消失了嗎……如果出現(xiàn)過,為什么不像以前一樣留張字條和他說個幾句呢? 回想起昨天那糟糕的飯局……哎算了,也不能怪弟弟。 自己會產(chǎn)生那樣的想法,應該是因為太愛弟弟了所以才變得患得患失吧。副人格才不會在乎他那些男朋友的死活……甚至副人格可能都不曾愛過他們,不然怎么會只留下個分手表格,沒留下什么節(jié)日送禮、出事幫忙表格。 他們都只是被副人格養(yǎng)在魚塘里的倒霉蛋魚罷了。 副人格欠下的情債,他去還也是理所應當,畢竟他們是一個人嘛……哎……結(jié)局是好是壞,確實也都無所謂了。反正……也算是給弟弟這么多年的感情一個交代吧。 身上一重,弟弟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打斷了他的思緒,漂亮的雙眼惴惴不安地緊盯住他。 “于叔,昨天晚上你和我吵過架、啊不是,于叔昨晚和我說過話嗎?” 于澤對這個令他摸不著頭腦的問題感到茫然,如實回答道,“沒有啊……” 見于叔并沒什么異樣,許睿豪松了口氣,從床上爬了下去。 還好,那個不愛他了的于叔只是在夢里出現(xiàn)…… 往外走了兩步,許睿豪不放心地又撲回了床上,抱住剛醒的于澤蓋章似的用力地親了好幾口,在沒有受到一點抵抗后開心地露出幸福的笑顏。 “嘿嘿,最喜歡于叔啦~” …… ………… 周末的下午陽光正好,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門鋪灑進屋內(nèi),柔和得像是一層朦朧的紗,歲月靜好地披在蹲地和淺金色矮腳貓貓玩耍的男人身上。 長相可愛但看上去不太聰明的矮腳貓貓追不上逗貓棒,委屈巴巴地用小短腿扒上男人的膝蓋尋求安慰,男人笑著伸手摸了摸它的頭,寵溺地捏捏它掌中粉嫩的小rou墊。 沙發(fā)上的許睿豪在一旁看得心里愈發(fā)癢癢,旁若無事地走到了于叔的身邊蹲下,摸了摸貓貓的頭,一臉期待地看向了他,“于叔于叔,昨天都沒有和我愛愛,今天補上愛愛好不好?” 于澤在那毫不遮掩欲念的眼神下動作一頓,臉頰泛上淺紅,躲閃地移開目光不敢看他,小聲問道,“現(xiàn)在嗎?” “嗯嗯!”許睿豪肯定地點點頭。 于澤站起身,把菜包抱回它已被遷移至其他房間的窩里,菜包雖然滿頭疑惑,但還是安安靜靜地趴在軟墊中睡起了午覺。 回到臥室的時候,弟弟已經(jīng)坐在床上等著他了,但奇怪的是弟弟穿得整整齊齊的,身旁的床鋪上還有一套衣服和幾張紙。于澤走近了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弟弟身上的是類似高中生上學時穿的制服。 “于叔于叔,快來換上?!痹S睿豪興奮地牽起于叔的手湊到嘴邊親親。 于澤眉頭微皺,隱約察覺到弟弟肯定又想玩什么刺激的。 想起弟弟之前折騰的那些,他是真的沒眼看啊。于澤的耳朵通紅地移開了視線,把手從弟弟的手中抽了回來,“喂、你不要腦子里總是琢磨這些奇怪的東西?!?/br> “于叔不想和我玩嗎……” 見于澤遲遲沒有動作,弟弟眼中的光rou眼可見地暗淡了下去,垂頭失落地準備把衣服收起來,像是耷拉著耳朵和尾巴的可憐小狗狗。 心軟的于澤還是沒忍心讓弟弟臉上出現(xiàn)什么失望的表情,攔住了他收拾的動作。 “那、那你別太過分……” 弟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嗯!” 于澤背對弟弟換上他準備的衣服,身后響起些動靜,弟弟應該是離開了臥室。 等到弟弟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條熱毛巾。