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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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上弟弟留下的“奇怪”烙印,周一上班的時候于澤完全沒有勇氣靠近別人或是和人說話。但他在這種狀態(tài)下最不好意思面對的米迪亞先生卻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讓于澤暗自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隱隱為他擔憂起來。 畢竟每周一都是一周里最忙的時候,米迪亞先生又是個認真穩(wěn)重的好甲方,這樣重要的時間點米迪亞先生缺席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拖住了他的腳步。 希望米迪亞遇到的是好事吧。 晚上六點下班的時候,于澤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消失一天的米迪亞先生。 電話接通后,陌生的聲音自手機內(nèi)傳出。 您好,請問您是這手機主人的朋友嗎? “是的,怎么了嗎?” 您好,您的朋友在我們店喝醉了,可以麻煩您來接一下他嗎? 米迪亞先生喝醉了?聽到這個消息的于澤有些發(fā)愣。 “哦、哦好?!?/br> 喝醉這種事情放在他認識的任何人身上都很正常,但唯獨放在米迪亞身上就總有種強烈的違和感——于澤完全無法想象看上去不染塵埃的米迪亞先生喝到酩酊大醉的樣子。 于澤在跟弟弟說了他臨時有點事、今晚要晚回家讓他先吃飯別等他后,按照電話里給的地址抵達了一家位于繁華地段的清吧,那清吧沒有門面,如果不是有人帶路他甚至都找不到進去的門。 小提琴鳴奏的古典樂曲聲悠揚,暖色的燈光下氣氛舒緩慵懶,在低調(diào)奢華的敞亮清吧內(nèi),于澤見到了趴在吧臺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米迪亞。 冷清的美人闔著雙眼,皮膚白皙的臉上暈開一層淺淺的薄紅,他的外套被脫下放到了一邊,修身的黑色襯衫若隱若現(xiàn)地勾勒出整齊排列的腹肌和虎背蜂腰的完美輪廓,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鎖骨…… 不知為何,于澤滿腦子聯(lián)想出的都是童話故事里在古堡中等待被吻醒的睡美人——只不過面前的這個“睡美人”顯然是個男人。 米迪亞先生是遇到什么傷心事了嗎?怎么喝得這么醉…… 于澤在向為他帶路以及通知他來這里領人的服務生道謝后靠近了米迪亞,將他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試圖靠自己的力量扶他起來。然而因昨天無節(jié)制的性愛而酸疼不已的腰根本使不上什么力,于澤嘗試了一下后,立即放棄了這個顯然不可行的辦法,把米迪亞的手擺回了原位。 興許是被人撥弄喚醒了醉酒睡過去的米迪亞,他的睫毛微微顫動后半睜雙眼,迷離渙散地望著面前的于澤,墨色的柳眉微蹙,似是在辨認站在面前弄醒他的人是誰。 “米迪亞先生?”于澤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米迪亞先生你還記得你家住哪里嗎?” 容貌冷清的美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半睜的眼眸似朦朧月色,不過多看了兩眼就讓人不自覺地沉醉其中。 察覺到自己被米迪亞先生的美色所蠱惑,于澤連忙移開了目光不敢再去看他。 他可是有“小嬌妻”的人,怎么能沉醉于其他男人的美色?不行不行,這是不對的。 于澤略顯慌亂地翻了翻米迪亞的外套,左右兩個口袋里只有個他認不出來品牌更不知道車停在哪里的車鑰匙,完全沒有能透露出米迪亞家住哪里的物件。 總不能把米迪亞送進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吧,他根本掏不出那個錢啊……于澤想到自己銀行卡上三位數(shù)的余額,實在是有心無力。 “冒犯了……” 于澤抱歉地對醉得任人宰割的米迪亞說道,將手探進了米迪亞褲子的口袋中。 里面也是什么都沒有。 