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易感期(我現(xiàn)在、當下,想和你做。H標記)
我端著一杯煮好的醒酒湯,敲響了客房的門。 片刻后,仍無人應(yīng)答。想了想,我還是直接推開了門。一開門卻是愣了下,這間客房的竹柏信息素倒是比主臥明顯許多,甚至可以用濃郁來形容。 屋內(nèi)只開了一盞床頭燈,郁柏川側(cè)躺在床上,背對著門的方向,我看不見他的臉。 睡了嗎? 我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柜上,自己則回床邊坐下,試探性地去撥弄郁柏川的頭發(fā)。 手突然被抓住,面前的人睜開雙眼,轉(zhuǎn)過身來與我對視,我問他:“我煮了些醒酒湯,要喝嗎?” 郁柏川聞言點頭,隨即直起身子。姿勢改變,他的胸膛恰好貼在我后背上,我聞到不再被掩飾的竹柏清香。 一杯醒酒湯見底,喝光它的人卻沒有要繼續(xù)躺下休息的架勢。 郁柏川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手臂繞過腰攔在身前,我隱約察覺到他在嗅我的脖頸。 “皎皎?!庇舭卮ê拔?。 “嗯。”我回應(yīng)他。 “寶寶。”他又換了種叫法。 “嗯……” “老婆?!?/br> “啊、嗯……怎么了?” 印象里還沒聽他這么叫過,我有些不適應(yīng),偏過頭去,恰好與他臉頰相貼。 不太正常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著,我有些焦急地摸上他的額頭:“柏川,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眼前的人隨著我的話皺起眉頭,卻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你現(xiàn)在能聞到我的信息素嗎?” “能。”我紅著臉點頭。 他露出有些頭疼的表情,好像只一瞬間就把剛才那個有些幼稚的郁柏川趕走了:“是易感期?!彼芸焖砷_了我,“皎皎,幫我拿下抑制劑,在柜子第一層?!?/br> 心情古怪難以言說,我沉默地走到柜子邊,拉開抽屜,里面是一排安放整齊的抑制針劑。 “你自己給自己打嗎?”我拿起一支抑制劑,打量那細長尖銳的針頭。 “嗯?!庇舭卮ǖ幕卮饹]什么情緒,像是習(xí)以為常。 奇怪的情緒在心底蔓延,我站立著無聲地注視著擺滿抽屜的抑制劑。片刻后,我關(guān)上了抽屜。 “何皎?” 我重新回到床上,兩手空空地回到床上。不顧郁柏川不解的眼神,親在他的臉頰上。 “不要再用抑制劑了……”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姿勢的緣故讓衣服領(lǐng)口豎起,露出潔白的皮膚,像某種不言而喻的邀約。 薰衣草味道的信息素漸漸滲透在空氣中,與其說是Omega對Alpha的安撫,不如坦誠些,承認這就是某種赤裸的勾引。 郁柏川沒有動,他眼底滑過的無奈似曾相識:“你不討厭嗎?” 我怎么會討厭? “沒事的,我愿意的……”我固執(zhí)地與他對視。 郁柏川的眼里流露出短暫的動搖,但他立刻搖了搖頭,似乎連帶著把他內(nèi)心的想法也甩遠了:“你恢復(fù)記憶以后會后悔的?!?/br> ……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來怎么辦?”我始終看向郁柏川的眼睛。 如果大腦幫我忘記的那些回憶是痛苦的,那我可不可以不去尋回它們? “我現(xiàn)在、當下,想和你做?!蔽艺f。 你能繼續(xù)愛失去記憶的我,為什么不愿意接受這個失去了記憶的人的愛呢? “今天送我回來的是我的表哥,我對他也沒有任何記憶。我和他在車上什么也沒有做……如果我踹了他一腳不算的話?!?/br> “郁柏川,你愿意相信我嗎?” 這其實不是一個疑問句,我篤定郁柏川會相信我。不僅如此,他還會為誤會我而感到抱歉。 面前的人沒有說話,他托起我的臉,用吻作為回答。 得到他的允許,我仿佛受到某種鼓舞,主動去吸吮他的唇瓣,柔軟又帶著縷縷清香的,郁柏川的唇瓣。 昏黃的燈光下,一切都變得朦朧,我在分開的喘息之際,問:“我們之前……一次也沒有做過嗎?” 郁柏川點頭,問我:“害怕嗎?” 我笑著搖搖頭:“是你的話就沒關(guān)系?!?/br> ? 也許我的話還是說得有些早。 明明前戲過渡得溫柔又澀情,胸部被把玩得微微攏起,rutou仍紅腫著,上面還殘留著粘膩的液體。 潔白的皮膚上,從脖頸一路蜿蜒到小腹都留著淡淡的紅痕,后xue在這過程中一直不爭氣地流著yin水,薰衣草的花香味包裹著我們二人。 明明擴張階段在安撫中也乖乖吃下了三根手指,可當郁柏川的yinjing抵在xue口處時,我的雙腿還是有些不受控制地抖動。 “好粗……嗯!”碩大的guitou率先闖入甬道,一寸一寸碾過內(nèi)里的皺褶,向更深處入侵。roubang的周身與xuerou內(nèi)壁緊密相貼,前進時含混著體液壓過敏感處。 “太、太大了……嗚嗚……”喉嚨里發(fā)出含糊的嗚咽,我被郁柏川壓在身下,只能用力抓他的后背。 眼前的事物被撞得有些模糊,xue內(nèi)的每一次抽插與沖撞都在刺激著敏感點,酥酥麻麻的快感像電流般席卷全身。 “老、老公……啊……”我叫出曾經(jīng)那個羞于啟齒的稱呼,聲音甜膩得自己都有些不敢認,“慢一點……” “皎皎,喊我名字?!?/br> “嗯嗯……柏川、郁柏川……你弄得我好舒服……” 身下被填滿的滋味,耳邊是郁柏川難以自制的喘息聲,敏感地察覺到xuerou在小幅地不斷快速收縮。 高潮臨近,郁柏川循著腺體的味道,含著后頸的軟rou舔舐,我下意識想要反抗。 “皎皎,皎皎,是我。寶寶,我是郁柏川。” 某一刻,我卸下了心理防備。 郁柏川絕不會辜負他的Alpha特質(zhì),抓住時機利齒飛快落下,刺入腺體—— 竹柏的清香。 郁柏川,這是屬于你的信息素味道。 “郁柏川,我好疼……”疼痛取代了最后的思考,我甚至分辨不出那痛究竟來自腺體的皮rou還是大腦更深處,只感到自己的嘴唇在止不住地打顫,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無助張大的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信息素注入的時間是如此漫長,我渾身顫抖,被人抱在懷里。一瞬間有無數(shù)錯亂的畫面涌入大腦,又霎時變成一片過于刺眼的空白。 我在驚魂未定之中大口喘息,回過神來時已是滿臉淚水。模糊不清的視線中,我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 “郁柏川,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