于澤看得很是茫然,不太理解弟弟這是打算干什么。 弟弟將他推倒在床上掀起衣服扒下褲子露出大片皮膚,撕開了紙上的薄膜后一張一張地貼在了不同的位置,敷上熱毛巾。 “嗯?”于澤順從地躺著任由他動作,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許睿豪眼神躲閃地不敢對上他的雙目,喉嚨干涸地咽了口口水,嗓音沙啞地糊弄道,“一會兒于叔就知道了?!?/br> 這么神秘? 感覺不會是什么好事…… 弟弟忙活了一會兒后把東西都收了起來,也為于澤整理好了衣服,從角落里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書包拉著他坐到了桌前。 “學長不是嫌我笨嘛……”弟弟把文具和書本從包里掏出擺到桌上,“那學長教教我怎么念書好不好?” “……”于澤大概意識到了今天的弟弟想玩的是什么主題。 他都這么大一把年紀了,還陪著弟弟做這種事,想想真的很羞恥啊喂!……怪他,他不該在昨天懷疑弟弟的智商的,肯定是他的話給了弟弟奇怪的靈感。 見于澤沉默了,許睿豪委屈地癟癟嘴,“學長是不是不太喜歡我……” “那倒、”于澤不敢看他,因為不想破壞弟弟的性致,強忍著違和感答道,“那倒也不是?!?/br> “既然不是不喜歡我,那學長就是暗戀我咯?” 弟弟狡黠的雙眼中滿是暗藏的喜悅,將臉湊近了于澤,呼吸交融間氣氛突然變得曖昧,那雙沾染著奶香的軟唇眼看就要落下時突然抽離。 “學長教我寫作業(yè)好不好?” 弟弟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就好像剛才和他曖昧的行為就只是為了讓他心甘情愿地上鉤當個教作業(yè)的工具人。 “……” 書本被弟弟翻開,上面的知識內(nèi)容很貼合情境的都是高中時所學的。于澤看著那一道道熟悉的題目,屬于過去的糟糕回憶突然翻涌著重新浮現(xiàn)在腦海。 被撕碎書本,被孤立,被……于澤的臉色變得蒼白。 “學長學長,這道題該怎么算呀?” 弟弟甜甜的聲音將他從痛苦的回憶中拉了出來,硬質(zhì)筆尾調(diào)情似地輕劃過了他的喉結(jié),若即若離的觸碰像是羽毛劃過心尖,漣漪般泛起癢意。 興許是弟弟在身邊的緣故,再看向那題冊時腦海中已不會再浮現(xiàn)任何和過去相關(guān)的東西,只剩下了有關(guān)弟弟的美好回憶。 這題他倒是還有印象。 既然弟弟都開口了,與其讓弟弟在那里一直說些沒羞沒臊的話,不如讓他跟弟弟講講題,拖一拖時間,說不定笨蛋弟弟聽著聽著睡著了呢?哈哈。 思緒至此,于澤拿過弟弟手中的題冊和筆,認真地和他講解起來。 這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樣?許睿豪聽于澤口中的詳細解題過程都聽懵了,呆呆地看著他。 弟弟傻乎乎的模樣讓于澤心情大好,變本加厲地又給他講了后面的幾題,“這個看上去復雜,其實不難的,你看啊我們可以先求出這個點的坐標,然后用這個式子求個導,就可以得到……” 于叔的聲音好好聽……于叔好香……于叔認真講題的樣子好誘人……許睿豪怔怔地看著他,滿腦子都被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所充斥,被書包擋住的腿間的rou塊越來越漲。 抬頭發(fā)現(xiàn)弟弟的眼神愈發(fā)茫然,于澤難免覺得看上去呆蠢的弟弟有些好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用耐心的語氣和他柔聲說道,“聽不懂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講慢一點,我們再學一遍好不好?” 