米迪亞身上沒帶家門的鑰匙的嗎?那怎么把他送回家啊……就算知道了住址,也進不去吧。于澤著實犯難。 或許……米迪亞先生家里的門是電子指紋鎖? 那米迪亞到底住在哪里呢? 于澤思考了一會兒,目光在經(jīng)過桌上的手機時停駐。他幾番猶豫后,牽起米迪亞的手解鎖了他的手機,打開了手機里的購物軟件,在最近的購買記錄中打開了生活用品的訂單查看它們的收貨地址。 蘭普區(qū),盛京一品,八號樓,三層 這應該就是米迪亞的住址了吧。 于澤在打車軟件上將米迪亞的家設為目的地叫了輛車。 那輛車離他們只剩下五分鐘的路程時,于澤突然想起來他扶不動米迪亞。他尷尬地看了看周圍,心里猶豫要不要再去麻煩一下這里的服務生、拜托他們幫忙背一下米迪亞先生。 正當于澤下定決心呼喊服務員尋求幫助的時候,米迪亞好像稍微清醒了些、認出了面前的人,扶住吧臺自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朝于澤走了兩步。 于澤的肩上一沉,米迪亞半掛在了他的身上。溫柔的吐息中帶有濃烈的酒味打在側(cè)臉,他整個人身體一僵,要是米迪亞的體重完全壓下來,下一秒他們就得一起摔倒在地上成為被圍觀的兩個笑話。好在米迪亞自己還有點力氣,壓在于澤身上的重量不算太沉,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于澤拿上米迪亞的外套,扶著他下了樓坐進車里。 一路上喝醉了的米迪亞都很安靜,沒有像其他喝醉酒的人一樣耍酒瘋或是嘔吐,乖巧坐在于澤身旁的模樣像是個精致昂貴的人偶娃娃。 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的好聞的酒香撥撩著旁人的心。 對一切毫無防備的米迪亞先生似乎并不太清楚他在別人面前這個樣子會有多危險……但凡有個不懷好意的盯上米迪亞,把他帶回了家……于澤都不敢想。 米迪亞的家離清吧不算很遠,十幾分鐘就到了。于澤試探地扶了他一下,在發(fā)現(xiàn)還是能扶動后放棄了找司機師傅幫忙背他上樓的想法。 面前的小區(qū)高端到超出了于澤的認知,門衛(wèi)保安記得其中的每個住戶的名字與長相,在認出米迪亞后不僅開門為他們放行,還給于澤指了路,甚至主動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助。 覺得自己還能撐一下、不太好意思麻煩別人的于澤拒絕了保安的好意。 帶著米迪亞走進他住的那棟樓,一樓入口大廳還有兩個保安。 “您好,需要我們幫忙攙扶一下您的朋友嗎?” “呃、不用了馬上也快到了吧……” “對了,我在他身上沒有找到鑰匙,能開的了門嗎?你們有沒有備用鑰匙?” 保安態(tài)度禮貌地回答道,“我們這兒的門都是人臉識別的,不用鑰匙,您按樓層就行?!?/br> “哦哦哦?!边@么高級。 于澤扶著米迪亞上了電梯,抵達他住的樓層后往前走了兩步門就自己開了,整屋也被燈光照亮。不過相比他家的智能,于澤更為驚訝的是米迪亞在這種繁華地段住的居然是一梯一戶大平層。 呃……不過看平日里米迪亞的生活品質(zhì)確實也像很符合這樣的財力背景奧,是他見識淺陋了。 于澤將米迪亞扶到沙發(fā)上躺下,找了條薄被給他披上之后就準備走了。剛起身,于澤就被拉住了小臂拽了回去,力氣不小,他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在了醉醺醺的米迪亞懷里。 “別走……” 意識迷糊的冷清美人抱住了他,冷清的聲音滿是不舍也令人心碎。 “別留下我一個人……” “額,”于澤不敢亂動,怕傷著看上去很是嬌弱的米迪亞,尷尬地和可能是認錯了人的米迪亞描述現(xiàn)況,“我是于澤,米迪亞先生。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家了,現(xiàn)在我得走了?!?/br> “于哥?”米迪亞茫然地看著他。 “嗯?!?/br> “于哥……”米迪亞抱得更緊了些,“于哥陪我喝點酒吧……我好難受……”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有兩個杯子和一瓶瓶身漂亮的酒,兩個杯子一個是干凈的還有一個像是被喝過、杯底剩了幾口琥珀色的瓊漿。 米迪亞抱著于澤坐起了身,拿起桌上的酒瓶和那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一整杯酒出來后將杯子塞進了于澤的手里。 “陪我喝點吧于哥……”米迪亞眼簾垂淚,拿起了另一個杯子將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心碎的美人所提出的哀求令人無法生出“拒絕”這樣殘忍的念頭。 于澤心一橫把米迪亞遞給他的酒喝完了,將杯子放回茶幾上后還安慰了米迪亞兩句。 “不要太難過了,人生哪有過不去的坎?!?/br> “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br> “于哥……”米迪亞撒嬌似地抱緊了于澤的腰,完全沒有要撒手的意思,眼中全是對于澤毫無保留的信任,感激地嘆道,“于哥你真好……” 和醉后對旁人毫無戒備之心的米迪亞先生靠得這么近,于澤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呼吸多少是有些凌亂了。連忙別過頭看向它處壓下心中的旖旎,一臉尷尬地和米迪亞說道。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br> 米迪亞聽話地松開了手。 于澤站起身,血液上涌的瞬間,他眼前的畫面突然開始晃動模糊,腦子像是被泡在逐漸升溫的溫水里變得愈發(fā)遲緩。 剛才那杯酒喝著酒精味也不重啊,酒精濃度應該不高啊,這么烈的嗎? 于澤甩了甩頭,稍微清醒了些,扶著額頭往前走了兩步,眩暈感變本加厲地再次出現(xiàn),身上的力氣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抽走了一般,晃晃悠悠地差點站不穩(wěn)。 走到第三步的時候,于澤已經(jīng)站不住了,一個踉蹌倒在了沙發(fā)附近的毛絨地毯上,他扶著沙發(fā)想要爬起但是身體好重,怎么爬都爬不起來,到最后甚至連扶住沙發(fā)趴伏在地上的力氣都沒,癱倒在藏青色的地毯上茫然地看著前方,腦子愈發(fā)迷糊。 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意在體內(nèi)漸漸浮現(xiàn),像是醉酒后產(chǎn)生的反應,又不太像是。 “于哥?” 米迪亞一臉緊張地走了過來,擔憂地看著他。 “于哥你怎么了?” “難受……”熱意越來越強,甚至涌向了下半身,后面也開始發(fā)癢,于澤攥緊了手下地毯上的絨毛,難耐地扭曲身體想擺脫那熱意,非但沒有起到什么效果,反倒是讓那熱意擴散地更快了些,“頭好暈……站不起來……” 于澤因為自己的乏力更因為身體控制不住地快要在米迪亞先生面前“發(fā)情”而感到強烈的不安,朦朧的雙眼在情緒的感染下止不住地滴落淚水。 “米迪亞先生……”于澤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尋求起米迪亞的幫助,“能幫我打個電話給我男朋友讓他來接我嗎……” “好?!?/br> 于澤感覺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機被人拿走了,米迪亞在按了個號碼后和電話里的人說了來接他的事情。因為手機離地面很遠又沒有開免提,于澤并沒能聽到電話里弟弟的聲音。 但于澤對米迪亞的信任讓他根本不會去懷疑這通電話是否真的撥了出去。 “已經(jīng)打過了,他說他一會兒就來接你。” 米迪亞把于澤從地上抱起,坐到沙發(fā)上后讓于澤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神志不清的于澤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危險,更沒注意到抵在他股縫間逐漸抬頭的硬物。 身上的熱意累加到于澤無法承受,腿間的rou塊在褲子里充血到擠得發(fā)疼,后xue也因為渴望被進入而滲出腸液,他壓抑地低垂頭顱想把yin亂的自己藏起來,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哭著詢問面前唯一可以倚靠的人,“許睿豪來了嗎……” “于哥你是在問男朋友來了沒嗎?” “嗯……” “我就是于哥的男朋友啊,我們已經(jīng)回家了?!泵嫒堇淝宓拿廊藢χ鴳阎猩裰静磺宓哪腥苏诡佉恍Γ笆裁丛S睿豪?于哥你記錯了,我叫沈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