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氣氣醋醋醋(狐貍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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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zé)岬乃髦校浫醯哪腥松l(fā)抖地垂著頭,在柳宴不算溫柔的沖洗下,像是個被惡人占有又欺辱的倒霉人妻。 手腕上被繩子磨破的皮膚沾了水泛起刺痛,男人捂住手腕,佝僂背脊將傷口藏起,不敢反抗也不敢出聲喊疼。 柳宴沒好氣地掃了眼他的手。 不就這么點小傷嘛,一大老爺們矯情什么。 現(xiàn)在知道疼了,出軌找野男人的時候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害怕呢? 平日里盛氣凌人的,不就是被罵了幾句、揍了幾拳、教育了小一會兒,就焉成這樣——至于嗎?也不嫌丟臉。 柳宴心里雖然對老王八蛋的表現(xiàn)很是嫌棄,但行動上還是關(guān)了水去房間里拿了藥箱。 一臉不耐煩地將于澤的手拽到面前,柳宴用棉球沾了些藥水正要給傷口消毒,抓著的手往后抽了下。 柳宴攥緊了那只試圖逃跑的手,沒好氣地說道,“這是碘伏,消毒傷口的時候不疼的?!?/br> 哼,就這點小傷矯情什么啊。 溫柔小心的動作下,僵硬的手漸漸對他卸下了防備。柳宴為雙腕上的傷口都處理包扎完后,注意到了于澤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欠收拾的老東西。 摘下那礙眼的戒指時,老東西看向他眼中有閃爍的阻止之意,柳宴微笑著輕飄飄掃了他一眼后,老東西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垂頭落下幾滴淚。 他跟野男人背著他一起戴戒指還委屈上了?真是“大情種”啊。 把戒指丟進垃圾桶,滿腔醋意的柳宴占有欲作祟間伸手抓住于澤的頭發(fā),拽起他因為別的男人傷心低垂的臉暴虐地吻了上去。 毫無反抗之力的濕熱口腔中還殘留著腥味。 柳宴回想起不久前于澤剛為他用嘴紓解,還乖乖把他的jingye吃下去了大半,頓時空氣中酸透了的醋味散了不少。 兇戾的吻變得溫柔繾綣,氣息分離的時候,柳宴看著男人因缺氧而濕潤迷離的雙眼心頭悸動,精致漂亮的唇舌戀戀不舍地又貼上被吻腫的薄唇多親了一下,似是撒嬌也似是隱晦地傾訴不愿親口說出的愛意。 好喜歡……和老公親親的時候心里好開心……——意識到自己被傷透了的心竟然在這點甜頭下就變得柔軟,柳宴眉頭一皺,立即冷下臉驅(qū)散了眼中的思念與愛慕。 以為示個弱就能安撫住他? 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原諒他還給他好臉色。 他是深愛老東西沒錯,但他的愛,絕不會是給老東西蹬鼻子上臉的墊腳石。 第一次找野男人給的教訓(xùn)要是不夠狠,老東西肯定還敢來第二次! 真當(dāng)他柳宴是什么寬宏大量好騙好糊弄、不諳世事會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傻白甜嗎? 想到這里,本來脾氣就不算太好的柳宴為了掩蓋剛才不小心流露的愛意,抬手就給了于澤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在浴室里格外響亮。 被打了的于澤眸光暗淡灰蒙,沉默地低下頭,手指怯懦地蜷縮,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 柳宴的本意是不想自己的愛意淪為于澤反客為主的籌碼。但眼下任他搓扁揉圓、自己默默傷心的于澤好像并沒有生出過那樣的心思。 他就好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里,兇勁用錯了地方。 柳宴有些后悔,下意識地伸手想觸碰于澤被打的臉,但理智與心中積怨還是讓他將停留在半空的手收了回去。 有什么好心疼的,一個趁老婆不在家就在外面亂搞的老王八蛋而已。 滿臉不悅的柳宴將于澤綁著繃帶的手架在浴缸外避免被水弄濕后,踏進了浴缸蹲下身,打開花灑繼續(xù)為面前惹他生氣的男人清洗身上的污痕,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會不會因此而濕透。 男人的身體在被柳宴觸碰到時變得僵硬,可以明顯感覺到男人很抗拒他的接觸的同時,也能意識到男人是因為畏懼他才沒有反抗。 被水打濕的衣物貼在美人的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完美到像是藝術(shù)品般的肌rou輪廓,濕透的衣物下若隱若現(xiàn)出皮膚,配上那張傾倒眾生的臉,旁人看上一眼便會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只是美人的臉色陰沉到連虛假的笑意都懶得去維持。 幫老東西洗澡還不樂意呢?他養(yǎng)尊處優(yōu)活這么大除了父母都沒伺候過誰。 不識抬舉。 柳宴抬眸不悅地瞪了眼于澤的后腦勺,手法生澀地用毛巾沾上沐浴露擦拭他身上的每寸皮膚。 洗的差不多了,柳宴丟開毛巾上手摸了下,觸及到的身體干干凈凈的還有沐浴露的淡香,手感柔軟光滑…… 一直惦記甚至是幻想的身體就這么赤裸地跪坐在身前,將最為脆弱的背脊暴露在自己的眼下——檢查性的撫摸在眸色漸暗中變了意味。 