在于澤溫柔的笑容下,許睿豪眼神驟變,拽住他的領(lǐng)結(jié)將他拉到面前吻了上去,炙熱的舌心急火燎地頂開了牙關(guān)伸進了口腔橫掃。 簡單的觸碰已不能滿足他,許睿豪站起身抓住于澤的衣領(lǐng)將他也提了起來,一把摔在床上后扯松自己的領(lǐng)帶覆身壓了上去,像是發(fā)情期到了一般殷切地親吻著于澤,粗暴地扯開了他的衣服,扣子崩了一地。 “學長學長!唔……學長我要和你愛愛!” 于叔躺在床上衣衫破碎的模樣就好像是個被心懷不軌的學弟用教讀書的借口進了門、引狼入室最終被拖到床上強暴的倒霉學長。溫柔的眉眼和無力反抗的弱小,無一不在勾引人放縱心中的鬼。 許睿豪已是一副被欲望沖昏頭腦的兇戾模樣,漂亮的臉蛋因為體內(nèi)洶涌的yuhuo而漲得通紅。他將于叔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呼吸粗重地扶著自己梆硬到作痛的yinjing貫穿了他的身體,急不可耐地頂撞因吞下碩大的性器而癱軟的男人。 “快叫老公!不然cao死你!” 出籠的野獸徹底撕碎了無害的偽裝。 “嗯、嗯啊、輕、”于澤的尾骨被撞得生疼,肚子被巨物cao得起起伏伏,軟弱無力的掙扎被無情地鎮(zhèn)壓,討?zhàn)埖陌笠婚_口就帶上了哭腔,“輕點……” “老公、老公……” 淚水自泛紅的眼尾劃落沒入深灰色的被子里,留下零零星星的暗色水漬。 于叔一遍又一遍對自己的呼喚滿足了許睿豪的占有欲,低頭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將哭泣的哀求同涎液一起吞入自己的腹中,纏住柔軟顫抖的舌將它帶進自己的口中吸吮噬咬。 原本禁錮住雙腕的手松開了向上摸去,插入緊攥住被子的指節(jié)之中,與身下雌伏承歡的男人十指相扣。 …… 渾濁黏膩的液體灌注進脆弱的體腔深處,那不斷累加好似要將他吞噬的快感終于是抵達了盡頭。于澤雙目失神地望著身上的弟弟,在被內(nèi)射后會陰處的肌rou像是有延遲般地在綿長的快感下不正常地抽搐,歪歪扭扭抵在小腹上已經(jīng)泄過一次的半硬rou塊又淅淅瀝瀝地滴落了些半透明的精水。 弟弟的手停留在了被精斑弄臟的小腹來回撫摸。恍惚的于澤順著弟弟的目光看去,差點沒一口氣喘不上來羞死過去,人都精神了。 “這、這是什么???” 于澤伸手試圖遮掩自己小腹上顯現(xiàn)的字跡,臉紅到快要燒起來,惱羞成怒得眼角又落下幾滴淚,“你這太過分了?。 ?/br> 得逞式的輕笑自許睿豪口中發(fā)出,他俯身安撫地吻去于叔臉上的淚痕,飽含色欲地揉捏起他的腰。 “學長真是壞男人?!?/br> 遍布精斑的小腹上不知何時起浮現(xiàn)出了字跡,盡是些無法直視的yin亂字眼,會陰處和大腿內(nèi)側(cè)歪歪扭扭地寫滿了或殘缺或完整的“正”字。 “明明自己就是個榨干男人陽精的rou便器,”許睿豪抵在于叔的耳后根語氣無辜地控訴道,“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要反打一棒子說我過分?!?/br> 堵住軟xue的yinjing被拔出,會陰處皮膚上所畫的箭頭隨著呼吸顫動,所指向的蜜xue往外淌出渾濁的白精…… “我不是……”于澤哽咽地否認,曲腿想要擋住身下的yin靡之景,卻被身上的弟弟分開腿換了個側(cè)身的姿勢又cao進了腸腔。 “你就是,”許睿豪舔了舔于澤顫抖縮瑟的眉眼,嘴角的笑愈發(fā)猖狂,嗓音因yuhuo低喘到沙啞,“學長是我一個人的rou便器~” “混蛋……” 毫無殺傷力的辱罵不僅沒能讓許睿豪停下動作,反倒是讓他覺得身下的男人更可愛也更欠cao了。 “討厭我的話……”許睿豪笑嘻嘻地一下下猛鑿進那痙攣顫抖的軟xue,不懷好意地建議道,“學長用屁股夾死我吧?!?/br> 弟弟的葷話讓于澤根本羞得抬不起頭,含著淚鴕鳥般地將自己的頭埋進了被子里。 …… 被不知節(jié)制的弟弟干昏過去后再醒過來時,于澤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浴室的地上,身上披了件薄毯,腰和腿疼得厲害。 于澤艱難地靠著墻坐起身,剛才沒察覺到的一肚子精水失禁般地從腿間涌出流了一地,脖子上多了些重量,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的脖子上被戴了副皮質(zhì)項圈,項圈上垂落的合金鎖鏈另一頭拴在了洗手臺下面的水管上。 “……” 弟弟這是又對他做了什么? 于澤不知所措地看著鏈子,哭腫的眼睛又泛起了淚意。 太過分了…… 浴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干了不少“好事”的弟弟端著熱飯走了進來,看到坐起身的于澤后詫異地問道。 “學長你醒了啊?” 眼看弟弟還有要繼續(xù)的意思,實在是頂不住了的于澤含著淚試圖和他商量。 “差不多得了……” 他所發(fā)出的聲音沙啞得于澤自己都驚訝,身上沒剩什么力氣,虛弱到才說了幾個字就得歇會兒緩口氣。 “我年紀大了腰真不行……” 許睿豪審視地盯了于澤一會兒,見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的樣子真不像是作假,遺憾的收回了舔舐那誘人身軀的目光,把飯放到了一邊,解開了他脖子上的項圈,打橫抱起于澤為他清理起身上的污痕。 溫熱的水流下,斑白的精水被沖走,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跡就像是深色的紋身般烙印在了皮膚上,沒有任何減淡的跡象,弟弟好像也刻意忽視了它們一般沒有過多的去觸碰。 于澤伸手搓了搓,沒有任何貼紙的感覺,觸及到的只有自己的皮膚。 “喂!”于澤看向弟弟,“你弄的這都是什么?怎么洗不掉的?” “這個啊……”許睿豪心虛地看向別處,小聲答道,“這種草本紋身貼就是洗不掉的,能維持兩個多禮拜呢。” “???” 聽到這些,于澤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耳鳴個不停都快要爆炸了。 啊啊啊這個弟弟真的是! “被別人看到了怎么辦!” 弟弟非但不知悔改,還氣勢洶洶地皺眉反問他。 “除了我你還想給誰看?嗯?” “……” 見于叔又氣又惱地哭了,瞪向他的樣子就像是只被欺負狠了的可憐兔子,自知理虧的許睿豪諂媚地湊上前去親親他濕潤的眼眶,討好地軟聲哄道,“別怕嘛于叔,沒人會看見的,這是我們之間的小情趣嘛,嘻嘻,過幾天就沒啦?!?/br> 兩個星期也是幾天嗎! 一想到身上要頂著那些東西過那么久,于澤就感到渾身不自在,垂下頭不想再和弟弟講話了。 “不要生氣了嘛,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許睿豪抱抱于叔,大狗狗似地跟他撒嬌起來,在頸間來回磨蹭,“下次不敢了嘛……于叔不要生我的氣啦……” “不生氣,不生氣了嘛~最喜歡于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