指腹劃過背上若隱若現(xiàn)的蝴蝶骨,又一路往下,沒入雙丘間的隱秘之處。 手指帶了些水進去,甬道內(nèi)濕滑溫?zé)?,適應(yīng)了性交的腸rou軟軟地含住手指,像是在無聲地邀請。 沒有手套的阻隔,男人甬道軟嫩的觸感對于未嘗情事的柳宴來說格外有沖擊力。 他在知道男人那些破事之前,從來沒想過會有進入男人身體的一天。 以前就算是幻想他們做到最后一步,想象的畫面之中也是他為愛雌伏。面對像如今這樣的情形,哪怕是向來處變不驚的他,也感到有些無措。 他應(yīng)該占有男人的身體嗎? 直覺告訴柳宴,一旦他真的把于澤cao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模樣了。 柳宴眼中閃過猶豫,但面前身體上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卻將那份猶豫砸了個粉碎。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 反正老東西背著他做的那些事,早就讓他們原本甜蜜恩愛的關(guān)系崩壞了。 屁眼都被人干松了,說不定老東西就是因為想被別人cao,覺得自己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太過乖巧聽話、無法滿足他欲壑難填的渴望,所以才在外面找這么多人的。 思緒至此,柳宴的手指從軟xue中抽了出來,關(guān)水后摸上了于澤的大腿抱了起來,扶著自己蓄勢待發(fā)的欲望對準(zhǔn)了軟xue,不顧懷中身體的僵硬與恐懼,從后面cao了進去。 只有水的潤滑,后面畢竟不是天生用來性交的地方,強行吞下那么大的東西還是過于勉強,干澀的皮膚摩擦間火辣辣地疼。 “疼、疼……”于澤吸著涼氣哽咽地小聲道,淚水從泛紅的眼尾墜落。 柳宴的欲望被緊緊箍住也不好受,額頭冒汗眉頭緊蹙,咬牙切齒地命令道,“放松點。咬這么緊是想夾斷我嗎?” “你也疼的話,不要做了好不好……我cao起來不舒服的……” 老東西那些小心思他還看不出來?柳宴抱住男人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冷笑道,“你做夢?!?/br> 不想放棄,也不想弄傷彼此。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柳宴其實不太清楚該怎么做。在腦中思考琢磨了一會兒后,雖然沒想到什么辦法,但他發(fā)現(xiàn)軟xue對他的抗拒隨著時間的流逝小了下去。 柳宴無師自通地來回淺淺抽動,幾分鐘過去,果然箍著他的腸rou沒那么緊了,像是被馴服了一般軟軟地包裹住他,緊密地和他的欲望貼在一起不分彼此。 越來越多的快感自交合處蔓延,密處的溫軟濕熱酥得柳宴頭腦發(fā)脹。 柳宴不自覺地抱起于澤的另一條腿,將他的整個人都擁入懷中。 失去了落腳點,因為不安,腸rou緊絞住深嵌體內(nèi)的性器,輕微的疼痛并沒能影響暗色皓眸中深沉的yuhuo,反倒是令那粗碩的yinjing覺得軟xue分外熱情。 柳宴深吸一口氣,擺腰自下而上地頂撞起來。 內(nèi)里又緊又熱,一抽一抽地咬著他纏著他,交合帶來的快感和過去僅是觸碰的撫慰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好爽…… 柳宴的呼吸愈發(fā)粗重,難耐地吻上于澤的頸側(cè)。一枚枚新鮮的吻痕覆蓋了已經(jīng)褪色的痕跡,不容拒絕地在男人的身上宣誓著新的主權(quán)。 可惡的老王八蛋,給別人cao都不給他cao。他哪里不如那些野男人了? 怒火妒火yuhuo此消彼長,水聲yin靡的交媾變得愈發(fā)激烈。 因為沒有什么性經(jīng)驗,在水rujiao融中柳宴完全就是跟著雄性侵略占有的本能橫沖直撞,能有多猛就cao多猛,根本不懂得顧及性交對象的感受,直把雌伏于他的男人cao得崩潰痛哭。 先前被關(guān)小黑屋“反省”時可憐的男人就已經(jīng)被榨干了,一點都硬不起來,身體又因為早就被cao熟了很敏感,哪里受得了這樣激烈的cao干。別說是強撐著擠出一句求饒的話了,連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快感來的洶涌,酸意中摻著刺痛,不停地被推向干性高潮,難受得渾身痙攣,額頭遍布細(xì)汗,眼前陣陣發(fā)黑。 “啊、呃啊啊啊——” 喘不上氣的哀鳴嘶啞破碎,哭腫了的雙眼朦朧渙散,男人扒在浴缸壁的手指顫抖發(fā)白,虛軟得在邊沿打滑。 …… 直到男人被cao得哭都哭不出聲,柳宴才堪堪在那抽搐濕熱的甬道里xiele身。 懷中的男人像是被掏空了身子一般沒剩下半點力氣,狐貍眼中盡染春色的柳宴笑著俯身淺吻男人被口津打濕的唇。 心仿佛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填滿了,很是滿足……就好像一直遙望的星辰,終于被他攥在了手心之中、刻上了自己的名字,除了自己的身邊哪兒也去不了——什么星辰,明明就是人盡可夫的老sao貨! 柳宴憤恨地掃了眼男人身上的yin亂紋身。 他以前怎么就被老東西的花言巧語迷了心,被cao可以做到最后一步,把老東西cao死在床上也一樣可以做到最后一步。 對于老東西這種渣男,就該不管不顧地直接硬上。 為愛退讓順從只會讓他有恃無恐、給他朝三暮四的機會,cao到他服才是最優(yōu)解。 男人被吻腫的可憐雙唇上又多了個飽含醋意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